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完成史前大願 隨師把家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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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出生在一個修煉民間小道的世代修道之家。父母在二、三十年代也算讀書人了。那個時候人們尚且崇尚敦厚,且為修煉之人,因此祖輩遠近也有些名望。五十年代父母為躲避共產邪黨「無神論」、「破四舊」,反會道門的衝擊,假扮夫妻,躲過一劫。再後來嚴峻的現實讓他們假也假不了,父母親商議:「留個後代吧,見到兒子我們就分居接著修。」我,就是他們切盼著兒子的過度女兒。

一九九九年,《轉法輪》一遍剛學完,「七﹒二零」迫害法輪功開始了。接下來單位破產失業,舉家南遷。到了零五年四月,同修甲來電話讓我去一次,我周身一震,當時一股暖流通透全身,整個身體的細胞及全部思維幾乎同時喊著:法輪功,法輪功,我有救了!果不其然,到那她說:我們趕緊把法揀起來吧。當時我們一起煉完了第二套功法,至此開始了我從新走入大法修煉的歷程。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好們好:

一小時前,我給師父敬上一炷香,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加持。我說:師父啊,弟子求師父加持,弟子要參加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交流會。要寫出利己利他、真實、神聖的法會交流體會來。弟子求師父加持:要正念不要人心,要神念不要人念,要佛性不要魔性。衝破自卑、懶惰的種種障礙,寫出自己的修煉體會,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人。讓自己在法中昇華綻放出的輝光匯入到佛光普照的萬丈光芒中。

一、哭人生靈亦堪悲,咋驚醒慌知是夢

我出生在一個修煉民間小道的世代修道之家。父母在二、三十年代也算讀書人了。那個時候人們尚且崇尚敦厚,且為修煉之人,因此祖輩遠近也有些名望。五十年代父母為躲避共產邪黨「無神論」、「破四舊」,反會道門的衝擊,假扮夫妻,躲過一劫。再後來嚴峻的現實讓他們假也假不了,父母親商議:「留個後代吧,見到兒子我們就分居接著修。」我,就是他們切盼著兒子的過度女兒。

我是「三兩糧」的產物,生下來軟骨、多病。小我兩歲的弟弟出生後,三歲的我被送出家門,弟弟能玩的時候,我才被接回來。從那時起,我就是弟弟的「掌中玩物」,挨打是家常便飯。自此在父母的嚴厲家教中,在姐弟的威懾下生存,養成了到現在還留存著的低聲下氣,逆來順受,孤僻隱忍的性格。然而,偏巧我天性聰穎,靈慧十足。八歲之前是開了天目的,少時讀書過目不忘,作詩填詞。在孤獨的人生中我有了「書伴侶」,於是廣博群書,於是那個善良面軟的我中徒生出恃才傲物、孤芳自賞、多愁善感、嫉惡如仇的多重性格。這壓抑與張揚的衝突使我在那樣的年月悲苦的一路走來:七十年代批「白專道路」時,我被批鬥輟學;八十年代初高考落榜;八十年代末婚姻失意;九十年代失業流離;二零零零年來的手足反目。而貫穿其中還有三次自殺……如果我有宿命通功能,到現在我都可以看到聽到,那年在大海深處對人生絕望無助的嚎叫;在山谷崖壁上斥問蒼天;在昏夢中哀怨百轉的尋路。

二、幸得法幸留性命 勤修煉以報師恩

一九九九年,大概四、五月,單位同事的妻子讓我去她家。到那才知道她是讓我學煉法輪功。其實九八年秋,一位同學自北方已寄來一本《轉法輪》,因為家中父母修煉方法的障礙,我對氣功毫無興趣。那本書我連翻都沒翻。但父母修到今天這個狀態及結果讓我失望,人生的苦難與無奈讓我一直尋覓著更好的解脫與出處。現在她對我說:「我看你挺好,善良,學煉法輪功吧。」當時我沒有任何概念可言,頭腦空闊,就這麼定好午休時到她家去學法,她就是我認識的第一位同修甲。

可是《轉法輪》一遍剛學完,「七﹒二零」迫害法輪功開始了。接下來單位破產失業,舉家南遷。然而這短暫的學法經歷不僅使我知道生命的可貴與自殺也是殺生的罪不可恕,從此也埋下了我是大法弟子的種子。法已植入我的靈魂深處……。

時間到了零五年四月,同修甲來電話讓我去一次,我周身一震,莫名的興奮。當時一股暖流通透全身。整個身體的細胞及全部思維幾乎同時喊著:法輪功,法輪功,我有救了!果不其然,到那她說:我們趕緊把法揀起來吧。當時我們一起煉完了第二套功法,至此開始了我從新走入大法修煉的歷程。短短的幾週內,師父給我淨化身體、下法輪、開天目、通周天,其他功能也相繼而出,周身輕快舒適,精力充沛快樂,以前羸弱不堪的身體一掃而光。我無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唯有精進實修。

在走過來的幾年中,回頭想想才知道,過去的幾年師父一直沒有扔下我,在我身上出現過很多神跡,只是自己悟性太差而已。

因為我家是後移民居住,周圍沒有認識的同修,所以儘管甲同修處離我現在住地往返要三、四個小時的長途車程。我還是每週一次去取《明慧週刊》。那時我的工作沒有休息日,工作環境及條件根本不允許我有絲毫的怠慢。因此每週取《明慧週刊》都是趕在傍晚五點半下班後不回家直接走,第二天七點半上班前趕回單位。事實上來回路上是兩頭不見日頭。無論嚴寒酷暑,風雨雪霜,從不停歇。零五年十月我再度失業後,加入了那裏資料點的運作,幾乎每次是週末去週日晚或週一回來。如果中間同修有事,也要打電話叫去的。當時孩子上初中,眼見面臨中考,有時十天半月不見孩子面。可是那時的狀態心純淨的如一池靜水。得了法的可貴足以平抑所有的困難。一切放的那麼坦然、自然。同時我也知道正法修煉時間的緊迫。於是我抽出所有能利用的時間學法、煉功、講真相、四個整點發正念從不錯過。

孩子、丈夫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非常支持我學法修煉。丈夫還經常起著督促作用。一不小心懈怠了,他都說幾句,提個醒。丈夫、孩子是我第一個勸三退得救的眾生,他們也在大法中受益良多。孩子中考時考入市區重點高中,丈夫的職位也節節提升。

因為我是後走出來的新學員,老同修不給我真相材料,我只能自己編寫真相短語,自制不乾膠向外發,上下班故意打車,順路給司機講真相。剛開始說話緊張氣喘,不自然,但往往聽真相的司機都衝我笑笑,點點頭認可我,慢慢的語句變的自然,流暢,智慧。每當有眾生知道真相,接過真相護身符道聲謝謝時,我都淚流滿面,那真是一種慈悲的狀態,絕非強為。每當自己做的好時,師父都在我打坐時打出法輪鼓勵我。我就暗下決心一定不辜負師尊的苦度。

然而修煉不是大步流星走平道,師尊在《轉法輪》中講:「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在不斷的學法中我悟到:修煉的路不是平鋪,是直立,向上,是突破自己的過程。突破自己就必須向內找,去人心,動神念。我給自己定住一念:正念正行,正信正悟,走正師尊安排的救度眾生證實法的修煉道路。在以後的每每過關與難行中,我都請求師尊加持這一念,「守住心性,守住德」。

三.遇難關接二連三 靜學法法中昇華

我到同修甲那取《明慧週刊》,其實她也是剛走回修煉中。週刊是從乙同修那(甲的大姑姐)取來的。每次去時,甲同修領著我從後門出去進後院她婆婆家取。後院大嬸也是同修。每次取週刊都能遇見同修乙、丙、丁在大嬸的炕上整理真相資料。這些資料是複印出來的,需要揀頁,大家都忙著做,我也幫著幹。我那時不懂甚麼資料點、學法點甚麼的,頭腦甚麼概念都沒有,不知道也不問不說不插嘴。

那時每當見到同修內心很親切,真的是心裏總是樂呵呵的,一點雜念也沒有。同修說需要甚麼我就從家拿甚麼,要錢給錢,要物給物。我知道只要同修用,一定是正用。但時間長了我才發現同修其實對我很冷淡,接錢的時候都是一把抽過去的。我這才想到理理頭緒:第一,這裏是資料點;第二,婆媳姑嫂間關係緊張,對於甲同修領來的我,她們很是戒備與討厭。戒備我能理解,但處理方式不敢苟同。一次我提出是否應該一起學法、煉功。丁同修大聲喝道:「你走,你給我走!」我愕然:老同修怎麼還這樣啊,內心不經意的有種落寞與失望,但還是很平靜的對她說:「二姐,別這樣,我們都是修煉人。」當時這事就過去了,可是以後每週再來時,乙同修都告訴我,丁同修找市內同修切磋必須把我攆走,理由是:「她(指我)搞社會的那一套,被也往這拿,窗簾也往這拿,暖氣也往這拿,錢也往這拿。她想花錢買進資料點。」我聽後莫名其妙,啼笑皆非,眼淚「唰唰」的流,同修家親朋看到我掉淚,說:「你們內部還鬧矛盾呢?」我怕給大法抹黑,趕緊說「不是,是我個人沒做好,與她們沒關係」。

我知道我不可以回頭,不可以失去與同修接觸的環境,也不承認舊勢力對同修的間隔。我一定要堅持下去。轉眼又一個週末,我照樣先撲甲同修,走到門口,一把大鎖看門,到大嬸家一問,甲同修搬走了,誰都沒告訴。這就意味我再去沒地方住了。當時那心情真的是……我匆匆拿了《明慧週刊》,返回單位。

我上班的單位其實是姐弟四人的股份公司。因弟弟忙於其它生意,公司由二姐主掌一切。現在世風日下,唯利是圖,親都不親,人世骯髒險惡讓我直打冷顫,避之不及。為求生活,寄人籬下般在幾乎殘酷的二姐手下偷生,每每寄思於弟弟:「你早點回來吧,回來就好了。」動了這依賴人的一念,事情也就來了。剛從同修那回來不幾日,弟弟回來了。全家歡天喜地,我也以為再不會受氣了。可是回來的第一件事辦的就是我,弟弟對我說:「公司小,效益差,容不了那麼多人,這裏有我沒你,有你沒我,你說誰留下吧。」弟弟的語氣與表情分明是不容分說。其實我在這裏只有一點點的微不足道的股份,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弟弟不在家這麼多年,是我照顧父母,是我去開小侄的家長會,他們家租房子,收拾房子無一不要找我,是我頂著壓力維護公司的效益不受損失,如今回頭不是報恩而是一腳踢開。當時委屈的不行,轉念一想不對,不能跟他一樣。我告訴他:「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修真、善、忍的,我讓,我走。」這個回答出乎他意料,因為這畢竟是斷了我的生存之路。在我跨出大門時,身後喊道:「我給你開工資。」我知道我放下了,「柳暗花明又一村」,是師父救了我。我前腳離開公司,弟妹從她單位辭職頂了我的位子。

這下有了更充份的時間學法,每學一遍,書中的法理像翻頁一樣進入微觀。我體會到心性的昇華是一種無以言表的狀態。這種狀態會從你做的三件事及工作、生活環境中體會出來,而你能說出來的只是對悟到法理時的狀態用語言的理論陳述。比如那天回到家學法時悟到師尊這一段法:「有人自來心性比較高,煉功中一下子天目開了,達到某一境界當中了。因為這個人根基比較好,心性很高,所以他的功也上的很快。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轉法輪》)讀到師父這段法,自己悟到,我在修煉的路上剛剛起步,現在需要擴大容量,師父在給我擴大容量。同時向內找,去人心。去崇拜同修進京證實法的壯舉之心;去與鄉下沒有文化修養的同修接觸是非多、磨難多的畏難之心。從那天開始師父看到了我一顆堅定實修向內找的心,一連五晚在我似睡非睡中點悟我與同修幾世的淵源關係,我似乎感到一切的一切了然於心。

四、講真相披星戴月 救眾生蓮開一朵

乙同修看到我仍舊來取《明慧週刊》,一把抓住我的手,領進真正的「資料點」,對我說:「以後我們一起做。」從那以後我們一起做《九評》,真相小冊子等資料,及提供市區部份與周邊六、七十名同修的週刊與師父的新經文。正式成立了學法小組,每週一次在一起學法煉功。在這裏我感謝乙同修對我的信任與丁同修時不時的提醒,我和二位同修經常在一起切磋。那段時間進步很快,我更感謝師尊的慈悲安排。

提供完同修的資料,我們還要定期下去發真相資料。我們上半夜學法,十二點發正念,發完正念就出發。丁同修載著我與同修乙挺進每個山區村莊。剛開始不適應走夜路,尤其農村山路凸凹不平,一腳踩下去經常是亮的地方是水,黑的地方是石頭瓦塊。我絆絆磕磕跟不上。乙同修就拉著我的手向前走。這樣既費人力又影響進度。我就加上一念,清理干擾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不能走夜道的障礙。用神的狀態發放資料。念一正,不但走的快,發的好,就連正瘋狂的狗吠也變成了打呼嚕聲。

一次黑夜頭,正專心一家一家的發,一個男人的聲音喝來:「幹甚麼的?」我一看離我只有三、四步遠,沒有任何時間思考怎麼說,也根本不能走,我就迎過去告訴他「我來救你」。他手裏拿著鐵锨正做打的樣子,聽我這一說,放下鐵锨,拍著我的肩說:「太不容易了」,接過我遞給他的資料一直道謝。

有一次在我家附近的小區發資料,發到一樓最後一家,手還沒縮回來,這家主人看到了,碰個正著,他急急的問我:「你幹甚麼?」我回頭衝他一笑:「對不起,我也想看看這裏是甚麼,看完了給你送回來。」他笑笑說:「是,都想看」。我說:「說不定我家也有人送」,就這麼走了。時常遇到需要急中生智的事情,但只要沒有了怕,師父就會給我們化解一切。

一次從資料點帶《九評》回家,大客車一如以往的安靜,我沒座,站在車前過道,書放在座位下面,車開出一段距離,突然從後面傳來警車狼嚎。警車趕到大客前就放慢速度,然後拐起8字彎來,分明是要劫大客車,我心「咚」的一下跳個不停,難道有人跟蹤告密了,我猛回頭看車上的人,真象電影鏡頭一樣:這個人兇神惡煞,那個人眼神可疑,那邊那個穿警服,再那邊那個戴墨鏡,前邊的警車依然嚎叫著杵在車前,我立時想,怎辦呢,怎辦呢?一剎那的六神無主後,但馬上定下心來,自己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假相,誰都別想動了我!真的是好壞出自一念,警車長嘯而去,再看看後面的人,哪裏有剛才的鏡頭。

在修煉過程中,無論是做資料,發資料,還是當面勸三退,我都有一個體會:就是進入神的狀態,「神在世 證實法」(《洪吟二》)這個狀態是從堅實的學法中得來的,就像你發正念時那種極穩定、極靜、唯我獨尊的力可劈山、鎮住一切的那麼一種威力。你真正做到的時候,師父會給我們無邊的智慧。而這無邊的智慧,又會開啟我們對師尊法理的悟。就像我在這個層次中悟到「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大道至簡至易」(《轉法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加拿大法會講法》)的深層法理一樣。

從新走回來後,才知道師父的經文我還有好多沒有,我就只能借同修的看。一次丁同修到我家說:「我這有一包東西,下週你給捎到老家。」我們叫資料點「老家」。這包東西在我家放了一週我也沒打開看。我認為別人的東西沒有告訴看就是不能動的。週末到大嬸家,丁同修當大夥面一打開,是師父的全套經文,這是我渴望尋覓已久的。我眼都不離的望著丁同修,她說:「這套給大嬸,大嬸歲數大不能改字,你給拿回去改字吧。」我捧著一大包書,高高興興的又拿回家認真的改字,因為至少我可以邊改字邊學法。字改好了,法我也系統的學了一遍,再一週送去的時候,從外地來了一個同修,也扛一摞全套大法書對丁同修說:「上週你要的書全拿來了。」丁同修愣了:「我根本不知道啊。」話剛落,同修們都瞅著我笑,同時說:「太神了,師父安排給你的。」我真是激動的流出了淚,心裏直謝師尊。外來的同修也悟到了,然後跟我切磋能不能在我本地與同修結緣或自己上網,這點到了我的願望。二零零七年初,在該同修的協調下,在另一位同修的協助下我正式成立了家庭資料點:上網、下載、打印。《九評》、小冊子、週刊、其他真相資料等從我這個煉功場飛向四面八方的眾生家中,救度著他們。

在我修煉的幾年中,還有很多體會不能一一敘述,拾筆之前不知從何說起,下筆之後又覺書之不盡,書不盡師尊的一路呵護、點悟、鼓勵、給予。如果說在修煉與救度眾生中建立了甚麼威德,那都是師尊給予弟子的,是師尊在做。其實靜心自問,還有好多好多做的不好的地方與人心在,有時甚至混於常人,正像我在「一」中提到的那些特別性格,經常使我混淆了涵養與忍,清高與神的狀態的關係,以及在這方面存在著的執著。有時還冒出孤苦伶仃尋找溫暖的念頭,有時還存在懈怠、懶惰求安逸之心。真的是一不留神就回到人中了。在家庭中,始終沒有擺脫畏懼的心理,有回跟弟弟講真相,手都是顫抖的。在父親,姐弟的喝五吆六中,要麼逆來順受,要麼落入常人式的反抗,這一切都是我必須去除的人心。法是圓容的,法能起到鎮邪、滅惡的作用,在今後的修煉中我將精進,再精進。學好法,發好正念,救度好眾生。做師尊的好弟子,完成史前大願,隨師把家還。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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