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法醫治的皮癌在修大法後徹底康復
我曾經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結核性胸膜炎、關節炎、痔瘡等多種疾病,病多的可以說渾身沒有好的地方,到誰家看見啥藥我都能吃。本來身體極其瘦弱,九四年我又得了頑固性牛皮癬,開始胳膊肘發癢用手一撓就長白斑,後來發展到全身,從頭皮到腳底都是奇癢無比的白斑,用手撓的白斑都變成了血痂,每天早晨起來床單上掉很厚一層痂皮。
在病痛折磨下我抱著一絲希望到北京的一個大醫院就診,結果被確診為皮癌,專家說全球都沒有能治你這病的藥,回家想想土方吧。就這樣我回家後又找了幾家祖傳秘方,病情一直沒有好轉。
後來我聽說氣功能治病,因家庭困難沒有錢學別的功,又聽說法輪功能祛病健身還不收費,對我來說真是天大的好事。我於九八年十月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煉。
修煉法輪功十八天,我身上的皮膚病好了三分之一,其它病症全部消失。修煉三個月後在醫學上無法醫治的皮癌徹底康復。我有生以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隨著修煉,我也去掉了抽煙、喝酒、打麻將等一些不良嗜好,由身體到行為的改變使眾鄉親都讚賞我。
二、被非法勞教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進行誣陷迫害,我為了講明真相到省會長春信訪辦上訪,被警察強行送往南嶺體育場,惡黨政府不許百姓講真話。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鎮派出所所長王貴軍到我修理部找我說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不知啥事就去了派出所,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趙彥海、袁野,還有鎮派出所蔣雲龍在那,惡警趙彥海問我有沒有大法書和煉功帶,我說有,不能交給你,那是我學法和煉功用的。他們不讓我回家,還派幾個惡警去非法抄家,他們在無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非法將我的煉功帶抄走,並將上我家串門的三位大法弟子和我妻子都劫持到派出所,然後把我們送到縣看守所。
在去往縣看守所的路上,惡警袁野給另一警察打電話說你那咋樣,對方說我這還缺三,袁野說我這正好抓到五個。在邪黨的指使下,不法警察拿著百姓的納稅錢來迫害善良的百姓,對社會上一些吃、喝、嫖、賭專幹壞事的惡人卻視而不見。
二十天後,我被非法送往九台飲馬河勞教所勞教兩年。在勞教所教育隊(也就是強制洗腦轉化隊)呆了二十天後轉到水田一大隊二分隊。在水田一大隊二分隊,我受到非人的折磨,被迫掃雪、搬磚、抬石頭、挖土方修養魚池等長時間奴役,把我的腿累瘸了,每天工作量大時間長就已經是正常人身體無法承受的。管教還指使勞教人員迫害我,別人搬五塊磚我就得搬十塊。抬土方時趙慶嘉(因流氓偷盜惡習被勞教)給我裝土,土都裝滿了他還裝,我一抬土就掉,他就用拳頭打我,藉口說我有意不好好幹活。有時上來六、七個人一起打我,排隊吃飯時他們也連踢帶踹,一雙鞋幾天就踩掉底了。我妹妹看我時給我買了一雙新鞋,穿一天就丟了,我說要找鞋也沒人管。護舍劉彥濤經常折磨我,強迫我兩手平放、鼻子尖、雙手雙腳尖都挨牆長時間站著。還把木板子用布包上照我後背拍,拍的內臟都疼。有一天我正幹活,記錄任國華把我叫過去用窗戶扇方子打我耳朵、踹我說知道為啥打你,你家來接見沒拿我當回事。記錄李三兵說你要寫決裂書就不這樣對待你了。
這樣天天挨打,又聽說家裏兩個孩子被迫失學,妻子也被非法勞教,我心裏放不下。後來大隊說要給我辦所外執行,我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五書」,還是沒有讓我回家。寫完所謂的「五書」,我心裏非常痛苦,身體也難受,皮膚出現膿包疥,身上長出白斑。因為天天洗腦袋,頭皮的痂都變成了綠色。我認識到做錯了,我就和唐隊長說我要寫聲明以前寫的保證書全部作廢,十八天我身體上的病就會好。唐嘲笑我,對護舍劉彥濤說讓他到上鋪去打坐,看他十八天能不能好。
第十六天陰天,就是二零零一年的春天,早晨去水田農場去育苗,剛到地就下起了雨,回到勞教所我渾身上下都濕透了,下午沒出工。第二天早晨起來我渾身上下的白斑全退掉了,其它病症也全好了。整個勞教所,從所長、政委到管教,都親自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有的說這麼好的功法,退休後我也煉。整個勞教所都改變了對大法的態度。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一日,惡首江澤民發密令讓勞教所必須轉化法輪功學員,水田一大隊二分隊惡隊長高春博、幹事盧彥輝為了完成上邊邪惡指示,第一個把我叫到辦公室,把我雙手反銬到後背,把我腦袋塞到一個小矮桌子底下一腳把我踹進去。我實在受不了就出來了,他們又讓我光腳丫站到地磚上,然後用冷水澆我頭頂,水從棉褲淌到地上,他們就用電棍電我,我就喊,他們又用紙沾鋼筆水讓我用嘴叼著不許掉,不讓我喊,說我是籠中之鳥。
這時大法弟子過來說不行打人,盧幹事把衣服脫了說「我今天就打你」,教育科馬幹事說別在這打,到樓上教育科去打。教育隊是嚴管迫害。在教育科,他們把我摁到地上,把我上衣拽到脖子上把臉蒙起來,六、七個人打我。起來之後,王大隊(主抓政治)拿著一寸粗泡濕了的棍子打我手指,一棍子下去手指骨頭馬上就把肉支起來了,接著胳膊、後背挨著打,整個後背打出血,睡覺時都躺不下,趴著睡。
過後,管教說好話誘惑我寫決裂書放棄信仰,我沒有配合惡人,於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日闖出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