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瀋陽馬三家勞教所男警酷刑迫害女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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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是年過六旬的遼寧法輪功學員,因為告訴世人法輪功真相被瀋陽警察綁架,下面是我親身經歷和見證的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的罪惡。

二零零六年春,馬三家勞教所非法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當時叫「女二所」)突然竄出一夥男警察打手,為首的是劉勇、馬吉山、李俊等。

三月的一天,被非法關押在二樓的法輪功學員們反迫害,不穿所謂的勞教服。兩個男幹警進來了,其中一個問:「為甚麼不穿,是不是伙食不好?」我說:「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罪,不能穿勞教服。我們都是好人。幾年來,這裏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也有上萬人次了,一般老百姓受電視宣傳欺騙、不了解,你們作為這裏的警察應該清楚呀!」他說:「問題是我們是為共產黨做事的。」我說:「你得按你自己的良心做事呀,否則不就是軀殼了嗎?」

沒想到,他「呼」一下站起來,滿臉兇氣衝上來說:「我今天非整死你不可!」他把我拽到門口,一腳把我踹出去,看我沒倒又上來一腳把我踹倒,隨後往我肋骨上一頓踢、踹,致使我不能喘氣,不能動。

他又把我拖到幹警辦公室的地上,隊長石寧、大隊長周謙、相奎麗、副所長趙來喜和幾個不認識的警察一起罵我、踢我、拽我的頭髮搖晃,問我「脫勞教服是誰牽的頭」。他們說:「她不說,就是她牽的頭,給她加期!」趙來喜說:「加期的證據很好辦,我隨便叫兩個人寫個材料就是證據。」

第二天以大隊長張秀榮、相奎麗為首的幾個女幹警氣勢洶洶的進到監室,說「怎麼樣,穿不穿吶,不行,那一會就讓男的來伺候。」等一些不堪入耳的話。過了兩天,一個撫順的法輪功學員因為拒穿勞教服被男警察打的不能動,是被背回來的。法輪功學員趙淑雲也被打的不能走路了。

後來,我被隊長石宇叫出去,交給三個男警察──一個大個子(身高近兩米)二個小個子(其中一個叫王琦),把我帶到綜合樓的一間屋,屋裏有八、九個男的,個個滿臉橫肉。大個子問我叫甚麼名,家住哪。我說:我得先知道你們是幹甚麼的,為甚麼把我帶到這兒。緊接著,我向他們講法輪功真相,他們不聽,叫我閉嘴。我還是講,有幾個擼胳膊卷袖子的衝上來吼叫著,跳著指著我謾罵:要是我說了算,早就把你們挖個坑燒掉埋起來!

大個子男警李俊說「看你是個老太太,不想動你,你也別想當英雄」,然後一揮手,上來三個男警察,兩個按住我、一個粗暴的往上套勞教服,然後把我的棉衣服套在最外面,三個男惡警圍住我,把我劫持回監室。那幾天,多數的法輪功女學員遭受了男惡警不同程度的毒打。

同年夏天(大約7月份),二樓監室裏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拒絕幹奴工活,已有一年的時間了。一天聽到走廊有惡警喊話的聲音:我叫的人拿小凳出來。一會這聲音出現在非法關押我的監室門口,幾個滿臉橫肉的男警察打手也出現了。

石宇喊著我的名字往外叫,誰不出去,惡警們就連拉帶拽,連踢帶踹。有一個大連法輪功學員被男惡警抓起來甩出門外,當時就不能動了。

他們把法輪功學員關在幾個屋裏,逼迫幹奴工活,扒蒜皮,不幹就打,打耳光、踢、踹、罰跪、戴銬子、上刑。法輪功學員們被打的鼻青臉腫,有的發高燒、有的被打的不能走路,有的身體不斷的抖動。那個被男惡警甩出去的法輪功學員血壓升至200多,連續好幾天起不了身。

同年九月底,隊長石宇將我叫出來,交給另一警察隊長把我帶到一個屋裏,惡警處長馬吉山進來了叫我「轉化」,我說「不轉」,他立刻掏出手銬把我銬在床欄杆上,我說:「你想幹甚麼?」他說:「強行轉化你,你今天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由不得你了,我們有的是辦法,不行下撐子給你灌藥,把你功廢了。」

我向他講真相,他不讓我講,打我嘴巴子。他找來一個管教科的警察(不知姓名),又拿來一個銬子將我的手分別銬在兩個床欄杆上拉直,把頭塞進上鋪底下,就這樣蹲不下,站不起,兩胳膊往兩邊拽到極限。

我說:「人心都是肉長的,你們家裏也有父母兄弟,妻子兒女,就不怕遭報應?你們馬三家教養院真是甚麼邪惡來甚麼,居然還掛著『思想教育學校』的牌子企圖瞞天過海……。」惡警們自知理虧,都出去到走廊去了。

我被這樣折磨了大約五個小時,幾近昏迷。四、五天後才知道,大多數法輪功女學員被折磨的變了形,有的嘴被下撐子,撐變了形,有的臉腫的不敢認,有的被迫害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有一位撫順的姓沈的法輪功學員,被連續折磨了兩個多月,原本一個健康的人變的有點痴呆了,生活不能自理,兩手腕上銬子的結痂很大很厚。問她是否被下撐子折磨了?她說「下了」,問「下幾次?」她說:「記不清了,失去知覺了。」

就是這樣,惡警還天天逼著法輪功學員走軍姿、唱邪黨歌曲、背監規,不配合的就被上酷刑。惡警還強行指定一個法輪功學員當「文娛委員」領著唱歌,這個法輪功學員不配合,就被惡警弄出去毒打一頓。

以上只是馬三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更多的罪惡被封鎖著、掩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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