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依賴常人中的民主國家
依賴人這種觀念,雖然師父在法中已經多次明確講過,但目前許多同修還有,只是不太明確,例如,一位老年同修剛剛對我談完師父這方面的講法,表示:「我們不依賴常人」,但隨後「無意」中又說:「某某(某國總統)這個人真夠嗆,這麼大的是非問題,他都不表態。」通過她的表述,我也想起自己有時也曾閃過這樣的念頭。自己當時認為:「我這是為他惋惜,我不執著他,常人解決不了大法的問題」,但這只是表面,細細品味,話裏有對他的怨、不滿、失望。這個「失望」不就是對他抱有「希望」得不到滿足所致嗎?不就是變相依賴人嗎?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而已。(人沒做好或做了壞事,是要為自己負責的,但我們作為慈悲者就應更憐惜這樣的生命,而不是怨。)
造成這種觀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一個就是對「民主」、「人權」、「信仰自由」這些口號的「迷信」,相信人的「東西」能幫助大法,其實,這是主次顛倒、不切實際的想法。我們一定要明確自己只是利用這些人的理念講真相,順著人的執著講,讓人更容易接受而已。
因為我也是「六四」時期的學生,所以在講真相中對「六四」尤為「重視」,對提倡民主自由的「六四」學生領袖抱著一顆「懷舊、崇拜」的心理。舊勢力看到你對人的東西如此執著,就在這個問題上反覆鑽空子「作亂」。我們對人的只有慈悲,沒有祈望,否則那不等於神求人幫忙了嗎?
第二、看重邪黨
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講有些學員一直糊塗,把解體中共邪黨,把中共邪黨政權的摧毀作為第一重要的,其實不是,我們救度眾生是最重要的,我們揭露中共邪黨也是為了救度眾生。
但看完錄像後,有的同修還是認為應該把共產邪黨搞垮。我覺的,這個問題的存在有兩種心理,一個是對中共的仇恨心理殘存,因為自己的家人、朋友或自己被中共迫害過,甚至被迫害的很悲慘,歷史上留有人的情緒,而我們此時是神啊,站在神的境界上,小小邪靈算個甚麼東西啊?對它的仇視不是小看了自己嗎?它值得你去恨嗎?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怕,因為抱有人心,對邪黨害怕,所以人為的想:「中共趕快倒了吧,我好過的輕鬆些。」
為甚麼目前還有走不出來的學員?尤其目前,一談給自己家安裝個新唐人衛星天線,我們有的同修就轉移話題,不是出於對邪黨的怕嗎?認為「講真相、安裝新唐人,就會帶來中共的迫害」只是人的「邏輯」,講真相、安裝新唐人不會帶來迫害,真的有迫害發生,也是你的心態造成的。就像得病一樣,受涼感冒了,不是「涼」本身導致得病,而是因為業力,「涼」只是人間掩蓋真相的一個假理,而且你抱著這假理,等於是承認著惡黨邪靈,它就有縫隙可鑽。
第三、依賴邪黨領導人和有聲望的人
最近,我身邊的同修在一起交流時,還在常常議論:「溫說甚麼了」「胡說甚麼了」「人權聖火到甚麼甚麼地方了,某某人都去講話了」「臨時政府成立了」,談起來還挺興奮。看《明慧週刊》的新聞也是:「某某名人站出來支持我們了」,我體會,這些表現並不是對眾生醒悟的感歎,而是一種對常人變化的依賴心得到的滿足、愉悅,心在常人中。
我有一段經歷很說明問題:
二零零三年,單位決定通過公開競爭、自由組合才能上崗,我意識到這是對大法弟子的一種迫害形式。在邪黨恐怖的環境中,再加上利益問題,大多負責人不敢主動要我(儘管都知道我的能力和人品),但因為自己徹底否定此事的心不夠強大,所以這個「形勢」還是出現了,造成了對大法弟子不利的局面。因為此時選擇我的負責人都是因為「我們平時關係那麼好,你在難中,我要不幫助你,在別人面前也顯的不夠意思。」完全是一種人情的「債」。舊勢力造成這個局面就是要給你壓力,讓你處於被動的位置,同時也給眾生顏色看,攪亂「善惡有報」天理在人們心中的地位。
但隨著後來我從法上慢慢認識,情況有了變化,本來說兩年就競爭一次,至今也沒有再提。許多同事都很奇怪,只有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二零零三年的人員調整(迫害)中,因為沒有徹底否定,單位來了新頭子。他聽說我堅持修煉,就想把我弄到最偏僻的資料室(閒置起來),不做新聞一線工作了,所以想跟我「談一次」。我當時的狀態不想對他正面談,但在法上有一定的認識(很堅定),所以陰差陽錯的他總是找不到我,就這樣拖了很長時間(別人都覺的很奇怪:怎麼就是碰不到一塊呢?)。最後他邪勁兒不減,還想找我「談談」,隨後就「因為經濟問題被候審了」。
這個頭子走了之後,「派」來新頭頭,他私下說:「法輪功問題,就是文革,咱們別瞎摻和。」後來的接觸中,對我比較尊重。我悟到:我當時符合了大法的標準,邪惡沒法插進來,那個人雖然想幹壞事,但人是幹不了的,如果你非得要幹,那你就別在這裏呆了。
我們再從另一個角度說,如果大法弟子有了大的漏洞,邪惡就容易侵入,可能就有機會讓這個壞人去迫害大法弟子,如果當時這個位置上的是個好人,不願意迫害大法,邪惡不敢用這樣的人(違反天理),就有可能會把這個好人「調動走」,讓一個可以操縱的人來,維持迫害(當然這是邪惡的邏輯和安排,我們不予承認並徹底清除它)所以說,人只是一個工具,是被舊勢力玩弄的犧牲品。在大的事情上也有非常典型的例子,我印象:美國原來的國防部長對邪黨的態度很強硬(支持退黨問題),但被舊勢力給弄下去了,曾有同修文章談過此問題,舊勢力以大法弟子有人心為藉口,干擾了正的因素,影響著正法形勢。所以說,我們大法弟子身上留存的這些人心,同樣是舊勢力的一部份(它們生生世世提前給你安排的和你自己在漫長歲月中變異的),我們如果破除不了,就障礙著正法的進程,表現在常人社會就是一些事情和人員安排的不盡人意。
大家都在反覆交流師父的這句法:「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們才是世間「形勢變化」的「主因」,是起著主體作用的,某個人,不論他身份如何,都是給自己選擇未來,他不可能、也更不允許由他來改變正法的形勢。所以說,人只是為自己在選擇未來!
說到這裏,順便提醒同修,最近的美國和台灣等地的總統選舉是否也牽動著大法弟子的心呢?其實,誰當選都不是原則問題(中共邪黨除外),正法形勢推到那裏,即使真的不好的人也無法改變正法的形勢,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到時也可以改變一切今天看來的「壞人」和「壞事」,如果我們不執著於此,正神就會看護著這一切、選擇最好的結果。
綜上所述,我覺的依賴人這種心理,背後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誰?沒有認識到自己就是「頂天獨尊的神」,表現在日常中就是:發正念時正念不強,不知道自己的能力「高深莫測」、「威力無比」,把自己等同於常人,甚至低於人(尤其是有權有名的人),處處事事都把自己放在人的位置和狀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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