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邪惡迫害後,我因為個人、家庭、工作等各種原因,一直是獨自修煉,獨自做證實大法的事情。現在想來,是自己沒意識到邪惡給造成的間隔,使自己脫離了大法弟子共同學法修煉的環境,造成自己懶惰等執著遲遲不去,提高很慢,在一定成度上浪費了寶貴的時間。
零七年五月份,因為自己法理不清,給舊勢力鑽了空子,身體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干擾。就在這時,我聯繫到了本地一同修阿姨一家人。因為同修阿姨一家都是大法弟子,所以和她家取得聯繫後,我就相當於又有了學法修煉的小組。
同修阿姨雖然只有小學文化,但學法修煉和講真相非常精進,尤其是對反迫害的理非常清楚,而且口才也很好。儘管如此,她寫東西仍很困難。通過交流,她了解到我有一定的寫作能力,就建議由我代筆,把共同切磋的心得寫出來發到明慧網上去。
先是發現本地有些大法弟子在同修被迫害時有不正確的表現,而又不便於直接交流,於是我們決定把我們想對這些同修說的話寫成文章,發到明慧上,讓包括他們在內的大法弟子都能看到。
後來,我們看到本地監獄、看守所和勞教所非常邪惡,對大法弟子迫害很嚴重,應該針對這些地方的具體情況,大量發信給他們,讓他們認識到自己是被邪黨和流氓集團利用著犯罪,及早醒悟,善待大法弟子。信寫出後,同修阿姨給很多大法弟子看了,都說寫的很好,很全面,正念很足,於是有針對性的大量發送信件,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九月初,我們通過學《明慧週刊》,悟到應該給當地的公、檢、法和六一零等部門寫信,震懾他們,破除他們頭腦中壞的觀念,並使他們及早從心裏脫離共產邪靈。通過共同學法切磋,我們寫出了正念很足、說服力很強的文章。
在這幾次的寫文章中,我意識到這裏邊同樣有修煉的因素,並且有了很大的提高。文章雖然是我寫出來的,但很多法理是同修阿姨先悟到的,而且比我悟的好。為了能把文章寫出來,我就必須從自己的內心真正認識到這層法理,才可能寫出流暢、平實、自然的文章,而不是簡單的辭藻堆砌。
寫文章中,為了把一個道理說清,往往需要再悟或引用師父的講法。法是嚴肅的,不能把自己的理解或記憶就當成師父的法,一定要查到原文。所以,在寫文章中就會伴隨著不斷的查閱師父的講法,不斷的學法,不斷悟到新的法理,使我在寫作過程中,對法理越來越清晰,理解越來越準確。
我在寫常人的文字的時候,幾乎是下筆千言,一揮而就的,所以對於寫文字頗有些自信。但自從寫真相文章以來,幾乎每一篇都是幾易其稿,增刪幾次的。為此,每一篇稿子我都要往同修阿姨家裏跑好幾趟,這對我平時養成的「自信」和懶惰都是不小的衝擊。加之這段時間工作很忙,在需要到同修阿姨家去的時候,腦子裏常常冒出來「都改了這麼多次了,怎麼還不行?」「工作這麼忙,哪有時間不斷改文字?」「差不多就行了,湊合著用唄。」但我幾乎每次都能清醒的意識到,這些想法不是我的,是邪惡想阻止我,我不承認!所以,不管腦子裏閃出甚麼阻止我的念頭,我都在腦子裏閃出一念:大法是第一位的,甚麼也別想干擾我。然後硬是推車就走,而且邊走邊發正念,直至同修阿姨家。每次修改我們都要切磋一次,而每次切磋我都很有收穫。
我還在寫文章中悟到,寫修煉文章就是在證實法,就是在鏟除邪惡,是邪惡最害怕的。有一次我從同修阿姨家切磋回來,準備當晚把文章寫出來。可是晚飯的時候,一向通情達理的妻子和懂事的孩子一同發難,因為一點點不值得的事情對我大吵大鬧。一開始我沒意識到這裏的原因,也喊了兩句。但是馬上悟到,這是邪惡的干擾,目地是擾亂我的心情,讓我寫不成文章。想到這兒,我馬上平靜下來,不被她們的吵鬧帶動。當晚在寫文章的過程中,邪惡的干擾也很厲害,眼前時時閃過大大小小的亮點。當我寫完後檢查時,總覺的差了點甚麼,仔細一讀才發現,我原來打上的一句話「大法的正,使宇宙間一切不正的東西無所遁形……」平白無故的消失了。我馬上悟到,這一句點中了舊勢力的要害,這是它們最怕的,所以它們把這句偷偷「擦」掉了。所以我馬上發正念鏟除邪惡,然後把消失的文字補上。等到往明慧郵箱發送的時候,舊勢力又來搗亂了,它們讓網絡不通,企圖阻止我把文章發上去。我又發正念,鏟除干擾網絡的邪惡生命,網絡馬上就通了,文章終於發了出去。
自從負責寫文章後,雖然其它形式證實法的事少做了一些,但我清楚的知道,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不管做甚麼,不是為了顯示自己,不是為了證實自己。只要是證實法的需要,讓做甚麼就做甚麼,需要怎麼做就怎麼做,而且要盡全力做好,只有這樣,我們的修煉才是圓容不破的。而且不管是甚麼形式,都是在修煉,都有我們提高的因素在裏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