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非法關進勞教所,惡警就強迫我寫「保證書」,不准講法輪功真相,不准煉功,強迫我背那些「監規」,僅所謂勞教人員行為規範之類的就有80條之多,限定我三天背熟。所謂的入所教育期間,用污衊大法的電視片、光盤、書籍,拼命強行給我洗腦,並指使吸毒人員以「包夾」的身份,24小時對我嚴加看管,折磨我。
管我的包夾強迫我白天完成自己的生產任務之後,再幹他的活兒,晚上不讓我睡覺,背那些共產黨洗腦的東西。
惡警還強迫我每天寫甚麼「思想彙報」、日記之類,寫污衊大法的言辭,不寫的話就叫包夾「認真管教」,時不時的打罵。打罵還是小事,難耐的是天天不讓睡覺,這樣的折磨,使人整個身心疲憊。
九江縣法輪功學員張聖輪,連續一個星期被剝奪睡眠,身子骨一下垮了下來。
瑞昌市法輪功學員黃訓貴,因為抵制迫害,不寫對大法不好的材料,被長期折磨著。他一度絕食抗議迫害,絕食40多天後,惡警採用暴力強行灌食,把他的鼻子、喉嚨插的鮮血直流。
惡警、惡徒打罵法輪功學員,用手銬長期將法輪功學員吊掛在車間裏,這在一大隊是經常發生的事。除了精神上的折磨之外,在身體上用高強度的奴役勞動折磨法輪功學員。完不成生產任務,就命法輪功學員把材料帶到監舍繼續幹到天亮。高強度的勞作從早上6.30開始到晚上9點多才收工回監舍就寢,一天工作在15個小時以上,要完成上千個石英鐘機芯的裝配任務。關押我的第一大隊共有200多人,全擠在一個車間裏,工作條件相當惡劣。200多人只有一個不到5平方米的小廁所。喝水、拉屎撒尿全擠在那裏。
春天,車間裏潮濕,惡劣的空氣使流行病泛濫;夏天,熱氣沖天,像悶在蒸籠裏,許多人中暑倒在工作台下;寒冷的冬天,哪怕是大雪天,我們的手在工作台上都凍的開裂、潰爛,也毫無例外的要完成高強度的奴役定額。
一年到頭沒有開水喝,吃的是發霉的粥飯和沒有半點油水的黃菜葉子,難以下咽。咽不下飯時,就只好用廁所裏的自來水泡一泡飯再往下吞。而家裏來人,用帳上錢買的一點榨菜、蘿蔔幹甚麼的,還得首先被「包夾」佔去。
睡覺的監舍塞進了近50個人,分上鋪、下鋪和地鋪,共三層,擠的滿滿的。冬天還好點,擠著暖和些,一到夏天熱得不行,汗氣、腳氣混合成的臭氣熏天。春天流行病泛濫時,一個人患流感,全體發燒。
三伏天,遇到停電、停水,每人只發一杯消防用水,作為解渴用。我們吃飯的飯盆像豬食盆一樣骯髒。
中國年期間勞教所不放假,大年三十我們還得進車間受奴役。好不容易盼到了過年有一次洗熱水澡的機會,我們卻像鴨子一樣一群群被趕進了澡堂,熱水有是有,只是一會兒熱的甚至可以把你的皮燙熟,一會兒又變的冰冷,冷的你刺骨。真是水深火熱的考驗呀。
我們被當作奴隸,沒有一點人的尊嚴,沒有自由,沒有說話的權利。只是拼命的做苦力。惡大隊長徐禮堅掛在嘴上的詞兒都是「狗屎」、「豬」之類,表面上穿一身警服人模人樣,實際上張嘴滿口都是粗俗野蠻的髒話,不堪入耳。
2005年的夏天,洪水沖倒了勞教所的幾處圍牆,污濁的髒水沖進了監舍,監舍內的水足足有一尺多深。我們蹲在這骯髒的水牢裏,雨淅淅瀝瀝下個沒完,直到天亮才得以打開牢門,涉水出去。
還是在2005年,秋天了,九江發生了幾十年不遇的5.7級的地震,把車間的頂篷震塌了。即使這時,我們還得擠在裂開的監舍裏,防災的帳篷只不過是給邪黨喉舌做廣告用用而已。對惡黨來說我們的生命根本不算甚麼,唯一重要的是它是否還能不停的榨取到我們的血汗。
地震給勞教所震來了更多的經費,惡警並以此來加重對我們的壓榨和迫害。
九江勞教所是一所人間地獄,是惡黨榨取法輪功學員血汗的集中營,是泯滅了人性的煉獄,是集撒謊、欺騙、暴力、無知與野蠻等一切罪惡於一體的邪惡黑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