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九八年得法修煉,在這些年的修煉過程中,有許多酸甜苦辣,經過許多巨關巨難,曾經沮喪過、灰心、自暴自棄。我知道這是師父的精心呵護,才使我走到了今天。
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大規模鎮壓法輪功後,我和其他同修到省政府上訪,被鎮派出所劫持回當地後,在鎮政府和單位的壓力下寫了保證。那時對正法修煉的實質並不清楚,法理上也不清晰,更談不上理智、智慧的證實法,沒有了以前集體學法交流的環境,我心裏知道大法好,但不知怎麼做。直到二零零零年收到了城市的親戚(同修)寄來的師父新經文《心自明》、《走向圓滿》、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等,才知道同修們並沒有放棄修煉。也看到一些同修被迫害的報導,特別是山東同修陳子秀等被迫害致死的報導對我觸動很大,感到她們太偉大了。可是同時卻產生了不正的念頭,心裏想勞教所被迫害的同修了不起,修的高,而自己卻在家豐衣足食,師父承不承認自己是弟子還是問題呢。對師父經文《理性》反面理解,「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我把「哪」理解為「哪na(三聲)」,誤認為同修們都是這樣,只有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可能正是這不正的一念導致我後來被迫害吧。
二零零零年底我和其他幾個同修一起到北京上訪,在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們在街上散發了真相資料,並掛上了真相條幅,「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條幅滿街都是。經過一路輾轉,我們到了天安門廣場,終於拉開了橫幅「法輪大法好」,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的心聲。後來我們被劫持回當地,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三年。從監獄出來後,我知道是自己不正的念頭導致了這一巨難,同時也感到自己和外面同修的差距,心中感到沮喪、灰心、自暴自棄,總感覺自己就是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所說的第三種人。後來通過同修們的幫助和鼓勵,使我又增添了信心。是啊,不管自己屬於哪一部份,今天能和師父同在世間助師正法,就是我們最大的榮幸。現在是正法時期,正法給每一個生命提供了糾正過錯、提升層次的機緣,何況我們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由慈悲偉大的師父親自度化,沒有理由去猶豫、自卑,只有聽師父的話,紮紮實實做好三件事,抓緊講真相救世人,才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哪怕自己以前做過錯事,走過彎路,只要現在從新做好,抓住每一天的機會,就能跟上正法的形勢。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在這場迫害當中走向反面的,甚至於做了很不好的事的,我告訴大家,師父也不想丟下他們。」師父慈悲,不會因為我們以前做錯了而放棄我們,我們只有抓緊救度眾生,不斷精進,才不枉費師父的洪大慈悲。
後來我漸漸明白,大法弟子並不是在舊勢力製造的魔難、被迫害中才能修的高,我們是在走好師父安排的路中提高,具體到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的威德來自救度世人證實法中,而不在於承受舊勢力迫害。同修被舊勢力迫害,遭綁架,都是因為做錯了事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或者長期不能精進,致使關難越積越大,不能擺脫舊勢力的束縛而導致的。做好三件事是我們否定舊勢力的法寶,理智、智慧的講清真相是抵制迫害的最有利武器。靜心學法,破除舊勢力安排。
二零零五年我隻身一人在外打工,當我決定回家後,就到火車站買好了回家的車票。剛進火車站候車廳,幾個警察把我拉到一邊說要進行檢查,要查身份證,行李包也要打開檢查。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我的行李包中有大法書籍、週刊等資料。趁警察檢查前面兩位乘客的過程中,我站在那裏開始發正念,不一會兒那幾個警察便走開了,剛才檢查行李的那個警察也到旁邊的房間中去了。我趁這個機會拎上行李包走出了候車廳,把火車票退了,又回到了打工的地方。因為我的工作已經辭掉了,所以必須得回家,但是現在乘火車還是坐長途汽車我卻猶豫不決。坐長途汽車價格高又不方便,坐火車是最好的選擇,但是又害怕火車站的檢查。於是我給家鄉的同修打電話,同修問我帶了身份證沒有,我說帶了,同修說「你帶了身份證你怕甚麼」。同修這一句正念堅定的話給了我勇氣。我知道這是邪惡因素的干擾,是惡黨耍的花招,它們的目地是搜《九評》,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靜下心來學法,當學到(《洪吟二》〈無〉)「進則可成萬萬物 退去全無永是迷」,一個「進」字深深打入我的腦海,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我不能退。接下來的三、四天我都整天學法,《轉法輪》也學了兩遍,這樣心裏就不再那麼害怕了。
三、四天過後我又買了回家的火車票,到了候車廳,前幾天檢查的一圈警察沒有了,我很順利的上了火車,心裏很高興,火車馬上就開了。正當我為走過了候車廳的盤查而高興時,忽然有乘警對車廂內乘客的行李開始進行檢查。很快便輪到了我的行李,乘警讓我把行李包打開。我想我的行李包中有大法書籍,絕對不能讓乘警進行所謂的「檢查」,我義正辭嚴的對乘警說:「我的行李已經在進站時通過正常的安全檢查了,你們這樣拆開乘客私人物品是違法的。」(進站時乘客都要把行李放在安全通道上進行電子檢測)。那乘警一看我不配合,就又叫來了幾個乘警,其中一個頭氣勢洶洶的對我說:「今天你的行李開也得開,不開也得開。」我說:「你們這是執法犯法,侵犯公民合法權益,你們沒有合法依據,我不會讓你們檢查的。我配合你們犯了罪,那是在害你們。」他聽我說是為他們好後,也沒有那麼囂張了,但還是堅持要我把行李打開,就這樣僵持了半個多小時。我想他們是受了邪惡因素的操控,便一直發正念,心裏想「求師父幫助一下吧」。就在這一念頭剛一發出後,他們中的那個頭接到電話,可能是他們的上級的電話,馬上就都走開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闖過了乘警的糾纏。
從外地回來後,我看到同修們都很精進,有的面對面講真相,有的發真相資料,有的寫信等等。特別是發真相資料,幾乎人人出去發。看到他們這樣做,我心裏很佩服,但自己卻有怕心,怕被抓後再受到迫害,因而不敢走出去。後來在同修的鼓勵下,終於衝破了這個心理障礙。在同修的帶領下,從剛開始發幾份,到後來幾十份甚至更多,越發越順手,越發越輕鬆,上樓下樓好像在飛一樣,精神狀況也感覺越來越好。每次出去發資料前都要多學法,《轉法輪》至少學二、三講,輔助學其它講法,這時學法感覺更能入心,每個字都像在動一樣,發資料也很順利,沒甚麼干擾。
我體會到發真相資料是一種大面積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好辦法,比如一棟普通的居民樓,按三個單元、五層、一層兩戶計算,總共有三十戶人家,一家三口就是九十人,在晚上發三個單元是很快的,一下子就完成。而這九十人通過我們發送的真相資料就有機會明白真相,從而得到救度。當然其它講清真相的方式也不可缺少。當世人看了資料明白真相後,有的可能要三退,有的甚至想修煉大法,就需要我們和世人面對面接觸,進一步向他們講清真相,想要走入大法修煉的世人我們教他們學法煉功。各種講清真相的方式都可以結合起來用,只要能讓世人明白真相,我們可以隨意所用,隨機而行。
在實際生活中,每當我精神不振、工作不理想,或者其它甚麼事干擾時,我想這種狀況就需要我精進了。我會去和同修們集體學法,學完法後我們一起出去發真相資料,到洗腦班、勞教所等關押大法弟子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等等。這時馬上就感覺很輕鬆了,一切好像又有了生機。我想這可能是我證實法的原因吧,是精進的狀態。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對我一直是個難題,開口講真相缺乏正念,勸退的人數也屈指可數,和那些這方面做的好的同修相比真的很慚愧,我想只有紮實學法,多開口講才會正念越強,越有智慧。
從開始修煉到現在,我從一個不知道如何修煉、法理不清的初學者,到現在漸漸明白了修煉的內涵,怎麼樣證實法救度眾生,也體會到了修煉的樂趣,同時也感到救度眾生的責任很重大。我知道我做的還很不夠,在正法修煉的最後階段,我會繼續努力。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