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在大學時期就非常喜歡氣功,在民間碰到各種功派,有佛家的,有當前各種熱門的功法,幾乎都習練過,碰到師父說過的不同功派之間打黑氣、鬥法及宇宙語的現象,真如師父所說是亂七八糟的附體不講心性。九二年畢業後到外地工作,在往北京調動工作時,在第一次去哈爾濱的車上碰到一個人,他到哈爾濱進行會議的前期工作,他帶我到賓館住了一宿(現在想起都很奇怪,不過如不是他,晚上到哈爾濱找賓館真是不太容易,師父那時就在幫助弟子的)。在北京調動工作時,出奇的順利,三個月就調回來,當時住旅館時,買了本氣功雜誌,看到封面上的師父,又看了其中的功法,覺得在當時的所有氣功中功理是最好的,就躺在床上看了起來,過了一會蓋住頭,然後我看到一個拳頭大小的黃亮的光球從我百會穴上進去了,我當時非常驚訝,後來非常關注法輪功的信息,《中國法輪功》和其修訂本都及時請回去看。直到找到王治文家。他在單位電話裏告訴我當天有一期八天班,放師父的錄像,九五年六月那一期,就有三百多人。附近的大學生也來問甚麼功法,有一些大學生也走進來了,真是有緣人三三倆倆結伴而來,有的大學生,很快就打坐入定,打坐了一宿,過後問他,他說:「真是佛法洪大」,也有的在九九年邪黨非法取締大法後,很快明白要維護大法並且坐飛機回到北京找那些要靜修的一些大法弟子,使北京一些弟子走出個人修煉狀態。我能走上修煉之路真是太幸運了,包括我的妻子也得法了,但沒想到以後會有那麼艱難的凶險的事發生,但在師父的呵護下終於走到了現在。
在個人修煉期間,在北京一個很普通的一個煉功點上,有許多人得法了,有一些人煉了動作後就走了,其中一個小伙子得法後跟我說再有一天,他就準備到深圳參加黑社會了,有很多人接觸到了大法,將成為如師父所說的未來的大法弟子中的精英。此煉功點發生許多事可以展現大法神奇的一面。其中有一個大娘,她得法前戴著深度近視鏡,滿臉的皺紋,最為明顯的是鼻樑上也是一道道橫著的皺紋,來到煉功點參加了煉功,但盤不上腿,第二天,大娘盤上了,告訴了我,她在村後面的水泥麥台磕了一下,磕在水泥沿上,磕了一個大血泡。另一個房東大媽,沒有文化,但硬是在別人的幫助下將《轉法輪》讀了下來,可一看其它書就不認識,村裏人都做過試驗,都知道此事,一次煉功點組織大家一起來看講法錄像,晚上下雨,地面上有水坑,這天老太太忘記帶手電筒,回家路上就有些犯難,這時來了一個法輪給她照亮,她嚇的躲閃著回到家,法輪一直給她照亮到家,回到家一開門,看到師父的法身在屋裏。上面提到的鼻樑上有皺紋的大娘,通過修煉鼻樑上已沒有皺紋,而且七十多歲的人來了例假,村裏的煉功人都知此事。
學法實修心性
我得到大法以後,如飢似渴的學法,請來錄音帶的那天,從早一直聽到晚上,通過不斷的學法,明白很多道理,不斷的寫自己認識到的理,生怕忘了,但又不斷的有新的認識,最後寫的體會有了一編織帶,太多了,學來學去,卻發現還是師父的話一語中的,還是師父的話最對最恰當,還是將自己寫的所謂認識燒掉吧!於是騎上自行車馱上寫的一袋紙,找地方燒掉,轉了一圈,決定到人少的桃林邊上燒,到那兒一下車發現一個挖好的坑,坑邊上放著一個樹叉,正好用來挑紙撥紙灰,此時心中非常震動,看來是燒對了。過後明白師父為我們操多少心。
我和妻子在學法後心性有了較大的提高,以前我來到京城,看到購物商場的東西琳瑯滿目,心中下決心要多掙錢,妻子在單位通過手段弄來的錢,在學法後都捐了出去,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我在單位做工程甲方,學法後,不再去外面吃乙方的飯,科室的人也就不叫我了,知道我修煉法輪功。科室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但對我卻敞開心扉,一次單位捐錢每人五十元,科室每個人或表示不捐憤憤不平或偷偷向科長抽屜裏塞紙條表示如何困難,當我從外面回到科裏時,都盯著我,科長告訴我捐款的事後,我馬上說行,其實那時我是掙的最少的。他們很佩服,可由於我們學大法已知道修心性所以並沒有當作多難的事。
淨化身體
隨著學法不斷提高心性,師父開始給弟子清理身體,我和母親都有偏頭疼的問題,而且疼起來持續不斷可能達到一個星期,記得一次母親犯此病,疼一個星期,吃止疼片和鎮腦寧已不好使了,疼的直哭。我這次也是如此,而且根本無法入睡,半夜到外面溜達,我堅持按師父的要求去做,最後大概第六天早上,突然不疼了,隨之我睡過去了,但醒過來後,我輕鬆無比,飄飄欲飛,心中無限感慨,常人怎麼可以明白。由於此病業關過了,這樣就再也沒有此事子發生了。妻子(同修)也在婚前就有痛經的問題,在一次痛經上醫院後差點被診斷為闌尾炎,上醫務室得打兩針止痛針,修煉後師父完全給清理掉了。
走上天安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大法,馬上此風波及到工廠,廠裏的宣傳科長就召開批鬥會,在會上此科長揮著拳頭喊打倒法輪功,當天晚上上了新聞聯播,但第二天晚上洗澡時,我問他,他說:「叫我說甚麼我就說甚麼,我都不知法輪功怎麼回事。」可見殃視是如何造假,這是一場有計劃的打壓,是一場陰謀。(後來我在監獄中時,一個所謂包夾的和我說,他們在包夾我們前,先看揭批法輪功的光碟,當時他幾乎跳起來,因為自焚宣傳片中講自焚人員在門頭溝一間民房中商量事,可這房是他女朋友家,她家都不知道此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天安門及長安街到處都是法輪大法弟子,一車車公交車上拉滿了人,我後被拉回保衛科,我向他們解答對法輪功的想法,然後我要走,他們堵在門口,我眼一瞪,拉開門就走了。回到科室,科長在打瞌睡,我轉身又出來了,又來到體育場,今天不能就這樣結束了,我穿過體育場幾層警察的包圍圈,來到體育館看台上與大法弟子在一起,後被警察強行拉走,到半夜又拉回來。此時又有一批人在地上坐著,知道他們是從武漢來的,那一天真是天地間都在注視著人間的這一大事。電視台天氣預報台說,這一天北京郊區出現頻閃達上千次。二零零零年初,我打印了大法真相資料,晚上七點鐘左右坐地鐵回家,在車上,人們暈暈欲睡,我心中產生一個想法,於是我便在車廂中發真相資料,連著到好幾個車廂,有人在默默的看,有個別人在盯著我看,我就說交流一下思想,看一看。一個青年人走過來說走吧,原來他是一個剛下班的警察,我頭腦中閃過明慧中報導的一些打人的場面,但很快我鎮定了,在這一站,他要將我交到派出所,但地鐵的工作人員說,此站沒有。然後我們來到地面上,他陰著臉說:「你們甚麼真、善、忍,叫你借我錢你借嗎?」我說我兜就一百多塊,可以借你,他沒吱聲,後來說你走吧,反正你已被錄像了。我就走了,坐在一輛小公共上,心中覺得是一場夢,回到家中小區已是近十點,我又將剩下的真相資料全部發完,精神非常振奮。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在兩天雙休日後,接到電話,科長又批我兩天假,我決定上天安門兌現大法弟子的誓約,當天晚上,我睡覺都在喊著去天安門,一早上,我上了公交車,媽媽似乎預感到了,騎著自行車追出來,可我已上了車。那時的父母都承受太多的壓力,直到現在他們還在時刻揪著心,邪黨幹多少壞事它們怎麼償還?我和很多大法弟子一樣,在去天安門的路上心如止水,非常的純淨,此時突然感受到妻子對孩子的親情非常自私,它也是一種不純淨的物質,在正法這條路上,可以很快的去掉人的執著心,是師父給我們此時的無形的修煉大道,在反迫害中在證實法中返回到先天的本性,回到師尊給我們造的家。這是一個特殊時期,隨著不斷學法及證實法,不斷發現自己的執著,並在大法中不斷歸正。
來到了天安門,應該是早上七點多,此時天安門陰雲密布,淅淅陰風,真是一點不假,看到警車及武警,我發現我似乎站不出來,此時我在等其他人站出來,這時有一群人照相,他們給我照相機讓我照相,並叮囑將他們框在鏡頭內,我明白這是師父在點化我,讓我跳出人來,我站在天安門旗桿前,「抱起了輪」,我在今天第一個站了出來,這時有一個戴眼鏡的女子在我旁邊,我說是大法弟子就站出來,於是她與我一起「抱起輪」,後知道剛下飛機就來了。
武警來了,問我是哪的,我說北京的,他表現的很無奈,又沒有辦法的不情願的拿起了報話機,警車怪叫著就來了,帶上車,拉上車簾,連打帶踹,並摘掉這個年輕女子的眼鏡。此時天安門開始了此起彼伏「法輪大法好」的喊聲,警車來回奔跑著,車裏年輕警察當著女青年面在繫褲帶還唬臉叫女子不許看,耍著流氓,我說:「這就是北京警察」,他上來就用腳抵在我的胸上,瞅著我,後來又要用打火機燒我手。這就是全國在學天安門分局的警察。來到天安門分局,有許多人關在籠中,有山東的大姐已上天安門四次了,聽說我是北京的,都非常高興。
師父的呵護
邪惡對法輪功的打壓現在常人難以想像,大法弟子如沒有師父的保護也難以想像!邪黨造的天安門假自焚案,給師父造成多大壓力,也給大法弟子的親屬造成壓力,一些家人不理解,怨恨等都來了,師父頂著壓力,那是多大的容量!在師父耐心的指導下,在大法弟子的努力下,形勢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其間在勞教所自己邪悟,師父多次點化,當我仔細想清楚大法在世間是存在的,明確這個念頭後,當天晚上做夢,我是繞著圈上到了山頂,而別人是直線上來的,我是曲折的明白的。師父通過此方式肯定了我。當我由於個人的色慾之心等執著未放,被邪惡找到藉口放到監獄,來到前進監獄,感覺真是邪惡,我發現師父在身邊的感覺沒有了,一切都得自己決定,那時是非常孤單,在小黑屋中被管制,滿腦子就是「轉化」兩個字,思想非常痛苦。在我與之對抗的關鍵時刻,所謂的包夾人員在那裏念叨「葉落化作春泥護樹根」,是呀!就是死也要護衛大法,那是眾生的根,眾生的希望,大法孕育了眾生,那是一切道德的底線呀!我立刻清醒了,在以後的幾個月中,我利用各種機會將新詩背給同修,跟獄中警察說中共就是邪教,有的聽明白我說的話,也使一個邪悟二年的明白過來,他非常後悔這兩年時間的浪費。這樣轉變了部份監區的邪惡氣氛!在接見中,我頂著壓力告訴接見我的妻子,告訴她我在小黑屋裏,在被迫坐著小板凳,在一米見方的範圍內不許動,他們在利用犯人包夾人等,當天晚上,我夢見父親(其實是師父)在找分監區的負責人,在質問它,它在那兒耷拉著腦袋。果然第二天,他們找了我,以後沒有再到很晚才睡,也是開了監獄的先例,原來妻子打電話給監獄管理局,嚴肅的告訴他們並告之有充份的證據。大法弟子可以正念對待邪惡時,那邊師父就會管的,只要正念正行,師父就在幫。
在釋放前的那一天晚上,做夢一個摩托車緊貼在一輛轎車後面。第二天,一見到「六一零」的人,真是陰黑的又慘白的臉無法形容,人如鬼一樣,我們車在前面往回開,它們開的車緊緊的盯在後面跟著,真是應了昨晚上的夢。到了派出所,我堅決不寫甚麼保證,它是又打電話給國保說我走不了,又是逼我寫東西,我讓其拿出文件來,否則我就要走人,在寫完我遵守法律別的甚麼也不寫的情況下(剛出來沒能跟上正法進程,這也是不應該的),我抬腿向外走,堅決的向外走,它看我這樣堅決也就沒再說甚麼。一天的時間才回到家中,天已黑了。
回來後趕緊學法,在監獄裏面,有人發誓出來後,一定將師父的法全部背下來,在那裏面是多麼渴望學法呀!我也後悔沒將師父法背下來。通過學法,真是一天一個樣,慨嘆正法的飛速進程,不斷學法,不斷發正念,打消如何搬家、如何租房的各種念頭,在正法的場中,不斷的溶化自己,妻子不斷糾正我的各種說法、念頭!我自認為自己在嚴酷環境中還可以,念頭很正,但與外面緊跟在正法進程中的大法弟子比,真是懸殊太大,正法修煉才是大道正道,在正法其中的弟子可能是感受不到。通過學習大法、又看了《九評》,不斷糾正許多黨文化的東西,體會到中國目前的影視作品、報紙一切不都在黨文化的包圍中,真是太可惡了,毒害了多少中國人!如不是正法,一切就只有毀滅。用假、惡、暴的東西統治思想了的人是根本沒有出路的。大法慈悲!師父慈悲!弟子們在按師父的要求救度著世人。
緊跟正法進程 三退救世人
在二零零八年夏天,快到二零零八年的奧運會,北京惡警在到處抓大法弟子,此時我們準備回老家一趟,那裏有我們的親朋好友在等待救度,但我認為邪惡在北京有很多,這裏我應留下來,同時我也認為「三件事」是不受任何事左右的,奧運會與我們也沒啥關係,有沒有奧運會都一樣講真相,不受常人任何事左右。如果各方面順利的話,我就按原計劃回老家,結果很順利的買到票,一路上,按師父的要求做了該做的事。以後也一樣,邪黨幹了破壞大法的事,它已被眾神判了死罪,不論將來甚麼形式,松也好緊也好,我們大法弟子一如既往的做好「三件事」。
在回老家的路上,早上一打車出來,就與司機談邪黨對汶川大地震中的瞞報造成上萬孩子死亡,司機深有同感,下車後抓住機會讓他同意退黨。來到火車站,上車前與孩子上麥當勞,桌對面有一個女大學生樣似乎在等人,問她此座有人嗎?然後及時拉開話題。在對話中,講了在三退是怎麼回事,她同意了!真的很神奇,師父就安排她在那兒等著,就等我們去講、去救!
上火車後,對面來了三個人,一對青年男女樣的,一個年輕人。旁邊站兩個大學生,是姐倆,姐姐是中醫研究生,我與姐姐談中醫與西醫的現狀,後來談到三退,她同意了,但其妹妹中毒較深,不同意,但她們共有四個小時的路程,我一直讓她們多坐在座位上,我找藉口到過道上呆著,她們也很善良,到過道找到我,讓我回去坐,趁機我講明三退是為她好,這樣妹妹也同意三退了。
在旅途中,妻子同修也與對面兩個男孩子打撲克,氣氛很好,到夜間行車過程中,我將那個大學生男孩三退了,女的一直不太言語。第二天,有人說女的可能是男孩的母親,我覺的很年輕,果然,在談話中證實這一點,但談到法輪功時,她說她同事中有一個人煉,但對同事有看法,說是這同事一聽到有人說其年輕就說是煉法輪功煉的,因此對同事反感。通過我的解釋,她同意三退,又一個生命得救了。剩下另一個男青年是中國電信的,很快也同意了。此時也快到終點站了,我們準備下車,在過道的車廂上,我看到兩個字,一個是「總」另一個是總卻少兩點,兩個字不是現寫上的,感覺寫了好久了。難道總共九個人,少兩個,心裏想是誰呢?是已下車的兩個人。一會答案有了,原來有一對年輕的夫婦與我們在同一個站下車,很快在師父的安排下他們分別同意了三退,當他們家裏來人接他們時,他們向我們高興的道別。回老家的這近四十多天的時間,我們分別將各自親戚朋友三退不少,也有不退的,其中感覺自己也有急躁等心存在。有時很奇怪。妻子在那麼大城市能碰到同學,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是師父功的一部份,在外地看到很多人辦了三退,給別人講時,有的講有人已給辦了,在樓道上有時可以看到材料,外地資金困難,但仍做的非常好,相比之下北京與外地真是有差距的。
一次在買瓜時,講真相和三退,那個老年人說他父子都已退了,前幾天兒子拉瓜車翻到溝裏啥事也沒有,非常相信大法,我們聽後也很受感動,更堅定講真相辦三退的決心。
最後與同修們交流我現在情況,感覺在學法上不精進,仔細體察一下自己,發現有安逸心問題,為甚麼出現許多問題,學法不精進,許多想做的事幹不成,一直向後拖,沒有效率,其實對時間有了執著。以前《聊齋誌異》一書中講過一個故事,老者的兒子在高空中耍雜技,在結束前,老者根本不看,但快結束了,老者非常緊張,說兒子在結束前會非常用心的,所以不用操心,因快結束了,人會松心的,問題就會在此時出現,一鬆懈就會出大事。常人犯此毛病,因為對一件事有一個時間的觀念,習慣在一件事快結束時松一氣放鬆一下。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應有常人一樣的執著,即對時間上的執著,不論甚麼時間結束,都應如師父所說:「越最後越精進」,否則舊勢力會演化假相的,讓你感覺到最後了,其實許多同修對一些預言的在意,就是對時間的一種執著,師父已講過到最後許多預言都不準確了,所以我們就不要再執著了。繼續堅定的做好三件事,不被世上任何事所干擾,不要鬆懈。
以上是我的修煉體會與認識,請同修及時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