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是一位六十五歲的老年同修。從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以來,孟姐始終堅持講真相證實法。下面是發生在孟姐身上的幾件事。
孟姐雙目只能看到二寸遠距離。一次,她在貼不乾膠時,一個人一直跟著她走了好長一段路,她一邊在馬路兩邊的電線桿上貼,心裏默念師父賜給我們的正法口訣。那個跟蹤她的人說:「還貼,還貼,已經跟蹤你一路了。」她這才知道後邊有人跟蹤。孟姐一點也沒有害怕,正念定住那人而走脫。
邪黨十七大期間,孟姐帶了真相資料和不乾膠去一個居民樓,一邊上樓一邊發和貼,不知後面有人跟蹤。當她出院大門時,門衛把她給攔住,把她所貼和發的不乾膠和資料全部都放在桌子上,說:「這是你發的、貼的,都給你拿走,看你這麼大歲數,有兒有女的,送你派出所就判你刑,你還得受罪。」到了這種情況下,她還沒有忘記講真相。她告訴門衛和另外兩個人: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們會有一個好的未來。她們說:「都甚麼時候了,還說這個,快走吧。」在師父的呵護下,她又一次脫離險境。
還有一次,孟姐在馬路上往一個居民區拐彎,正好一個電線桿,她就摸著往電線桿上貼。突然從不知從哪裏蹦出兩個人來,說:「這是你貼的吧?走,跟我們走一趟,正找這個人呢。」她問「為甚麼」,那兩人說:「你貼這個就得跟我們走。」這兩人不知給誰打電話,孟姐趁此時離開,脫離險境。
發生在孟姐身上的這些故事說明,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面前會徹底解體,不起作用。而正念足的大法弟子才是最安全的。
我是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雖然已離家幾年了,但這次奧運前,所住地的派出所、辦事處、單位還是以各種手段,逼迫我的孩子把我找回來,以見面為名,妄圖再一次對我迫害。
在孩子的堅決抵制下,他們動用大量人力時間對我家進行了多次騷擾,而且威脅不讓我孩子上班,要挾孩子找到我。更為可惡的是連我已出嫁的女兒也不放過,單位曾派人到我女兒婆家開的門市,像上班一樣在門市盯著,逼著女兒找我。
在這種情況下,由於自己正念不足,產生了「怕」的念頭,準備用人的辦法走遠一點,離開這個地方。但是又聽說車站查的很嚴,任何大法的書籍都不好帶,在這一瞬間,我流下了眼淚,無論去任何地方,如果讓我離開大法,那比死都痛苦。千萬年的等待就這樣失去?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行!決對不行!生死都在法中,決不能離開大法半步。」
正在這時,是《明慧週刊》上的一篇篇同修的交流文章,使我堅定了對師對法的信念。我又學了師父的一些講法,更堅定了信念。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就一定要聽師父的。師父說「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自己信了嗎?信到甚麼成度?想到這裏覺的自己太對不住師父的佛恩浩蕩和對我們的慈悲苦度。
邪惡的瘋狂正說明它們的空虛與膽怯,在這宇宙正邪大戰的關鍵時刻,自己一定要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放下生死,心如磐石,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