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中提到特務花幾年時間偽裝成賣飯的、實施「美人計」搞破壞,這種變態行為令很多人感到無法理解。對特務這個職業,一般人是不了解的,正常人也想像不到會有人花這個心思、用這樣的手段,做這種令人無法理解的事。最近我在查閱一些歷史事件的時候,順便了解了一點特務這個職業的歷史,才知道這種人就是專門被訓練成做這種事的,從訓練的一開始就放棄欺騙、流氓、殺人的罪惡感:在訓練間諜時,受訓練的特務首先要通過的一種測驗就是測謊儀檢測,換句話說就是要具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的本事;學會用各種假身份(這些人能弄到各種身份證明,取得人的信任)接近人,學會分析人的心理、利用人的心理弱點達到要挾、恐嚇等目地;竊聽、跟蹤、暗殺、縱火是他們要具備的最基本的技能;實施「美人計」的特務,在訓練中首先要克服的就是做娼妓的羞恥感,成為不知廉恥的流氓,並學會製造浪漫的「一見鍾情」……中共有專門培養、訓練特務的學校,更是用下三濫的手段,以中共財力支持,愚蠢而又無恥的搞迫害,這些特務不被人的道德底線約束,不以欺騙、流氓、殺人為罪惡。這些以欺騙、流氓手段為職業手段、不以殺人為惡的人做出來的事,確實不是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能想像的。
我想說的不是特務多麼厲害,是如果我們沒有人心,他們就無法利用人的弱點搞破壞。
特務對電話、手機普遍監聽、定位,無非是利用大法弟子的不修口,從大法弟子的片言只句中試圖分析誰跟誰聯繫、誰給誰送東西……順藤摸瓜,尋找資料來源。本地很多大法弟子明知明慧提醒,也不願意多走一步下樓打公用電話,更別提到離家遠的地方打公用電話了,寧願用家中座機或手機打同修的電話。有的同修帶著手機到同修那裏去,懷裏揣著手機,就與同修大聲交流,同修提醒取下手機電池,卻固執的認為自己的手機公安不知道就不用採取安全措施。有的同修對手機通訊的原理不了解,就固執的認為怎麼可能定位呢?不相信同修善意的提醒。大家想想:手機為甚麼沒有電話線也能通話呢?就是因為手機通過手機基站(就是我們常常看到的類似電視台發射塔的那種聯通、移動的鐵塔)傳輸通話信息,手機基站必須能對手機定位才能傳輸信息啊,所以手機定位從技術上講是能實現的。我的一位朋友的爸爸是電信局工程師,這邊這位朋友在電話裏通話,那邊通話內容就顯示在工程師爸爸辦公室的電腦上了。
就是說電話、手機通話從技術上講是可以監控的。中共邪黨對老百姓的電話普遍監控,不管是不是暴露的電話,只不過它不是對每個電話都會注意。
曾經有個大法弟子為買打印機一事,用公用電話給一個同修的座機打電話,請這位同修出來用公用電話回這個公話號碼,這位同修雖然答應著卻不願下樓,讓這個大法弟子在公用電話旁等了兩個多小時,最後這位大法弟子沒辦法又打過去,不得不在電話裏說購機一事,不知這位同修是嫌下樓累呢,還是怕回電話花錢,如果都是這樣的心性,那不需要特務用多麼「厲害」的手段破壞我們,我們自己就給特務迫害我們提供便利條件了。我們是吃苦來了,不是享受來了。為甚麼就那麼懶呢?為甚麼就那麼怕麻煩呢?為了大法不受損失,為了他人(同修)的安全,多跑幾步路打公用電話就那麼難麼?不是以法為大嗎?不是先他後我嗎?正是這些一點一滴的小事上才能看出一個修煉者的本色。
特務裝成賣饅頭的,以了解真相,想學法為名接近大法弟子,成為「新學員」打入大法弟子內部,也是利用大法弟子的不修口從內部探聽消息。是不是說我們就不能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了,有人要求學法,我們也不能給他大法書了?不是的。我們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就是講真相,不講自己和同修是幹甚麼工作的,在哪住,姓甚麼,和誰認識,不講和真相無關的個人情況,就沒有問題。我們有位老年大法弟子在街上講真相,正好看到一位同修,就把同修叫過去介紹:「這也是我們煉功的,是某某單位的,是某某學校畢業的,就在這個小區住……。」我們一些同修聚在一起時,就愛嘮家常,特別是見到一個不認識的同修,總要問:「你是哪個單位的?」「你是哪個小區的?」「你多大年紀啦?」「你家屬在哪個單位?你孩子在哪上學或在哪工作?」甚至問:「你還發著工資嗎?一個月多少錢?」人家走了,就打聽:「這是誰呀?叫甚麼名?」「這就是某某,某單位的,在某某小區住,家裏是幹甚麼甚麼的,大法工作也幹的好……。」對認識的同修就更是家長裏短,無話不聊啦,「你最近忙啥呀?」「你整天沒事都在家幹啥呀?」「你啥時候在家啊?我那天去怎麼你沒在家啊?上誰家去啦?」「你有資料嗎?有?給我看看。沒有?那我給你送去。」「我已經從某某那裏拿了資料,你別給我送了。」「哎呀,我已經把資料給某某了,你別來拿了。」「你快看看,這是從某某那裏拿的,人家做的資料真精緻!」「咱們分分這些資料,這些你給某某送去,剩下的我給某某送去。」大家看看,我們平時聊的這些話題,是不是和講真相有關係的?是不是跟提高心性有關係的?說這些沒用的話題,除了發洩自己不說憋得難受的訴說欲、滿足自己不問憋得難受的好奇心、排解自己閒情難耐的寂寞,對證實法有甚麼意義?對資料工作的安全有甚麼好處呢?俗話說:言多必失,禍從口出。我們這樣放縱自己的不說就憋得難受的訴說欲、不問就憋得難受的好奇心、不聊聊就悶的難受的心,這怎麼是實修呢?邪惡看準了我們的漏,看準了我們嘴跟漏勺似的,就操縱特務鑽空子。如果我們嘴巴很嚴,就算真派一個特務天天跟大法弟子一起「學法」,也絕無從我們嘴中套取信息的可能,那邪惡就無計可施。
特務實施「美人計」,以女朋友(男朋友)的身份接近大法弟子,搜集證據搞迫害,是利用大法弟子的人心弱點和法理不清。是不是大法弟子都不要交朋友了,對要求了解真相的人都拒之門外呢?不是的。交朋友和維護證實大法工作的安全這個尺度要分清。對要求了解真相的人,講真相就可以了,正面講也行,側面講也行,對方不是要了解真相嗎?那就講真相呀,講同修的情況幹甚麼呀?講內部資料點運作幹甚麼?不講我們內部的情況,也一樣能講明白真相呀。對方對同修的情況感興趣,我們也不能因為你感興趣就對你的甚麼要求都滿足。對方要學法,那就讓其看大法書好了,學大法的人有的是,也不能每個都往資料點拉啊。
別說只是朋友,就算是親人家屬,也不能因為關係密切就往資料點拉啊。我們很多大法弟子的家庭都是一家人都煉,也不是自己做的任何工作都告訴家人同修呀。沒必要更多人知道的工作,即使家人是同修也不能說。如果資料點的每個大法弟子都把自己的家人、朋友、父母、孩子和自己要好的同修往資料點帶,那怎麼行呢。就算對方不是特務,假使對方真的學大法,真的願做資料工作,也不一定加入原來的資料點啊,可以讓對方成立一個新的資料點自己做啊,明慧不是提倡遍地開花、單線聯繫、避免交叉感染嗎?技術同修、協調人、或者為資料點做了貢獻的同修也不能把自己看的在其他同修之上,不能覺得有資格自己做主,帶人到同修處也要事先徵求同修的同意。我覺得,不但是資料點,我們大法弟子間來往,帶陌生同修到同修家去也要事先徵求人家的同意。要養成好的做事習慣。為甚麼說要事先徵求同意呢?有的同修把人領到樓下了再上樓徵求是否同意,人都到了,還問同意不同意帶人來?我聽一個大法弟子說:「我家人到一個做資料的同修家,我們到了樓下,我家人叫我跟著上去,我就沒上去(意思是我很注意不跟著家人去資料點)。」我聽了不知該說甚麼好,我們的同修總算知道保護資料點了,可是就是這麼保護的嗎?不是信任誰不信任誰的問題,是要有一顆對大法負責的心。我們是大法弟子,總得為大法的安全負責,為同修的安全負責。不讓大法受損失是我們的責任。
同修啊,問問自己,是否能做到,即使對自己最信任的同修,沒必要說的也不說呢?問問自己,是否能做到,即使天天和自己見面的最熟悉的同修,你負責的任何工作都能不叫對方知道?你是否明白,任何一個大法弟子的被綁架都是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即使你不怕被抓,被抓後總能闖出來,即使你不怕被抄家,不在乎被抄走的設備、資金,你是否明白,你的自由、你的設備、你的資金都是師父賜予的?那是屬於大法的,是大法弟子的資源,是用來救度眾生的,不是你自己願意捨棄就可以損失的。
信任一個人、善待一個人、愛護一個人,不一定表現在要讓這個人知道自己所有的事。每次看到大法弟子的家屬被嚴刑拷打被逼出賣大法弟子,我都會想,這個家屬說出來之前一定經過了痛苦的思想鬥爭,說出來後一定更加痛苦。我就想,有時,知道的事多了真的是一種負擔。對大法弟子的家人、朋友來說,讓他們知道大法弟子做的事又要求他們守口如瓶真是給他們增加了很大的壓力,不讓他們知道才是對他們的愛護。從愛護他們的角度看,對關心自己的人的最好的回報就是不要讓他們牽扯到自己做的有風險的事中,不給他們(被迫或主動)出賣自己和大法、對大法犯罪的機會。
「學了大法就成了同修了,成了同修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可以甚麼都說了」,正是這樣的錯誤觀念造成了巨大的隱患,被邪惡鑽空子,被特務利用。把同修情看的大於大法的安全,重於對大法的責任。這種錯誤觀念危害極大,最容易造成安全漏洞,一旦發生迫害,損失就是巨大的。
如果我們在法理上有一個清醒的認識,真的無執無漏,那特務也無法破壞。
不妥之處請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