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我到北方出差,一位似曾相識但從未謀面的有緣人送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書,回家以後我一口氣讀完了一遍,覺的很好。當時我丈夫看我看《轉法輪》著迷,就拿了好幾本不同的氣功書給我看,我心想著師父說的話「人家一條大道往上修,他都是些岔道,他修這個,那個干擾;修那個,這個干擾,都在干擾他,他已經修不了了。」我就沒看他給的書。說來也奇,我當時只記住了師父的這一句話,並沒有理解修煉的概念,也不知道當地就有大法煉功點。
一九九八年九月底我有幸真正走入大法中修煉,短短幾天我的身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來有頑固的神經性頭疼、頭昏、低血壓、嚴重的乳腺增生、內分泌失調、頸肩背風濕痛、胃疼、便秘等病症,煉功不到一週症狀全部消失。當時我覺的太不可思議了,心想我的煉功動作都沒學會呢,病症怎麼就好了呢?就是打針吃藥也沒這快呀!為了找到答案,我如飢似渴的讀著師父的書,時常到半夜二點才睡覺,清晨五點不到就起床參加集體煉功,白天照常上班一點都不困,上班空閒時也看書。一天看大法書時,身體迅速膨脹變的很輕,像吹氣球的感覺,我有些興奮也有點害怕,就出去走走定定神,回頭再看書還那樣。當我知道這是好事時,就帶著求心看書,這種現象就再也沒出現,應驗了師父「無求而自得」的真理。我的變化和書上說的一模一樣,不到一個月時間,黨文化的無神論在我心中徹底瓦解。
我知道我已經是一個全新的我,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修煉的路,我唯有信師信法堅定修煉。由於很激動,我逢人就洪法,講真相,由於我不講方式不講場合,許多人難以接受。直到師父的經文《理性》發表後,才意識到要採取不同的方法才能救得了人。
三年前,我的一位表哥得了破傷風,由於家住農村醫療條件差耽誤了病情,送到縣城醫院搶救,這時我送去了護身符,並跟他和他家人講真相,讓他們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正在醫院搶救無效準備放棄時,奇蹟發生了:表哥的病情突然好轉,不幾天就出院回家休養。醫護人員都覺的神奇,因為那個醫院過去從來沒有救活過一例較重的破傷風病人,更別談如此嚴重的了。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兒子(暫未得法)從外地趕回家辦事,臨走時患流感發燒病情很重,我給了他一張護身符並囑咐他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欣然同意並點頭。當天晚上他坐火車返回工作單位,由於未買到坐票在火車上站了一夜,隔天我打電話問候時,他告訴我:下火車後感冒就好了,也不發燒了,而且精神特別好,失眠症也消失了。在兒子走的當天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也患了流感,過了兩天症狀越來越重,我同樣給他一張護身符並以兒子為例跟他講真相,他拒絕接受護身符並出言詆毀大法,還在網站上搜尋佛教類的東西觀看和收聽,結果十餘天過去了,非但感冒未好,而且嘴上,眼皮上長出了許多小水泡,雙耳流血。我看他如此不悟,我真的為他感到難過,也為自己沒有修好,正念不強說話沒有威力而感到內疚。
修大法使我明顯減緩衰老速度,近年來皮膚較前更細膩。我今年過五十歲了,很多人認為我只有三十多歲。每次出門我都注重儀表,顯的既年輕又精神,每到一個地方,凡是知道我真實年齡的人都會圍攏來諮詢,我會順勢跟他們講真相、三退,收到的效果一般都比較好。
我講真相的步驟是:首先通過我修煉大法的變化啟迪對方,讓他們知道和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根據不同對像和接受能力摻帶著講國際上大法洪傳的形勢;待對方明白後,緊接著講善惡必報的天理,講共產邪黨的惡,講共產邪黨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是犯了天罪,講大海嘯、非典、禽流感等等都是上天在警告世人,講獸印;最後用大慈悲心告訴對方,你是個好人,是個善良的人,你不會遭報的,這時對方一般會隨著說「我不會遭報的」,接著告訴對方從心裏想著退出共產邪黨組織,手上和額頭的獸印就消除了,等到天災來時你就保平安啦,天災專收帶有獸印的惡黨的人。到這一步,對方一般都會點頭同意,如果對方遲疑或者說以後再說,就趕緊再次告訴對方不用害怕,用化名或小名退都可以退,神佛只看人心,心到神知。到這時對方都會欣然同意。
幾年來在修煉的路上磕磕碰碰,一段時間被家庭和情困惑得很厲害,沒有精進學法向心去修,而是向外去找,與家人的矛盾逐漸升級,幾次情關都沒有過好,被魔帶著走,從而內心憤憤不平,走了不少彎路。修煉極其嚴肅,每一思每一念都決定著修上去和掉下來,必須重視學法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在證實法的神路上奮起直追,修出自己的威德。
倉促成稿,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