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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婦女趙家玉被非法關押遭受的殘忍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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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月八日】重慶市沙坪壩井口鎮居民趙家玉,女、52歲,堅持修煉法輪功,在2000年7月19日-2002年8月14日期間,被非法勞教兩年。剛獲得自由不久,在2002年11月4日晚上5、6點鐘,惡黨人員左進帶著鄉政府的一幫和井口派出所十幾個人,強行非法將趙家玉綁架至歌樂山洗腦班,進行各種肉體、精神折磨,用燃著的煙頭燙手心;用大頭針刺肉體,隨後將她手腳捆住綁在大木凳子上用幾百瓦的大燈泡烤臉,非法關押、摧殘她一年半,直到2004年6月才放回家。2005年2月25日又被左進一夥綁架、非法勞教兩年。

下面是她訴述自己的經歷,尤其是所受到的惡黨人員的迫害:

我叫趙家玉,漢族、初中文化。1952年農曆八月二十日生,今年56歲。家住重慶市沙坪壩區井口鎮瓦竹堡77號附1-1號。城鎮居民,無工作。1996年與丈夫離婚。有一兒一女。兒子叫潘紅波,在外打工;女兒叫潘雄英,也在外地打工。1997年6月以前,我是有名的老病號,幾年來家裏都擱著兩個藥罐子,輪流煎藥成了我生活的主要部份。我長期患有半身(左側)不遂,風濕麻木,上下肢都患有嚴重的風濕關節炎。手指伸不直,抓東西無力。作為一個女人,家裏的縫補漿洗是自己的本份。可是由於我的手不能沾冷水,洗衣做飯等家務活,全靠丈夫做,我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雙腳關節炎發作時,痛起來要命,無法行走,隨時需要人照顧。加上痔瘡,更是難以忍受。後來,經重慶及成都幾家大醫院確診,說我腦中長有腫瘤,更是雪上加霜。院方要我動手術,說有生命危險,但要先繳幾萬塊錢。由於我家庭開支不起,我沒有住醫院,只好在家吃藥,用保守療法治病。我又患有美尼爾氏綜合症,體弱多病,手無縛雞之力,一年四季都怕冷。特別是冬天,晚上睡覺,身上蓋得再厚,都睡不暖和。臉上長了不少的黑斑,人又黑又瘦。成天熬湯喝藥,吃得胃泛酸口乏味,好幾次,我都不想活了。

後來,聽人說煉「法輪功」可以治病,而且不花錢,我就到處打聽煉功點。終於在1997年6月中旬的一天,我喜得「法輪大法」,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的行列,我遵照李洪志師父講的「真、善、忍」宇宙真理,努力做個好人。首先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處處為別人著想,煉功,加上修心性,很快,師父就給我消業,身體出現了上吐下瀉的現象,吐白色懸狀物,肚子拉出一些敗絮似的污物,一連兩三天。可把老公嚇壞了,他接連勸我道:「不要堅持了,不行就上醫院吧?」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又過了一天後,上吐下瀉就停止了,身體一下就好了,真是不治而癒。從此,我甩掉了兩個藥罐子,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身強力壯,再不受病痛的折磨了。我內心別說有多高興啊!對李洪志師父的感激之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我只有一念:聽師父的話,堅定的走修煉的路。

99年7-20,江羅流氓集團打壓「法輪功」。這麼好的功法,政府要取締,我想不通。為了討個公道,99年11月,我們三人去北京上訪,還沒有達到目的地,就被非法押到重慶駐京辦,遭非法遣送回到重慶,被非法關進重慶沙坪壩區白鶴嶺拘留所15天。2000年6月,我同其他法輪功學員上北京證實法,述說「法輪功」不該受迫害,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法輪功」受迫害是千古奇冤。結果,被非法押送回渝,在白鶴嶺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來,重慶沙坪壩區井口鎮政法委副書記左進(男,40多歲,鎮政府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邪惡份子)一夥,逼我交去北京接押我回渝的人員的車費,不交不准回家。我不知是它們設的詭計,以為交了錢就能回家,結果把錢交了,左進就派人把我送往重慶茅家山女子勞教所,非法將我勞教兩年。時間是2000年7月19日。

2001年5~6月份,我在女教所加入了大法弟子集體反迫害的活動(不穿囚服、不出工等),遭到邪惡們的毒打,罰站、吊銬、反銬、關小間等酷刑。一天,我因為不寫甚麼保證書,一個從重慶西山坪勞教所調來迫害女大法弟子的男惡警李某某,把我叫出舍房,交給值班的吸毒勞教組長沈玲(女,30歲左右),帶了三四個吸毒女教犯,將我拉到曬衣壩,一頓毒打;打累了歇一陣又繼續打。打了一陣,李警匪叫道:「你們走開,我來!」警匪李又是對我一頓暴打,邊打邊威脅說:「你一天不轉化,我天天都打你!」惡警打夠了,將我拉到辦公室交給一個姓高的警察處理。幾天後,女教所值班的楊利(女,40歲左右)叫吸毒勞教犯劉承玲(女,30歲,身高馬大),用指頭粗的尼龍繩,將我的雙臂及手,還有雙腿及腳牢牢捆住,問我:「轉不轉化?」我就是不答應,她就強制我跪下,我不跪,她就對我一頓拳打腳踢,打夠了,就走了。幾分鐘後,我雙臂及手的皮膚呈紫血狀,我叫吸毒人員王樹曉(音)和陸軍(音)給我解開,她們及時鬆開了捆綁我的繩子,我才脫離了生命危險。後來,在惡黨的酷刑迫害下,我的肉體堅持不住了,違心的向邪惡們妥協了。

按兩年勞教時間計算,我應該在2002年7月18日解教回家,但是,勞教所聽井口派出所的人說,我家有錢,於是要敲詐我。一天,一個姓張的大隊長找我談話說「現在政策放寬了,要回家可用錢買。」我沒有答應。他們敲詐不成,將我拖延到2002年8月14日,才放我回家。

回家後,左進一夥安排一個姓張的(在居委會上班)監視我的起居每天上下班時間,敲門4次,看我在不在家。2002年11月24日,我外出從北碚回來,還未到家就被井口鎮一個姓江的和井口鎮派出所楊指導的家屬喊住,不讓我回家。我推脫身上來了,褲子打髒了,要回家換褲子。回到家,左進一夥早已等候在那裏了,要我去井口鎮,聲稱有事找我,我不去。等到晚上六七點鐘,歹徒們強行將我綁架上車,送到沙區歌樂山大酒店內的洗腦班進行迫害。我因下身大出血,臉色蠟黃,出現病狀。

洗腦班的邪黨惡徒們於11月25日一早,將我送往離歌樂山鎮不遠的礦山坡重慶第一精神病院門診部二樓,將我按在床上,手腳捆綁著動不了,要強行給我輸液。我竭力反抗,堅決不配合,結果他們沒有輸成。第二天,洗腦班派出五六個人,再次將我帶到精神病院內一棟房子的三樓,一個裝得非常和善的男醫生,要給我檢查子宮,看有沒有子宮肌瘤。為了檢查,要我喝水。我沒有看穿他的鬼把戲,就喝了他遞給我的水。喝完後,我不想喝了,他勸我再喝一些,結果把他準備的水全喝了,把我肚子都喝脹了。過了一會兒,他們卻將我帶到頭天的病房,將我按在床上,手腳綁住,強行給我輸液。我抵制不讓輸液。只聽洗腦班那個叫陳××(女,50多歲,重慶第一精神病院退休醫生,家住礦山坡附近)的醫生小聲說:「不要緊,給她(指我)加了鎮靜劑的,她一會兒就好了。」我聽了,很氣憤,說:「哪個要害我,就要她死兒絕女!」後來,護士強行給我輸液,姓陳的與護士耳語,輸完液將我帶回洗腦班。途中,我跑到醫院大門口公路上,坐上三輪車準備逃走,可惜沒有成功。

以後,邪黨惡徒們把我看得很嚴。由於喝了加有鎮靜劑的水,並強行給我輸了液(內有不明藥物),致使我小便焦黃,肚子脹得難受,腰痛,一身發軟,四肢無力,喉嚨乾燥;胸悶頭昏,記憶力減退;眼睛發癢發痛。洗腦班的頭頭李鳳久(男,55歲)還假惺惺的說:如何關心我,如何對我做了好事。陳醫生懷恨在心,挑起身高馬大的值班長岳海中(男,30多歲,剛從軍隊轉業到區屬新橋房管所的連級幹部,家住沙區林園附近)想報復我,謊稱我罵了岳。岳問明情況後,並沒有立馬懲罰我。後來,「幫教」要我抄寫牆上張貼的誹謗和污衊「法輪大法」的八張邪惡條令,我不服從,他們就罰我站,不准我睡覺,不准我洗漱,不准坐著吃飯。我坐地上吃飯,他們就把我的飯碗端走。我就是要坐下吃飯,後來,他們也就不管了。中午午睡時,邪惡們可以睡覺,李鳳久之流就是不准我休息;晚上也不准我睡覺,一睡覺,他們就連拉帶打,用腳踢腳踩我的手、背和身子,行惡者主要有李鳳久和鄧大漢(男:50多歲,重慶市(井口鎮)64中學的教師)。晚上,邪惡們喝酒打麻將賭博,李鳳久藉著酒性,拿起啤酒瓶往我嘴裏灌酒,當眾調戲我。

李鳳久的兒子李行(男,20多歲,洗腦班的「管教」,沙區人防辦抽調的工作人員)為了不讓我晚上睡覺,只要它一值班,就把我叫到它的辦公室桌前,罰站,控制我,不准我休息,我熬不住了,就順勢坐在地上休息,他見我打瞌睡,就用冷水從我頭頂往身上倒。一晚上要倒好幾次,就是不准我休息。為了不准我坐到地上睡覺,李行還每天往我站的地方的地面上,倒許多水,剝奪我晚上休息的權利。

他們就是這樣來折磨和摧殘我這50多歲的老年婦女。到後來,大熱天,李鳳久之流不准我洗澡。有兩次,我趁上廁所之機,抓緊時間洗了澡,同時把衣服也洗了。洗完澡,沒有乾淨的衣服換,穿上濕衣服就出來了。因為洗澡沒有得到所謂的「批准」,女警察羅利平(女,40歲左右,沙區某派出所抽調來惡警)罵個不停。李鳳久要懲罰我,對我又是拉又是罵。我一動真念:叫他動不了我。結果,他就是拉不動我。羅見我不動,氣急敗壞,就跳到我面前罵,問我:「為甚麼要洗澡?」我大喊一聲:「反迫害!」把她一下鎮住,嚇跑了。同時,邪惡們還在飲食上虐待我,早餐只給我一小碗稀飯,連下飯的鹹菜都不給;中、晚餐就是一小碗米飯,加一點洗都沒有洗的小白菜,沒有放一滴油,用白水煮熟了事。我要求自己掏錢,買包榨菜下飯,他們都不准許。眼看我一天天瘦下去,身體越來越虛弱,時間大約一個月左右。後來,邪惡們雖然允許我回房間住了,但是,他們不甘心,藉口我甩掉了帶在身上的侮辱性牌子,叫岳海中來整我。岳來看了,不忍心加害於我,給洗腦班頭頭反映:她(指我)人都瘦成那樣了,還要整,怕不行咧。頭頭只好叫羅利平來給我出了三道題考我,我站在法理上回答了他。後來羅沒有動手就走開了。

當洗腦班只剩下我和岳春華(女同修)兩個人的時候,迫害又一次升級。一天,岳海中將我從住的房間拉到樓下空房間。羅鴿松(男,60歲左右,歌樂山派出所退休警察)用燃著的煙頭燙我的手心;鄧大漢用大頭針刺我的肉體,隨後將我手腳捆住綁在大木凳子上,用幾百瓦的大燈泡,烤我的臉。我要求把電燈關掉,「看守」趙玉海(男,50歲以上,重慶白市驛軍用機場退役飛行員,家住重慶市沙坪壩區石碾盤空軍招待所小區內)說:「就是用(這個辦法)來整你的,你還不知道?」一烤就是一天,到吃晚飯時,才給我鬆綁。一上廁所解小便,像尿血一樣可怕。

第二天一早,岳海中又將我拖下去,我堅決不從;鄧大漢抓起我的頭髮,就將我的頭往牆上撞,撞累了歇一會兒又狠命的撞。我頓時覺得頭都要炸開了,整整摧殘了我一天。我要不想到慈悲偉大的師父,可能就被它整死了。到後來,鄧把我折騰夠了,吩咐趙玉海向我問話:(你)「轉不轉化。」我只想,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我不能做昧良心的事情。趙看我不回答,走開了。

鄧又開始摧殘我。我的身子坐在地上後,他就用皮鞋踩我的手,踢我的身體,把房間的燈關掉,嘴巴湊在我耳朵邊,說下流話,調戲我,他把我打得渾身是傷,腳上流血不止,脖子,身子都不能動彈了,沒感覺了,頭都被他撞木了。鄧邪惡還不死心,邊撞邊罵:「這麼多人都轉化了,我就不怕你不轉化。你要跟共產黨作對,就要你死!今天把你打死了,打死了也是白死。你男人(與你)是離了婚(的),你兒女也說不起話……」「把你打死了……把你燒了就萬事大吉,一點事也沒有。」我被打的腳上的傷疤至今歷歷在目。

那天晚上,我回到關我的房間,一個叫龔磊(音)的「包夾」,良心不忍的說:「把人家(指我)打成這樣子,總要遭報應的。她(指我)做了甚麼嗎?無非是信仰不同。」兩個「包夾」給我洗了臉腳,扶我上床休息。第二天早上醒來,雖然到處傷痕累累,但哪兒也不痛,脖子也能轉動了,身子也能下床活動了。我知道是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

鄧大漢雖然沒有把我折磨死,但他一直不放過我,經常將氣往我嘴裏吹,想打我就用拳頭打我的頭。時間一久,我怕心就出來了,一聽到鄧的聲音就緊張得不得了。李鳳久安排了一大群邪惡之徒來圍攻我,我就是不妥協。幾天後,他們設下了一個圈套,叫一個姓李的「女幫教」告訴我:「你兒子生病了,又吐又瀉,你們修善修到哪裏去了?」邊說邊掉眼淚,接著又說:「如果你兒子死了,看你怎麼交代?」我開始動心了,「萬一兒子死了,我都不管,到時候是不是破壞了大法……」我心頭打鼓,沒有了主張。邪黨惡徒拿來一個寫好的「保證書」,逼我抄。師父點化我「不能抄!」「包夾」遞給我的筆,寫不出墨水。他們連忙又換上一支。我抄了一頁後,筆又不出墨水了,我說不寫了,他們把寫好的一張收去,不還給我,為了早日回家,好照顧生病的兒子,我按洗腦班邪惡們的要求,都寫了。達到他們的要求後,女警羅利平替我撥通了兒子的手機,結果兒子在外地出差,好好的,啥事都沒有,我頓時氣得跺腳,後悔不已。

我被非法關押在歌樂山大酒店洗腦班一年半,直到2004年6月才放我回家。回家後,由井口鎮政法委及610安排在井口廣場打掃清潔。

2005年2月25日上午11點多鐘,兩個老朋友來看我。好久沒有見面了,到井口廣場我上班的地方找到我。我們三人相約上山挑香蔥(一種野菜),被左進一夥發現,強行送沙區白鶴嶺拘留所,給我加上「非法聚會」的罪名,又非法將我勞教兩年。

我一進茅家山女子勞教所,就寫了申訴,聲明我是冤枉的。由女子勞教所的指導員蘇暢交上去,卻石沉大海,沒有回音。我一進勞教所,就受到軍蹲,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上廁所要說誹謗大法的話等折磨。這次,我做得非常差,很快就向邪惡妥協了,我雖然所謂的「轉化」了,但勞教所並沒有提前釋放我,將我非法關押到2007年2月24日才放回家。

2005年2月24日至2007年2月24日,參與迫害我的井口鎮惡黨人員有,左進,男,40多歲,鎮政法委副書記;陳啟軍,男,40歲左右,井口鎮政府的幹部;女教所的有,譚清月,女,30多歲,女教所大隊長,迫害我的主要負責人;蘇暢,女,30多歲,女教所指導員;胡曉燕,女,20多歲,女教所隊長。譚、蘇、胡是茅家山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惡警。張雪連,女,30多歲,女教所分隊長。王燕,女,20多歲,吸毒勞教犯;梁元衛(音),女,30多歲,吸毒勞教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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