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名真正實修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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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五日】今天是師尊的五十七華誕。弟子全家恭祝師尊生日快樂!同時恭祝法輪大法洪傳十六週年。

每個人你只要有緣得法,都會找到人生的真諦,人生的價值。你只要做一名真正實修的大法弟子,你就會知道修煉中的艱辛,過心性關和放下執著心的苦與樂。每個修煉人每過一關一難,都可以寫上一本書。本人這篇文章只是修煉中的點滴。希望能啟示世人明真相,得大法。也希望能對同修有所幫助。由於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重回大法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剛修煉不久就感到法輪在小腹部位旋轉。多年的便秘和眩暈不翼而飛,身心都得到了淨化。可是對大法的理解一直處於感性認識上,並未精進實修。

九九年七月邪惡鋪天蓋地的對師父、對大法進行誹謗、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我歇腳三年(當時由於懶惰心,求安逸心,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在這三年中,我放鬆了學法成了常人。白天在單位裏整天嘻嘻哈哈,陪來單位的客人吃飯喝酒、打牌。晚上就跳舞。表面上看過的快活,心裏卻十分空虛。工作中的壓力,家庭的不合,單位體檢時又查出有肺結核。真是搞的身心疲憊。

二零零二年七月,我和丈夫鬧離婚,突發高燒四十度,在醫院裏打了半個月的吊針,高燒就是退不下來。我個性生來強硬,當時真是不想活了,從五樓跳下去算了。這時想起了師父和大法蒙受大冤,大法弟子受迫害。想到我一直有派出所、政府和單位的人監管,行動上受到監視,這些都是為甚麼?當時心生一念:我不能死的沒有價值,我要證實大法,我要為大法而活。

我當即從暗樓上取下密碼箱,捧起存放了三年的《轉法輪》書。當我讀第一講時,法輪從我的左胳膊開始,在身上轉了一圈。高燒不治而癒。身體格外輕鬆,精力充沛。

就在那一刻,我捧起師父的法像,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發誓:師父!我把我的生命交給您,我就走您安排的路,精進實修。我要付出我的所有,加倍彌補對師父、對大法造成的損失,堅修大法到底。

發正念的神奇

重回大法修煉,剛開始干擾特別大,知道能發正念清除干擾時,就坐在床上對派出所、政府、「六一零」發正念。清除它們記錄迫害我的一些資料和照片。當時發正念時單手立掌的那隻手不由自主的抖動,我知道這是正邪大戰。我一直把邪惡滅盡才停下來。結果聽政府人員說真的沒有我的任何記錄,也沒有人監管我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丈夫看到我重修大法,心裏又喜又怕,喜的是我不僅不和他吵鬧了,而且對他非常的好,臉上還紅光滿面;怕的是單位裏知道我又學大法了會被開除,失去工作,失去生活來源。

看到他的心情,我當時就想我一定把他救過來。一天晚上,我趁他睡著了用手指在他背上寫了一個「滅」字。對他發了一晚上的正念。第二天他就看真相資料了,還捧起《轉法輪》看了起來。

女兒看見父親開始修煉了,她也走進大法中。就這樣我們一家三人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沐浴在大法中。「所以不論是甚麼人,只要他今天動了修煉的這一念,走進這個門,師父就度他。」(《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發真相資料點滴

師父的經文《快講》發表後,我白天上班,晚上到各村發真相資料。當時真相資料緊缺,我們就買紅紙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千古奇冤法輪功」等標語貼在各鄉村的電線桿上。記的第一次到村貼標語,發真相資料。我穿上一雙高跟鞋走了八個多小時,回家時腳的大指和小指各打一個大水泡,用針刺破。第二天起床一看腳一點印跡都沒有。身體也輕飄飄的,非常美妙。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們複印了一千多份大法真相資料,第一天發了幾百份。第二天我想把剩下的資料發出去(當時我們發資料是五至七天發一次,讓惡人摸不到我們的規律)。

有幾位同修聽到我的想法,就和我一起到很遠的村莊發資料。晚上七點,我們一行五個女人坐上麻木到村上才八點鐘,十六的月亮很圓很亮,照的村子特別亮。村上的農民正在乘涼,我們讓麻木司機回家後,找到一塊空地發正念讓農民回屋睡覺。夏天的蚊子挺咬人的,由於我們人數多,目標大,就分兩組進行發放資料。可同修們對當地農村地方不熟悉,沒有配合好。又有同修出門時忘了帶鑰匙,擔心晚了回家不能進屋,出了人心。在發第二個村子的時候,被村幹部發現。在剛發第三個村子的時候,惡警開車找到了我們。

我當時一看到警車向我們開來,就想:他們都認識我,我明天還要上班呢!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四名同修看到警車,她們就向我這方向跑。惡警沒看見我,只追四名同修,四名同修見惡警追就筆直往前跑,跑的離我很遠。聽到同修們正在和惡警較量的聲音,知道同修被抓,我的心揪的痛。當時想怎樣才能救同修呢?可腦海裏一片空白。一名惡警站在我的對面一米處正在找我,月色特亮可他就是看不見我(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

惡警逼問同修還有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在哪裏(據惡人報有五名法輪功發傳單,其中一人穿白色衣服)?同修們知道我倖免於難,都很欣慰。站在原地的我,一動也不動,就在那發正念。突有一聲音傳來:「這很危險,你快走!」我當時只想既然和同修一起出來,就一定要和同修一起回家。看見遠處又有一輛三輪車開過來,下來兩名惡警。我想請家中的同修發正念營救四位同修,走進附近廁所裏拿手機打電話,可就是沒有信號。我就離開出事的地方,手機接通了家中和同修家的電話。「我們這邊出了事,我脫離了危險,其餘四人需救援。」我小聲的說。通完電話,我關掉手機。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同修的難是我造成的,是我把她們帶出來的,我有責任,我也要承受魔難(其實承受她們的魔難,等於承認了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這是法理不清)。走著走著我迷失了方向,前面一條一米寬的水溝,橫在我的面前,我用力一跳卻跳進溝中(平常這麼寬的溝,我是跳的過去的)。溝中上面只有一點水,下面全是稀泥站不起人,手中還有沒有發完的近百份資料,我當時想:人淹著了,資料可不能打濕,我還要救人呢!突然有一股力量把我往坡上送。我一上來就看資料濕了沒有,啊!真相資料一點也沒有濕。我想:真的謝謝師父!因鞋子沾滿泥巴,一走一滑,我脫下鞋子光著腳走在田間路上,路上有一堆磚頭和玻璃,我沒注意一腳踩上去,腳上劃了一條長口子,我沒多想繼續找回家的路。走了二個多鐘頭。來到另一村子,我邊發資料邊對資料說:「資料啊!救救這家人吧!你上面有我的能量,你要盡你所有的力量來呼喚這家人的正義良知,請他們伸出援手救救受迫害的同修。」一直把剩下的資料全部發完。

回來的路上,看見還有三台警車正在四處找人。我打著赤腳回到家中已是半夜二點,丈夫還坐在地上發正念呢!看見我回來,我們就切磋了一會兒,讓丈夫先睡。我睡不著,一直發正念到早上七點一刻。剛起身,年輕的女同修來到我家告訴了她們被迫害的經過。她說她們跑到農民的菜地裏,惡警就把她們抓了。一開始,惡警想抓年輕的同修上車,一老年同修告訴她不動。她想「金剛不動」。三名惡警抬不動她,就打電話喊來兩名惡警。兩名惡警來後,五名惡警還是抬不動她。最後沒辦法,讓年輕的同修回家了。把三名老年同修綁架到派出所。」

上班的時間到了。在單位裏我一直不停的發正念。心裏很清楚同修在中午前一定能回家。中午下班到同修家,三名同修真的都回來了。同修說一到派出所,派出所所長(此人第二天精神失常,遭了報應)和惡警就打她們。同修伸出被惡警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手給我看。接著說她們一直不配合邪惡,一直不停的發正念,講真相。派出所所長見問不出甚麼來,早上十點鐘就把她們放了。

正念面對兩次洗腦班

二零零三年新年剛過,我和鎮兩位幹部到一村書記家安排村工作事務。看到村副主任提來一桶油漆拿著刷子,正在刷電線桿上大法弟子在除夕之夜冒著生命危險寫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標語。我一看急了。我說道:「不能塗!這可是救人的啊!塗了這標語會遭報應的,善待大法有福報。」

接著我就和鎮兩位領導,村書記,村主任,村副主任講起了大法受迫害的真相以「自焚偽案」。回家後忽視了對此事發正念。和我同行的其中一位鎮幹部晚上回家,碰到「六一零辦」政法書記,和他說了我白天講真相的事。

一天早上上班簽了到,我就下村辦事去了。單位領導到政府辦事,政法書記就和單位領導說我在村裏講真相的事。讓單位領導把我這事處理好。單位領導剛上任不久。聽了政法書記的一番話,火冒三丈,找我丈夫單位,要挾恐嚇他,說要單位停他的工資。還跟我丈夫說晚上她要到我家中來。

晚上回家,丈夫剛把情況說了一點,單位領導就找上門來了。軟硬兼施的對我勸說了一番:「你要為你丈夫著想,他還有工作,還有前途,而且你們一家也要生活。你還要為你女兒著想,她從小背上黑鍋,長大了怎麼能在社會上立足。而你更要為你自己著想,你工作上有成績,人緣好,前途也好,甚麼都好,就是不應該學法輪功。你卻因為你學法輪功,失去人人都羨慕的工作,會被所有人唾棄。沒有了工作,你今後討飯都沒有門,你學法輪功你能學飽肚子嗎?」最後惡狠狠的說:「你把你家所有關於法輪功的書和資料你都給我交出來。你說你要學法輪功還是要工作?你說?」我說:「我人緣好,工作上的業績都是因為我學了法輪功,我沒學法輪我是沒有這麼好的。法輪功我是不會放棄的,我告訴你法輪功是受迫害的。你看看我這裏僅有這幾份資料,我一直把它當寶貝,你拿家好好看看。」說著就把真相資料遞在她手中。她邊起身邊說:「你還想說服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答應不學法輪功才能上班。」看到她氣急敗壞的走了。我和丈夫切磋了一下,就坐下來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上班,到領導辦公室我對她說:「不用想一個星期了,我今天就回話。」她強裝一絲笑容說:「是不是想好了,不煉了。」我非常認真的說:「真、善、忍三個字在我的每一個細胞裏,要我不煉已經不可能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鬧事,我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來做好本職工作,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她臉色發青的說:「走,跟我到政府找政法書記說清楚,你這頑固不化份子,必須好好的整整,送到洗腦班,洗腦洗腦。」我理直氣壯的說:「去就去,做好人沒有錯,我對得起天地良心。」心裏想:沒甚麼怕的,我行的正,坐的穩,我有師父保護你們誰也動不了我。

一到政府,政法書記正在開會。我就開始發正念清除政府以及政府官員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讓它們全部立即解體。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弟子走您安排的路,這條修煉路不管好不好走,我都會走到底。」半小時後,單位領導叫我和她一起到「六一零辦公室」,她一見到政法書記就指著我說:「把她送到洗腦班,……懲治懲治她。」我笑著說:「你不要聽她亂說,我沒做錯甚麼事,洗甚麼腦。」政法書記望著我說:「有人告發你,說你和鎮幹部下鄉講法輪功真相,還說二零零二年在另一個村子裏,你也講過真相,還在村廣播室放了大法音樂,幾個村子都聽到了。你是一個幹部,現在國家禁止煉法輪功,你注意一點,今天,我看這次就算了,希望下次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你回去吧!丟了這份工作是很可惜的。」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回到單位繼續工作。

二零零三年十月,縣「六一零」到我鎮找年輕的法輪功學員去洗腦班。到一家倆口子都修煉的同修家,要他們做好準備到洗腦班,並揚言洗腦班還有我的名字。惡人走後,同修急忙找另一同修告訴我,說他們倆口子已經準備流離失所了,要我也出去避避難。

晚上下班回家後,丈夫又害怕又擔心的告訴我情況。我聽後一震,但馬上非常鎮定的說:「別怕!師父說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哪也不去,我們今晚加強發正念,讓它洗腦班辦不成。」

第二天早上又有同修勸我避風頭,說:「我們這裏榜上有名的年輕法輪功學員,現在只有你們三人,他倆口子都出去避風了,你為甚麼不避,我們老年同修都準備出去避避。」我笑著並非常堅定的說:「感謝同修們對我的關心,我是不會流離失所的,這不是我走的路。我就堂堂正正的面對它,我現在甚麼都不怕,我看誰能戰勝誰。至於老年同修出去避風頭。我個人認為。還是不出去的好。流離失所對於同修是非常艱苦的,她們經得住這個折騰嗎?但她們如果堅持的話,我無話可說,因為我不能強求把她們留下來。是吧!再說,它們要辦『洗腦班』不是還有兩天時間嗎?我們還有時間。我們現在最主要要做的事,就是多學法,密集發正念,讓洗腦班解體。其實洗腦班在大法弟子的正念下根本辦不成,我們一定要有信心,要信師信法啊!」

同修回去後,轉告了我的想法,老年同修們經過切磋。除他倆口子流離失所外,其餘的同修心都穩定了下來。結果洗腦班沒辦成就解體了。

就這樣,我堂堂正正的闖過了兩次洗腦班的考驗。有驚無險。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們寸步難行!師恩浩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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