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坪勞教所位於北碚的一座山上,據說是1954年所修建,一切設施陳舊簡陋,共八個勞教大隊。我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二中隊,中隊長叫雷科金。在雷科金的指使和默許下,只要是不寫」三書「(認罪書、悔過書、保證書)的法輪功學員,惡警都要在肉體上、精神上、經濟上進行加倍迫害,隨時都會挨打受罵。
剛被非法關入勞教所,要被「整訓」一個月,「整訓」是在一大隊,所謂「整訓」,只不過是勞教所迫害人、整人的一種手段罷了。整訓結束後就關到其他大隊去。實際上整訓過程是為了了解每個人並決定下一步去向及如何繼續「整」的過程。
我在剛進去的所謂「整訓」的一個月中,經常九十度叩頭站立二十至三十分鐘,地上都流了許多汗水,一大灘,全身衣服都濕透了。三頓飯後都要叩九十度靠牆站立。有一次和我一塊去的一個叫沙宏俠(常人)的站暈倒了,頭撞在鋼管床柱上,當時就暈死過去了,經過一陣急救才醒過來。不給水喝,沒有墊子直接坐地上。出操時,隨時都會挨打,有棒子、皮帶,有電線做成的鞭子,管教看見也自當沒看見。經常有被打傷打殘的。
共產惡黨監獄、勞教所的惡毒處就是將大法弟子和「常人犯」關押在一起,並指使「常人犯」肆無忌憚地瘋狂的殘害大法弟子。這些「常人犯」多是人類末法時期社會上的人渣,都是偷摸、拐騙、打砸、搶劫、殺人、製毒、販毒、吸毒、賭博等等之類的人。
整訓結束後,我被關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七大隊二中隊,這個隊以迫害大法弟子極其凶殘而臭名昭著。只要不寫「三書」,三五個人渣一下子就打上來了,前後左右,全身上下都在挨打,頭、臉、胸、背、胯、腿、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八日,犯人班長封新上來兩腳就踹我的腰部,我一下子感覺腰子掉了,掉在裏面了,全身痛、顫抖說不出話。之後的一個多月中,苦痛使我無法睡覺,小便帶血,直不起腰,可中隊惡警不聞不問,也不送我去檢查治療,好像甚麼事都沒有發生。其實就是他們在背後指使封新這類惡人幹的。
我被惡人封新打傷後,每天還得蹲、叩、站、坐的體罰,平白無故的都可能挨一頓打,一頓罵,一個小小的動一下,也會招來一頓打罵。我九死一生在師父慈悲呵護下從人間地獄裏生還過來了,不然早就沒命了。
也經常有所謂「上級」來做「檢查」,但誰也不敢反映甚麼,那只是形式。飯不給吃飽,半碗飯,半個饅頭,小半碗稀飯,兩天一次吃肉菜時,也只有一點菜,把肉挑出去了。每天還得倒髒水、倒馬桶,提水回組供這些人渣洗漱。吃飯後都得蹲在一個角落,沒有人渣同意不許起來,也不准回頭看他們,否則就是一頓打罵。惡人封新為了進一步迫害搞極限運動,讓我每天只許站立,從早上起後就開始站,吃早飯後又站到午飯,午飯後不許午休,又站,至晚飯洗完碗筷後又站,一直到夜十一點至深夜二點,如果他們不滿意,可能還會加長到深夜四點才讓你去睡覺,五點半又叫你起床。這樣嚴重的肉體折磨!
在勞教所,還有各種挑逗性、侮辱性的精神迫害,隨時有人對你諷刺挖苦,讓你的心在苦痛中。平白無故的找茬子整你,惡黨監獄就是利用那些流氓的吸毒者專門迫害大法弟子,手法、語言都是極其下流的,他們都是末法時期的人渣。
勞教所對大法弟子施行了各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有的被長期罰站在冷水中,有的對著馬桶叩著,或站在馬桶邊,讓你長時間聞馬桶臭味,還不許亂動,長時間的被逼站、坐時,打頓兒睡著了或閉眼了,惡徒會把你向牆上撞,撞出血,撞起包,勞教所的管教公開說:只要不死人怎麼都可以。
對新關入的法輪功學員,頭幾個月的匯款都被那些惡人、班組長等人拿走,日子久了可能留了三分之一或一半,而法輪功學員留的一半還被牢房買了公用物品,如:紙、蚊香、肥皂、牙膏、香皂、筆、墨水等,實際上被他們搶奪一光。如果知道你還有,惡人也會向你「借」去打牌,當然不可能還你。如果你不樂意或不借,那以後一天隨時都會找茬整你罵你,一個鐘頭內也可能打幾次,罵幾次。
以上所寫只是冰山一角,難以盡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