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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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二日】我得法已十三個年頭了,四十天前,在我身上發生了一件事情,它像晴天霹靂,把我從痛苦的惡夢中驚醒。我現在把這一過程記敘下來,與同修切磋,使他們不再走我的舊路,不再犯同樣的罪錯。

事情的過程是這樣的:我有兩個根本問題,特別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一直困擾著我,沒有實質性的突破。一是學法達不到靜的狀態。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八分鐘還可以,時間一長就睏,眼皮都抬不起來,腦子渾漿漿的,看了和沒看一樣,有時念法眼前出現的字,念出聲來才發現根本不是法;二是發正念全身懈怠無力、鬧心、倒手,迷迷糊糊的,根本發揮不了正念除惡的作用。像同修交流中的那種看法忽忽的往腦子裏進,發正念一念定乾坤的那種感受也有過,但所佔比例極少,那是在長時間清自身,和同修(妻子)大力度幫我清除舊勢力變異安排和邪惡生命干擾後,能出現短暫的幾天,從根本上說,這兩種不正確狀態一直沒有得到根本解決。

一天早晨六點發完正念後,我就開始學法,快八點了,一講法也沒學完。腦門被我的手掌拍的生疼,也打不起精神;把頭伸到窗戶外面凍,好了幾分鐘又不行了;那就在房間裏走動著念,念了幾頁停下來,想一想剛才學的是甚麼,根本想不起來;腦子像木頭疙瘩一樣。這是我最不好時的狀態。

正在發愁之際,妻子微笑著推門而入,我趕緊挪了個地方,想跟往常一樣讓她幫我發正念清一清。她站在床邊沒動地方,和聲細語的說:「同修啊,我給你提條意見好嗎?」「嗯」,我點頭應了一聲。她說:那天咱們去某某地(這裏不說具體地址)……。我知道她說的是某縣,有兩位身體遭受另外空間邪惡迫害很嚴重的同修。應一位同修之邀,我與妻子一起和他們交流如何排除干擾、歸正自我的體會。妻子說:「在交流中你說的話我分不清那是師父說的法,那是你說的話。」我怔了一下,回過神來,全力注視著她,示意她說下去。「你大量引用師父的法,前邊說師父說,可後邊聽不清完整的師父的法,接著就說你的話了,好像把你的話也夾在師父的法中了,這種現象很嚴重呵」。「啊,那是在亂法」--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她反映問題所下的結論。可當話從我嘴裏脫口而出後,我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樣,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一瞬間,我長期修煉中存在的問題清晰的映入腦海。從一九九七年做輔導員以來,一直有很強的執著於文才、口才的顯示心理,總是在指導別人,總是覺的對同修有一種責任和義務,總是自己悟到一點理就想讓別人也跟著做。其實每個人的根基不同,生命的特點不同,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也是不同的。幫那些在邪惡迫害中不精進的同修是必要的;對能正常在法中修的,過多「指導」,就會打亂師父法身給其有序的修煉安排,干擾了同修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我自身法沒學好,初期師父的講法能背下來,後來許多法背起來就有丟字添字的現象,再後來師父法講的越來越多,就記不清、甚至也不易查到原文了。但受邪黨污染的八股調沒改,言必稱師父說,這就出現了引用師父的法丟字落字或添字,甚至丟句添句的現象出現。後來乾脆記不清師父的原話,就說「我記不清師父的原話,師父講法中大概講過這樣的法」,就把師父的法和自己的話摻在一起了,很多時候是在人多的場合下說的。我這種做法實際上是一種無意亂法行為,多年來只要和同修交流就這樣說,其次數無法統計出來,我似乎感覺到形成的罪業如天如山。

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舊勢力的因素,據此已經牢牢的抓住了迫害我的把柄。那些邪惡生命面目猙獰,在我學法和發正念時,肆意的往我身上打敗物,甚至胳膊、手在另外空間都是用繩子捆起來的。它們認為這是輕的,它們在積攢著不讓我圓滿的材料,伺機在某個關難中把我毀掉。

一瞬間,師父在不同時期和階段,在這個問題上對我的點化,都清晰的展現在了面前,師父給了我足夠長的時間悟和歸正回來。但太強的不向內修找自己、總是「指導」和指責別人的心,使我辜負了師父的苦心點化,錯過了一次次向內找、歸正自我提高上來的機會。有一段時間在睡夢和靜坐中,總能看到一張自己的嘴。我沒有從自身修煉存在的問題上找原因,反而泛泛的認為是師父點化我抓緊講真相;某同修有兩次明確的對我說:某某在引用師父的講法時,一個字都不錯。這是對我直白,不用悟了的點化呀!我認識那位同修,可我以他年輕、記憶力好,擔負的事少為由,又錯過了與自己對號、與同修比學比修的機會。

「啊,我不會向內找啊!」「我沒有真修啊!」我內心在呼喊著,無法言表的悔恨著自己。每看一遍《轉法輪》,每聽一遍師父的講法錄音,師父的法明明白白寫在那裏:「不允許你用我的原話當成你的話講,否則,就是盜法行為。你只能用我的原話講,加上老師是怎麼講的,書上是怎麼寫的,只能這樣去談。」(《轉法輪》第三講)為甚麼不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呢?

我愈加感到問題的嚴重,感到了修煉是天底下最嚴肅的事,來不得絲毫的虛偽和嬉戲。如此之久的時間,師尊如此明晰的點化和教誨都不能使自己警醒,舊勢力真的要下毒手毀掉自己的時候,讓師父都無話可說呀!一瞬間,我感受到了師父為我的巨大承受。一位同修曾經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來看他,他指著師父胳膊上的那一塊塊黑癍點問是甚麼?師父告訴他那叫「蜇」(只能從字典上查到這個字代替,是宇宙中一種非常毒的敗物),是師父為眾生承受而留下的。我無法估量那種敗物的毒性,但有一個切身的感受可以告訴同修。我身邊有位同修,那是前兩年,在大量發正念清除邪惡中,邪惡給她身上打一種過去宇宙中都早已絕跡了的敗物,打在身上奇癢的鑽心,坐立不安,無法入睡,用針挑開,用鑷子和鉗子夾,擠出白水,才能緩解一點。我曾經用舌尖舔過,像硫酸一樣的殺舌頭,舌頭迅速發麻,毒性甚大,破口處留下黑色的癍點。後來她全身特別是後背都挑的不能再挑了,師父給了她一種功能,能把邪惡打在她身上的敗物,返還到施暴的邪惡生命身上,邪惡這才作罷。

我知道師父法中舉的一位學員腦血栓的例子。如此,師父尚要喝下一碗毒藥。如此多的學員、弟子沒有過好關,甚至走向了反面,師父一再給其悟回來的機會,師父需要付出多大的承受啊!邪黨欺世謊言毒害了數以億計的世人,宇宙中無量眾生在這場迫害中,都對大法不同程度犯了罪,師尊洪大的慈悲,浩蕩的佛恩,一再延長著結束的時間,一直都在給這些眾生反正的機會,這又要付出多麼巨大的承受啊!我想那種叫做「蜇」的敗物,其毒性不知要比我身邊那位同修所承受的那種敗物要毒多少倍呢!

看《對澳洲學員講法》,我流淚了,那是感受到了師父身體為眾生的承受,為師父洪大慈悲而流下的淚水,淚水中溶著一種責任,我一定要做的更好,替師尊分憂;而此時我也流淚了,那是一種心靈的振顫,淚水中浸透著悔恨。口口聲聲師父的簽約弟子,不但沒好好助師正法,反而在無意亂法,而且長達十年之久沒有意識到、歸正回來,這怎麼能原諒的了呢?這是根子上的敬師敬法問題。若在此前,誰說我不精進,修煉上有問題,那我是不會承認的,恐怕連周圍的同修都不會相信的。然而,當一個實實在在擁有大漏,處在修煉危險邊緣上的我,真實的展現在自己面前時,我真的驚呆了。這觸目驚心的鐵一樣的事實,像一個晴空中的霹靂,把我從惡夢中驚醒。

我睜開雙眼,環視四週,妻子不知何時早已離開了我的房間,多年生活的經歷,她知道我需要靜靜的環境來獨立思考一些重大問題,行為上默契的配合著。我起身下地,將被子工整的疊好,將床單的褶皺用手抹平、拉直,洗了洗手,又上床,坐到了床的中央,將腿緊緊的雙盤在一起,完全沒有人事先的想法和思路,完全是本性的一面在發揮作用。

我雙手合十,「師父,師父啊」,我拖著長腔,在心底深處呼喊著,「弟子愚鈍哪,弟子向師尊謝罪呀!……」遠隔重洋的彼岸,師父聽到了……。我嗚咽著,無法原諒自己的罪錯。自己修煉提高的每一步上,都浸透著師父的心血,沒有師父精心的呵護,我的生命都無法保障,我根本就無法走到今天。

剛從黑窩出來不久,一次做真相,誤入惡警的埋伏圈中,一個惡警扭住我的胳膊,取銬子要銬我的手,我奮力掙脫,三個惡警同時向我包抄而來。我決不能再入監獄,我心裏默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黑夜中深一腳淺一腳的朝一個小區跑去,不遠處是一片二米多高的鐵柵欄擋住了去路,惡警在緊追著,一個惡警掏出了槍,高喊「再跑就開槍了」。我拼命跑到近前,想攀上柵欄,真巧正對著我眼前的柵欄開了一個小門,人剛好能過去。進門後跑不多遠,我再也跑不動了,找了個障礙物掩住身體,觀察後邊的動靜,柵欄外有聲響和人影晃動,卻沒有人進來,等確實沒有一點動靜後,我起身一瘸一拐的回到住處。第三天,我和同修找到了我遇險的地方,順路找到那個柵欄,左右找出上百米,後來打聽鄰居才知道這裏根本就沒有門,那是師父呵護了我。

一次,我和一位同修去外地做事,惡警把我們住的招待所布控了。後來我們走到哪,便衣就跟到哪,就相隔十幾米,就差要動手了,真的危急。打車走掉?有這種可能,但電腦等大法資源資料就扔掉了。我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急切思考著對策,突然心中一亮,我們按照師父的點化,笑呵呵的朝便衣走去,並大聲說話,用言語穩住了他們,然後迅速上樓取走了東西,順三樓的陽台通道進了另一家旅館,又下一層樓,從另一家飯店的後門穿了出去。天已擦黑,人地兩生,卻是那樣輕車熟路的脫離了險境。我們上樓時,樓下三個便衣眼對眼的盯著我們,我們住的那層樓服務員的登記室,已坐上了一位警察在等著,真的是千鈞一髮,驚險的很啊,是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使我們化險為夷。

怎麼也忘不了,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夜裏,我們一行七人,來到了某城,當時迫害的環境還很嚴峻的。晚上六點多鐘,我和一同修外出做真相,另五位同修在家發正念,做其它事,約好十點前趕回來。由於帶的資料多,做完都快十點多了,打聽很多人都說要走回住處,大約得一個半小時。公交車都停了,打車又沒有錢,十一點旅館關大門,趕不回去了,只得小跑式的往回返,那位同修說:「咱要是有神足通功能就好了」。我說:「是啊,那一瞬間就到了」。話音剛落,不幾分鐘,同修說:「到了」,我定睛一看,真的是我們住的那家旅館。我異常興奮得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家中的同修,可一位同修先說話了:「我看天太晚了,求師父把你們接回來,就見一道金光,師父用法輪把你們接回來了。」 回想這一切,我怎麼也忘不了,要不是師尊精心的呵護,哪裏會有我的今天呢?

當我清晰明瞭,是因自己的罪錯被舊勢力抓到了把柄,所以它們在屢屢下狠手要迫害我,而師尊則是為我頂著巨大的承受,精心呵護一次次的化解險情,給我悟回來的機會時,淚水像是開了閘的潮水般湧出。我無法感激師父的浩蕩佛恩,我無法原諒自己犯下的罪過。

「師父」,我止住了哭聲,一字一頓的說到:「今後我會做好的,請師父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好的」。「轟」腦子輕微一震,一股巨大的能量流,略帶點熱量自頭頂通透全身,雷同於個人修煉時期的灌頂。頓時,我有一個晴空萬里的感覺,長期頭腦發脹、總像沉沉壓著東西的感覺不見了,後背發沉、挺不直腰、手被綁著的感覺都不見了,人輕飄飄的坐在那裏,思維異常敏捷和智慧。我知道,這是師父為我這個愚鈍弟子遲遲到來的覺醒高興,不僅再一次以巨大的承受,消去了我那如天如山的罪業,而且又給我補充和開啟了許多智慧……。

還能有甚麼形式表達師尊的洪大慈悲呢?我沒有了淚水。此刻,心底深處,從身體的最微觀向表面不斷的湧動,不是我嘴上在說,也不是心裏在想,是整個身體發出的聲音,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意念:「沒有任何理由不學好法、不修好自己,沒有任何理由不全力救度眾生」。啊!那是我穹體內的眾生在沸騰,是他們在向至尊至敬的法主、向宇宙的眾神、向宇宙眾生表態。

門又開了,妻子來看看我的情況。我一邊簡單跟她說著剛才的經歷,一邊做了幾個煉功的動作,喲,全身輕飄飄的,功中的機很強;立掌發正念,掌立的筆直,一下就定住,溶入強大的能量場中;雙盤腿竟不用手搬,自己就盤上去了;拿過法來一看,似強大的磁場吸引金屬粉末一樣,注意力一下就牢牢的被法所吸引,旁邊嘈雜聲音根本就打不進來,像被一個罩罩在裏邊,念法好像清新的小溪流水一樣,自然、暢快、入心入腦。這是修煉以來我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狀態。

總共不到一個時辰,我經歷和感受了如此巨大的反差過程,前後對比,判若兩人。我不想浪費一分一秒,匆忙的吃了幾口飯,就進入了學法狀態。上午十點起,到晚上七點半,我一氣看了七講。毫無疲勞的感覺,過去學法中念錯字,落下的字都清清楚楚的知道,沒有了過去學法中那種急躁和人為的一定要念好的心理,完全是一種自然的、如行雲流水的感覺。

學法過程中我發現,法中的字是活的、會動,可變大、縮小,可變粗變細。這在個人修煉階段我曾經看到過。一次出差,天黑了,我在汽車上看書,拿的是一本小《轉法輪》,我眼睛看到的幾行字就變大,看過的又變回原樣,直到我把那一講法學完。合上書我發現,天黑的再打開書甚麼字都看不清了,那是因為當時精力太專注在法上,沒有去感知天黑不黑,師父超常的保護我這種學法的積極性。這次我記的最清楚的是,打開我看的那一講,幾個加重筆劃的黑體字,把其連在一起就是:「啊……人……修煉人」。我無法完全體悟出其內涵,但我想,這是師父對我這種變化的鼓勵吧。

我在這一問題上經歷了一個長期痛苦的人的過程,最後是向內找,提高上來,達到了修煉人的狀態,我體悟到人與修煉人,人與神實質是一念之間;也體悟到正法修煉已近尾聲,師父要求我始終保持著修煉人的狀態,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

寫這篇文章,完整的把這個事件的過程記敘下來,其間沒有歡喜和顯耀,更多的是沉痛和反思。真正動了這一念,把這一過程記敘下來,還是因為幾天前我一個人在同修家發正念,清自身時,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雙眼中不斷滾落,以至兩位同修開門進來,我都沒有停止。我完全在一種入定的狀態中,外界一切都可感知,而又不被外界的一切因素所影響。同修再三的問我怎麼了,我說:「師父太慈悲了」。停了一會,斷斷續續的說:還有很多和我一樣的弟子啊,數量挺大,……師父在為他們承受,……師父在等著他們向我一樣歸正回來呀!……我泣不成聲,再也說不下去了,把腿從雙盤中拿了下來,大聲哭著,同修也掉淚了。前後的過程足有二十多分鐘。

這個事件留給我的教訓和反思太多太多。我真的想過,如果當初我不出現這個問題,如果我能及時體悟師父的點化,早幾年歸正過來,那會是甚麼樣呢?如果我一直不悟,又會是甚麼結果呢?看來突破舊勢力變異安排的束縛,向內修,向內找,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的確不是嘴上說說的。事件中我至少牢牢記住了以下三點:

一、修煉是絕對嚴肅和純淨的,決不可用人的理對待。師父怎麼說的,法中怎麼寫的,就一絲不苟的照著做。多學法,學好法是做好一切的保障。

二、要時時、事事無條件、無止境的向內找,這是修煉能真正提高的關鍵。

三、不要只在表面的表現,要從根本上改變,要動本質、要動真念。「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修煉境界有限,不足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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