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而行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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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一九九九年初,我得法開始修煉。那個不願隨波逐流、不甘沉淪的我,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後,親身體驗了法輪的旋轉、氣機的運動、通周天等特異現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美妙,認識了一個完全嶄新的世界,相信師父講的是真話,法輪大法是科學,是超常的料學。迷茫中的我終於看到了希望,明白了人生的真實意義和目地,決心按「真善忍」的原則去做一個實實在在的好人。之後便戒了酒,撿錢歸還失主,善待他人,工作更加踏實。

沒修煉多久,「四•二五」中南海事件發生了,各種消息紛紛揚揚,但我沒動搖。心想等他們弄清情況後,過一段時間那些謠言便不攻自破。但事與願違,情勢愈演愈烈,大有山雨欲來之感。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終於扯掉了它那遮遮掩掩的面紗,露出了魔鬼的猙獰面目。一時間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恐怖籠罩了整個神州大地,師父被誹謗,大法被誣蔑,很多同修被抓進了監獄。

當時我雖是一個新學員,但也決定以身護法,覺的能為「真善忍」而死也算值了。七月二十一日,我到省政府上訪。回家後家中父母叫我別信了,我就把煉功體會給他們講,並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真正的科學。

在單位:從八月份開始,單位便通過各種形式做我的工作。我知道他們主要是走形式,便把我煉功的情況給他們講,從側面提醒他們冷靜思考問題,大家也沒有甚麼過激言詞,但要我說聲明退出「組織」、不煉等,我一概拒絕。有一次三個領導找我談,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就是江澤民一人所為,常委其他六人都反對。他們一聽急了,趕緊說:這些話就在這裏說算了,不要出去講。這些領導對我印象都很好。有一次「六一零」來人找我,其中一領導極不高興,對來人說:我覺的他這個煉法輪功的比那些沒煉的還好。下班時,他喊別人陪這幾人吃飯,自己回家了,不理這些人。在之後「六一零」組織的簽名及有關部門組織的政治答卷中,他們都沒敢讓我參加,甚至不敢讓我知道。後來還來一個局長要我考慮好給他表態,我回答他:我現在就表態,我相信法輪功,我要堅持修煉。

九月份,有一天過「組織生活」,支部書記念了一份誣蔑大法的文件,接著便宣布散會。我看有機會了,便開口道:請大家留幾分鐘,我講幾點。接著說:一、法輪功是正的,不是邪教;二、媒體上對法輪功的宣傳是謊言;三、我要堅持修煉法輪功。大家都震驚了,愣愣的盯著我,單位一把手勸我收回。我說沒關係,請會議記錄員記下我剛才講的話,我簽字。他一看我平靜堅定的表情,只好罷了。此後支部經常來人找我,我一看真麻煩,心想這黨籍不過就是升官的一塊墊腳磚而已,我留之何用,況且我已不信你惡黨那套鬼東西了。於是二零零零年三月他們再來時,便隨手扯了張紙寫退黨申請,當場宣布:批不批我都要退,從今以後不再參加「組織生活」。六月份單位通知說上面批了。據後來兩次聽人說組織部又再下文開除,我也沒過問,知道他們感到沒面子,用這種方式出一口邪氣而已。覺的這惡黨真蠢、真可憐。

在平時的生活工作中,我就利用各種機會、採取多種形式給人們講真相,領導叫我別講,我說:好。但如果有人問的話,我還是應該解釋的。所以後來我就想辦法讓人問我。

在洗腦班:二零零零年夏天,當地「六一零」把我抓去洗腦班,要我寫認識。我從正面寫了交去,他們說不行,要重寫。我就從側面寫了一篇間接含蓄但完全包含正面意思的交去,他們一看無法達到目地,也就不再多說。有人對這篇文章感興趣,拿來問我,我藉機給她講真相,她明白大法如此美好後十分高興。二零零一年春,我第二次被抓進洗腦班,一惡警想套唸誣蔑大法的文章、說誹謗大法的話,都被我拒絕。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六一零」藉口惡黨開十六大保穩定,又一次把我抓去洗腦班關押,他們讀邪惡文章時我們就直接近距離發正念,結果常常是敷衍一下就走,有的根本不念,亂編幾句寫在工作記錄本上,叫我別說他。回單位上班後,知道那一個月被他們敲詐了兩千元生活費,單位要從工資中扣除。

在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十月底,公安局一科把我抓去刑拘所,我就給那裏面被關的人講真相,他們明白後都很同情法輪功,幹警對我也很好,特意給我安排了一套整潔的行李。後來一科惡警又把我轉關看守所,管號警察怕我挨打,進去打了招呼,並直接安排我挨著中鋪睡。和大家搞熟後就開始講真相,他們明白真相後都不相信惡黨的那些假話,對師父十分尊敬,我提到師父時他們也跟著叫「師父」,還說:共產黨只會把我們管壞,如果有法輪功教我們就學好了。一老年人還說出來要找我學功。

當天中午,忽聽外邊有人喊我收拾東西,我以為要送勞教,就問:去哪裏?外邊答「回家」。我把羊毛衫、軍被、軍大衣分給裏面的人後,走了。出了大門,一科的副科長說送我回家。

出來後,我繼續做該做的事。單位怕我晚上出去,就安排我上夜班,那我就白天行動,後來覺的不對勁,讓上白班,那就正好。零一年八月,因同修不修口,公安又把我抓到看守所,我就在裏面講,還把《洪吟》、《論語》、《轉法輪》的每節標題寫出來,讀給他們聽,有一個明白了真相的人說:共產黨從鎮壓你們的那天開始就註定了它的失敗。另一個說:法輪功不邪,共產黨才是邪教。警察提審我堅決不配合,甚麼都不說。有一善心警察還暗示我:你有保持沉默的權利。最後撈不著甚麼,只好放了。但這次卻染上了膿皰瘡,淌了很久的黃水,那黃水就像共產惡黨一樣,淌到哪裏哪裏爛。幾個月才好。

零二年秋,單位一把手叫人通知我去幹掃地的工作,後來又被抓到洗腦班,十二月初回來掃了幾天,因工資被全額扣除生活無著被迫流離失所。臨走時把辦公室衛生搞完,也算我給同事們留下的標誌性告別吧。

出來後,我就更方便了,全面出擊。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一切隨機而行。無論身在哪裏,我都記住師父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努力做好。也但願有更多同修出來講真相,哪怕能多救一個也好。

謝謝師父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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