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零」後,中國大陸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進行瘋狂迫害,造成我們很多同修流離失所,甚至被迫害進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造成一些大法弟子壓力很大,因此有的同修就對這部份同修疏遠,不敢接觸,甚至勸周圍同修也不要接觸,怕影響自身的安全;有的同修拿出點錢來轉交給這些同修,就覺得我也幫助他們了,就心安理得了。
師父說:「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所以,我覺得我們是一個整體,又都是同一師父的同門弟子,那不是真正的親人嗎?誰有難那就是自己的難,都要盡全力給予幫助。常人都能做到「雪中送炭」,難道大法弟子還不如一個常人嗎?我們不幫助自己的同修,還指望誰能夠幫助我們呢?因此,我不管遇見流離失所的還是遭受其它迫害的同修,我都會盡自己的能力給以幫助。我覺得在魔難中的同修,其實他們已經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了,正念不足,而且是最脆弱的時候,是最需要同修慈悲幫助的,不僅在生活上,法理上更需要促進和交流,讓他們早日回到法中來,走回師父給安排的路,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這樣做才是師父要的。
在邪惡迫害的這幾年中,除了修好自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之外,要求自己一定要牢記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是真正的親人。所以我們一定要盡力幫助處在難中的同修,這幾年我也是這樣做的。有一年我遇見一位同修,被邪惡迫害的非常嚴重,在魔窟中受盡各種酷刑,按常人的話說已經是九死一生,直到被迫害成生活不能自理,也沒有向邪惡妥協半步,後來從魔窟中被抬出來,多麼不容易啊!後來又被迫害成流離失所,他睡過山洞、樹林,被迫害成身無分文,沒有遇到同修時,常常幾天吃不上飯。儘管這樣,同修照樣做著許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事,我收留幫助了這位同修,使他在各方面都恢復的很快。
還有位同修同樣做了很多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很了不起的事。後因參與插播電視講真相,遭到邪惡迫害,被判重刑,幾年來我也一直想辦法給以幫助。這位同修在邪惡的黑窩裏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與魔難,也沒有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同樣盡自己的能力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事,由該同修歷盡艱辛從黑窩裏傳出來的「三退」名單就有好幾十人。當我看到這張皺巴巴的名單時,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難道我們沒有責任去幫助他們嗎?能忍心讓邪惡隨心所欲的迫害我們珍貴的同修嗎?
在二零零零年左右,是邪惡迫害最猖獗的時期,有位同修被單位惡人迫害,送進精神病醫院,聲稱必須有邪黨六一零簽字才放人。我們幾位同修知道後,找到這家醫院,並見到了同修,看見同修臉色難看,披頭散髮,心裏真的好心痛。與之交流後臉色好轉,我們逐步啟發同修正念,剛開始同修還說:「它們說我是瘋的,那我就是瘋的……」還叫我們把大法書給她送進去,我們立即糾正了這種想法:「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你的家才是你的修煉的地方……」經過交流,同修的正念也越來越強,轉變了觀念,認識逐步到位。我們回來後還在交流如何營救同修出來,當我們整體正念強的時候,邪惡就自滅了,誰還敢迫害我們的同修呢?就在第二天奇蹟就出現了,表面上是同修單位領導開車將其接回,同修又回到了自由寬鬆的環境中修煉、做「三件事」了。
當然,最根本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但表面空間的事是要我們去做的。修煉中的人,誰都有正念不足、悟性差的時候。在邪惡迫害嚴重、壓力非常大的情況下,是需要眾弟子齊心協力,互相鼓勵,才能完成我們共同的史前大願。整體都達到標準,師父就會為我們做好一切。
另外,只要我們知道的同修最近要從邪窩出來時,我們會提前為同修發正念,如加持同修讓其順利回歸。同修回來後儘早安排與之見面,把從大法中修出來的慈悲帶給同修,把師父的所有講法、經文等準備好,讓同修一回來就感到:大法弟子才是自己真正的親人,是真正理解自己和可信賴的人。不斷啟發同修正念,讓同修參加集體學法,儘快回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上來。師父對每一個大法弟子無比珍惜,對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愛護有加。而有的同修不願意接觸有魔難的同修,使我們同修之間有意無意造成了間隔,做了邪惡高興的事。我覺得珍惜同修就等於珍惜自己。九年過去了,我們過去的這個煉功點的同修,整體上這方面都做的很好,所以遭受迫害的也很少,大家一直很平穩的做著「三件事」。
最後讓我們共同一起來學習師父講法:「要把大家都能夠協調在一起,不斷在法上提高,形成一個正的環境,使大法弟子講真相、救眾生、抑制迫害這些證實法的事情做的好。」(《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正法進程已接近尾聲,我們真的應該在方方面面都應該做的很好,都應該協調的很好,處處都應展現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和了不起,因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未來的參照。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9/1/3/10355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