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都有自尊,尤其平時很要面子的同修,要想放下面子走向陌生人的確很難,面子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橫在我們面前,要想跨過去,是得需要很大的勇氣。我就是這樣的,老早就想去面對面講真相,可就是沒有勇氣,老在想,人家聽了還行,要不聽,自己就很沒面子,就是被這顆心障礙了很久。有時還想,不能面對面去講,我做別的也一樣,其實就是不能嚴格要求自己,不想知難而上。
今年夏天我終於下決心放下面子,我知道已經沒有時間再給自己耽擱,我就「逼」著自己走向陌生人,開口講真相。一開始是很難,那天晚上我坐在馬路邊上,眼看著一個個行人從面前走過,卻怎麼也張不開嘴,看看表都過十點了,心想不行,今晚決不能白來,就鼓起勇氣走向一對老年夫妻,給人家講真相,勸人家退團(那老先生入過團),說了半天人家也不退,自己感到很失望。回家後問自己,明天晚上還要不要再去,堅定回答:去!心裏一遍遍對自己說,一定要堅持,一次沒講成,是自己沒經驗,可能方法不對,但決不能放棄。我就想,我能決心走出來,並終於向陌生人開了口,就是我的新起點,第二天晚上就又去了,就感覺開口不那麼難了,還勸退了三個。幾天後我覺的光晚上不行,時間太少,就上午也出去做,下午在家學法,發正念,這樣堅持下來,一週也能勸退幾十個,其間我也在漸漸修去我的爭鬥心、顯示心,和這顆執著面子的心等等。
記得那次被人家往外趕時,我強作鎮定,強裝笑容離去,那一刻只覺的心裏好苦好苦,那強裝的笑容肯定比哭都難看,我站在路邊,定了定神,壓住那顆覺的受了「傷害」的心,不讓它翻騰,在心裏用力「抹去」那女孩尖酸刻薄的聲音,回過神來,心想她也許緣份不到,也許她跟我前世有怨,不管怎樣,我不能因此而退縮。我調整調整心態,從又念起「師尊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片刻之後,覺的自己又恢復了正念,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剛剛遭遇的「打擊」,穩住心,繼續往前走去。其實後來想想,那哪裏是甚麼打擊?那不正好是讓自己去掉面子心,給自己提高的好機會嗎?那不正是大好事兒嗎?這樣的大好事兒哪裏去撿呀?經過了一段時間,基本上我也能坦然面對了。
這幾天背法,背到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我突然悟到師尊講的「將來專修弟子在寺院修煉要到常人中去雲遊」,我們在常人中面對面講真相所遇到的情況不也像是在常人中雲遊嗎?以前背到這兒,怎麼就沒悟到呢?(法有無邊內涵,我理解的只是其中一層。)
總以為師尊是在指寺院專修的,可現在想想,大法開在常人中,我們大法弟子絕大多數在常人中修煉,在寺院中修的有幾個?而且我們這些在家弟子現在大部份已成了專修的,每天除了必要的家務,都在專心致力三件事,表面上雖然沒進寺廟,那我們常人中的家不就像是常人社會一座座小小的「寺院」嗎?這個小「寺院」中有家人,有的還有同修,經過了這麼長時間,在這個小「寺院」中已經很難再有大的心性摩擦,尤其都是同修的家中。小「寺院」環境很少有實踐的機會。同時我也悟到了師尊為甚麼在《轉法輪》第八講講「雲遊」的法,在第九講最後一節講「大忍之心」的法,講韓信「胯下受辱」,深深體會著師尊的循循善誘,度我們的苦心。是啊,沒有出去雲遊,不可能碰到「地痞無賴」,也不會「胯下受辱」,那我們的「大忍之心」現階段哪裏去體現?師尊接下來講,「韓信還畢竟是個常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比他還要強的多」。師尊是讓我們在今天特殊的修煉方式中,要我們的心性標準最後達到這一步,可是現在我們看看自己,就在這一個問題上,我們的心性標準比韓信都不如,固守著自己的面子不願受「傷害」,把自己的面子看的比眾生的性命都重要,多大的一顆私心呀,這麼大一顆人心不去,要帶著上天嗎?能上的去嗎?
同修啊,正法到了最後的時刻,如果有哪位和我一樣執著面子的,就讓我們狠狠心把它放下吧,你越是放不下,張不開嘴,無形中被舊勢力加強放大,你就越張不開嘴。想想那位早已雲遊講真相的同修,曾經是處級幹部,尚且能放下面子,那我們的面子應該能更好放一些。師尊有法講到:「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山再高,水再險,只要我們有決心跨過去的願望,慈悲的師尊就會幫我們。師尊在「周天」一節中有一句法:「我等於把你拔起來再往前送」。我沒有參加過師尊的講法班,可我覺的我的每一次過關,每一點提高,都是師尊在把我拔起來往前送的,每當魔難來時,自己心裏覺得很苦的時候,只要我能及時想起師尊的有關講法,用法來對照,我都沒想著要怎麼過關,那個關就已經過去了,師尊的慈悲常常讓我淚流滿面。我們還有甚麼好怕的,好執著的呢?把我們握在手心裏的最後的那點「木頭渣」,趕緊丟進大熔爐中去吧,騰出我們的手來好去救度眾生。
很慚愧,自己也是剛剛走出來,和那些做的好的同修沒法比,寫出自己近段的一點感受,與同修交流,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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