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誓約》光碟後,我找到昔日同修,講到那些下世救度的眾神們互相提醒著:「如果哪個人睡在了人世中,一定要叫醒他」時,我們都流淚了。從那以後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提高的很快。為了跟上正法進程,我每星期都給他送《明慧週刊》和真相資料。
有一次,我跟他約好上午九點見面,可快到十點了他還未到。我那個急啊,浮躁的心一下子就起來了:修煉人怎麼這麼不遵守時間?現在的時間值千金值萬金,你這不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嗎?於是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發短信,不回。這時天下雨了,是不是在考驗我?我忽然覺得自己不對勁,有怕吃苦的心,下雨不正是對自己的考驗嗎?同修為甚麼遲到?那是為提高我的心性設的關。師父不是要求我們遇事向內找嗎?我要求別人不遲到,可自己不經常遲到嗎?還經常給自己找塞車、道遠等作為遲到的理由,卻認為同修家近不用坐車,就應該準時到,再說是我給他送東西……。把修煉中的事當成常人的事,其實每件事都是在修自己,哪能老強調別人的錯呢?
正想到這,一抬頭看見同修滿頭大汗跑過來,抱歉的笑了笑說:對不起,我來晚了,剛要出門來了一位朋友,順便給他講真相、勸三退耽誤了會兒時間。下樓,才知道下雨了,又返回樓上拿傘。他還給我也拿了一把。唉,同修家住五樓啊,難怪他滿臉大汗。我錯怪了他,沒有替別人著想。師父要求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可我呢,多等了這麼點時間,就動了這麼多不好的念頭。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要求我們要寬容別人,我怎麼就沒做到?再說,他來晚了不也是因為要做三件事嗎?
給同修送資料這也是修煉,不能把它當作常人的事去做,無論颳風下雨我都應該去送。但有時心裏就是不平衡,為甚麼總是我給他送,他不來拿?都是修煉人為甚麼不替我著想?
記得七八月份的一天,天氣很熱,我站在公交車上熱的透不過氣來,道路塞滿了車,汽車睡著了似的一動不動。由於我個子矮,我的臉兩側被別人的兩條胳膊夾住,難受極了,站都站不住。何苦呢?這抱怨的心一出,我立刻認識到錯了,我是修煉人,也是在圓容著法。師父說過:「吃苦受難是除去業力、消除罪過、淨化人體、提高思想境界、昇華層次的大好機會,是大好事,這是正法理。」(《越最後越精進》)修煉人身邊發生的任何事都是好事,都是幫助你提高的,做修煉中的事不能分你我,發現自己有一顆只想索取不想付出的心,還有怕吃苦的心,還有斤斤計較的心,還有一顆為私為我的心,還有怨恨心……。任何一顆心都是一堵牆,都阻礙我做好三件事,都必須去掉。想到這兒,我不覺得苦、不覺得熱了,車也到站了。因為塞車,我晚了近一小時,想到同修還在那等著,我一下車就跑,跑到兩輛轎車之間的過道,差一步就過去了,突然不知從哪裏竄出一個女的,領著一個小女孩一步把我堵進去,我把著小女孩側著身子擠出去了,那女的上來就給我一拳,並罵。我沒有守住心性,同樣一句罵人的話回了過去,話一出口,知道錯了,師父在《轉法輪》裏講了:「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對修煉人的基本要求啊,可我沒有做到,也沒有忍,我把她給我的德推回去了,我懊喪的一邊跑一邊想著,那女的還在那兒罵著。
回來後,我冷靜的想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這不是偶然的,看似平平淡淡的事,其實都是師父給我安排提高心性的機會,都是有要修去的心,這不同於常人的事情,這是修煉,你覺得你送送資料,浪費了時間,其實這過程不是在修自己麼,為甚麼半路上會塞車,因為你把它當成了常人的事情,你在送大法的資料,是在和同修一起證實法、洪揚法。你的心很正,一切都會讓路,誰也不配來干擾你做大法的事。如果你不在法上,有計較心,抱怨心,有私心,舊勢力就會抓住你的執著心,來間隔你和同修,就會演變出道路塞車;你如果心在法上,發正念鏟除一切干擾,鏟除舊勢力的安排,師父安排的道路會暢通無阻,也不會冒出那個女的堵我的路的事。如果我當時想到我是一個修煉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我寧願退回去,讓她先走,如果我沒有爭鬥心,不管她怎麼無理強求,我都會像師父講法中的「韓信受辱於胯下」,退回去重走,可是我沒有這樣做。「韓信還畢竟是個常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比他還要強的多。」(《轉法輪》)別說韓信的大忍之心,我就是退回去幾米路我都覺的沒面子,明明是我先走進夾道的,就差一步你就不讓我過,我怎能退回去呢?就這愛面子的心被她打了一拳,我雖然沒還手,但想著被人看見多丟人,於是回罵了一句,急急的跑了,這怕丟面子的心多強啊。如果時時都能保持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別人打了自己一拳,那不是師父講的「一舉四得」(《轉法輪》〈第四講〉)的理麼,那不正是幫助我提高的好機會麼,怎麼就沒把握住呢,想到這,覺得修大法很幸福,也很容易,因為師父把法理都告訴了我們。
在矛盾面前真正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按照師父的法理去做,那會提高的很快。但不容易的是,在日常社會生活中,在矛盾面前能否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如果混同於常人,那就會失很大的德,會掉層次。關鍵還是自己學法不深,大法的法理沒在心裏扎根,遇到事情還是「我」字當頭,沒有修出無私無我。我真心感謝師父為我安排這麼多提高心性的機會,修去我的執著。
師父近距離發正念的講法發表後,我和同修通過學法提高,決定組織一次去本市的黑窩--勞動教養院近距離發正念。第二天一早,我提前十多分鐘到我們約好的車站,可沒見到同修,並且也沒有我們要坐的車次。我趕緊打聽別人,原來這個車站改了,站牌沒拿掉。我一看時間還差十分鐘,心想幸虧來的早,不然就遲到了。我朝著新改的車站飛快的跑去,卻不見同修,看了看表,準時。他們為甚麼沒來?是不守時間還是提前走了?我上了那輛馬上要發的車,問司機:「這是到某某教養院的嗎?」司機說:「這不到,前面有個長客車直達那裏」。細問就是我剛才等車的馬路對面。我又氣又急,下車就又往回跑,還在心裏埋怨同修連個車站都說不清楚,真沒用(其實是我聽錯了),再說我們是一個整體,為甚麼不等我一會兒,這時我的衣服全濕透了。靜下心來,這是偶然的麼,是邪惡干擾還是自己有漏?自己向內找是不是我證實法的心不夠堅定,還是考驗我一個人敢不敢去?一大早上跑來跑去,耽誤多少時間,卻和同修走散,同修會怎樣想我?不管怎樣,不要埋怨同修,不能被間隔,我今天就是要做這件事,誰也擋不住,我就是要走師父安排的路,一切考驗,一切干擾都不配。我認定了這輛車就是到教養院的,毫不猶豫的上去,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怕心促成的這一切呢?讓舊勢力鑽了空子,你們想一起去我就給你們分開,拆散你們,間隔你們,讓你們不能形成一個整體,削弱你們的力量。我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心裏一遍遍默念,向內找、向內找。
到站了,我順著一個常人指點的路直接走去,到那一看,卻是某某監獄,還是沒見到同修,我想既來之則安之,這裏也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我站在大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警察,我完全沒了怕心,站在他們旁邊發正念,大約半個小時。我想一定要找到某某教養院,我朝著一名警察走去,打聽某某教養院怎麼走,他說很遠啊要走半個多小時。我問準了方向,心想半個小時也要走,同修一定在那等著我,我們是個整體,我不能掉隊,我要趕上。我一邊走一邊發著正念,剛才那種抱怨的心全都沒有了,走路正是我發正念的好時機,因為離教養院越來越近,這不正好是近距離發正念嗎?儘管我自己走在荒無人煙的小道上,可我做著世上最神聖的事,我在救大法弟子,我在反迫害。想著想著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覺得自己又高又大,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在給我讓路,我一邊走一邊立掌發正念。
這時對面來了一個人,一打聽,他說我繞了好大的圈,走錯路了。是不是自己的歡喜心使我不知不覺走到另一條路上去了?其實自己已經偏離了法,顯示心讓我忘記了安全,一邊走一邊立掌發正念,這不符合修煉人的狀態,這完全在證實自己,顯示自我。這樣十一點半多鐘,我才來到了關押大法弟子的教養院。我還是沒看到同修,我一個人圍著教養院的大牆轉了一圈,邊走邊發正念,我在心裏呼喚:「同修啊,雖然一牆之隔,但我們的心是相通的,讓我們裏外一起發正念,共同搗毀另外空間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全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走師父安排的路。正念正行,堂堂正正闖出魔窟,讓我們一起回家。」這時已經十二點了,到了全球發正念的時間了,我坐在教養院的大門口,閉上眼睛發起了正念,十二點半我又到對面的小飯店裏坐著發正念,一點鐘我離開了那裏。
我是九五年得法,也算是老弟子了,可我離師父的要求相差很遠,特別是面對面講真相,做的很差,還有很多心放不下。可我想說的是:不論我在某個方面做出點小成績,師父便會加倍的鼓勵我。我深深體悟到:師父安排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給我們提供了這麼多和這麼好的修煉機會,師父又無時無刻不在我身邊,修大法太幸運了,太幸福了!今後我會抓住日常出現的一切修煉機會提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