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底我懷孕了,家人常讓我到醫院檢查。我說沒事,我是修煉人,有師父管。話雖這樣說,心裏也時不時的想,胎位順不順?發育的怎麼樣?男孩女孩?等等,人的觀念全上來了。因為自己接觸到的同修沒有像我這樣的狀態,這方面切磋交流的很少,我很是苦惱。後來悟到,為甚麼苦惱,這不就是不相信師父和大法嗎?師父不是講過:「為甚麼人生出來還有男有女?長的還不一樣呢?有人生出來是有病的,畸形的,不是一樣的。」(《轉法輪》)以後再有甚麼不好的思想念頭也不會動心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同修去省政府上訪被接回來後,失去了整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自己就在家裏大量學法。到八月份,孩子出生的前一天中午,丈夫非讓我去醫院檢查,說看看甚麼時候出生,我就想去就去吧。檢查時醫生說,小孩臍繞頸三週,生的時候有可能有危險。丈夫聽了嚇慌了。我說沒事,我有師父,不用怕,放心吧。誰知當天晚上四點多,肚子開始疼。早上六七點鐘去醫院,醫生一看昨天中午的B超單,就直接把我送進了手術室。八點多鐘,孩子順利出生。醫生當時說,啊,(說是小孩臍繞頸三週)這怎麼一週都沒繞,一個晚上也不可能轉的那麼快呀!丈夫在產房門口聽到醫生的話,大聲說,這法輪功還得煉。醫生還說,這個孩子的胎盤怎麼這麼大,我還沒有見過。我的親戚朋友家人從這件事看到了大法的超常。
二零零三年後半年,由於執著於丈夫的情,被邪惡鑽了空子,使我帶著環懷了孕,知道的時候已經三個多月了,並且三個月身上都來例假。以後一段日子,身上還時不時的見紅,肚子疼,越動越見紅。我想舊勢力不讓我發資料救眾生,用這個現象干擾我,那我就得更要發,並且要多發資料。我和同修一起時,我說高樓讓我去發,堅定正念後,身上再也沒有見紅。四月份孩子出生時也沒見到環。孩子出生第九天,我對孩子的姑姑說,你看著孩子,讓我煉煉功,恢復的快。我上午斷斷續續的煉了前四套功法,晚上去衛生間的時候,掉下一塊紫黑色爛肉似的東西,嚇了我一跳。這是甚麼?孩子的姑姑用小棒翻了一下,發現裏面包著T型環,說這個T型環的絲這麼長,也沒有碰到孩子,而且這麼長時間才下來,真是奇蹟。她說:「政府鎮壓,對你那麼迫害,你還那麼堅持,原來大法這麼好。」以後給她資料,她也願意看了,還傳給別人。周圍的親友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當時沒有想到過程中會怎樣,後果會是怎麼樣,會不會出現甚麼,我只記住師父叫怎麼樣,我就怎麼做,我有師父,我不怕,就像《九評共產黨》剛出來時,我也有人的念頭,是不是搞政治?每當自己的想法和師父的話相衝突時,我就想一定是自己的觀念、人心在起作用,師父讓做的就一定沒有錯。「搞政治」一詞在我的頭腦中再也不起作用,我只是在按師父要求的在救人,並逐步的認識到這是黨文化的毒害和影響。
現在正法進程到了最後,救度眾生也到了緊要關頭。我知道自己身負的責任,在生活中碰到的每個人都不是偶然的,我都要儘量告訴對方真相。比起做的好的同修我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我想我會在正念正行中做好三件事,不能辜負師父的殷殷期盼,不能讓寄予我們希望的眾生失望。
不妥還望同修給予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