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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山東高密看守所和王村勞教所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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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二零零四年十月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在山東王村女子勞教所被劫持迫害了兩年多(加期二個月)。下面我把這段時間的經歷、所見所聞寫出來。

我是山東省高密市康莊鎮人。二零零四年十月康莊鎮派出所胡××、高振強、余既海等惡警攔路隨便抓人,明目張膽的侵犯人權,他們當即把我綁架到高密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有人問我話,我不搭理,接著來人把我倒頭朝下,從樓上拖到監室。

和我關在一起的有我們康莊鎮的張玲(大約36歲)。譚(人們叫他所長,其實不是所長)1.76米左右的個子,胖臉黑糊糊的,一臉橫肉,打起人來眼圈發紅。他對法輪功學員張玲使盡了各種酷刑。輪到他值班,整個看守所的人都不用睡覺了。只要張玲一喊,他就使勁加刑:鐵椅子、手銬、腳鐐子往張玲身上使。用手銬斜吊張的手、腳,掛在鐵籠子上,而且時間長。有時用掃帚枝子沒頭沒臉的抽打她。還有一個惡警從籠子外面往張玲身上潑水。現在才知道張玲被判了四年勞教。

我在高密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28天,四個警察(包括余既海)將我送到王村勞教所。在查體時,我不配合,不備尿樣,並把手銬褪了下來,準備扔在廁所裏,被余既海發現,他對幾個警察說,要找管子給我抽尿,我堅決反對,結果沒得逞。當時我的臉部青一塊紫一塊,眼睛看不見,王村勞教所不收我,余既海等用錢買通了勞教所,這樣我被勞教了。

進了勞教所,一濰坊猶大,積極配合惡警,作惡多端,迫害法輪功學員。在班上她仗勢說我說的話不對,立即報告隊長,他們一齊把我拖出去,一夜不得睡覺。

二零零五年八月裏我在屋外被體罰一個月,中午我就睡在地上。

我在王村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王慧英,副大隊長:孫華、李××,警員:矮個子李、燕豔、殷××、孫××、王××。目前殷頂了王慧英的角色,任大隊長。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八日,我解教之前。我所在大隊的情況是:大隊領著唱邪黨的「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的歌,但是唱不起來,氣的殷直蹦直跳,也沒辦法。今天這個組反了,聲明轉化作廢,明天那些人又反了,聲明轉化作廢,後天那個做「幫教」的也反了,聲明轉化作廢。隊長們乾生氣,沒有招。就是全所開大會唱歌,也像蚊子哼。

有一次大隊長王慧英早上上班來說:「今天所裏的班車頂上站了一隻小黑鳥,司機迷了路,差點開到水裏去。」聽說王慧英現在已做了手術,副隊長孫華也經常住院,矮個子李早已被法輪功學員上了惡人榜。現在已在大腿上開了刀。經過揭露邪惡講真相,我走時矮個子李態度變的好多了。

我在勞教期間,四個惡警迫害青島法輪功學員雁景秋,抬著到衛生室去灌食時雁景秋就喊「法輪大法好」,回來時,四個惡警拖著她走,頭耷拉著,插著管子,一點聲音也沒有。不知多少次都是這樣。還有一個楊文潔,因不轉化,被單獨關在樓上,現在如何也不知道。我也看到正念正行出去的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如昌邑的劉慧芳,沒有怕心,就是說「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扭著胳膊架出去,被惡警用寬膠帶封住嘴,胳膊朝後的折磨她。惡警治不了她只好放回班裏,晚上她就給所長寫信講如何迫害她,連寫了十幾封沒回音,後來她想了一個辦法,用板凳砸碎了牆上很大的一個壁鏡。問:為甚麼沒回音?面對面的指責惡警執法犯法,惡警一聲不吭。劉慧芳幾個月就回家了。有個叫李平的同修也是抵制迫害,早早被勞教所推出去了。

二零零五年大約十月份,給法輪功學員查體時,一個不落的用針管子抽血,抽後都一管一管的存放在冰箱裏。勞教期間超負荷的奴役,還能挺過來,可是那種沒完沒了的精神折磨,真是生不如死,巨大的精神壓力使我感到度日如年。二年零二個月的時間體重減了三十多斤,大陸勞教所真是迫害好人的黑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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