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中我發現在如何的對待學生上,我沒有以大法賦予的慈悲,以大善大忍的胸懷去對待他們,沒有真正從他們是否了解真相,從而在這歷史的關鍵時刻能得救的角度去珍惜和對待他們,辜負了他們千百年來的期盼。師生的關係上,我完全以常人中的一些做法去處理一些事情。比如「師道尊嚴」,「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等等。這裏面是一種常人的情,沒有體現出覺者應有慈悲來,停留在師生情上。
那麼,師生情在根本上改變不了學生的心,達不到救度的作用。記得剛開始上課時,我曾經抱著一念,那就是要給他們一個好的印象,儘量不去說學生,而學生有一點過失,總是原諒。總之呢,我始終抱著一念,我要救度這些能成為我的學生的生命。由於這一念,我能做到寬容,但這是有求的。而漸漸到後來,由於怕心,覺得直接在課堂上告訴學生真相太冒險了,就將這種念頭放淡了。由於沒有的洪大的慈悲,我容不下學生在課堂上的任何不太規矩的行為,一味的去指責學生,幾乎從不考慮學生自身的感受,和學生之間變得非常的對立。
這兒敬錄師尊在《新加坡法會講法》的講法如下:「這個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只是常人社會的人往往告訴別人好事的時候也帶著自己的觀念,甚至於有怕自己受損失,維護自己的那個心理。有許許多多方面的東西摻在裏面,所以講出的話,聽起來就不是味了,就不純了,往往還帶有情緒。如果你真的發自善心,沒有任何個人的觀念摻在裏面,你講出的話真的會感動人。」
師尊的這段講法講得多好啊!那麼,我的教學工作就是用講話來工作的,我為甚麼不可以,每講一句話,都具有這種洪大的慈悲呢?如果真能做到,那麼這將又是一個怎樣的教學效果呢?我在課堂上指責學生,實質上是摻雜著個人的許多為私為我的因素,有著複雜的名、利、情的諸多不純的因素在裏頭。我為了自己的名,得到好的評價,得到學生的讚許,因為學生學得好而懷念我,得到同行的稱讚諸多的名利情的滿足。我在課堂上的每一言,都是完全的為了學生的得救而發出的嗎?以前,我僅從提高講話技巧著手,而根本這一點,卻被我忽視了。
這時師尊的二零零七年《美國首都法會講法》發表了。我覺得師尊的這次講法,極大的擴大我慈悲的容量。師尊講「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由於法理上清晰了,這學期,我本著救度學生目地出發去盡力去做好教學工作,不斷發現在網絡環境下同學生溝通的途徑竟是那麼多。我知道,由於我站到「救人」基點上了,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我盡職盡責,不抱有任何目地,以完全為學生著想的態度去對待學生,用正念正行去影響學生,並在教學網頁上編排明慧傳統文化故事歸正學生的思想和行為,為他們能順利接受真相奠定基礎。而收集學生及其家中的電話號碼、電郵、QQ,成為了我主要的講真相方式。由於面對學生能做好三件事,我很快同學生建立了起了親密的朋友般的師生關係。
誠然,學生與老師之友好的關係首先是在課堂上建立起來的。那麼,大法弟子教師在課堂上嚴格用大法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真正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那必然是一個優質的課堂。而且平時備課,準備講義、課件、網頁,答疑都站在證實大法、救度世人的基點去做這一切,教學中碰到了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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