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迫害之前,學法不能靜下來,沒有按照師尊的「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不能堅持向內修自己,就是找也找不好。
在九九年七二零被迫害以後,不斷的學習師尊的講法,對向內找的法理有了深刻的理解,並能察覺自己執著心的根源,發現自己人心太重,如;顯示心,歡喜心,爭鬥心,妒嫉心等等,對情和私的根本執著都沒挖出來。所以自己平時的一思一念有時就不在法上,被邪惡鑽了空子。如一次,一個同修說,現在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有一百多種酷刑,對年歲大的也不放過,有的同修很堅定,被綁架三、四天就把別的同修供出來了,可能是用了一種藥。當時,我聽到後說,要是我,打死也不說別的同修,這一念就不在法上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沒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被其鑽了空子。
在一次送資料時,我已經走出了樓道,被一名不明真相的警察看見了,說;老太太,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當時產生了怕心,馬上在腦子裏反映出迫害大法弟子一百多種酷刑,和活體摘取器官,竟然否定自己說,不是煉法輪功的。惡警沒由分說就將我按住,翻身上沒有資料。我說你要錢嗎?他說不要,我是警察,他叫來了警車,在樓道裏發現了大法資料,就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問我資料是哪裏來的,我說不知道,他們說,給你上刑,看你說不說。
聽了這話我才想起發正念,一心想闖出魔窟,求師父加持弟子。我決不能出賣同修,我發正念叫警察睡覺,也真神奇,那些警察都出去了,就剩兩名警察在房裏,一名睡著了,一名想出去辦事。這時我就上了窗台,被警察發現,也沒有扯住我,就從三樓跳了下去。當明白一點時,就求師父救我。我馬上睜開了眼睛,看到有很多警察圍著我,有的說,這老太太真不想活了。他們把我托起來逼口供,我有氣無力的說,我甚麼都不知道,你們不要抓煉法輪功的人,他們都是好人,不要跟江澤民一起犯罪。
這時我家裏人也來了,我兒子把我背上自家的車,後面跟著好多輛警車,去了醫院。經檢查發現腳、腿部位多處骨折,內臟都傷了,呼吸困難。醫生馬上打上氧氣,腿腳用石膏打上連子,放在硬板床上。兒女們都在面前問我,你能不能背書?能想起來嗎?我甚麼也不知道了,只能說「法輪大法好」。
警察每天都去醫院要口供,我就是一句話,甚麼都不知道。同病房的其他病人說,這老太太真有挺頭,一聲不叫,傷的那麼重。我說是我師父保祐我呢。他們說;法輪功這麼好,國家不讓煉,為甚麼呢?我就向他們講真相,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就這樣警察看也要不到甚麼口供,在醫院住了十一天,就用警車把我送回家去了,是抬到樓上去的。回家後,家人逼我吃藥,我就不吃。後來一同修去我家,說,她不吃就不吃吧,煉法輪功一定會好的。就這樣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十七天就把腳腿的石膏拿下來了。我每天堅持學法,想到自己由於法學的不好,正念不強,被邪惡鑽了空子,走了這麼一段彎路,我淚流滿面,慚愧的無地自容。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做了那麼多,我真對不起師父,我一定要堅持煉功不承認這些假相,把心放到像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去留由師父安排。
於是我開始煉靜功,坐起來內臟裏有東西往下掉,我忍著劇痛,背著法,請師尊加持我,雙盤十幾分鐘,痛的我汗流滿面。就這樣我每天加長時間,直到坐一個小時,家裏人都覺的很神奇。我又開始煉動功,站不住,我就發正念,必須站起來,反覆背法「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也真神奇,只有四天時間,我就能正常的煉功了。走路,腿抬不起來,我悟到,修煉人要有正念,正念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住,因為我們大法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人,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沒有過不去的病業關。
我現在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正在做師尊要求做的三件事。由於自己只念了三年書,也寫不太好,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