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弟子,沒煉功前身體非常不好,動過心臟病手術,手術後,連拖地板這樣輕的家務活都幹不了。在痛苦絕望、走投無路的時候,我有緣得到了法輪大法。修煉後,在很短的時間內身體好了。不但身體淨化了,我的思想也得到了淨化。下面將自己這幾年來在正法修煉路上的一些體悟向尊敬的師尊彙報一下。

進京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打壓法輪功後,我先後六次到北京上訪,數次遭到邪惡的迫害。

從「七﹒二零」開始,大陸電視報紙就鋪天蓋地的誣陷大法,我看到一些輔導員、站長在壓力下電視上說不煉了,有的甚至還誹謗大法,心裏非常難過。師父講:「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精進要旨》〈大曝光〉)師父早就把法講給了我們,關鍵時刻看人心,他們怎麼就糊塗了呢?我發誓在修煉的道路上一定要跟著師父走到底。幾年來,在邪惡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下,我從沒對師父、對大法懷疑過。

為了洗清潑向師父與大法的污水,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和也是大法弟子的丈夫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那時我已懷孕三個月。坐了十多小時的火車,我們來到了北京,到了那裏見到了當地的同修。他們說上訪局已經變成了公安局,很多同修在信訪局門口就被抓走了,我們想如果這樣被抓走太可惜。我們幾個人沒有在北京住,也沒有回家,那時錯誤的以為只要回到家就面臨著被關押。在外住了一個月的時間。我妊娠反應厲害,幾乎每天吃不下飯。當時法理不明晰,老盼著出現一個大的天象變化,這個執著也是我和丈夫留給邪惡迫害的一個把柄。

我生孩子後四個月,就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九日,我看到明慧剛發表的《嚴肅的教誨》,悟到大法弟子應該放下自我,到北京去為大法,為師父討回公道,還大法和師父清白。這時電話響了,同修問我:「走吧?」我說:「走,你在北邊等我,半個小時我過去」。當時丈夫去車站送親戚沒回來,他出門沒帶鑰匙。我抱著孩子,正著急丈夫還沒回來,怎麼給他留下鑰匙時,有一同修大姨來我家,我就把鑰匙給了她,讓她轉給我丈夫。大姨說不行,孩子這麼小,你帶著他上北京怎麼弄呀?我說師父給了我們這麼多,我不能因為孩子小就成了我們不走出來的藉口,我的生命都是法給的,為了這個法我生命都可以不要。大姨接過鑰匙不再說甚麼。大姨把我送到了路口,眼裏噙著淚水……

我們來到集合地點,我給丈夫打了電話,我問他去不去。因他被非法拘留遭受迫害一個月剛回家不久,狀態還未調整好,有些猶豫。我帶著人心,告訴他不要錯過這次機會,當時用人心在做事,和他說怕帶著四個月的孩子,自己照顧不了孩子。後來他還是決定和我一起去,當時自己也摻雜著怕丈夫落下的心。

我們在北京呆了七、八天,不斷有我們當地的同修來北京,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一起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在那段日子裏我反映出不少人心,因為怎麼樣證實大法,還沒有明確想法,人多各人悟法不一樣,一直統一不起意見來,又加上北京到處都是便衣,並且我沒奶水給孩子吃,吃住都不方便,給同修也增加了很多麻煩。最後一天,我們有四十多人在天安門廣場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我抱著孩子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大家的聲音響徹天安門上空,孩子哇哇的哭著,我心裏知道,孩子雖然只有四個月,他也是來證實大法的,他的哭聲是告訴世人,告訴蒼天,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惡徒見我喊得聲音很大,過來幾個便衣,把我和孩子連拖帶拉往警車上拖,拖上警車門口,一個惡徒一腳把我踹進警車,我趴在了座位上,孩子被我壓在了身下,哇的一聲,很久才哭出聲來。一個在車上的女警察說:「哎呀,怎麼還有個孩子」。我慢慢的爬起來,抱起孩子,心裏想著有師父保護孩子,不會有事的。我在車上繼續喊著「法輪大法好」,我看到警察像瘋了一樣打著外面不上車的大法弟子,有的眼鏡打沒了,有的臉上流著血。後來我們很多同修被當地警察劫回。在公安局,丈夫抱著孩子突然暈倒了,孩子掉在了地上,自己倒在地上面部都磕破了。即使這樣,幾天後丈夫仍被非法勞教,我帶著孩子被放回了家。後來一段時間,我很自責對丈夫帶著情,把狀態還不好的他強拉硬拽去北京,結果遭到了迫害。

開始講真相

那段時間,我們地區許多同修因進京證實法被非法勞教或關押,剩下的同修有不少在家不敢走出來。為了證實大法,讓世人明白大法真相,我與幾個同修開始了利用各種形式向世人講真相。

一開始,還沒有真相資料,我從市場上買來氣球吹起來,寫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真、善、忍」「法輪功千古奇冤!」等。白天我們吹好,晚上出去到處放。有時下雪,我們就插在雪堆上。剛開始做,也有些怕心。有一次半夜十二點以後,我與一位同修做好兩大袋子氣球準備往市中心一條河裏放。路上她抱著我小孩,我背著兩大袋子吹好的氣球,雖然不重但是像座小山一樣。走到半路上孩子要找我,我就把氣球袋子給她,我接過了孩子,過後她對我說,背著那麼多氣球在路上走,還要放到河裏,那心嚇的疼了三天。第二天我們去看發的氣球,都被人從河裏撈上來踩破,帶著怕心講真相沒有起到好的效果。

我們還將做好的氣球支援給周邊地區:先吹好氣球,寫上正法標語再放了氣包裝好,讓當地同修帶回去發。

有時帶著孩子在樓區街道上噴法輪大法真相標語,有時趁孩子睡著後我自己出來噴真相標語,有時和同修一起出去噴。記得一次,我在噴完「法輪功千古奇冤,還法輪大法清白!」真相標語後,身體出現非常輕鬆、美妙的感覺,心裏有說不出的愉悅。

有時也暴露出自己的一些人心。有一次,我與一位年輕同修一塊去樓道發放真相資料,我抱著孩子在樓道裏上來下去的發放資料,發了一陣子後,我發現那位同修也不上樓,在樓下東張西望的,偶爾在自行車筐中放上一份。我心中有些對她不滿,心想,我抱著孩子上樓下樓的發,你卻不和我一起快發完回家。後來我把心中的不滿和一個同修說了,還覺的自己對,同修說你倆心性不一樣,她或許是害怕才不敢上樓的。是啊,我怎麼就沒體諒到這一點呢?我記得一個老年同修給我說了這麼一件事:她說有一次她到同修家,大家在分真相條幅,這個拿五個,那個拿十個,她自己並不想拿,礙面子怕被別人說,就鼓起勇氣拿了兩個條幅回家。到家後,就躺在了床上,別說出去掛,放在家裏都害怕。老同修說的這件事對我啟發很大。我很多時候忽視了同修的承受能力,在分發資料時經常多分給同修一些。記的有一次我給同修送真相資料,下著雨,同修說我拿去的資料太多,叫我拿回去一些。我就心裏對同修有些不滿,而沒考慮同修的心性,……通過這些事,我學會了體諒同修,在以後給同修送資料時,同修說多少就送多少,不給同修造成心理負擔。

孩子入托兒所

二零零一年,流離失所的同修組建了資料點。除了供應本地資料外,還給周邊一些見不到真相的地區提供資料。當看到多個項目缺少人手時,我就頂上。當時孩子剛過完一週歲生日,我狠了狠心給孩子斷了奶。因我父母都是近八十歲的人,無能力照看孩子。而婆婆公公因受邪惡謊言矇蔽較深,對大法不理解,尤其是我丈夫被非法勞教後,更是對大法有些抵觸,不給看孩子。而托兒所對這麼小的孩子一般都不要,最小也只收兩歲的。我就請同修幫我打聽哪裏有看一週歲小孩的托兒所,最後終於找到一家可以要一歲孩子的。當時儘管我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但並沒有過多的考慮自己的生活及孩子入托的費用,只想到應該把大法的需要放在第一位,結果師父都給安排的很好:有時我娘家姊妹給一些錢,公公那邊也時常給錢,一開始給二百元,後來逐漸增多。日子雖然清苦,但也一直有錢用。我記得送孩子入托兒所的那天正好是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的第一天,六月十日,當同修知道我把孩子送入托兒所時,有的支持,有的反對,有一位老年同修因為疼孩子小不會吃飯,掉了眼淚。我說:大姨,我們地區這麼多大法弟子被綁架了,關押的關押,勞教的勞教,有的還被迫害死了,我們這些在家的同修就應該站出來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我帶著孩子不方便,做不了更多的事,孩子入托了,我白天就有寬裕的時間做證實大法的事情。大姨流著淚,默默的點頭。我知道這也是在去我對孩子的情,孩子從出生我就每天給他放師父的講法,經常帶他出去講真相。有一次他發燒,燒的迷迷糊糊的,一動也不動,我給他聽師父講法,他睡著了,我感覺這樣對師父不尊敬,就把錄音機關了,孩子卻說「聽法,聽法」,我就再給他打開,這樣反覆好多次。說真的,返出來對孩子的情來時,心裏也是很難受,感覺對不起他,欠孩子的太多的母愛,看見別人對待孩子真是像寶貝一樣,在他四個月的時候就和他爸爸分離,沒有得到父愛,有一次哭著要找爸爸,一哭就是一個多小時。當我把心放下的時候,在我把孩子送托兒所的那段時間,當時真是感到師父在推著我往前走,思想中根本沒有擔心孩子在托兒所是否吃飽等等情況。

給傳達室大叔講真相

有一次我到居民樓發真相,發完一個單元出來,看見沒有人就又上了一個單元,走到三樓就聽到有人說話,我以為是樓上有人下樓,就沒有往上走。這時有人說:「幹甚麼的?下來!」我這時知道了是在說我,我走到二樓看見看傳達的大叔手指著門上的一份真相,氣呼呼的問:「這是誰發的?你找誰?」當時我心態非常平靜,心想,這就是我應該救度的生命,不能錯過機會。我大方的說:「大叔,這是我發的,我這裏還有一本小冊子送給您,為了您生命的永遠,請您了解法輪功真相。」大叔態度馬上有了轉變,用雙手哆嗦著接過小冊子,臉上也沒有了剛才的嚴厲。我又說:「大叔,我發傳單是為了救度被謊言欺騙了的世人。前幾個月,咱們地區有一大法弟子某某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拘留所的惡警活活打死了,家裏留下了八十多歲的婆婆和女兒無人照顧,她丈夫因發幾張傳單被勞教三年,電視上演的關於法輪功的事全是騙人的,江××害了多少無辜的生命,我真心希望你能明白真相,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大叔的聲音有些顫抖,連聲說:「好,好,好……。」他拿著真相的手不停的顫抖著,我看到了一個生命對真相的渴望。說著話大叔和我走到了門外,並目送我走遠。有很多生命還需要我們用正的心態去救度,當我們懷著慈悲的心態,完全為了別人好的時候,這個生命就會被正的場化解他一切不正的因素。師父說:「因為大法弟子發出的純正的這個場啊,會消除人所有思想意識中不好的東西,純正的場就解體它,解體人意識中一切不正的東西,這就是救度與慈悲的另一種體現。人意識中不好的一切都給他解體沒了,他就剩下單純的思想意識的時候,人就會認同正的、善的,他不就同化了嗎?」(《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正念否定邪惡的綁架企圖

二零零二年底,我的一個姐姐在關押了兩個多月後被非法勞教,她的大女兒被關進洗腦班,小女兒被非法拘留。

我的這兩個外甥女是在同一天被抓的,就在她們被抓的那天晚上,邪惡之徒企圖綁架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我有驚無險。當時惡徒走錯了門。在小外甥女被綁架後,我姐夫急忙到我家通知我,可到我家樓前他看見有很多警車就沒進我家,打電話給我。我從後窗一看,看到有輛警車停在我右邊單元門邊,旁邊還有兩輛轎車,有便衣來回走動,不時的在那個單元上來下去。我急忙打電話通知了附近的同修,告訴他們我外甥女被綁架的情況及我的處境,讓同修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邪惡之徒的黑手爛鬼,同時自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只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任何生命都不配對我檢驗。」「解體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我發了一個小時的正念,來到窗邊看到警車還停在那裏,聽見一個警察說:「家裏一直沒有人……。」不一會兒開來一輛黑轎車,車上下來兩個人說:「撤,領導讓我們撤……。」警車就開走了。

第二天上午,我抱著孩子問我們鄰居,「昨天晚上你們單元那輛警車找誰的?」鄰居說:「找我們對門,我們對門一晚上家裏沒有人,平時都在家裏,不知甚麼事,昨晚沒有回來,警察砸了很長時間的門,晚上十二點多鐘才走。」不多時,我看見那家女主人領著她兒子從北邊很悠閒的走過來,不像家裏有事的樣子。後來,我得知,當時那些邪惡之徒是衝著我來的,因為我大外甥女被他們跟蹤不只一次跟到我這裏,結果那天他們就是找錯了門。

還有一次是晚上,我與一同修到流離失所同修那裏交流完回家時,在路上我發現有一輛可疑轎車在跟蹤我。我停下車假裝繫扣子、整理衣服,那輛車也停在後邊不走,我一看不對頭,就騎車繼續往前走,那輛車也跟著走,我就向前走一條樓前小路,它還是跟在我後面,我就加大油門,「唿」一下子越過前面一輛車,甩掉了它,安全走脫了。我隨即發正念鏟除跟蹤、監控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

掛真相喇叭

為了更進一步向世人講清真相,我們製作了播放真相的高音喇叭,到居民區、繁華地帶,勞教所懸掛。有一次,我想在一個居民區樓頂掛喇叭。白天我去尋找上樓頂的地方。當時思想中有顧慮,那麼高,我能不能上去。到那一看,可巧樓道那裏有一個梯子,當時我就想,這是師父幫助我,我一定能上去。

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後,我站起身,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弟子要去把喇叭掛上,請師父加持弟子,同時請師父幫著看護孩子,叫孩子別醒來。」我提著喇叭來到我白天看好的位置,樓道裏一片漆黑,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口,把梯子架好,很順利的就爬上去了,把喇叭安裝好。在我下樓頂時,找不到下樓頂地方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往下一看,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清,心裏開始有些發慌,腳怎麼也踩不到爬梯上,我在心裏求師父幫助我,後來我不知道怎麼下來的。回到家後,孩子還在熟睡著呢。幾個小時後,喇叭播放出悠揚的大法音樂及真相錄音,穿破黑暗,送入了千家萬戶……

改變丈夫的過程中修自己

丈夫在邪惡的勞教所被所謂的「洗腦」轉化,並且中毒很深。說實在的,他在被非法勞教期間,雖然我一個人帶著孩子,但我沒有感到累,心裏充滿了正信,樂觀的克服著困難。可丈夫從勞教所回來後,面對嚴重邪悟的丈夫,心中感到苦不堪言。為了讓他早日醒悟過來,我就利用一切機會放師父的講法,大法真相廣播等,恨不得一下子把他扭轉過來,可他仍抱著那套「垃圾」不放。我又運用智慧:讓他給我讀法。我對他說,你走了這兩年多,我沒時間學法,現在你回來了,我哄著孩子,你給我讀法聽。丈夫原本就是個很誠實的人,他為了讓我高興,也就給我讀。我期望通過這種形式讓大法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他,可還是不見效。我多次與他交流,他那種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神情深深的刺痛著我的心。許多同修也來和他交流,可以說費盡了心機,用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可是他始終固守著他的邪悟理論不肯改變。一聽到他說的邪悟那套歪理,我就不願聽,時常發火,和他爭吵。

這種狀態持續了較長一段時間,感到日子過得真苦。當靜下心的時候,我在痛苦中思索著:丈夫邪悟為甚麼一直不改變?我開始反思自己,我和丈夫相識就感到很投緣,彼此感到數世前就認識,對丈夫的情很重。我在心裏問自己:你來在這裏是幹甚麼的?為甚麼被情帶動著走不出人來?我一定要放下這個情。當我真的放下對丈夫的情時,我看到了自己更多的人心:自己只執著於他改變過來的結果,丈夫沒能醒悟過來怕別的同修笑話我修的不好,我意識到這是自己在同修中有很重的求名心;還有求同修多來和丈夫交流,因同修怕被丈夫舉報,起不到效果就匆匆走了,在心裏雖然沒說出來,有對同修不滿的心;同修中有人看他邪悟的狀態開始懷疑他,捎話叫我不要領著他到別的同修家裏去交流,怕他是負有使命的特務,出於安全考慮他們也減少了與我的往來,並讓我停下所做的大法的工作,由此我產生了急躁、怨恨的心。……當我找到這些心的時候,正好發表了師父在《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師父說:「是因為我們的場不純、不正,不能起到救度眾生、挽救生命的作用,不能震懾邪惡,那不是我們自己的問題嗎?!」師父的話深深的打在我的腦海裏,我必須先修正自己,改變自己,不能讓另外空間的邪惡再鑽我心性上的空子。我自己轉變了,丈夫隨即也醒悟過來了。他明白過來後,十分痛悔,提高得很快。主動和附近及老家被邪惡「洗腦」還沒有清醒過來的同修去交流。通過丈夫的現身說法,及法上的交流,他們不少人也醒悟過來。通過這件事,我深刻的認識到碰到任何事情都要找自己的原因,在自己的心性上下功夫,事情馬上就會有轉機。

推廣家庭資料點

二零零五年之前,我們本地沒有真正的按照明慧的要求做到遍地開花,主要的還是那種大型資料點模式在運作。二零零五年我們地區一個主要的協調人被惡警綁架後,對我觸動很大,在發正念時,時常掉眼淚,感覺沒有這位協調人協調,我們地區大法的事情怎麼辦,一度感到很無助,我看到了自己對同修一顆強烈的依賴心。協調人中的幾個同修都對他很依賴。也促成了邪惡對他加重迫害的理由。比如大家有甚麼事情也要找他商量,墨呀,紙呀,往往都得他去送。

有一次我和一位同修交流我們的真相資料受到影響,不能及時發放。同修說明慧早就讓我們遍地開花,建立家庭資料點,我們那邊早已獨立了,你可以和你們那邊的幾個協調人商議推廣家庭資料點。同修的話點醒了我,我找到在家同修和他們交流了我的想法,同時也談了同修多次出事的原因,在外同修負擔太重,長期得不到靜心學法,忙於大法的工作,而且我們應該走出自己的一條修煉路來,不要老是依靠別人,同修都非常痛快的答應了,我知道正法進程推到這一步,同修也認識上來了。

在這之前和幾個協調人商量推廣沒有達成共識,她們說推不動,沒有人幹,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知道同修還是有依賴大資料點的心,就和另一同修交流推廣。

在推廣的過程中碰到了這麼一件事,有一次我與幾位同修商量好給他們機器,他們讓我過幾天把機器送去。幾天後,有位老同修找到我和我說,這件事你別管了,我們這邊是上下級關係,得聽某某的,她說過讓我們上機器就上機器,她說不上我們就不能上。我聽了這話有些不舒服,心裏對那位協調人同修有些想法,心想和你們交流你們說沒有人幹,我和她們商量好了,你卻不讓她們幹,有些不滿,沒有認識到需要及時修正我自己,後來我認識到是我自己當時沒有和同修協調好,有些話沒有說透。

我幫我周圍的同修都組建了家庭資料點,幫助他們上了機器之後,共同克服了很多困難,他們都達到了真正的獨立,我感到非常高興,我知道是師父在幫著我做,我只是有這個願望。而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

面對面講真相

隨著正法的進程,資料點的遍地開花,大家都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我以前因為忙於別的證實大法事情,很少面對面去講真相,看到很多同修每天都出去面對面講,我也著急自己在這方面做的不行。我自己有個觀念:感覺和陌生人講話困難。即使給人講,講了半天也沒有把別人講退,自己還在頭腦中用後天觀念評價別人一番,找別人的不是。後來,我覺的要突破這個障礙,於是,找到一位面對面講真相講得比較好的老年同修,我和她一塊出去,跟她現場學習面對面講真相的經驗。看到同修對人非常熱心,很自然就能和別人搭上話了,而且見到甚麼人就說甚麼樣的話,很會找切入的話題,……我跟了她半小時,我茅塞頓開,馬上就明白了如何講。於是我開始自己講,不一會兒就勸退了三人。我知道我有這一念,師父在幫我。回家後我和丈夫晚上出去講三退,丈夫發正念,我勸退,基本上都退了。從那天開始我也把面對面講真相溶入到生活中,上街買東西,不失時機給人講真相。

我把我學到的經驗和身邊的同修交流,回農村老家和同修作了交流,他們都受到了啟發。其中老家一位同修怕心很重,講真相怕被丈夫、兒子、兒媳等家人知道,被別人舉報等。通過和他們交流後,她去鄰居家一會就退了十多人,講真相突破後她信心大增,發正念也不迷糊了,後來她把全家人都勸退了。

……

回想自己走過的修煉道路,一個很大的體悟就是:學好法是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障。自己這些年來一直幹著協調工作,事情比較多,但我對自己的學法要求比較嚴,每天我一般都是學不少於兩講的《轉法輪》。自己之所以能比較平穩的走過來,這是根本的一條。

在前幾年,感覺自己能緊跟正法進程,從不懈怠。隨著資料的遍地開花,自己也不像以前那麼忙了,放鬆了自己,有時還滋生出求安逸之心。這次奧運,我們地區邪惡藉機加大迫害,許多同修被綁架,我們夫妻也被迫不能回家。這段時間裏,我找到了自己的許多人心:證實自我的心,求安逸心,這些年自己感覺自己做的不錯,也沒被邪惡迫害著,潛意識中有沾沾自喜的心,顯示心,還有在同修當中的求名之心。在家庭中不注意實修自己,個性較強,性子急,看不慣丈夫說話做事的方式(其實都是針對我的心來的)。沒有修煉人的祥和慈悲的心態等等。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需要修去的執著,在證實法中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但我會繼續努力,理智、智慧的完成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兌現史前洪願。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