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師父,聽起來這個「求」字與常人的求字很相同,實際上,對大法弟子而言,在今天正法時期的修煉中,這是一個同化大法、信師信法的表現。我們這兒有一個弟子在講真相時,被惡警非法捉住時大喊:「快救我」, 惡警當時問:「你叫誰來救你?」這個學員被問得愣住了,結果被惡警無理帶走了。還是這個學員,在以後的一次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時被幾個惡警非法捉住,他立刻大喊:「師父救我!」那幾個惡警立刻走開了。這次遇險這個學員想起了求師父,結果就不一樣了。
前幾年在被邪惡迫害中,我們幾個同修一起無理被抓,我當時沒有想起師父,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想著無非判兩年,結果被非法判兩年,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與我同被抓的一個弟子心裏想到:「我不應該在這裏。」結果因血壓高至二百當天放回家(以前無高血壓史)。另一個同修想到:「最多判一年勞教」,結果被非法判了一年勞教。還有一個同修在非法被帶走後想到:「我應該回去。」結果當天也回家了。我們幾個同修在不同的一念產生了不同的結果,能正念正行的、回家的同修都是法在思想中深深紮下了根,有很強的正念。雖嘴上沒有說求師父,實際上也是在求師父,和前面介紹的弟子求師父一樣,都是師父在化解、幫助。明慧網上報導的一些同修被非法迫害時的情景,我深有感觸。在我被迫害數年中,與許多同修在一起對那邪惡的環境有了解,包括我自己在那樣的環境裏,如果人心太強,想不起法、想不起師父,那處境真是很難的。很多時候就是在用人心去對待那裏的事和人。
我在所謂的監獄分配站呆的十六天裏,每天要摘豬毛,把黑色白色分開,屋裏從通鋪到地面全是豬毛的臭氣和豬毛(那裏每天洗漱用水只有早晨兩杯水,晚上兩杯水)。完不成「任務」每天早晨的一個饃就不給你吃,還要挨打。稍好一點的,一個饃兩人分,只有完成「任務」的才能吃到一個饃。中、晚餐只有拳頭那麼多的米飯,那時人心全出來了,但畢竟是修煉人,我極力的用忍去對待這一切,但還是符合著舊勢力的安排,正念不足。
我們這兒有一個同修在講真相中被惡警抓去非法判一年勞教,在勞教期間,不管惡警怎麼迫害和「轉化」他,他都始終堅如磐石,信師信法,他不但自己堅定不轉化,還將被所謂「轉化」的學員歸正過來。惡警對這位學員說:「你們師父就沒有一點錯?」他回答:「沒有。」惡警就找了很多師父講的法,他們認為是錯的。學員說:「這是你們的認識,師父不會有錯。」那位同修在勞教所呆了六個半月就回家了。
關鍵時刻求師父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記得我在「七•二零」以後看到有些學員求師父,總覺得修煉人得自己去判斷,自己拿主意,求師父是做不好、沒學好法的表現,所以我從不去求師父,認為那樣很丟人,修得不好,面子過不去,不好意思,修煉的路上我的認識也不同了。那些被迫害很嚴重的學員在被打時喊爹娘,如師父說的,他就沒想起師父來,想不起求師父,所以情況得不到改變。今天還有許多弟子在被非法關押,在被迫害。我就想,此時他們是否想到求師父?那些被迫害致死的弟子,如果當時能想起師父並求師父,我想情況一定會改變的。
還是那位被非法勞教一年後正念走出來的弟子,一次那學員因肚子很餓,在吃柿餅時由於吃得太快吃了一個,又吃第二個時一下就噎住了胸悶呼吸都困難了,當時他馬上喊:「師父救我!」話音一出,馬上症狀就消失了。該同修立即到師父像前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救我!」
我個人認識到,我們在修煉中求師父,這是修煉過程中的一個時期的狀態,在整個修煉過程中,我們在不斷的學法、提高中。在遇到魔難時、過關時、大小事時漸漸的就會用法來對照了,就不會流於表面求師父的狀態了,那是法理上的認識和提高了,修煉中求師父這是一個大法修煉弟子本性的表現。師父和大法是一體的,我們不能用人心去看待「認為是執著啊」,「會給師父增加過多的承受啊」等等,當我們一時記不起師父的教導,在法理上還不能昇華時,我們修煉中求師父,師父自會幫助和點化。即使弟子的執著心還表現的很強,那只是一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他自會悟到、改變、成就。這個「求」不是常人理解的求,如果今天常人都來求師父,那只有心中信師信法才能做到的。有些得法者在魔難中不修了,去信甚麼別的了,甚至走向反面的,他能求師父嗎?他能信師信法嗎?就是因為他不信師不信法了,他也不會求師父的。
學法、找自己,救度眾生,正法時期的三件事,這是這個時期師父對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要求,願共同精進。不對的地方和認識,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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