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九六年正月我在一鄰居家串門,發現他家供著一個人的像,身體周圍有一個大光圈,我驚奇的說:「這是個少林俗家弟子吧?功煉到這地步挺厲害!」鄰居大哥說:「他可不是少林俗家弟子,他是法輪大法師父,他的大法可了不得!」大哥又說:「我借給你一本《轉法輪》看看,這法可好了!」我將寶書帶回家便看了起來。
說來也怪,我捧起《轉法輪》來就感覺渾身熱乎乎的(當時是冬末春初,天氣還很寒冷),全身發輕。我看了幾十頁,感覺法理講得真好,身體也真舒服,我越發感覺到這個大法與大法師父了不得。當看完一遍《轉法輪》,我明白了師父是來度人的,同時我也決心修大法了。
二、放下對周易、八字的執著
得法前,我是一個研究周易、八字的愛好者,對八字尤其著迷。經過幾年的業餘研究,也能算一些東西,有人也來讓我給他們的孩子起名、看八字……不覺中對名聲看重了。在學法中我明白了:師父是讓我們放下這執著的,因為這裏面有一些低層不好的信息,研究這些本身就要佔用很多時間,會干擾學法煉功。放下這個執著要有很大決心的,於是我將所有的周易、八字書籍、資料、磁帶付之一炬。
然而,這只能算是第一步,表面行為。在思想中長年累月積累的那麼些信息、名詞、算法不時的顯現出來,使我心癢難撓,當時只知道用思想壓制,畢竟沒有從心裏放下,有時不自覺的算一下今年怎麼樣……直到零六年發生的兩件事才使我驚醒了。
零六年的正月,我的腦子裏又像往年一樣開始盤算著今年會如何:「啊,今年是狗年,流年不利。再算……呀!有命災,還要破財。」當時心裏知道這念頭不對,應該排斥,可內心總有點放不下,擔著點心。
一天,我騎摩托車去市裏上班,車速是每小時六十公里,當行駛至一個丁字路口時,一輛紅色小轎車急速超越我並右拐,沒等完全超越便右拐,一下把我拐倒了,同時轎車把路邊挑著一筐稻草灰的農民拐碰洒了一地灰,我俯身摔倒在公路上,但是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也不痛,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
司機下車對我嚷道:「你怎麼走的路!」其實是他走的不對,那農民對司機說:「你這人,自己走的不對,還說別人,趕快看看人家摔的怎麼樣 。」許多人圍上來七嘴八舌的說:「叫他賠錢!」我說:「沒事,不用。」司機在人們的議論下掏出二十元錢塞進我兜裏。當時我幹愣在那裏,不好意思把錢還給他,因為我有個怕心:怕別人說我傻。後來去商店買東西時才發現那二十元錢已不知去向。
寫到此時,才悟到其實是師父借他的嘴點化我:「你走的路不正。」當時沒有悟到,反而覺得自己算得對──自己有命災,是師父保護了我……執著沒去反而更執著了。事情發展到更嚴重的一步。
我看著摩托車,也舊了,騎車又出事,不吉利,再買一輛新車吧。於是我又去商場買了一輛款式新穎、名牌貨,賣車老闆幫我掛了車牌「××8」,真不錯。在清點附件時,發現車鎖很小,便問安裝車的師傅:「這鎖保險嗎?」師傅說:「這鎖其實只防君子,不防小人。」我的心又揪了一下:「今年破財……」我不敢想了。
不到半個月,一天晚上我作了個夢:一幫持槍土匪把我的摩托車搶走了……。醒來後我更擔心了,我屬於師父講的「我睡覺時做了個夢,第二天早上實現了」(《轉法輪法解》) 那種人。說來也巧,一位同行打電話求我去市裏幫忙,我因有事推托不去,可那同行再三請求:「只半天就行。」我只好答應。
在去市裏的路上我心裏又嘀咕上了:「做夢土匪搶車,不會有小偷吧?我得去買把大鎖。」我去商店買了一把大鎖,將車鎖在辦事處院外。兩小時回來後,車子不見了。事後才知道,幾個作案者開車將摩托車連車帶鎖一起盜走了。
心痛之餘,開始認真學法,反思自己:自己其實已經完全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師父在《轉法輪》說:「煉功人他的一生是經過改變的,手像、面像、生辰八字,和身體所帶的信息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是經過改變的。你找他算卦的時候,你就相信他了,不然你算甚麼?他說的是表面上的東西,說的是你過去的東西,可是實質上卻發生了變化。那麼大家想一想,你找他算了,你是不是就聽了、信了?那麼你精神上是不是就造成負擔了?造成了負擔,你心裏想它,是不是執著心?那麼這種執著心怎麼去?這不是人為的增了一難?產生的這執著心不得再多吃苦才能去的嗎?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本來就難,還人為的增加這難,怎麼過呢?你可能因此就要遇到難、麻煩。你改變後的這條道路是不允許別人看的。」
我對周易、八字的執著、觀念沒有去掉,它反過來要支配我,舊勢力也是利用這一點放大我的執著,指使邪惡的生命利用這一形式迫害我。這一難其實是我執著心不去招來的,希望有類似問題的同修以我為鑑,莫被邪惡鑽了空子。
三、信師信法 去掉怕心才安全
去年我在技術同修的幫助下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去年底,本市「六一零」邪惡之徒對全市的大法弟子進行抓捕、騷擾。我家附近兩位同修A、B被綁架、抄家。我和妻子(同修)不在家,母親打電話告訴我A、B兩位同修出事了。我心中一緊:「A、B兩位同修知道我這裏是資料點,他們能不能……。」怕心一上來只考慮自己的安全了,真是感到在甚麼地方也不安全了。我立刻調整心態:「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從思想中否定邪惡的迫害,正念消去怕的物質。並正念加持被綁架的A、B兩位同修。一會兒心裏安穩多了。
幾天後同修A被家人要了回來。他見了我說:「你還是躲一下吧,把東西放在安全的地方。」他說話帶來的場將我的怕心又勾起來放大了,我彷彿感覺到邪惡之徒隨時就要來(幻覺)。回家後對妻子說:「把東西放起來……。」說話的聲調都變了。妻子說:「不用怕,趕緊除惡。」那聲音很穩,我知道是師父點化我。我和妻子盤腿立掌,針對自己的怕心(物質)、空間場發正念,大約不到半小時,心裏輕快了,感覺周圍環境也變了。
我悟到:我們的怕心、各種執著,好比是內奸,而舊勢力安排的邪惡因素、惡黨好比是外賊,怕心重了,執著心多了,它們就會內外勾結合夥迫害我們,相反,法學的好,執著心就少,正念就強,邪惡望而生畏,很容易被銷毀。
四、向內找 去色心
我的工作是給別人打工,會一門手藝。零四至零五年,我與一位同齡女同行(常人,有些姿色)一起合夥打工。一次,一個老闆雇我倆去給他修飾房子。
到了那裏一看,原來是一家洗腳房(賣淫場所),裏面有一群賣淫婦女,都很年輕、漂亮。由於某種原因,我們沒有達成協議而歸。在回來的路上,我感歎道:「唉!年紀輕輕的,幹點甚麼不好?非要去幹那種營生。」沒想到我那女同行說:「圖個舒服唄,又不用幹活,還賺錢,若是叫我,我也幹。」說話間,瞅了我一眼。
我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她是在向我傳遞那意思,我心裏不是滋味。我們修大法的知道異性之間的不軌行為,不管是舊勢力還是正的生命都將其視為最可恥的。以前我曾經向這位同行講過法中這些道理,她也表示贊同,可現在又是這樣表現。
我當時沒有悟到:之所以會到了賣淫場所,看到那麼些賣淫女,女同行又如此說,是自己的色慾心不正的場招來的,這一切都是舊勢力想以考驗為名迫害我。當時我的色慾之心是沒去的,干擾便如影隨形。那女同行有時藉機有意用手觸摸我,想激我就範,我知道法中的要求,強行克制自己,被一種怕心(怕因此掉下去,萬劫不復)激起反感(色心並沒有去掉),心中常求師父另安排。
不長時間後,女同行因要生二胎而停工。我就把手藝教給妻子,一起合作。後來閱讀了明慧的《修心斷慾》啟發了我。在以後的學法中,不斷的正念清除這些敗物,色慾之心明顯的淡了。
總覺得自己不夠精進,寫出一點體會,希望能給同修們一些借鑑。我會精進起來,盡自己的力量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