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年的講真相基礎,便開始向世人講真相,傳《九評》促三退。由於邪黨多年殘酷鬥爭,血腥運動,人們怕心甚重,退的有些艱難。有搪塞的:「我們啥也沒入。」有在邪靈操控下說出很不好的話來,但也有退出的。每退出一個,增強自己信心,回來後繼續學法堅定正念。
記的剛開始時,急著出去講,騎自行車轉半天也碰不到合適人。一天正走著,前邊一位七十歲左右的男子,我便下車搭話,兩句話後,我說:「大哥,看過《九評共產黨》這本書嗎?」他馬上興奮起來,用手拍了我肩一下說:「國外給我來長途了,給我講了很長時間《九評》。」然後他講了他在文革中受迫害的情景,黨內、單位內人與人勾心鬥角整人情景。贊同《九評》。我又問:「國外長途沒提到讓你退黨、團、隊嗎?」他說:「讓我退,文革中他們整我時,我說不當那個黨員了。」我告訴他那種「退黨」不算數,我講了抹獸印,在大紀元網站退才算數,才有救,才能躲過將來天滅中共時的大瘟疫。我想國外大法弟子真好,國內世人接到國外長途別提多高興了。我說「大哥,你真幸運,那是國際長途啊,又給你打了那麼長時間,他們都是好人啊!」他說「是呀,花那麼多錢,為我好。」我說:「那你就退了吧,用個小名。」他還是怕,但沒說不字,思想鬥爭一會兒,最終戰勝了怕心,給了我一個小名。他解脫了,他得救了,我真為他的選擇高興。
一次,路上碰到孩子小學時的老師,已退休多年,我下車到她跟前,聊兩句就與她講《九評》,講共產黨歷次運動整人史。她非常感興趣,插言。當我說到讓她退出黨、團、隊時(她是黨員)一下子像觸了電一樣,連連擺手往後退說:「不行、不行,我有心臟病,這要讓他們知道了鬥一盤,嚇也得嚇死。」我說:「咱見面也不容易,我用化名『某某』幫你退出,天知、你知,誰也不知,你同意就行,對你病有好處,還能躲過將發生的大瘟疫。」她緊張情結緩下來了,默默點了一下頭。
就這樣,在勸三退中隨機行事,當他不害怕時可用姓名、小名,當他遲疑時,立即用化名緩解緊張情結,退出邪黨。
由於大法弟子共同努力,真相資料、《九評》書及光盤,遍布千家萬戶,明白的人也越來越多。由於正法形勢向表面推進,講真相,促三退也越來越容易了。人們明白的一面也在渴望救度。農民多數都比較善良、純樸。我一般這樣做,到他跟前買菜,問:「多少錢一斤?」他回答後,我說:「買菜後跟你說兩句話。」他說:說吧。我說,有人跟你講過《九評共產黨》嗎?他會說:沒聽說過。我便講:你也知道(年齡小的就說,學歷史你也知道)共產黨歷次運動殺人八千萬,寫江澤民從國庫拿出上百億給兒子做買賣,上下都貪,現天要滅中共,讓老百姓用筆名、小名、化名簡稱「三退」,退出黨、團、隊、自救。因市場來往人多,這樣講時間短,他基本聽明白了《九評》,以後有機會看或主動找《九評》、找真相,有時他們會引起共鳴,這時就可以問他姓名或小名退出,有的很主動告訴你姓甚麼。他很善良,你也可問:「你能回家跟你對像、孩子說嗎?(或丈夫、妻子、子女說嗎?)」他問怎麼說,你便一點一點的告訴他,把一家都退了。過幾天遇到又可問他,跟家人說了嗎?一般都說了。有的害怕或搪塞,你馬上給他一個化名,讓他退出。
有的人覺的與己無關或似信非信,我會說:「天災是無情的,這幾年非典、雞瘟、豬瘟,廣州又有鴨瘟,世界衛生組織也報有人災,還有的人說:那上面怎麼沒通知呀?我說全世界都公開,很多出國旅遊,出差的都知道這個信息,很多人都退出了,國內一黨專制、封閉,不讓百姓知道。」
有的會問是甚麼教,一般都這樣回答:「南亞大海嘯時,海灘上也有人告訴人們,海嘯,快跑吧!當時風和日麗,信的可能跟著跑出去得救了。當時是幾秒鐘,三十幾萬人就沒了。告訴人們海嘯的是不是好人?也不是甚麼教,如果你知道這個信息也會告訴我的。」人們自然會領會,會想到這與政治無關,是為救人,心情無壓力、無害怕感了。
有的已看過《九評》並說寫的太好了,自己啥也不是早超齡了。我與他講: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宣布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共產黨在另外空間是個邪靈,它喜歡吃人,所以共產國家都殺人)。你曾經入過它的組織,就是它的一份子,它在你另外空間身體的額頭上打上個獸印,天要滅中共時,你不退出,脫離它,抹去獸印,能行嗎,必須在大紀元網站聲明才有效,才能保命。
講多了,自然就掌握了每個人心態,面目表情,該怎麼講,解開心結,使他退出,得救。
講的過程中,舊勢力、亂神邪靈阻擋也很厲害,你看那位農民攤前沒人買菜,當你要買時,馬上就來人或來多人買貨,使你講不了,這時可離開等等,或先讓別人稱完,心裏發正念,有一念一定要救他,師父和正神會幫助,給你機會講。
當看此人是沒講過的,菜貴賤、好賴無所謂,救人要緊。想買,馬上就買,張口就講。你略一遲疑,就被舊勢力亂神鑽空子。來人買菜或磨蹭不走,因中國人被邪黨搞的怕心都重,有人在,他不敢聽,更不敢退。
通過學法我悟到,大法弟子是神,是有能力的,放心去講,救世人,師父、正神都會幫我們,小小惡黨算甚麼。正法進程已到表面。常人表面的這種思想轉變過程,大法弟子要去做,救人要緊。悟到這就去講,就去做,市場、馬路、買貨、走路都能有機會講,別人問路,我也要講,勸退後才走。菜市場自行車停放一排,開車鎖時,也碰到有緣人,如有人開車鎖時,也搭上話,講、勸路上遇到拿菜多一點的,幫助放在車架上,邊走邊講,理髮,每剪一次,換一理髮店,為救世人勸三退。洗澡堂老闆,搓澡的,服務員,換一茬,勸退一茬並隨時勸退有緣人。大公司經理、本單位經理、組織部長、科長、職員、同事、路邊保潔工、走廊保潔員收廢品的、賣貨的、教師、學生、能接觸到的都講,勸退。新年訪友都是講真相的好機會。
有時我也單獨跟有緣人講真相,單獨與他家兒媳、夫人、小舅子講,都退出,同時他家屋內牆上貼的毛魔,廚房鏡子還是六十年代「大海航行靠舵手」與毛魔頭,他們還把它當作保祐他家的神而誇耀。我告訴他們其危害勸他們早拿掉。弟弟家粉刷房子,請來刷粉工,師父也安排機會,室內無他人,給我勸退的機會。
遇到個別不能一時接受的,根據情況下次再去講。有的即使不退,態度還可以「我也不是了,不關心那些」,第二次再去買貨用化名也就退了。有的態度不好,其實也是怕心起作用,怕給自己帶來麻煩,並不是對你怎麼樣,下次再去,態度緩和並退。一賣水果的,在市場人來人往,賣貨人很多時,(後來分析他也有怕心,放作此舉)大聲說:你們師父在國外……,這種情況不再講,買完囑咐他:為你好,不要這樣。過幾天又去買進,他態度很好,並接受你講的三退。一小伙賣水果,一講,嚇的跑一邊:你別給我講,不聽!第二次他妻子也在,他妻子已聽過並退出,我說:老百姓都為你好,講後退出。他說:我念書時就是搗蛋鬼。
一次兒子說順便帶回盒煙,買煙也是換地方買,一次在賣煙店,剛講一小伙子說:法輪功,停,再說打電話舉報。即使這樣也照常講完,當講完躲瘟疫時,他說甚麼禍疫瘟疫的,屋裏門簾內探出兩個人頭,當時很怕,走後腦發脹、心也堵,回來後,馬上打開師父講法《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人說神甚麼,神是根本不理會的,你動不了他,他根本就不去感覺你做的事與他有甚麼關係,根本就不理會,因為你動不了他。神只能控制人心,帶動人怎麼做,人想帶動神怎麼可能呢?所以你要想成神,你不得這樣嗎?你不得放下那些執著嗎?能夠被人帶動的心不都得放下嗎?」
又一次,與市場的農民講真相,背後來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她大聲說:「你說甚麼,你說甚麼!」也許她甚麼也沒聽見,也許是奔我心性考驗來的。我付了錢,回來後,也是怕,又背師父以上的講法,背著背著,我大腦好像開了,透亮了,我明白了,我們甚麼念頭都沒有,誰能迫害得了啊。第二天又去市場時,那農民又來賣菜,我買了菜,講了真相,他退出。這樣的事,在大量講真相中只幾例,我都用師父這段法將怕心去掉,樹立起神的正念,不去理會,不去感覺,不往迫害方面想,「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你沒有被迫害的想法,迫害就不會存在。師父在《除惡》經文中講「修煉與人類這些最下賤的流氓特務之間沒有甚麼修煉上的必然關係。因此我不再承認這種東西」,我們是在救人,與這些「行將就木」的東西沒有關係,不承認它。
舊勢力隔三差五的就要弄出點事,放出點風,通過同修、世人、親人口中傳出嚇唬你,如春天一同修說:「甚麼地方抓學員了,傳《九評》判多少年。」與世人講時也告訴你小心,哪哪抓人了,抓就判多少年。甚麼回訪,敏感日,這些聽而不聞,心中只裝大法,救度世人。這樣的事幾年前常遇到。一次資料點被破壞,同修被抓,一時環境緊張,家人也嚇你,有些資料要發出去,我照常做,居民區裏一穿警服的人在區內路上走,我進樓口,你走你的路,我做我的事。這時如嚇住了,越想越怕,當你突破自己,走出來甚麼事都沒有。前些日子警察雇低保人溜市場,我大大方方買菜,講真相,有時心裏想,這些人多可憐,本來就困難,為了錢還在造業。
無論遇到甚麼麻煩,要找自己,是不是甚麼心出來了,歡喜心、幹事心……方方面面都要向內找,提高上來,走好師父安排的路,否定舊的勢力,救度世人,勇猛精進。謝謝師尊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