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在等公交車,來了一位女士,三十多歲,長的很漂亮。車站上就我們倆人。過了一會她問我:「大姨,你是不是也乘二路車?」我說是。車來了,她讓我先上。上車後有一個空座位,她非讓我坐。我想著我要找機會救她。她告訴我她要去火車站買票。下車後,我正想怎樣切入正題,她的手機響了,她就一直在用手機講話,顯然這是魔在干擾。我開始在她身邊發正念。打完手機,她走進了售票大廳。我站在那兒想,她是個善良人,也是個有緣人,我不能不救她,錯過了這次機會她何時再有緣遇到大法學員給她講真相?正法進程是否允許再讓她等下去……,想到這裏,我毅然地走進了大廳。她一轉身見到了我,忙問:「你也……」,我打斷了她的問話,說:「你是個有緣份的人,也是個善良人,我不忍心不告訴你,不救你。」她愣愣地看著我,有些不解。我就開始給她講天要滅中共,退黨、團、隊才能救了她。舉了南亞大海嘯,當土族人告訴海灘上的人們海嘯要來了,人們都不相信。不一會海嘯來了,海灘上的人來不及跑,都被淹死了。我說這「三退」的事與大海嘯一樣,到眼前看到了再相信就晚了。你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也不跟你要錢,也不用找組織退,也不用真名。你姓劉,人也長的漂亮,我就給你起個劉美麗的名退出團、隊吧。你就得救了。這時她的眼睛亮亮的,問我「大姨,你是信甚麼的?」我說現在能救人的只有法輪功師父,我是煉法輪功的。我說,生死一念中,我來救你,不是來害你。她說:「我看你也不是個壞人,你給我辦吧,我是個黨員。」我說:「我為你能得救而高興。」她一再說「謝謝你!」我說:「有一天你看到我說的是真事,你就說『謝謝法輪功師父!』」說完後我對她說你快去買票吧,我不耽誤你了。
還有一次我走在街上,對面走來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對我笑瞇瞇的。我迎上去說:「孩子,打工來了?」他說「對!」我說找到活了嗎?他說就在前面的合資單位。我說你為甚麼朝我笑?他說我覺的你有點熟。我說:「你這個孩子今天碰到我,說明你是有緣份的。我給他講了中共的邪惡,神要滅它等等。他聽後說:「阿姨,你給我退了吧,我入過少先隊。」他自己起名「嚴義」。 他走出四、五米遠,我回頭叫他「嚴義」,他也回頭答應了一聲。我說:「別忘了是師父救了你。」他說:「忘不了,謝謝師父!」回過頭來,我已是淚流滿面。
有一天在早市上,有一位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的男士也笑著看我。我想我並不認識他啊。我再回頭看他,他也正好回頭看著我笑,然後就隨人流走過去了。巧的是,隔了兩天在另一個超市又碰到了他,他又看著我笑,好像認識我。這讓我悟到他是個有緣人。我上前問他:「你認識我嗎?」他說:「好像認識。」我說:「都在一個區域,不認識常見面也就認識了。」他說:「是,是。」我說:「既然是緣份我就要告訴你一件事,這件事可關係到你的生命存亡。」他說:「大姐,真有那麼嚴重嗎?」我就開始講邪靈怎麼給他打上獸印,他不抹去到時候就要被淘汰等等,講到共產黨腐敗他也跟著罵。後來他說:「大姐,我姓胡,我相信你,你給我辦吧。」他還問他的老婆孩子是不是也得救?我告訴他,這是件非常嚴肅的事情,這得他們自己說了算,別人不能代替,讓他回去後把我給他說的話也跟家人講明白。以後碰到大法學員再請大法學員幫助退。他高興的走幾步, 回頭說:「謝謝,謝謝!」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感到有一種欣慰,因為有緣人在期盼著,等待著我們去救度,而我沒有由於自己的怕心而毀了他們。
在邪黨的洗腦毒害下,常人的思想僵化了,在給他們講真相時難免會遇到不順利的時候,我們不能生氣,不能出爭鬥心,應該耐心的、心平氣和的與對方說,碰到挫折不覺委屈,慈悲救世人。無論是我們的同事、朋友、親戚、鄰居、同學及路人,只要能救的我們都應該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