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二零零三年初得法的弟子,在網上通讀過師尊的所有經文之後,走入了正法時期大法修煉。風風雨雨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了五年多。今天,能夠站在法會這個神聖的殿堂上,和大家一起分享一下我的得法修煉過程,我感到非常的榮幸。
相比起很多同修,我算是路途比較平坦的。沒有甚麼驚天動地的壯舉,也沒有甚麼催人淚下的故事,有的只是在師尊的教誨下,平平常常的救度眾生。
得法之前,我一直在追尋著生命的意義和宇宙的真理。也許是生命中佛性一面的體現,冥冥之中我知道宇宙中是有真理的。可是究竟是甚麼,我不知道。上大學之後,圖書館裏有很豐富的資源,兩年的時間裏,有空我就泡在那兒,了解我所能想起的一切文化。但似乎也沒有找到我想要的宇宙中最高的真理。
二零零二年,我被派往國外學習。在那個學校的中文圖書館裏,我看到《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和《法輪大法義解》,讀過之後我發現裏面講的東西很深刻,並不是像我們原來在國內媒體上所看到的宣傳。於是我就想上法輪大法網站想多了解一些。那天我記的特別清楚,陽光非常的燦爛。我在計算中心的電腦上打開了《轉法輪》。看了第一段,我的心跳就「怦怦」的加快了,簡直抑制不住的激動,瞬間我明白了,這才是我一直在追尋的真理。我花了半天的時間把《轉法輪》通讀了一遍,讀的過程中,淚水經常是忍不住的奪眶而出。讀完後,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要做大根器之人。」
之後,我花了幾天的時間,按時間順序通讀了師父的所有經文。那些天真的是像師父所說的,像火箭一樣往上竄。隨著我往前看,心的容量不斷的擴大、不斷的擴大,我終於明白了自己來在這個世間的根本意義。我把師尊的全部經文打印出來裝訂成書,把所有的音象資料下載下來請別人幫我刻成光盤準備帶回去。就這樣,我走入了正法修煉。
從此以後,我只有一個信念,救度眾生,證實大法。我總記著師父的一句話:「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精進要旨》〈清醒〉)今天來在世界上的人,都是等著我們去救度的,尤其是我們自己身邊的還有那些曾經與自己結緣的眾生。首先我開始向我身邊的國外的朋友們講真相,通過郵件和面對面的交流,告訴他們大法被迫害的情況。聯繫上當地的煉功點後,我可以拿到一些真相資料,於是開始向大陸郵寄真相報章。跟國內的朋友和老師通電話時,我也告訴他們我在國外了解到的情況。那段時間我抓緊一切機會學法,因為我知道回國後面對的情況,需要我打下堅實的基礎。但我並不擔心會被迫害,因為師尊早在二零零一年底就講過了:「我告訴大家,現在所有剩下的能夠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就是我們學員自己的原因。」(《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得法四個月之後,我回國了。回去後首先就是跟專業的老師和同學講真相。我出國之前是所謂的預備黨員,回國後按照規定要寫所謂的思想彙報。我就把我在國外所了解到的大法被迫害的情況寫上。每週開例會的時候,還有班裏開班會的時候,我也從各種角度談到對大法的迫害。
我們老師和同學們都很驚訝。但他們一直很信任我,他們也知道我是為他們好。即使這樣,管學生工作的老師還是經常找我談話。每一次談話,我都把它當作讓他們聽真相的機會。我給他們看我帶回去的真相光盤,所以他們也都明白了,但出於替我的安全考慮,他們還是希望我不要煉功。我們專業以前曾經就有一名研究生因煉功後來無故失蹤再也找不到了。記的最後一次,那位老師跟我說,如果你還繼續煉法輪功,將取消你的博士生保送資格。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跟他說:「不管你們怎麼對待我,要讓我放棄大法是不可能的。這是我一生追尋到的真理,是我一生的意義所在。您以前器重我,是因為您覺的我有一顆為國為民為天下的心,可是我告訴您,法輪功是中華民族的希望所在。只有法輪功才能讓今天的中國變好。如果為了法輪功,需要我放棄甚麼,我沒有甚麼猶豫的。您看著辦吧。」說著說著,我自己的眼圈紅了,那位老師的眼圈也紅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過勸我放棄大法。
從國外帶回的真相資料很有限,回去之後開始沒有條件也不知道怎麼做資料。我就自己寫了一封公開信,大概講述了大法的歷程和迫害真相,加上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那時還沒有意識到不應該把師父的經文這樣去張貼和散發),打印出來去複印店裏複印。然後到教室分發或粘貼在一些公共場合,比如公園裏面。每學期開學選課的時候老師們會在各個教室介紹自己的課程內容。於是我在前一天晚上把真相資料放在各個教室的課桌裏和講台上。第二天我去那邊看看效果怎麼樣,去的路上就看見一個學生從教學樓出來拿著資料聚精會神的邊走邊看。那時候我有一個好朋友也和我一起做這些事情。
回國的時候我帶回去幾張真相光盤。後來我就學會了自己刻光盤。現在還清楚的記的那時候要趕在過年回家之前刻一批光盤帶回家鄉而連續好些天晚上獨自呆在自習室裏一張一張的複製的情形。因為那時自己也沒有電腦,刻錄機買回來是裝在學校給我們用的電腦上。
剛回去的時候,國內一個同修也不認識。後來我想在迫害之前國內那麼多學員,在學校裏肯定還有吧。於是我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讓我認識一個同修吧。幾天之後,我去辦公樓,一位女老師跟我一起進電梯。我就聽見她哼一首曲子,那不是《得度》嗎?我問她:你哼的是《得度》嗎?她就明白了,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我有一個朋友的中學同學也煉功,朋友就介紹我們認識。後來各種各樣的機緣,我們又聯繫上了各大學裏的一些同修。隨著條件的不斷改善,我們成立了穩定的學法小組。我們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資料點,可以做各種各樣的真相資料。
我救度眾生、證實法的環境主要就是在大學和附近的地方。做好真相資料,我們就到學生宿舍樓裏去發,因為資料有限,不能每個宿舍都發,我們就隔幾個宿舍發一些。學校裏自行車很多,我們有時也直接放到自行車筐裏,或者放到教室和圖書館的課桌裏。有時也給發到老師們的信箱和辦公室裏。
在大學裏另一個常用的方式是在課堂上以提問的方式講真相。校園裏講座很多,各方面的都有,聽的人也很多。在這裏講真相,一方面能夠使真相信息傳遞到聽眾,一方面也可以引發大家的思考和談論,加強整個區域那個正念的場。記的有一次何科痞去講,我想這不正好是機會嗎?我去了那個講座,整個過程中,我一直對著他發正念。後來提問的時候,我問他說我聽說他是羅幹的姐夫,他受羅幹的指使挑起「四•二五」民眾上訪事件,直接導致法輪功被殘酷迫害,問他是不是這樣?他聽了好會兒沒說話,後來說了一句:「法輪功參與政治」。講座結束後,我和一些學生跟著他一起走到他停放電動自行車的地方。我拿出一張真相光盤給他,告訴他:「希望您能看一看這張光盤。我想告訴您,法輪功不參與政治」。他沒有說甚麼,但是收下了。邊上的兩個同學問我:「你為甚麼這麼替法輪功說話呀?」於是我就跟他們一起走了一段,講大法的真相。他們明白了真相,後來我們成了好朋友。
這件事情過後,其實那時我心裏還是有些不穩,有點擔心會不會引起甚麼麻煩。我告訴了其他同修這件事情,讓他們幫助我發正念。過了兩天,我經過校門口的時候還真發現門口停著一輛警車,心裏有點忐忑。但一想,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講真相救度眾生,怕甚麼。也許就是自己擔心的那一念不夠正才招來了表面的干擾,自己求嘛。我就邊走邊對著警車發正念。接下來幾天我還經常特意從那兒經過,去發正念。幾天之後那警車就走了。表面上甚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還有一次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到外邊遛躂遛躂。經過旁邊一個教室,發現國家宗教局局長葉某某在給學生講國家宗教政策。我想,這不正是師父把我領到這兒來講真相嗎?於是後半場我就在那個教室,邊聽邊發正念。最後提問的時候我站起來跟他說,我們很多同學在宿舍裏都收到過法輪功的真相光盤,我們也看了,裏邊列舉了很多的證據說明天安門自焚是栽贓嫁禍,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我們也知道我們中國有很多事情是很難說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真心的希望他們作為國家的官員而且是高層官員,能夠體察民意,真正為國家和百姓著想,為中華民族的未來著想,從新來審視這個問題。葉某某聽完之後,嘀咕了一句:「也只有在這個學校才有人敢提這樣的問題。」其實,這是大法賦予弟子的勇氣。
這種方式的影響有時都在我意料之外。二零零七年的時候,因為一些事情我在BBS上跟一位同學聯繫,我們互相做過一些簡單的介紹之後,她說她對我有印象。我很奇怪,就問她甚麼印象。她問我是不是三年前在某一門課上講法輪功真相的那名同學。聽到她這麼說,那一剎那真的很感動,也更加明白了一切眾生都為法而來。那門課是一門全校的通選課,四、五百人一起上。事情過去三年了,我自己都忘了卻還有素不相識的人記的。
我們也收集大學裏的電話和郵箱地址傳給明慧網,配合海外大法弟子講真相。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國內國外的同修協調起來效果更好。對於迫害案例也是,更要及時曝光出來,抑制邪惡。
有一次,一位同修在長途汽車站被查出來隨身攜帶了《轉法輪》和真相光盤而被關押到派出所。他被強行銬在鐵椅子上很長時間,手腕青腫的很厲害。雖然後來他父母找關係還被勒索了幾千塊錢之後把他放出來了,但派出所還是揚言要再找他談。回來後我們拿相機把傷處拍下來,並將迫害經過及派出所的電話傳給明慧網,希望海外大法弟子聲援。後來,那個派出所再也沒有找過他。
二零零四年底的一天晚上,我和那個同修一起出去貼真相不乾膠。沒過多久,一輛城管的車停在我邊上,兩個人下來把我攔住了拉進車裏。他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就給「一一零」打電話。還說抓到法輪功有很多獎金。我一邊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一邊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們講真相是為了救度眾生,也包括他們,還跟他們聊天消除了他們原來對大法的一些誤解。後來他們被感動了,打電話給「一一零」說不用來啦,我們人多他們攔不住,我們已經跑了。然後他們又開車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還告訴我哪裏可以貼,他們不管。過後,那個同修告訴我,當時他在馬路對面,後來跑到天橋上,看見我們那個車剛開走不到五分鐘,「一一零」的車就來了。回想起師父講的「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不管與眾生以甚麼樣的方式相遇,都是救度他們的機緣。
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說:「所以大法弟子就要救世人救眾生,你們在常人社會中開闢了很多救人的項目,做了很多類似於常人社會的活動、看上去類似常人的事,但是出發點與目地不同。」
這幾年來,我做過家教,做過志願者,協助過學校學生工作,組織過商業調查,也組織過大家出去遊玩,也曾幫助朋友創業,甚至自己也曾在校園裏賣過東西。每一次活動,我都會接觸更多的眾生,都會救度更多的有緣人。因為我們的基點就是要救度眾生。不管在哪裏,我始終銘記著師尊的教導「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精進要旨》〈聖者〉),處處要求自己體現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無私無我的風範,讓我所接觸到的眾生都有機會能夠得救。因為我們知道,萬古的磨煉,就是為了今天。
我平時總是隨身帶著一個書包,書包裏裝著一些真相資料。不管走到哪裏,看時機合適,我就發一些資料。因為我知道,不管我去哪裏,不管表面上我在幹甚麼,背後真正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那裏需要真相,那裏的眾生需要救度。我們所遇到的一切人,都是我們要救度的對像。而在各種環境下,我們也都能遇到可救度的人。
有一位作家,我曾經買過他一本書,是關於反思文革的。幾年過去了,我也慢慢淡忘。後來,我在校園外面的街道上又看見了他。我跟他聊起以前的緣份,送了他一本《九評》,他也同意了聲明三退。
有一對在校園裏流浪的母女,曾經在學校BBS上很受關注。有一天我在買東西,她們走到我旁邊。我先問她們需要甚麼幫助。接著向她們講真相,最後她們同意了聲明三退。之後不久她們就離開了。
有一次,我們參加一個大型宴會,宴會的主要人物是一位高官。我覺的他也是我該救度的。後來吃飯的時候我給他敬了一杯清水,並寫了一首詩送給他,希望他能棄暗投明,辭舊赴新。他開始很驚訝,但是後來他不僅沒有為難我,反而主動送了我一張他的名片。
我身邊的一些人都覺的我交遊廣闊,三教九流甚麼樣的人都接觸,朋友很多。有些人覺的我交際能力很強,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不是所謂的交際能力,那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使命。其實以前我是一個很沉默寡言的人。
作為大法弟子,我們知道,我們今天來到世間的使命就是救度眾生。只有救度眾生,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事情。有些老師多次跟我談話,明白真相後和我建立了很好的私交。有些老師跟我說,你現在是學生,老師和同學都在保護著你,將來你出去工作怎麼辦啊?我告訴他們,非常謝謝他們的好意,我一直相信一句話,吉人自有天相,但不管甚麼環境,我們都應該做我們自己該做的。其實我心裏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按照師父的法去做,一切都會為大法弟子的事開路的。
有個同學很不理解,跟我說:「我真不明白你煉法輪功那些老師為甚麼還對你這麼好,甚麼好事都給你。」我告訴他:「正是因為我煉法輪功他們才對我那麼好!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在這樣的壓力下還能夠堅持自己的信仰,還能夠堅持正義,在他們的眼裏,是可造之材,是中國的希望。而大法正是教我們做這樣無私無我只為別人的人。」那個同學也知道大法被迫害,可是他不相信神佛,不相信有報應,有時會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從那以後我就沒聽他再說過大法不好的話了。
回顧五年來的歷程,乍一想,平淡無奇;細一想,點點滴滴。而每一點滴裏,都溶入著師尊的慈悲和眾生的期盼。閉上眼睛,很多情景一幕幕的就浮現在眼前。打坐時腿疼,默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就能堅持下去;深夜出去發資料,記著「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心中就有了無限的勇氣;面對邪惡時,「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洪吟》〈大覺〉);一籌莫展時,想起「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就從困境中看到了希望;悔恨絕望時,躺在床上靜靜的聽著《普度》,任由淚水肆意的流淌,心裏背誦著「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於是又從新爬起來。想起這些,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淚水已不知不覺的滑落。
同修們,今天我們救度的眾生依然有限,尤其是在中國大陸。讓我們在這最後的時間裏更精進,讓眾生都能夠感受到那即使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都要留給他的慈悲。因為,師尊對我們是如此的慈悲。
謝謝師尊。
謝謝和我一起走過風風雨雨的同修們。
謝謝所有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八年美國加州洛杉磯法會心得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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