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是獨生女,家庭條件很好,對自己的容貌形像比較在意。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因為修煉大法,身體、精神都變的非常好,所以氣色也變的很好,用常人的話說就是「漂亮」,自己對此生出了歡喜心。那時候就出現了學校的很多男孩子追求的情況,因為家長要求在校時不能談戀愛,所以我一概拒絕了。這是表面上的情況,而內心那種對自己漂亮的執著卻加深了,而且用「常人式的清高」掩蓋自己藏的很深的色心。
大法弟子碰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可是我卻沒有找過自己心性上的問題,還當成好事沾沾自喜。別人寫一封追求信,或者說一句讚揚話,我都記在心裏,沒認識到這已經是動了色心,而且這顆色心連帶著歡喜心、人情心,方方面面都影響了心性的提高。(後來邪惡指使警察抄家,抄走了這些追求信,其實舊勢力認為這是修煉的大漏,要抓住這點把我往下拖;師父不承認邪惡的迫害,但作為弟子,沒有認識到這個大漏,師父也在藉此點化──這是直到今天我通過寫心得體會、進一步挖出執著時才悟到)「七二零」以後,師父和大法遭受謊言誹謗,在嚴酷的形勢下,我堅持修煉大法,可是這個色心卻沒有主動清除。
一九九九年底到二零零零年是迫害形勢最嚴重的時候,當時很多大法弟子都上京證實大法,我卻因為愛漂亮去燙頭髮,結果把頭髮弄成一把枯草;還不死心,在常人同事的勸說下,乾脆把頭髮絞掉,好讓頭髮從新長,太短的頭髮讓我只能戴著假髮工作生活半年時間。半年時間啊,我不能像其他同修那樣走出去堂堂正正證實法,就是因為自己覺的「戴著假髮多不方便」。寫到這裏我感到非常慚愧呀。這顆色心已經起到如此嚴重的干擾作用,可我還一直麻木著,演變到後來形成長期的干擾。
二零零零年我結婚,先生不修煉,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很正面的認識,在國內鋪天蓋地黑白顛倒的邪惡輿論下,在面對生活不保、失去自由平和的家庭環境下,先生還是選擇了結婚。先生很高大,人也比較帥氣,還考上了北京某名牌大學的博士。常人都說我倆是「郎才女貌」,我還挺高興,用「這是大法之福」來掩蓋自己很強的歡喜心。當然,大法弟子生活幸福和諧,這是給世人正面了解大法的很重要的一方面,也為眾生得真相打下基礎;但作為大法弟子本身來說,一思一念都應該嚴格要求自己,不能有意無意的掩蓋自己的執著心。
以我自己為例,因為執著漂亮的色心不去,除了小節上愛打扮、買很多衣服,把錢和心思用到不必要的地方去,從而影響修煉人做三件事之外;還出現了更大的考驗:結婚不久,就出現常人追求的情況,雖然我告訴對方自己是大法修煉弟子,決對不會想或做這種事;同時也告訴對方大法真相。但畢竟,通過這種方式來聽真相是不夠正的,為甚麼不能讓對方見到我之後生出敬重的心?而只是常人的憐惜、愛慕?
這種情況甚至持續到孩子出生以後。先生由於工作忙,我承擔了較多照顧家庭的事情,而且自己的工作也比較忙。對此我內心深處是有抱怨的,但表面上「忍」了。有時候先生表現出態度粗暴、不耐煩,特別是在我勸他看真相光盤時(其實後來當我擺正自己的心後,先生很接受看真相光盤;所以一切表現都是針對弟子的人心來的),我就覺的委屈、氣恨。不僅如此,工作中似乎「剛巧」會碰到一些異性,對我態度特別好,講真相對方也聽、也三退;但表現出常人所謂的那種「憐惜」吧,誇我是「賢妻良母」。對照之下,我就更加氣恨委屈,也更愛聽異性的誇獎。這時我已經很危險了,因為內心偏離了大法,坐在那裏就不由自主的煩惱、對先生充滿了不滿。再看《轉法輪》簡直拿不起書,看書時法理彷彿跟自己的思想隔開了,眼睛在看,心裏卻老走神,根本靜不下來。直到有段時間,夢中改嫁,跟別人牽了手、還拜見對方父母,醒來後才知道自己的思想滑到甚麼地步,十分慚愧。而且夢中我總是在廁所待著,說明自己的空間環境已經很骯髒了。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並且看明慧網上同修的心得交流文章,我悟到:不能再被色心帶動的理智不清了,必須主動清除。思想上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那一定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再用假相加強這個執著(比如更多的人誇獎、甚至出現常人認為條件好的異性的愛慕),如果自己最終真的走上了錯路,那麼那些需要我救度的眾生、包括這一世我的先生、家人、朋友,他們會怎樣負面的看待大法呀?這不是把人往地獄裏推嗎?走到今天這一步,雖然事情沒有實際發生,但舊勢力一定會鑽壞思想的空子,安排出事情來,心一不正往往會主意識弱,不是甚麼可怕的事情都能發生嗎?這一步錯了,後面再痛悔、再想歸正,該有多難?
認識到了這就是色心,發正念時我主動清除,一直以來困擾自己的「發正念的時候迷糊、打大蓮花手印變形」的狀況立即改變,我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感覺自己非常高大、正念衝出天靈蓋,衝的很遠很遠。
真誠的希望這篇文章能對跟我有類似經歷的同修有所幫助,能主動找出自己掩蓋很深的執著心,特別是骯髒的色慾心。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