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麗等法輪功學員被昌邑分局國保大隊隊長惡警都興澤等人綁架、劫持到警犬基地酷刑迫害後,在看守所期間又不斷的遭到所謂的「辦案單位」及看守所狼狽為奸的迫害。王敏麗曾因不穿號服不配合等受到看守所管教及刑事犯的迫害。辦案單位惡警都興澤等人多次對她非法提審,以提審為由,行報復迫害之實,每次王敏麗都是走著去,坐輪椅回來。惡警都興澤認為自己上惡人榜,是由於他零三年對王敏麗的綁架和殘酷迫害曝光,因此對王敏麗懷恨在心。
王敏麗被迫害致死前夕,最後一次被非法提審後回來已經大小便失禁,每天躺在監室地上打點滴。這樣到端午節中午,看守所裏氣氛不對,人跑進跑出搶救,因當時看守所限制供水,用了所有監室僅存的十三大盆水潑澆王敏麗,仍未醒轉,就蓋上白被單用擔架抬走了。這是說的吉林市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個實例,當然還不全面,還有待於進一步調查。吉林市看守所惡警草菅人命成為習慣,在王敏麗被迫害致死後,看守所的女惡警談起此事還當著其他犯人的面說,「象王敏麗那樣的,早死早利索」。看守所裏的部份警察沒有人性,連看守所裏的工作人員都對外人說:(副所長)叢茂華最壞了,這裏邊沒一個好人。
法輪功學員趙英傑是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在她新租的房子被綁架的(一直以來大家都是以為是在洮南小區向陽派出所附近與趙國興等幾人同時被抓的),在警犬基地遭受嚴重迫害(詳見明慧網有關報導)。趙英傑在吉林市看守所的迫害卻有些鮮為人知。
當時趙英傑得知王敏麗被迫害致死後,在監室裏喊冤:王敏麗死的冤!是被你們(看守所)迫害死的!隨後趕來的惡警做賊心虛,把趙英傑拖出監室,在走廊裏,趙英傑抱住鐵欄杆不走,被姓趙的惡警(女)打耳光並將趙的眼鏡踹碎了,然後強行拖走了。當時是早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回來時被打的不像樣子的趙英傑被一個男警拖進屋裏摔到床上,手腳戴著連體的銬子(一體的,沒有任何鏈攔或活動餘地),人呈水滴狀,日夜帶著連體銬,從不給拿下來。趙英傑開始絕食抗議,被每天惡意灌食。
惡警肆無忌憚的在監室裏當著所有人的面行惡,指使五、六個刑事犯一起給趙英傑灌食。趙英傑不配合,遭受了很大的痛苦,每次灌完,頭上臉上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第三天灌食時,因沒有醫學常識的惡警與犯人強行將大米粥灌入趙英傑的氣管和肺部,當時窒息使趙英傑下意識的用力蹬腿,舒展身體,強大的力量頓時使兩手強行將手銬掙開,兩隻手立時鮮血淋漓,人當時昏死過去,在場的惡警與犯人大呼小叫二十多分鐘,趙英傑才喘了一口微弱的長氣醒轉過來。當時是下午一點多,然後被送到二二二醫院,四點多才回來。
趙英傑整整躺了一週才能坐起來,剛能坐起來就被毫無人性的惡警指使犯人安排站班(每一個小時兩個人對同監室裏的犯人進行監督,以便及時發現意外),有意迫害趙英傑。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趙英傑都不太敢咳嗽,卻常常能咳出大米飯粒。據說,中隊長孫愛英(女,三十多歲)曾多次參與毆打法輪功學員或對絕食的女學員進行迫害性灌食。
就在趙英傑這種身體的情況下,毫無人性的看守所仍然將趙英傑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因身體狀況拒收,轉送到公安醫院,一段時間以後,在趙英傑身體根本沒有痊癒的情況下又將趙英傑強行送入女子監獄,在監獄教育監區(迫害法輪功的監區)因肺結核、胸積水和腹水的身體狀況再次送到女子監獄內部衛生所隔離,以趙打針過敏為由,讓趙英傑每日口服藥物「治療」。現趙英傑身體很虛弱。
吉林市看守所在二零零七年接收了多名被吉林市國保支隊惡警酷刑逼供的法輪功學員,在重傷或毀容的情況下仍違反現行法律接收。當然,公檢法司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過程都是執法犯法的過程。在看守所期間,惡警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明目張膽的迫害性灌食,在女監號裏,多次在監室內灌食,以達到迫害一人震懾他人的目的。趙國興的門牙都被惡警別掉了。
看守所極其邪惡,不讓法輪功學員之間互說話,有人不穿號服,就使用連坐的方法,逼迫同監室的人「上坐」(長時間端坐在地板上,一種懲罰方法),惡意讓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同時對被監管的人員進行「經濟掠奪」,家人存一次錢強行扣一次費用,同時當被監管人買東西時翻倍加價的同時,還要再加費用,在物價還沒上漲時,一個熟食豬肘子賣四、五十塊錢,一斤花生米賣十二塊錢,強取豪奪。
附:吉林市看守所地址:吉林市豐滿區白山鄉松江村山上 郵編:132001或132106
吉林市公安局監管支隊 隊長:董平(音) 政委:范曾(音)辦公地點:看守所辦公大樓四樓401 402
下屬看守所 所長 李偉(男,五十歲,屬狗) 副所長:叢茂華(男,三十七歲,屬鼠) 副所長:劉長軍(男,五十多歲)
辦公地點:看守所辦公樓2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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