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受益多多
首先從得法開始談一下。記的一九九七年七月,一位朋友借給我一本《轉法輪》,我用幾天的時間看完後,覺的師尊講的法符合我做人的標準。師父說:「我們在傳法傳功過程中很多人覺的法也挺好,可是做起來很難。其實我覺的難與不難,看對甚麼人講,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不想修煉,他會覺的修煉簡直太難了,不可思議,修不成。」(《轉法輪》)當時我就想不難修,我能修。現在想想當時只是從字面上的認識,很膚淺。當我看到師父說:「作為一個真正有決心修煉的人,他能夠忍受的住,在各種利益面前能放下這個執著心,能夠把它看的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難。」
我高興極了。因我從小體質弱,腸胃不好,經常嘔吐,牙也經常痛,還有骨質增生,結婚後由於自己心胸狹窄,好生悶氣,丈夫脾氣暴躁,慢慢的我又得了心臟病、膽囊炎,又不願意吃藥打針上醫院,我心想這回可好了,終於找到了有病不用吃藥打針就可以好病的良方了。看完書以後我就去煉功點學功,當抱輪時我就感覺身體裏的血液按照逆時針方向從我的右胳膊流向左胳膊,一圈一圈的轉,像磁場一樣。煉完功以後感覺一身輕,騎自行車好像有人在後面推我一樣。我體驗到了大法在我身體上的展現。心想我今天學了法輪功,從今以後再也不用上醫院了,與醫院無緣了。悟到了這一點之後,我高興的心情無以言表,回到家當即就把我以前吃的藥一片都不留全部扔掉。
現在想想,就是當時信師信法的那一念,修煉十一年來,一片藥也沒吃過,就連我的孩子也幾乎沒吃過藥。我雖然偶爾身體也有病業狀態出現,也沒把它當作病,從法理上知道這是病業反應,煉煉功就沒事了。我真的是體悟到了真正的信師信法,身體安康。
其次,在二零零零年十月進京證實法時,我被小區居委會綁架,交給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一開始把我非法關進一個小屋裏。我當時想絕對不能在這裏呆著,然後我就說要上廁所。他們隨即就把我帶到外面一個空房子裏,隨手就把門鎖上了。我環顧一下四週,上面兩個小窗口和進來的那個門都帶鐵欄杆,裏面的地上有一層落葉,北京的深秋也是很冷的,呆了不一會我就感覺受不了了。我喊門,喊了很長時間也沒人理我,後來我就在裏面煉功,結果不但不冷,身上還感覺熱呼呼的,就這樣在外面足足的呆了一下午。他們本來想凍我,有師在,有法在,有功在,他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傍晚我被非法送進拘留所。有個女惡警長的人高馬大,臉色漆黑,她氣急敗壞的揚起右手向我的左臉打來。當時我一點都不害怕,我想我是煉功人,沒有錯,結果她的手落在我臉上時,就聽見砰的一聲,好像籃球撞擊到牆面的聲音,而我卻在原地站著紋絲沒動,臉一點也不疼。當時知道是師父的法身給擋著了,否則那一巴掌非得給我打趴下不可。現在想想就是當時把自己當作了煉功人,達到了法對自己要求的最低標準。
師父說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師父的話真是千真萬確呀。到了拘留所第二天警察提審時,開始時我出現了怕心,瞬間就想起了師尊的詩句:「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背了兩遍,當時我覺的這就是師父賦予弟子震懾邪惡的法寶。結果提審我的警察表現的很和善,讓我坐在他的對面,我說我不坐,他問為甚麼?我說我不是壞人,不能坐在你的對面。隨即我給他講真相,我們是好人,是按真善忍這個標準去做人的人。我告訴他迫害只是暫時的、階段性的、不會長久的。後來他也附和著我說: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真相一定會大白的。之後他簡單的問了問資料的來源,在哪住,然後讓我簽字,我說我不簽,我沒有錯。最後以談話的方式結束了提審。
接著第三天提審,還是這位警察,還是問我同樣的問題,我說你就別問了,跟昨天一樣,你想怎麼寫就怎麼寫,他默默的照昨天寫的重抄了一遍,又讓我簽字,我仍然沒簽。第三天下午,由本地公安轄區派出所所在單位三家將我接走,在走出拘留所時,提審我的那個警察讓我簽字,我說,我來時都沒簽,走時也不簽。警察說不簽也得走。現在想想就是當時沒有配合邪惡的指使。通過以上的兩件事說明了信師信法,在師父的呵護下,一切順利。
後來,我被非法在唐山勞教,當時聽說後一點都沒動心,特別平靜。我心想他們說了不算,我是大法弟子,只有師父說了算。在去勞教所的路上,我一直背著師尊的《論語》、《洪吟》,腦子裏根本就沒有勞教的概念,就好像勞教與自己無關一樣。結果到了之後,勞教所對我做了各方面的檢查,體檢後拒收。當時自己的思維沒順著舊勢力的安排去想,心也沒被勞教一事所帶動,從根本上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結果堂堂正正回到家中。通過這件事,我體悟到在反迫害中信師信法,一切平安。
二零零一年回東北老家講真相,我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非法抓捕送進拘留所。我的親戚聽說後托人到該市的市長那去求情,市長說殺人放火我都能幫忙,法輪功這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說甚麼必須寫保證、簽字,否則就勞教。我心中頓生一念,我是煉功人有師父在管,難道一個煉功的人有信仰的人還不如一個殺人犯嗎?我就直接跟他們說,你們說了不算,他們問那你說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結果我也沒寫保證、簽字,又一次沒有配合邪惡的要求。我被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三天,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向我的親戚勒索了一千元錢,放了我。信師信法,結果是安然無恙。
放下自我 為法負責
記的零六年初,有一同修,被綁架,此同修家是一個小型資料點,該同修出事後,他的母親給我打電話,說明原因想把簡單的設備暫存我家。我當時的第一念就是資料點的設備一定不能受到損失,一定要為法負責。當時就毅然決然的把做資料的設備接到了我家。從此我家就成了小型資料點。當然在這過程中也有怕心出現,最終還是正念戰勝了怕心。
後來明慧網提倡遍地開花,本著為法負責的態度,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我由不會電腦到能上網下載,打印裝訂,成為萬花叢中的一朵小花。在師父的呵護下一直穩健的走到了今天。
交流切磋 整體昇華
「七﹒二零」以後,大法弟子失去了集體學法切磋的環境,我們就以明慧網為窗口。我在《明慧週刊》中受益匪淺,尤其是「弟子切磋」對我的幫助很大。後來我們成立了學法小組,除了日常學法外,我們每週六都集體學習週刊,並共同切磋,對個人修煉整體昇華幫助很大。例如,一次四名同修一起去農村發放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常人舉報,回來的路上被公安堵截,當時我在心中請求師父幫助,發正念,最終在師父的加持下走脫,轉危為安,後來與同修的切磋中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在發放資料過程中有幹事心,做著救人的事,這麼神聖的事,不但走的時候沒發正念,就是在路上也沒發正念;發放完資料後回來時又產生了歡喜心。通過切磋,我意識到在整個過程中就是人在做事,沒有及時歸正頭腦中冒出來的不好的念頭與人心,以致被邪惡鑽了空子。
再如,在奧運前夕公安大肆騷擾,有一個經常與我接觸的同修被非法抓捕,這時我動了人心。因為我們經常電話聯繫,同時在大腦中反映出了一些不好的物質,隨之怕心也出來了,想著邪惡知道了電話會怎樣,會不會監控我的電話等等,人為的羅列了一大堆,無形中在思想上產生一種壓力。這種壓力持續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及時歸正,那段時間表現的情緒低落,無精打采。後來與同修在一起切磋交流,過程中打開了心結。我終於在法中歸正了自己。同修說邪惡不配迫害我們,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修煉的人,我們的一切都是由師父給安排,如果沒有師父的看護我們能走到今天嗎?師父說:「為甚麼把邪惡的迫害看的那麼重?值得深思啊。」(《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是啊,我怎麼對信師信法又打了折扣了呢?關鍵是學法跟不上。師父告誡我們:「個人在修煉中你們不斷的堅持學法是非常主要的。你們學不好法,在做大法的事情時,有很多事情也難以擺正、難以做好。」(《北美巡迴講法》)在此提醒至今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儘快參加集體學法,把自己溶入整體中。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的環境是集體學法、集體煉功。走師父安排的路,走正路。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機制。每個粒子都成熟了,整體自然就昇華了。
去掉執著 救度眾生
今年過年的時候,兒子提出要回老家過年。我當時就說,那得花多少錢哪,過年回去上誰家也不能空手啊。我下崗這麼多年,只靠給人做保姆維持生活,又不做買賣,上哪弄那麼多錢哪。兒子急了,說,你怎麼把錢看的那麼重要啊?一句話點醒了我。是啊,我為甚麼把錢看的那麼重要,正法已接近尾聲,老家還有那麼多親朋好友沒有救度,正好過新年家家都團圓,每家人都很全,回去救人不是個好機會嗎?我在想,如果一個人患了癌症花多少錢也治不好,我花點錢能救多少人哪。能救人花點錢又算得了甚麼呢?想到這我決定回去。其實不想回去的真正原因就是對利益的執著。
說來這次回去收穫還真不小,不但自己家的親戚都退了,而且能遇到的朋友及家人絕大部份也都退了。因為自己有救人的心,師父就幫我,把有緣的人都推到我面前,無論是有意相見的還是偶然相遇的,凡是見到面的說幾句話都能退。就連坐出租車的暫短時間裏,也都能給司機勸退了,突破了在家時只能侷限在熟人中勸三退。
從去到回,整整一個月勸退了七十多人。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主要用藏字石來說明共產邪黨滅亡是天意,用南方大雪災說明天象的變化,在警示世人,在加上現在社會上的腐敗現象,人們都很認同,效果很好。
想想這件事的前後,都是師父利用孩子在引導我做好三件事的同時,又去掉了更深藏的對利益的執著,在救度眾生中建立自己的威德。師父用心良苦啊!
此時回顧自己在修煉的路上,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點悟,每一關每一難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使我真正的感覺到師父在拉著我手往前走,往上拽。在此我真誠的向師父問一聲,師父好!師父您辛苦了!為此跪拜感謝您的慈悲苦度,再次跪拜您為救度宇宙眾生嘔心瀝血。今後對於面向陌生人勸三退,我還有待於進一步突破,爭取在修煉的路上穩健的走好每一步。
以上的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全球大法弟子分享,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