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好!
同修好!
我是九六年五月得法走入大法修煉的弟子,十二年風風雨雨的修煉過程中,回想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一路走來真是苦辣酸甜咸五味俱全。借助第五次大陸大法弟子書面心得交流會機會,將自己修煉中的一點粗淺認識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懇請慈悲指正。
十多年的修煉過程中,我切身體會到「私」是萬惡之源。它如影隨形,無處不在,無所不存。一切執著,人心、觀念,挖其根源就是一個「私」字。它就隱藏在我的一思一念中。那就是千百年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不修去這個私,還要談甚麼修煉,那都是自欺欺人的空話。
在此讓我想先重溫師尊的講法:
警言 我傳大法已經四年了,有一部份學員心性、境界提高的很慢,還是停留在感受上認識我與大法,總是從身體的變化和功能的體現上對我的一種感恩戴德,這是常人的認識。你們不想改變人的狀態,從理性上也昇華到對大法的真正認識,你們就將失去機會。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不能總是我給你們消業,而你們不真正在法上提高,跳出人的認識、人的觀念。你們在對待我與大法的思考、認識、感激方式上都是常人的思維表現。然而我正是教你們跳出常人啊!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大法。
師尊法中講的就是我修煉中所存在的問題:用人心理解法,向外求,向外找,只想索取,不想付出,基點是「為私為我」。師父還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舊宇宙的本性是為「私」的,所以它最後走向「滅」,而新宇宙的特性是為他的、無私的,所以周而復始永存不滅。要進入新宇宙必須修去「私」,才能同化「無私」的大法成就新宇宙的神。這才是我們要走正的修煉路。
一、得大法的喜悅,大法神奇的展現
九六年五月十一日星期日,我和丈夫帶女兒到公園去玩。遇到法輪功學員義務教功。當時就學了功法,晚上開始觀看師尊在大連的講法錄像。就在第三天晚上,看完錄像回家後,我開始頭痛的很厲害。師尊講法中談到給學員淨化身體時會有反應,我知道師尊在管我,為我淨化身體,心裏很高興,就忍著,一夜幾乎沒睡,清晨堅持去了煉功點。當做到第四套功法,第一次隨機下走起身時,瞬間我的頭不痛了。更神奇的是從那時,我全身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腿膝關節不痛了;夜間時常盜汗的老毛病好了;低血壓下蹲後站起頭暈、渾身就會哆嗦的症狀不見了;腸胃不好經常腹瀉的痛苦沒了,敢喝涼水了;用洗衣粉洗衣服手不再掉皮了,十冬臘月能用刺骨的涼水洗衣骨頭也不痛了……。真是太美妙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是一種甚麼滋味。
大法真是太神奇了。當時我所在的煉功點,大約有一百多人,每個人都有一段神奇的故事: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姐身患直腸癌,修煉後瘤子被排泄出來了;得了被世界上認為「不是癌症的癌症」的某種免疫系統疾病已癱瘓九年的小妹站了起來;另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大娘被車撞的滿臉是血,到醫院做全身檢查結果卻安然無恙,醫生驚嘆從沒見過這麼大年紀的人,竟然有如此好的身體……,大法神奇的故事太多了,慶幸之餘,萌生一念「這回我甚麼也不要了,就一心修煉了!」
二、「為私」的根本執著導致的慘痛教訓
記的一同修問我「你有根本執著嗎?」我大言不慚的回答:我沒有。我不是抱著治病的心進來的,也不是為了追求人的美好嚮往的東西而修煉的,我是為了「返本歸真」而修煉。
由於從小接受的都是中共邪黨無神論的黨文化,不懂修煉的內涵。通過學法我知道了「佛、道、神」不只是神話傳說,而是真實存在於宇宙中的。他們神通廣大,可大可小,沒有苦吃,想要甚麼有甚麼,想吃甚麼吃甚麼。人通過修煉也可成佛、道、神,就可以逃脫人的生、老、病、死,「返本歸真」。為此,我走入修煉了。
我一心要修成,所以學法煉功很努力。當時煉功點早5點30分~7點30分煉功,我半夜2點30分就到煉功點開始煉盤腿,並時常煉到8、9點,有時間就學法,晚上參加小組集體學法,走路都在背法。表現的很精進。
一來因用人心理解法,法學了不少卻不明法理,不知如何修,心性沒提高,只是表面的做好,二來因性格內向,自卑心強,認為自己不行修不好,缺乏自信,從而一味的向外求,向外找。有問題就去問同修,這個怎麼做,那樣行不行,學人,跟人走。結果路走偏了出了問題,給自己帶來了魔難,給大法造成了某種不好的影響。
丈夫和我一同走入大法修煉,他大多不去參加集體煉功和學法,在家中自己學自己煉,所以遇到的干擾很大。時常剛打開錄音機想煉功,就有人來找他下棋。我認為這是魔的干擾,不讓他修煉,他不悟。為此我很是為他著急,甚至為此生氣。表面是為他好,實質是我對他抱有很強的依賴心,總怕自己修不好,認為丈夫有能力,他好好修,修好了我可以沾光。
修煉前我的手腳常年冰涼,手從小年年都會凍傷,戴兔毛手套也無濟於事。師尊給我淨化身體後,冬天戶外煉功我一直不戴手套也不凍了。那時師父雖然還沒講冬天煉功要戴手套的法,但輔導員經常提醒大家要戴手套,我卻不聽一意孤行,認為他那是對師對法不夠堅信。
九七年元旦的前夜,下起了大雪,氣溫驟降至零下15度,是當地幾年不見的寒冷天氣。丈夫的同事又來找他下棋,還下了整整一夜。早晨我問丈夫去不去煉功,他說不去倒下睡了。我很是生氣,出門邊走邊想這麼好的功法不煉,下棋卻能下一夜,心裏忿忿不平。
到了煉功時間,心仍未平靜下來。我像往常一樣將手上的毛線手套摘下,這天與每天不同,我的手馬上有了凍麻木了的感覺,我又把手套戴上了。可轉念一想,不行,他下棋可下一夜,煉這麼好的功法難道還不如他下棋嗎?這爭鬥心攪的我無法正確思維,就又把手套摘了。就這樣一個小時下來,我的手指凍成了冰棍。其實開始師父已經慈悲的在點悟讓我戴手套,因我當時沒守住心性,還動氣並產生了怨恨,心性已掉下來了,那麼手肯定會凍壞的。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本應好好向內找,可我當時根本就不會向內找,當同修說我悟的不對時,還不服,認為這是自己是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的表現,不然誰給我多少錢我也不會去做的。
我的手指起滿了大泡,整個手腫的像黑色麵包,起出的大泡開始流水,隨著流水黑色逐漸的下走從指根部一點點的變好,大約半個月後眼看就快全好了。可有一天那個人又來找丈夫下棋了。我離開他們到小屋學法,可心煩意亂,根本就學不進去,腦子裏翻江倒海的,恨丈夫沒悟性,任魔干擾。他不悟我幫他吧,怎麼幫?我得去他們跟前煉功,這人上過大學,一看就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會走的。於是我拿起錄音機進了大屋,把聲音放的很大,煉起了功。這哪裏是煉功呀!就是賭氣,想趕他走。可沒想到一個小時下來,人家好像根本沒看見一樣,仍然悠閒自得的下著他的棋。
我無奈又回到了小屋,學法還是鬧心。這時夜已深了,我就招呼女兒睡覺了。女兒不聽,說要看爸爸下棋。我的火再也壓不住了,大喊丈夫的名字,說:「你幹甚麼呀,都幾點了,孩子明天還得上學呢!」這才把人攆走。
躺在床上怎麼感覺雙手好似颳風似的,還不悟,還認為是師父在幫我調整,當時倒也感到自己對那人的做法有點不對。心想「我沒守心性,可師父還在管我呀!」殊不知那是舊勢力鑽空子趁機幹壞事要把我拉下去。沒有深想就睡覺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傻眼了,我的手不流水了,還沒好的黑色部份也乾巴了,呈現出壞死的樣子。以後的日子,從黑色壞死處骨頭流了點水,壞死部份自己就掉了。
回想這段經歷,十分的痛心。寫出來也為警醒同修,希望後人從中吸取教訓,同時為大法正名。因為我的手凍傷後,親朋好友不理解都認為我是因學大法手才凍壞的,對他們了解大法真相得救度造成了障礙。甚至很多同修提起這事也說是「煉功凍的」,有的同修還錯誤的認為我「能吃苦」。我將真相寫出來,希望同修們本著為法負責、為眾生負責,清除模糊認識,以便救度更多的眾生。
其實非常清楚,我的手凍傷原因與大法與煉功無關,是我自身存在的不正的因素造成的。舉個例子:一個病人得到兩種藥,一種可治他的病,另一可要他的命。他去找醫生,醫生告訴他這個是良藥能治病;那個是毒藥能要你的命。可病人不聽醫生的,吃了毒藥死了。這能說是醫生害的嗎?
我就是在不聽師父的話的情況下犯了這個嚴重錯誤。但師父還在慈悲呵護著我:手凍到那麼嚴重的成度,沒採用任何治療方法,沒採取任何防護措施,在手流著水的情況下,洗衣、擦鍋、刷碗、甚麼活都照幹卻不感染。這不足以證明大法的神奇威力嗎!
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我手凍的那麼嚴重,說不定早被截肢或爛掉了,也許還得搭上性命。
三,在做資料中去掉私心
二零零五年十月,我家由鬧市搬到了市郊。環境十分的清靜,很適合做資料點。我和丈夫說了我的想法,正好他也有此意。可我們甚麼也不懂,而且還涉及到資金問題。丈夫眼下還沒找到工作,沒有資金來源,靠丈夫買斷工齡的錢維持生活。買了設備也無法運轉,這是個難題。
不久同修甲來了,說他買了一台刻錄卡,他沒有時間,想讓我們幫他刻錄光盤。我們高興的答應了。這不是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
晚上我和丈夫騎自行車去取空盤。因我騎車技術不行,兩箱子空盤全由他帶著。我們騎車往回走,到一個路口,丈夫問:「走大路,走小路?」我說走哪都行。他就走了小路。小路很窄,且坑窪不平。一邊是野地,另一邊在一處新建了一個勞教所,離家比較近。我跟在丈夫的後邊,在漆黑一片中艱難的前行。到了勞教所旁邊時,我的車子陷在沙子中倒了,就在這時聽到「幹甚麼的?」一聲吼叫從勞教所傳來,我心裏一驚,待將車推出沙窩,抬頭一看,漆黑一片,早已沒了丈夫的蹤影。這時心裏不覺湧出一絲怕意並奮力往前蹬車,心想這麼晚了,是甚麼人?劫道的,蹲坑的?──我的車又歪倒在了一個下水道井蓋邊。這是我放過真相資料的地方,有蹲坑的?心有點慌了,「不對,這地方放過真相,存在著正的場,不准人在此蹲坑。」心穩了下來,聽聽後面並沒有動靜。
我騎上車在黑暗中繼續往前走,想起丈夫也不知跑哪去了,有點怨他。這時「他保護不了我」的念頭清晰的出現了。怎麼會這樣?這個「他保護不了我」的念頭第二次出現。
想到這,我感到有點怪,上一次是兩年前,我們一家三口去做真相,被蹲坑的惡警發現,丈夫跑的快,我和女兒就被惡警綁架。親友都指責丈夫「自私」,不管我們娘倆他自己跑了,為此丈夫也很自責。但「他保護不了我」這個念頭那時就曾清晰的出現過。
為甚麼?為甚麼?往深挖根,我突然明白了,那是我在人中對他形成的觀念。我從小就膽小,走路都怕摔跟頭,自我保護心很強。所以在結婚成家一事上也很小心,怕受到傷害,一拖再拖,不想涉及,對對方的要求上標準也與人不同,家庭條件好、個人各方面都好的不敢找,只想找個各方面不如自己的,給我當個「保護傘」。結婚後才發現並不如願,這個丈夫有事倒把我推到前面,出門問路都要我去,為此經常無緣無故的和他生悶氣。「他保護不了我」就是那時對他形成的「人的觀念」,一有時機它就鑽出來搗亂,那不是我。
騎到樓下,迎面碰到丈夫出來接我,「怎麼回事?甚麼人?」「沒事,不知道。」進屋後質問丈夫:「你為甚麼不等我跑那麼快?」丈夫答:「我不帶著東西嗎,如果有事不造成損失了嗎?」原來丈夫是為了保護光盤,而我卻被私心帶動,怨心也出來了。我再次看到我那為私為根本執著依然未去,內心很是內疚。
機子有了,空盤有了,我們的資料點開始運作。我給刻錄卡起了個名字:「正念」,希望「正念」正行,另外也能時時提醒自己正念正行。我和丈夫商量好,一人發正念,一人做光盤,二人輪換。開機了,「正念」唱起了歡樂的歌,光盤刻出來,效果很好。
由於需要,同修乙、丙二人也參與了我們資料點的工作。二位同修心態純淨,很少講話,不表現自己,總是默默的付出,不計個人得失。我家住六樓,他們負責送貨、取貨及廢物的處理,從沒聽過一聲怨言。甚至我家中買東西、搬家需要跑腿出力的活也大多是他們幹。
那時我給他們造成了很多麻煩和傷害。以「注意安全」為名小到一張包裝廢紙都要他們去扔掉,假設那紙是不安全的因素,扔到哪,那裏不就有危險嗎?這不是把危險推給了別人嗎?我不想在家多放空盤,刻出的盤也不願留存,讓他們馬上帶回家,東西都壓在他那裏;要做甚麼事,不是商量,一出口就是命令式,可他們從不說甚麼,默默的配合,圓容。
同修丁每天在工作之餘,不但承擔著家庭資料點的工作,還經常幫助其他同修裝系統、教技術、購設備,還時時關心我們家的生活問題。他離我家住地很遠,可在他的幫助下,我學會了刻錄母盤、修改母盤。
我從他們身上看到隱藏在我這裏的「私心」、「怕心」。有私就有怕。私不是我,我是大法弟子,是要修去「私」的。「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不斷的在法中歸正,現在越來越坦然了。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配合協調下,我們這個資料點平穩的走過了兩年多的時間,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中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
四、放下人心,走向神
幾年來,我面對面講真相,僅限於親朋好友及熟人,面很窄。師尊正法進程向前發展,到了最後的階段,救度眾生迫在眉睫。要救度更多的眾生,面對面講真相就成了我必須得突破的關。障礙我向陌生人講真相的原因是不知如何和陌生人搭話,究其根還是「為私」的表現,怕自己的人心受到傷害,抓住人不放。
一位老年同修,面對面講真相做的非常好,我和她相約出去救人。一路她給過往人們發真相資料,我發正念。來到一個建築工地,十幾個人將我們所剩的資料都分了,還讓我們給他們送《九評》。兩天後我們去送《九評》,給十幾個人全做了三退。沒想到第一次走出來,效果就這麼好。這是師尊在鼓勵我。我也知道其實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表面跑跑腿,動動嘴,在做的過程中修去人心。
一次,我也學同修的樣子,推著自行車,對一個過來的中年人說:「兄弟,給你一本奇書看看。」他下車接過《九評》說「謝謝!」就騎車走了。在大約二百多米的路上,我發出去十多份真相,勸退了三人,只有三個人沒要真相資料。
我感到眾生都在急切的等待得救,而自己愧對師尊的慈悲苦度,走出來太晚了。今後我要加倍努力,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