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約中有一個故事:雅可做了一個有關天梯的夢。這個夢在我的人生裏成為現實。我學習繪畫,是一名藝術家。我依照自己心中的構想,畫了很多有關這個天梯的畫,甚至是三維,立體的。得法後的幾個星期後,我驚奇的,又很確定的,聽到師父說大法是上天的梯子。 我明白,獲得大智慧在於自己內心的修煉和探求宇宙的真理。
我沒有預料到去掉執著是多麼的難。雖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也知道在這個混亂的宇宙中,這是唯一的出路。可是我們在這個迷中迷失的太深,去執著的過程就非常艱難。
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非常害怕去掉某些執著。作為一名藝術家,我非常執著於情。好像情就是一切。就像師父說的:「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轉法輪》〈第六講〉)為了讓自己去掉這個執著,我常提醒自己記住師父的話:「是你的東西不丟」(《轉法輪》〈第七講〉)。我認識到,如果我能捨棄一切,不會失去真正的自我,失去的是我不需要的。我應該很高興能夠捨棄它們,因為這樣,才能返本歸真。
我常常因為我的執著感到困惑。我覺得這個執著很大,可能我這方面的業力大一些。作為一個單身女人,我很渴望浪漫,可是常常在這方面受到傷害。我對此的執著越大,業力也越大。就像師父談到對天目的追求:「還有一部份人追求開天目,卻越練越不開,甚麼原因呢?他自己也不清楚。主要因為天目是不能求的,越求越沒有。越求呢,它不但不開,反而從他天目裏邊還要溢出一種東西來,黑不黑,白不白的,它會把你的天目蓋住。」我越迷失,越感到受傷,而且對自己和周圍世界產生了不正確的想法, 把自己與真正的自我隔離開。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黑色物質多的人,它影響悟性。因為它在你身體周圍形成一個場,正好把你包在裏邊,和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就隔絕開了,所以這種人悟性可能要差。」
我開始從深層挖掘這個問題。師父說:「你空間場上的一切,都聽你的大腦意識去支配,也就是說,你用天目去看,不動念靜靜的看是真實的,只要稍一動念,看到的都是假的,這就是自心生魔,也叫隨心而化。就是因為有的煉功人自己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不能夠自己把握自己,他有求於功能,執著於小能小術,甚至執著於另外空間裏聽到的一些東西,執著於追求這些東西,這一類人最容易自心生魔,最容易掉下來。」我感謝師父教我無為的法理,使我的生命得以再生。
大概一年前,一位同修問我是否可以為報紙寫影評方面的文章。我說好的。但過了一會兒,我就在想我不能勝任這個項目:我不是記者,不會打字,不會拼寫,我也沒有電腦。
我意識到這種想法也是執著。應該去掉。我小時候有學習障礙,總覺得自己有很多事情不能做。現在我知道法無所不能。我的寫作和其它方面的水平提高很快,我也有很多機會去學習提高。
我每學一件新事物,都覺得似曾相識。我小時候很喜歡寫作, 因為我以前的錯誤的觀念,大概業力阻礙住了我的能力。在這方面,我覺得這是返本歸真的一種表現--找回被丟棄的才能。另外,通過給報紙寫藝術和娛樂方面的文章,我有機會採訪很多藝術家,也學會從新的角度講真相。
幾個月前我在一次午餐聚會上採訪了一位導演,他也請了他新的電影的女主角一起來。他們在談戀愛,這是個秘密。我們談的很真誠。我向他們講了大紀元,他們非常感興趣。一週以後,我又見到這個女演員,給她一份我們的報紙。我告訴她,我沒有報導她與導演的關係。她很吃驚,她說,別的報紙都不會這樣。她說,「這正是你們的報紙的可貴之處。」
我很喜歡與人一對一的交往。我很感激師父的安排,既符合我的長處,又督促我進步。最近我和一個製片人聊天,他正在讀一本有關導演的書。他問我:「你對作導演感興趣嗎?」我說,「可以說感興趣,也可以說不感興趣。」他問我這是甚麼意思。 我說作為修煉的人,我不去執著甚麼。可是15年前,我很想作導演。現在我已經沒有了這個執著,但是可以說我還是感興趣。這個朋友當時就收我做他的學生。我覺得這是師父的安排,讓我努力。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道:「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修煉就是這樣,去掉執著、觀念與業力等等,在師父慈悲救度下,返本歸真。
這是我修煉中最神聖的一方面。去掉了舊的我──自私自負,尋求常人社會中的一切;找到了新的自我──在法的指導下,無所求而自得,我以前很多夢想,甚至已經忘掉的夢想,都一一實現了。
我終於找到了上天的梯子。
(二零零八年美國洛杉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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