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內蒙古大法弟子心得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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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五日】兩名內蒙古大法弟子藉此《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良機,與同修們交流。


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
大陸大法弟子 明鏡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

看到《明慧週刊》三百四十七期的重要時事,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我就對自己說:這次交流會我必須參與,因為我修煉九年了從沒有投過稿,總認為自己修的不好,沒甚麼可寫的,這是自己求安逸心的藉口,這次將這個不好的執著心曝光,解體它。交流會是正法修煉中師父給予我們整體提高昇華的形式。我們每個修煉者都是整體的一粒子,那麼這一粒子都有責任交上這份修煉的考卷。 下面我就將自己得法的點滴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切磋。

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得法的,得法前滿身都是病,看到有修煉大法病好了的同修,才慕緣走進修煉的大門,修煉後所有的病症全部消失的速度實在令我驚嘆不已!後來我慢慢體會到這是大法師父把我這個滿身業力的人從地獄裏撈了出來,由此我更加堅信大法師父,堅信大法。

得法兩個月後邪惡就開始大規模的迫害,我和同修前往北京上訪,想為師父鳴不白之冤,卻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與同修都不配合邪惡,我們白天背法,那時因我得法晚,再加上自己不知道精進,能背的法也不多,但我們當時就一個想法:能背多少法就背多少法,讓整個身心沐浴在法中。還有一個犯人,一直和我們這些大法弟子關在一起,我們有空就教這位大姐背誦《洪吟》,晚上我們半夜起來煉動功。那段時間惡警仍在想方設法欺騙我們:只要說不煉了,就放我們回家。我說:我們如果想不煉了,我們還去北京上訪幹啥?惡警吃了一鼻子灰就變本加厲,又高壓將我們的親人都叫來,想用親情改變我們的信仰,想叫我們終生悔恨,我告訴他們:沒門兒!

那時也不懂得多少常人層面上的法律知識,也不知道如何講真相,但骨子裏就知道「師父好!法輪大法好!」中共邪黨所說所做都是假的,我告訴親人:「你們回去吧!師父好!法輪大法好!沒有大法師父,就沒有今天的我,我就跟師父走到底!」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現在回想起來那顆堅定的心就是正念。《洪吟二》〈師徒恩〉中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在師父的呵護下,邪惡無條件的放我們回家。

我家開了一間小店,店面不大整天還很忙活。起初我閱讀《明慧週刊》時,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說每天走出去「講真相」、「勸三退」。看到同修做的這麼好,可我又走不出去,心裏真是很著急,如此又被舊勢力鑽了急躁的空子,人上火了,嘴也破了,頭有時還發暈。我當時只覺的這種狀態有點不對頭,卻不知道如何向內找。有一天學法學到《洪吟二》〈無阻〉「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後,自己猛然醒悟,才想到我如此著急不也是執著嗎?自己也有修煉的路呀,無論做甚麼都可以講真相救人,每天光顧小店的顧客,不也都是大法師父安排的有緣人來聽真相來被救度的嗎?從此我就找一切機會給來店裏的人講真相、「勸三退」,說來效果還真挺好,以至後來將真相紙幣結合起來用,效果還更好。

二零零六年,我去了一趟遠在千里之外的婆婆家。因為婆婆家的親人我沒有給講過真相,此次之行的目地就是要給這些親人「講一講真相」、「勸勸三退」。到後與他們一講,真是為這些可貴的親人高興,他們都已聽到、看到了真相資料,遺憾的是還沒有「三退」。我問他們為甚麼?他們告訴我:原來他們村就有一戶人家修大法,而且那位同修也給村民講真相、「勸三退」。婆婆家的人說:「你講的和他們講的都一樣,我們也知道大法好,可上面三天兩頭的來騷擾、來抓那個學大法的去學習(洗腦班)。所以我們也沒敢退,萬一讓他退了,他再告訴別人。這回明白了,那你就把咱家人都退了吧!還是自家人退了保險!」我說:「你們讓他三退也一樣保險,他也一定會給你們保密的!」就這樣十幾個家人都「三退」了。

從婆婆家回來後,我感悟到真像師父對弟子說過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從那以後我們就遵照師囑,無論何時何地,只要有機會就講真相,勸世人三退,世人得救不要起歡喜心,未勸三退世人也不要氣餒,只要有機會就要講,即使未勸三退,也權當為這些可貴生命將來能夠得救做鋪墊,緣份一到,他們的生命焉能有不獲救之理!

最近又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我給娘家姐姐打電話問候的時候,沒想到的姐姐告訴我:「你姐夫的弟媳得了尿毒症,去瀋陽、長春各大醫院都治不了,想要做透析,卻因心臟還不太好,醫院都不敢給做手術。你姐夫家就他們哥倆,八十多歲的老父親,跟姐夫的弟弟一起生活。他們家上有老下有小,孝順的弟媳才四十多歲,要有個三長兩短豈不太可惜了嗎!這家人今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我鄭重的告訴姐姐:「你先別發愁!你馬上就告訴弟媳誠心的默念這救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再將我回去捎帶的大法真相光盤和小冊子找出來給她看看,相信馬上會對她有意想不到幫助的。 」

弟媳默念後不僅覺的挺好,而且還要煉功,讓我在電話裏馬上告訴她怎麼煉。我說:你們那裏沒有大法弟子嗎?她說:只能看到真相資料,就是不知道誰發的。我說:你就誠心念這九個字,讓我來想辦法。但那邊的同修我又不認識,我暫時又回不去,可咋辦呢?我就默默請求師父幫幫弟子吧!

奇蹟就在這轉瞬間真的出現了,等我再打電話詢問弟媳的病情如何的時候,告知當時因為弟媳感覺很難受,被立刻送到縣醫院,經確診可以做透析。剛做完透析,一位護士對家人說:「這病咱們縣醫院醫療條件肯定治不好,要想好病,看來只有大法能救她了!你就告訴她煉法輪功吧!」家人說:「可煉法輪功的親人遠在千里之外,怎麼煉呢?」這位護士又說:「看你真的很面善,看你就很有機緣,想學我來教她!」這位同修護士還說:「聽了你們經歷,這可能是師父安排的!」當時就把師父講法的MP3給弟媳聽,弟媳一聽之後說:「睏了,我要睡覺!」大家都很驚訝,要論平時每天晚上她都難以入睡,有時還徹夜難眠,沒想到她整整睡了一宿。

聽到這裏,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師父太慈悲了!感謝師父!師父曾經講過:「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轉法輪》)。

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我們走過了風風雨雨的九年,想說的還很多,就不再多佔用同修的時間了,讓我們共同精進吧!走好走正最後的路!讓師父少一分操心,多一份欣慰!讓我們帶著更多的眾生跟師父回家!

再次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師父不願落下我

內蒙古大法弟子 青鏡

「師父指我回家路,一路走來好幸福。」我從一九九八年得法在浩蕩師恩的呵護下,沐浴在佛光中走到今天,雖然文化水平有限,但我只想把親身的感受到的師恩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我從小就不喜歡與同齡孩子玩耍,我喜歡一個人靜靜的待著,總覺的自己在等待期盼著甚麼。我的人生也是很不幸的那種,婚姻失敗、身體不好,每天都在痛苦中迷茫生活。一九九六年在我感到生活無望的時候,有一天忽然從遙遠的空中傳來「勿喜勿憂」的聲音,我很納悶,想「勿喜勿憂」,就「勿喜勿憂」吧!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就把此事淡忘了。

從小就喜歡看民間故事的我,非常相信前生今世、因果報應諸如此類的,但對氣功不相信,覺的在蒙人。後來聽看師父講法才明白,這都是假氣功鬧的,所以從來也沒有練過任何氣功。

一九九八年三月末,與同事打電話(他遠在離我約有四十華里的地方看泵),聽他介紹:說他煉法輪功,功法很好,請我試試。也怪,平時不相信氣功的我,當時聽到他的邀請就有一種馬上要學功的衝動,我對他說請他回來教我。第二天他就騎自行車給我送來了一本《轉法輪法解》,當天我上夜班,用了一晚上就把書看完了,覺的這也不是像人們平時所說的氣功啊!我下班以前又給他打了電話,問他還有沒有別的書,煩請他趕緊給我送來,他當時不相信我已經把書看完了,下午他又來了,到我家給我帶來了《轉法輪》,他鄭重其事的告訴我:「請你抓緊看。」因當時大法書很緊張。他允諾借我一週,因為他的工作崗位不能離人,他暫時不能回來。我看完《轉法輪》後,覺的法輪功不是氣功,自己又說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心中還不想把書還給他。我打電話給他,但他不同意把書給我,我和他商量能不能多借給我幾天?我好把書抄下來。這回他同意了,就這樣我抄了一遍《轉法輪》,而後太想煉法輪功了,我給他打電話說:我已經抄完,我抄寫的速度著實令他吃驚,帶著幾分疑慮、幾分敬重,他很快就來了,我請他教我煉功,他就把《大圓滿法》借給我,讓我照著煉,弄不清楚的就給他打電話。他告訴我家附近有煉功點,我請他幫忙帶我去,他說:「你自己去找吧,肯定能找到的!」當時我的心裏還有些顧慮:不認識人家,就找人家去學功,還不知道有甚麼儀式?需要花費多少錢?藉此,這事就擱置下來了。沒有想到他又給我打電話問我:去沒去?我就把想法告訴他,他說:「你就去吧!分文不收的,不管你認不認識同修,他們都會熱心的幫你的!」開始我還很猶豫,和女兒念叨說:「他沒有時間教我。」女兒說幫我找找看是在誰家,再陪我一同去。她出去後不久,很快就回來了。她說:走吧!離咱家很近的。她還說從路上一過就看見一家三樓牆上掛著師父的法像和法輪掛圖。當時我太高興了,趕緊催著女兒和我一同去找。果不其然,出去不久,就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師父的法像,上樓敲開門後,同修非常熱情的接待了我們。同修的盛情既消除了我後天形成人的思維定式,又開啟了我萬古的期盼,更體會到一種文化的回歸,親切而溫馨,是師父指引我加入到大法的行列中來。這正是人神一念乾坤定,師父指引我回家。

在修煉的路上,通過學法煉功,我的身體不僅得到了淨化,而且心靈得到無言以盡的昇華。我的神奇的經歷經常被我和同修傳說。但剛一開始去公園煉功,由於我在人中養成的不怕貪黑就怕起早的習慣,開始讓我有些堅持不下去。但有一天早上剛煉完功,從公園裏出來無意間猛一抬頭,就看見半空中一尊巨佛端坐莊嚴。隨著進一步學法,逐漸悟到這是師父讓我堅持集體煉功,把煉功場上的大法身顯現讓我看。

修煉以前,我曾經買了一台健身器,修煉以後就把它給遺忘了。有一天,孩子把它拿出來玩。我這個人有的時候有一種與自己年齡不符的好奇心,我也想試試看胳膊還疼不疼,隨隨便便的搖晃了幾分鐘也沒十分在意,沒想到晚上睡覺就夢見師父叫我背法:「不按法的要求做,就不是我們法輪大法的人,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 當時我還沒有開始背法,但遇到問題時,就會清楚的夢到背一段針對我這個問題的法,背完後當時就醒了,而且會清清楚楚的記住這段法。夢醒後非常內疚,怎麼能讓師父還為我們操心呢?默默告誡自己:以後要努力學法要做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和平的修煉環境沒有了,自己又和同修接觸很少,師父便點化我記住:「身在亂世中 難得獨自美」(《洪吟》〈遊日月潭〉)。我領悟到師父的法旨,去作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後,共同生活十五年的老伴(這已經是我的第二次婚姻)提出要和我離婚。因我得法修煉明白了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我以一個大法弟子祥和的心態處理了這件事。以後便和女兒一起生活,有時心性守不住也會發生一些矛盾,深藏的「我」告訴:不行,再找個老伴,總比這強。這個想法實實在在是被魔鑽了空子,被加強後總有念頭在夢中翻出來。醒來後覺得這想法太危險了,一定要多學法,熔於大法中,才能達到師父的要求、標準,經此以後再沒有這種念頭出現了。

有一次我去看守所發正念,正趕上修路,我乘坐的班車只有我一個,必須從這條路上走才能達到目地地的,由於挖掘機佔用道路中間,班車過不去,司機準備繞路走,讓我搭乘別的班車回到始發站,我當時心想:這不行,我要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因為一切都是為了大法和大法弟子開創的,我當時打出去這一念,請師父加持:讓修路的挖掘機讓開路,我要過去。此念一出,我乘坐的班車由於行車時間有規定,無法倒車,後來挖掘機讓開路後,我順利通過,完成此行的目地。在班車行過的那一瞬間,我在心裏默默的深謝師父!人間的語言真是無法表達師父的無微不至呵護。

還有一次,我去黑窩附近發正念,一個中學生在假山後高聲背誦英語,看他非常用心的樣子,我想你也總不能干擾我呀,怎麼辦?我發出一念:請師父加持:叫他到別處去背,念頭一出,這個中學生又背了兩句就走了。周圍馬上安靜下來了,我和同修一道開始做我們的事。

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很多,同修們也會各有體悟。我只想把師父對我的加持與呵護用人世間的文字表達出來,與各位共同分享,一起朝著師父賦予我們回家的目標更好的實修。

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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