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山東省公安廳、菏澤市六一零把我縣列為對法輪功重點打壓之縣。菏澤市政法委專門在單縣開了所謂的嚴厲打擊會議,並派專人在單縣坐陣,還動用了國安特務。
面對邪黨如此囂張的氣燄,看到大部份同修仍沒有真正認識到我縣問題的嚴重性,而是處於一種麻痺狀態,在新年之際流於常人式的節日中。再三思考,並與個別同修商量,才寫出了這篇切磋文章,希望能提醒全體同修,嚴肅對待我縣當前的局面。
從二零零七年始,我縣就有張美雲等幾位同修被綁架,非法勞教,後來又有時維恩、張西英被非法勞教。十一月,農村大法弟子程新光被邪黨在公判大會上與刑事犯罪者一同宣判,非法判刑四年。事過不久,又有齊建生、王鳳蘭遭綁架。幾天後劉光存、申金娥夜晚在家中遭惡警綁架,其中九名同修被非法判刑或勞教,給我縣證實大法的工作造成了重大的損失。如今,邪惡已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不敢見人的,最怕曝光的,那麼為甚麼邪惡竟敢在單縣明火執仗的對待大法弟子呢?為何在邪惡將要全部、徹底的被銷毀的最後時刻,卻在單縣如此邪惡的迫害,為所欲為的表演著醜態呢?
師尊正法將要結束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已是少之又少了,可單縣卻被省公安廳、菏澤市六一零列為對重點迫害之縣。我們眼瞅著一個個同修被送往魔窟,邪惡正在瓦解式的對單縣大法弟子進行著迫害,他們虎視眈眈的盯著每一個大法弟子,一旦有可乘之機,就會對每個人下手。但是這麼嚴肅、重大的問題至今卻沒有引起單縣大多數同修的重視,不少同修抱著一種僥倖心理,好像邪惡不一定迫害到自己。也有一部份同修躲起來了,甚麼也不做了。單縣的同修應該好好的反思、深思了,如果我們不能真正的找出自身的漏洞和整體的漏洞,不能從法理上認識到給我們內部製造混亂的根源,不能嚴肅的對待自己的修煉,認真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我們有可能面臨的是邪惡更大的迫害,甚至會毀掉我們的修煉環境,毀掉部份同修。
從邪黨開始迫害以來,單縣大法弟子在最艱苦的歲月中,頂著巨大的壓力已經走過來了,並用我們的慈悲改變了當初一些為中共邪黨賣命、迫害大法弟子的官員、警察們,使他們不再對大法犯罪,也使我們的環境越來越好。
但從二零零六年下半年,由於個別學法不深、並帶著不純目地的學員參與了協調工作後,在同修內部出現了混亂。幾年來在我縣一部份同修中,一直存在著這樣一種錯誤認識,認為當協調人修的高,威德大,這時就一下出現了好多協調人。也有部份同修在矛盾中不能夠提高上來,而是採用常人手段拉幫結夥,以此壓倒對方,給整體帶來了分歧,給我們的配合帶來了障礙。一年多來,極個別協調人把自己視為人中的官兒、頭兒、領著大夥今天去崇拜這個地方的學員,明天去崇拜那個地方的學員,大幫哄,圖熱鬧,求新奇,不能安心在法中修煉,以法為師,白白荒廢著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光陰。我地不少學員對外地學員特別崇拜,還把外地學員視為權威,當地有甚麼問題解決不了,就去找外地學員解決,而且拿外地學員壓制與自己意見不同的同修,有同修指出外地學員不在法中時,卻遭到排斥。
還有的學員擔任協調工作後,就到處打聽誰誰幹甚麼,誰誰做甚麼,一旦知道哪個同修做甚麼,馬上就到處去說,顯示自己知道的事情多,以此來抬高自己的聲望。目前在單縣證實法的事沒有秘密可言,所說的秘密,其實在學員中也都是公開的秘密。單縣同修最大的弊端就是不注重修口,包括一些協調人。就像有人說,我們的事,公安局都知道。
我地個別協調人在資金方面也存在嚴重問題。如:與外地學員比闊氣,講排場,利用著救度眾生的資金建立個人私交,揮霍著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的用來救人的資源;不久前,一協調人自封為總協調人,讓單縣同修每月給他集資八百元錢做報酬,另外幾個協調人卻非常贊同、支持;同時,將做的真相數據送給同修時,收取費用;後來這個協調人又發展到隱瞞大法弟子捐出的錢,想花幾萬元買汽車,之前還想買房子。事已至此,單縣一些同修才開始警覺了,勸其退出協調工作,好好靜心學法,不要失去這萬古機緣。
如果單縣大多數同修都能夠認真學法,學好法,凡事用大法做標準,不是崇拜心理、依賴心理過重,就不會給我們整體造成如此混亂的局面,就不會讓邪惡鑽空子,把我縣定為重點打擊對像。
我們堅決不承認邪惡對我們的迫害,一切聽從師尊安排。首先我們應靜心學法,及時從法中歸正自己,再也不讓邪惡鑽空子,使我們修煉的環境越來越純正,使我們的整體金剛不破,堅不可摧。其次,我們每個同修目前必須加強發正念,克服麻痺心理,清醒、理智的看清我縣的狀況,徹底解體單縣一切企圖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及其因素。我們單縣的每個大法弟子都要切實行動起來,不再懈怠,不再疏忽,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都是法中的一粒子。
在此建議單縣的同修加大力度講真相,向當地民眾揭露邪惡迫害。每晚七、八、九點都要定時發正念,儘量延長發正念的時間。有條件的同修必須增加發正念的次數,不解體邪惡,決不罷休。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