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方強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剛到方強勞教所入所隊,就有3個勞教人員威脅我寫「轉化書」,我未從。我被安排到組裏,曾經換過好幾次,在組裏只有我一人是法輪功學員,其他人都是勞教人員,有兩個勞教人員被安排「看管」我。有一天組長對我說,惡警讓我比其他人晚睡,我覺得沒有道理,不同意,組裏人說,惡警講了,你不晚睡覺,大家都不能正常睡覺,以此威脅。他們不讓我睡,我就硬躺在床上,這時惡警張蓮生讓人把我的被子拿出去,同時也把我叫到辦公室,我態度堅決,說不讓我正常睡覺,我就絕食。經過這個過程,才讓我正常睡覺。
惡警安排我參加「交流」,所謂的「交流」,就是強制你去聽一些人污衊大法的胡言亂語,我參加了幾天後,覺得不應該參加,因為信仰自由是一個人的基本權利,是受法律保護的,所謂的「交流」完全是灌輸謊言與污衊,想破壞我的信仰,這是非法的。有一天惡警又要把我帶到二大隊「交流」,我拒絕上車,這時「幹部」安排四個勞教人員抬我上車,到地點後,我拒絕下車,四個勞教人員又把我從車上抬到二樓會議室。
在一次所謂的「交流」中,直到晚上很晚了還不結束,我不想聽,一個所謂的「幫教」人員行為無理,這時我就閉上眼不理他們了,惡警張蓮生說,我們有的是辦法。有一天我對一個「協管」說,我明天不參加「交流」了,如果再讓我參加我就絕食,請你報告幹部。第二天早上,一個姓劉的管教,手上拿著手銬,讓我去「交流」,我不同意,就讓我和其他新入所的勞教人員參加訓練了。
過了一段時間,惡警又讓我參加「交流」,這次我沒有堅決抵制,就參加了。聽到那些人的胡言亂語,晚上我就睡不著覺,所以我有時就閉著眼。有一次,惡警丁加建讓我站起來,我不肯,他把我坐的凳子摔在地上,然後把我帶到辦公室,一個叫王飛的頭目,是大隊書記,讓我立正,我不服從,幾個「管教」強行讓我立正,我堅決不服從,惡警又拿來兩根電棍,我高聲喊著,非法使用電棍了,最後他們把我按倒在地,給我戴上手銬。這以後,他們給我調換了一個組,由於惡警的安排,到這個組後,同組裏的勞教人員,就有意刁難我了。通常情況下,組裏的人對我們法輪功學員都很尊敬,他們認為法輪功學員不是犯人。
所謂「交流」一段時間後,惡警覺得用這個辦法欺騙不了我,就來硬的了。在03年1月7日,對我實行了「嚴管」,實際上就是對我進行人身迫害。惡警將我一人單獨安排在一個房間裏,其他人都是對我實行迫害的勞教人員,在初期迫害我的勞教人員有四個人,有一段時間又增加了三個人。參與值班的人還有其他六人。惡人強行讓我面對牆立正,我反抗不從,這以後就不讓我休息了,整天站著,開始時從早晨大約5點半起床,一直到深夜大約零點30分,再後來直到天要亮了才讓睡一會,也就是到伙房的人開始做早飯的時候才讓睡一會,其中有三天三夜一點不讓睡覺。
平時人沒有這個體驗,長時間連續站著,那是十分痛苦的,腳掌很疼,人根本受不了,堅持不住時,我就坐在冰冷的地上,惡人就往我身上澆水,往地上澆水,我整天身上都是濕的。除了打我,惡人還用各種方式折磨我,惡人用煙頭燙過我,用髒拖布和掃帚往我頭上和臉上弄,用鞋底搓我的臉和嘴,所採用的卑鄙手段說不完,其殘暴程度令人髮指。我的耳朵被打壞了,手被踩出血了,一個大腳趾被惡人踩壞了,我的手被惡人咬出血了,頭皮被惡人用開水燙傷了,惡人打我時竟把鞋的底和鞋幫打裂開了,把塑料凳子打壞了,把拖布的木把打折了。我的腿被打傷後,都不能下蹲上廁所。邪黨惡徒們沒有人性啊,還經常不讓我是上廁所,小便就解在褲子裏。惡人還在地上、在我的衣服上,寫罵大法師父的話。
因為我不屈服,邪惡對我的迫害步步升級,有一次,惡人把馬桶裝滿水,將我的頭按在桶裏,水灌進我的肚子裏,我掙扎過程中,把馬桶弄倒了,惡人又搞來一馬桶水,我趁其不備,將桶弄倒,惡人就將我按倒在地,把我的頭死死按住,往我的鼻子裏、嘴裏灌水,一會肚子就鼓鼓的,那滋味是無法形容的,馬上小便失禁。給我灌水的犯人中,YJ是一個主要份子。
惡警陳有龍來到門口時,我向他說明這一過程,他說我沒看見,我說出去後要把情況反映出去,他說,你屈服後,我們讓你說甚麼你就說甚麼。
灌水沒有使我屈服,惡警更加喪心病狂,在給我灌水的次日早上,犯人把我帶到禁閉室,途中我看到惡警張蓮生用大衣包著甚麼東西也去那裏,我知道惡警要用電棍迫害我了。這次罪惡是惡警魏雲主持的,他是大隊的教導員,入所隊的「管教」全部參加,總共搗了三輪。惡警給我戴上手銬讓我坐在長條椅子上,兩邊各坐著一個犯人把我控制住。在前面我看見惡警陳有龍、張蓮生搞,同時用兩根,還有一位這裏就不說出他的姓名了。在後面也有人在搗,我就看不見是誰搞的。電棍很厲害,一會嗓子就特別幹,皮膚都燒焦了,當時我情緒比較穩,惡人覺得電棍沒有發揮到應有的威脅力,並說電是足的啊。(惡人給我灌水之後把我的頭剃光了,搗電棍的主要部位就是頭和背部,惡警張蓮生還電我的手和腳。在場的犯人是MHJ、CSJ、GZX三人)。
邪黨惡警在迫害我的過程中,不斷的逼迫我抄寫污衊大法的書。一個人信仰甚麼,卻讓他抄寫污衊他信仰的爛書,真是荒唐透頂,所以我一直拒絕抄寫,惡警對我用了電棍,我也不抄。這時惡警又耍起了花招,又讓我抄寫其它內容的書,我就抄了,實際上我是上了邪惡的圈套,因為這是惡警整人的一種方式,整天讓你抄寫,到深更半夜也不能停,到最後根本寫不了了,手不聽使喚,眼睛也模糊了。抄不下去時,惡人就毒打我,還往我身上澆水,全身都是濕透的。
更加殘酷的是,惡人還經常往我鼻子裏嘴裏灌水,有一次竟然要往我嘴裏灌髒水,這一次我看也太過份了,就堅決反抗,這次惡人沒有得手。至此邪黨惡徒才停止對我的迫害。後來我聽說,這時我的身體已極度虛弱,再搞下去,惡警擔心會危及我的性命,被曝光。真是邪惡,幹了邪惡的事,還要掩蓋其罪惡。
這次的邪惡迫害,除了搗電棍是惡警親自動手外,其它罪惡都是惡警操縱勞教犯人幹的。我有一次趁惡人不注意強行跑到惡警辦公室,向惡警反映情況,實際上沒有用,因為本來就是惡警安排的。我把傷處指給惡警張蓮生,他說我沒看見惡人打我,惡警王飛說這是輕的,別人被整的比你還厲害。
我這次被迫害是在方強勞教所四大隊入所隊進行的,入所隊的很多勞教人員都知道,這次我被迫害的過程整整持續了二個半月。在我被迫害的同時,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也受到迫害,我聽到過「幫教」和一些勞教人員講其他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情況。
二、第二次迫害
在03年10月2日惡警把我從入所隊帶到四大隊二中隊,這個中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除了法輪功學員,還有一些被安排監控、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勞教人員,新的一輪迫害從此開始。在這次迫害中,大約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
這一次惡警又專門把我弄到一個房間,開始時有四個迫害我的勞教人員,隨著迫害的加重又增加了幾名。參加的惡警是周紅標,還有一位姓朱的「管教」,這次來軟的沒幾天就來硬的了,沒多久就強制我5天5夜一點不睡覺;惡人往我的臉上亂寫亂畫,貼在我耳邊大聲喊著壞話,把師父的法像塞在我的鞋裏,塞在我身體的甚麼部位;惡警喬大隊長用粉筆在我身上寫字,有一個晚上他以談話為由又讓我整夜沒睡。邪惡迫害的手段極其殘酷,參與迫害的勞教人員都說慘不忍睹。
省裏有一個惡警唐國防也來到方強勞教所,我向他反映了情況,沒有任何效果,怎麼能有效果呢?後來我才知道唐國防是個十分邪惡、十分陰險的傢伙,他本身就是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狂熱之徒,開始的時候還以假善來偽裝自己,到後來就親自上陣了。這個惡人來了以後,又把我帶到三大隊的一樓,這層樓面是空的,在我被劫持來時,這層樓面共有兩個迫害組,一個是迫害我的,另一組是迫害另一名法輪大法學員的。這次參與迫害我的惡警是周紅標、還有一位「管教」是谷以利,還有一位姓黃的「管教」(也可能姓王),參加所謂談話的還有其他惡警。參與迫害的勞教人員有四位,他們四人分成兩組值班。到這以後就一直不讓我睡覺了,但在後半夜有時可以靠床邊閉閉眼睛,就是這個不讓睡覺讓人吃不消,但我仍然堅持著不向邪惡妥協。經過一段時間後,惡警又把我帶到入所隊,回到入所隊,惡人也沒有停止對我的迫害,只是程度小了些。
沒隔幾天,新的一輪殘酷迫害又開始了,這次參與迫害我的人員有:從句東女子勞教所來的女惡警有鄭琪慧、丁慧、周英,句東女所來的女「幫教」有三個。方強的惡警有周紅標,另一位是谷以利,他參與了迫害,但不是狂熱分子。方強的勞教人員有六人。省勞教局的唐國防也參與了對我的迫害。剛開始迫害的時候,每天只讓我睡很短的一會覺,我向唐反映,唐說我倆同時睡。真是荒唐,你折磨我之後回去睡覺了,我怎麼可能呢?
這一次句東來人總共搞了20天,其中有9天 9夜一點不讓睡,惡警搞車輪大戰,惡人還以各種方式折磨我,也不讓我上廁所,也不讓我休息,這9天是很難堅持下來的,人看東西都變形了,但是我還是堅持下來了。惡警周紅標指揮勞教人員迫害我,說甚麼「上牆、拉直、燙平」,還安排勞教人員強行按住我的手,在師父的法像上亂寫亂畫,他還搞來了一隻鑼,讓犯人在我耳邊敲。
這次句東惡警來到方強勞教所對我進行迫害的同時,還從句東女子勞教所帶來了一位女大法弟子高玉蘭(音),聽說高玉蘭在方強勞教所也遭受了極其殘酷的迫害。
句東惡警走了以後,方強的惡警又組織了一輪新的迫害,參與的惡警有魏紅慧、陳金祥、潘育華,惡首是魏紅慧,「管教」吳晉軍也參加過。參與的勞教人員基本上是原班人馬,調走了兩個人,又來了一個非常狠毒的傢伙。參與迫害的還有兩個「幫教」。這次除了不讓睡覺外,還經常往身上澆水,澆水的主要是勞教人員LLY,動手打我的主要是勞教人員LLY和CY,用針扎我的是勞教人員XY,惡警還強迫我蹲著進行體罰。
大約在03年11月末,惡警又把我從方強勞教所的三大隊帶到了句東女子勞教所迫害,去句東的惡警有魏紅慧、王飛、陳金祥、潘育華,還有一個姓姜的「管教」,隨去的「協管」是PBG,去的「幫教」人員有GYX、QDY、SJH。參與迫害我的惡警除了方強的惡警,還有句東的惡警周英(女),還有另外兩個女的,參與迫害我的句東女「幫教」有SYH、SSX、HLZ、XJ等,方強的「幫教」GYX和QDY,方強的「協管」PBG也參與了迫害,「幫教」GYX是很積極的傢伙。這次迫害行動,句東還有兩、三位女法輪功學員同時遭到迫害,她們是劉承芝(音)、陳賀婷(音),方強的「幫教」SJH被安排參加了對句東女大法弟子的迫害組。後來我也聽到SJH講邪黨惡徒對句東女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這次迫害的組長是方強勞教所的惡警王飛,副組長是句東女子勞教所的女惡警鄭琪慧,在迫害中,一個女政委,可能姓劉,還有女所長,可能姓繆,也親臨現場。
這是一次慘無人道的迫害,除了一直不讓睡覺,不讓吃飽飯,「幫教」和勞教人員還經常打我,還經常往我身上澆水,還強行下蹲體罰。GYX把我在地上拖來拖去,GYX往我身上澆水時,我只穿一件襯衫,還開著窗子,吹著風扇,每次都要持續很長時間,PBG也往我身上澆過水。惡警經常讓PBG把我拉到水龍頭下往頭上澆水,而且是冰涼的水。GYX和PBG用金屬棍打我腳心,那真是撕心裂肺的痛,人不由自主的大叫。當我十分虛弱的時候,惡警魏紅慧還用電棍電我,電的部位是臉和腳,並命令惡人把我的手指放在高壓電極之間,惡警魏紅慧還讓我把手放在電棍上,把我的手指都打壞了,電我的時候幾個「幫教」也在場,電我腮幫子的時候把向娟嚇的夠嗆。惡警鄭琪慧和另一個方強的姜「管教」也曾用電棍威脅我。有一次王飛在場,我說上廁所,他不讓,我就解在褲子裏。
這次我在句東女所被迫害的時間有十五、六天(剛到的第一天和最後離開的那天不算在內)。除了到句東的第一天和離開句東的前一天我在床上睡了覺,其它時間就一直在一個房間裏被迫害,惡警不讓睡覺,這個房間是沒有床的。在方強勞教所惡警曾經連續九天九夜不讓我睡覺,這次在句東女子勞教所長達半個月不讓睡覺。為了達到不讓我閤眼的目的,惡人們不斷的折磨我,還往我頭上、臉上澆水,往太陽穴部位塗清涼油(是不是也用了風油精記不得了),有時弄到眼睛裏,還在我耳邊敲鑼。這種看不見外傷的迫害,足以見證中共邪黨的狡猾和奸詐。
在邪惡的長期迫害中,我不能學法,在一次迫害中使我產生了不正的念頭,認為再迫害下去會堅持不住的,就向邪惡妥協了,寫了令人恥辱的「四書」,後來惡人又讓說、寫法輪大法的壞話,我做不出來,我又公開說「法輪大法好」,惡人又繼續迫害我,惡警魏紅慧又用電棍電我,我也不向邪惡妥協,直到離開句東女子勞教所。
回到方強勞教所,惡警又把我帶到入所隊,緊接著邪惡又馬不停蹄地開始對我進行迫害,這次參加的惡警有丁加建、周紅標,還有徐某,勞教人員有四名。這次惡人剛擺出迫害的陣勢,我就向邪惡妥協了,可悲!可悲!可悲!
邪惡這次對我的迫害又持續了兩個半月,真是滅絕人性,邪惡至極!因為我的不妥協,惡警還給我非法加期四個月,邪惡真是隨心所欲、無法無天。
我向邪惡妥協後,惡警張蓮生曾經以為我真的被他們「轉化」了,就對我說了他們的內幕,他說他們這套整人的邪惡手段是從公安系統學的。惡警在我身上用了一系列的邪惡手段,我都不妥協,我這種不屈服的表現使他們想達到讓我妥協的目的是沒有信心的。張蓮生對我說唐國防認為我可以被做出來。我想惡警對我的不斷迫害一定與唐國防的這句話有關係,後來我產生了不正的念頭,向邪惡妥協了,張蓮生對唐國防非常的崇拜。
我對邪惡的迫害抵制的很頑強,所以我向邪惡妥協後,惡警也一直把我作為實行精神迫害的重點對像。邪黨惡警邪惡至極,每天強迫所謂「轉化」的法輪大法學員說和寫污衊大法和師父的胡言亂語,還極其邪惡的強迫他們在師父的法像上打叉,這對非常尊敬師父的學員是多麼大的精神折磨啊。惡警們用極其殘酷的手段製造假轉化,為了欺騙世人,惡警還強制所謂「轉化」的大法學員給單位的領導和當地「610」寫假轉化信。方強勞教所的惡警們從來都沒有放鬆對我的迫害,我從勞教所出來那天,接我的人已經到了,才告訴我,沒有讓我提前把東西收拾好。
邪黨的所謂「執法人員」,卻幹著非法之事,法律的尊嚴何在?我奉勸那些還在行惡的惡警、惡人,要真正的為自己和家人著想,儘早停止犯罪行為,如不悔改,上蒼對你們懲罰的時日不遠了!
三、幾點說明
1、「幫教」是指這樣的人,原來修煉大法,後來被邪惡所謂「轉化」的人。「協管」就是勞教人員,是惡警安排其做事的。
2、方強勞教所迫害我的警察有:王飛(四大隊書記),魏雲(四大隊教導員),喬大隊長(四大隊大隊長),魏紅慧(四大隊二中隊隊長),張蓮生(四大隊二中隊指導員),潘育華,周紅標,陳金祥,陳有龍,丁加建,谷以利,吳晉軍,姜某,徐某。句東女子勞教所迫害我的警察有:鄭琪慧,丁慧,周英,鴻某,王某。唐國防是江蘇省勞教局的,他也參與了對我的迫害。在這裏我想對參與迫害我的警察們說句話,中共整人的運動不斷,每次整人時都是利用了一些打手,打手們被利用的時候,都得到了中共的好處,中共不給你們好處,你們也不會迫害法輪功。中共在每次整人時,都用造謠的手段欺騙百姓,明明是幹了壞事還當成好事天天講。在各種運動中被中共迫害的人為數眾多,這些人可都知道中共的邪惡,為了欺騙這些人,中共又耍了一個花招,給這些被迫害的人平反,這種整了人再平反的做法不就是百姓講的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嗎?這不就是掩蓋罪惡的一種手段嗎?能說把人迫害死了再為其平反就沒罪了嗎?為了掩蓋罪惡,中共還有一個手段,那就是每次行惡後都要把自己幹的壞事全部推到被利用的打手身上。中共發動了那麼多的整人運動,中共才是罪惡的元凶,中共卻說自己一貫正確,被利用的打手成了替罪羊,這是中共的一貫伎倆。不僅如此,為了裝出正義的樣子,中共還要拿打手們開刀,這種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做法也是中共的慣用伎倆。所以我提醒參與迫害我的警察們,你們要為你們的長遠考慮,不要再當中共的犧牲品。今天我揭露了你們的犯罪行為,如果你們不聽勸阻還要繼續行惡,你們就很難逃脫罪責,不要以為幹了壞事別人不知道,被你們利用的勞教人員可都是知情人,當法律真正掌握在人民手裏的那一天,那就是你們被清算的日子,請你們三思。
3、惡警在迫害我的過程中,被安排參與迫害和參與值班的勞教人員有:郭忠祥,吳寬紅,馬海軍,袁勰祥,馬寶東,王志剛,石永貴,陳雄傑,齊虎,袁中,周春榮,沈青松,楊軍,聞龍升、張德進,居大春,華萬林,陳一飛,呂立瑤、肖立、余道洋,薛耀,周洪林,王建勇,歐陽克順,陳勇,李蓉菲,張鋒,陳遠祥,裴寶光,徐俊,曹士俊,還有幾位名字就不知道了。這當中有七、八個人在迫害我時表現得很凶殘,這裏就不說出他們的名字了,其他人也都執行了惡警的意圖,實際上也都參與了迫害。參與迫害我的勞教人員,不論是積極的參與者,還是被動的參與,我都能原諒你們,因為沒有惡警的安排,你們就不會參與迫害,這裏說出你們的名字並非想追究你們的過錯,而是為了真實的反映出這個迫害過程。實際上,在我被迫害過程中,有很多勞教人員都是知情人,很多人都看到過我被迫害。參與迫害我的勞教人員,我雖然能原諒你們,但還是希望你們能認識到自己的過錯,雖然你們是受惡警指使,但你們當中有的人可能是出於為了減刑,才很積極的表現自己。
4、惡警在迫害我的過程中,被安排參與的「幫教」人員有:權大勇,王賓鹽,高益新。蘇俊浩也被安排同去了句東女所,他沒有參加對我的迫害組,但也目睹了邪惡對我的迫害。句東女所參與迫害我的「幫教」有向娟、唐彩英,朱某,胡麗珍,胡世霞,孫永紅。這當中有的人迫害我,可能是出於被動,有一個人表現的就是主動參與迫害了,表現得很邪惡、很殘酷,這裏我也不說出他的名字,但希望此人能反省自己的過錯。不論表現的是主動參與,還是被動參與,我也不計你們的錯,因為你們也是受惡警安排的,說出你們的名字,也是為了真實反映出我被迫害的過程。
5、此文我揭露了在勞教所惡警對我的迫害,我沒有提及把我送到勞教所的相關部門和人員。中共通過政府打擊法輪功,政府安排了某些人打擊法輪功,我能理解這些人的處境,所以我也能原諒把我送到勞教所的有關人員,在此只是想對你們說一點,中共迫害法輪功是非法的,參與了打擊法輪功就是做了錯事,可不要以為這是政府讓我幹的,我沒有責任。如果說以前你們不了解法輪大法真相,還能讓人理解,這麼多年過去了,希望你們能了解迫害真相。在此我舉兩個例子,我在方強勞教所被迫害時,一個被惡警安排參與迫害的勞教人員不肯動手,惡警就把他調走了。另一個被安排參與迫害的勞教人員私下對我說,當別人打我的時候他只裝裝樣子,後來確實這樣他沒有打過我。舉這兩個例子,就是想說明事在人為。在這裏我想對政府某些職能部門的朋友說一句: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無比的美好,為了你和家人的平安,請你們不要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因為善惡有報這是天理。
6、我聽說有的單位領導也參與了對本單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這裏我也想向這樣的領導說句話,大法弟子都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請你們善待大法弟子。中共邪黨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是天大的罪,不論你們出於甚麼樣的想法,如果你們做了不利於大法弟子的事,實際上就是幫了邪惡的忙。中共邪黨迫害大法不擇手段,向大法弟子的工作單位施壓就是其中的手段,正如我上面舉的例子,不順著邪惡的思路走,邪惡就沒有辦法。我也看過這樣的例子,有人善待了大法弟子,他的官運出奇的好,有人善待了大法弟子,他的生意越做越大。相反因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而遭報應的例子也不時的發生。有人為了暫時的利益陷在中共的圈子中,我請你們關注一下即將發生的大事,那就是天滅中共。在天滅中共時能保住性命,是此時最應該關心的大事。
7、在我被迫害中也有關心和幫助我的人,在這裏我要對這些善良的人說句話,謝謝你們的關心和幫助。為了你們能有美好的未來,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再告訴你們一句天機「天要滅中共,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這也是我想對所有善良的人要說的話。
8、信仰自由是一個人的基本權利,可是中共邪黨卻反對人們信仰法輪功,它們花了巨大的代價非要「轉化」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要往哪裏轉啊?如果不肯「轉化」,中共邪黨就以種種罪名進行迫害。我曾被強行兩次參加「轉化班」,第一次是40天,中途不能回家。第二次被迫參加「轉化班」,我還不「轉化」,中共邪黨就將我拘留然後勞教,所謂的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言論自由也是憲法賦予人們的基本權利,當中共邪黨動用所有的媒體給法輪功造謠時,卻不讓法輪功學員講真話,我給某些人寫信談了我對法輪功的認識,就以「擾亂社會秩序」罪被勞教,天理何在?國法何在?中共邪黨用所有的媒體給法輪大法造謠,欺騙了眾多的世人,也使一些被欺騙的人仇視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為了世人能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也為了維護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學員的名譽,我們談談自己對法輪大法的切身體會,何罪之有?
9、句東女子勞教所在江蘇省鎮江市。以上提到的姓名有的可能有誤。
(修改稿完成於2009年5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