一九九七年的秋天,我走進了大法煉功點,生命的意義豁然明朗,我被師父那慈悲、美妙、洪亮的聲音深深的吸引著,感到渾身每一個細胞都被師父的法音給穿透了一樣,那麼舒服,那種美好,用任何語言都難以形容。我堅信我找到了師父。
我在大法中精進實修著,丈夫常年在外地,年近八旬的婆婆半個身子不好使,五個女兒,有四個整天帶著孩子待在我家,事事都管,挑三揀四,白吃白喝。婆婆人病心偏。女兒在場時,不聲不響,啥事沒有,剩下我一人在家時,就高聲唱歌。對此我無怨無恨,任勞任怨的伺候著他們這一大家子人。如果不是學大法,我真不知道怎樣面對這樣的家庭,這樣的矛盾。
沐浴著真善忍的佛光,我感受到了師父無量的慈悲!誰料迫害來了,七二零以來,我被單位送進了區委洗腦班。在沒有書又見不到同修的情況下,我如同迷路的孩子一樣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中斷修煉兩年多。
女兒出生後我得了乳腺炎,似睡非睡中,我真切的聽見師父在床邊說話,並隨手拽走了我胸前的兩堆黑漁網一樣的東西,起床後,我一下輕鬆了許多,乳腺炎奇蹟般的消失了,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哽咽著低語:「師父啊!您為弟子操碎了心,我讓您失望了,但是弟子從今以後一定從新修煉跟您回家!」
慈悲偉大的師尊看到了我一顆堅定的心,讓我見到了昔日的同修,我從新捧起了《轉法輪》,重沐佛恩的我看見書中每個字都發出耀眼的金光,而且變換著不同的顏色。我激動不已,夜晚,我夢見師父把四種摘好的嫩綠蔬菜,並排放在我面前,其中有一種是茴香,而我身後的丈夫像一座山似的用雙手掐著我的脖子,使我動彈不得。醒後,我悟到師父點化我:「快點回家鄉!」丈夫企圖再次干涉我學法煉功,我盯著他擲地有聲的說:「你記住了,我就是腦袋掉了,身子還在這打坐!」
為了救度眾生,我和同修經常去集市講真相、勸退,和邪惡爭奪著每一個和我有緣的生命!一次,我和同修在講真相時,我們身後有人喊:「回來呀!」我看見一個公安模樣的中年男子在喊。同修說:「我得回去救他。」同修走過去不驚不怕的給他講了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並勸他退出邪黨組織,在某派出所任職的生命得救了。短暫的幾分鐘,讓我看到了自身怕的因素和保全自己的私心。我發出正念清除它們的同時,頓感自身空間場一片清涼。
在一次的勸退中,我和同修在公交車上講真相時,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對我們說:「別說了,再說我就打電話了。」當得知他也是公安時,我發著正念很坦然的說:「公安局也有好人哪!當年唐山大地震時,如果有誰告訴你說今夜會有大地震會死很多人,你相信嘛?一夜之間災難來了,再相信不是太晚了嗎?寧信有別信無,化名一退保命要緊啊!」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年輕的生命退出了邪黨組織。
師父啊!弟子無以為報您的厚恩。弟子一定牢記您的話:「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