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於我學法不深,對修煉的內涵很模糊。在一九九九年的那種巨大壓力面前,居然對著攝像機鏡頭說「不煉了」。雖然是違心的,但仍然犯下了一個修煉者不該犯的錯誤,給大法造成了損失。其後的迷茫、彷徨及內心深處的痛苦,難以用語言描述。那是靈魂的痛苦。
這一跤一趴就是四年。但大法的根在我心中已深深的紮下。一天,我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從生命的深處發出一念「我要修煉」。那一念很強大。之後有一天,一位同修專程約我出去,向我講明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等大法真相,我才如夢初醒。我再次捧起《轉法輪》,淚如泉湧,真正感到又找回了自己生命的真正所需。感謝師父的慈悲,像我們這樣的弟子,在過去的修煉中早已被逐出師門。
接下來是對師尊經文如飢似渴的捧讀和不斷的心性考驗。現將幾點感悟寫出,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請師父給我力量
從新修煉後的我越來越明白了大法的珍貴,趕緊複印了師父的新經文寄給昔日的同修,郵寄時懷著強烈的怕心。同修被人告發了,被抓後將我說出。之後,打電話告訴我說她得說「真話」(其實是怕心在作怪)。我對同修沒有一點怨恨。
不久後的一天下午,市公安局、「六一零」、派出所等一幫人將我從單位綁架走,並非法抄家。那時我還不懂的發正念清除干擾,但我知道他們是衝那些資料來的,他們想知道的是資料的來源。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我發出一念:「即使是我修不成,我也要保護好給我資料的同修,請師父給我力量!」隨著這一念的發出,我的內心變的那麼的坦然,平靜的不起一絲漣漪,沒有一點怕心,行為上不卑不亢、不慌不忙、溫文爾雅。
惡警沒找到任何想要的東西,當天晚上客氣的將我送回家。我驚異於自己在這過程中的鎮定,後來才悟到這全是師父的加持。
一念之間天壤之別
隨著慢慢學法,我知道了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重要。第一次和同事講真相時,過程非常神奇。有一天,我一想開口講真相,這顆心就開始狂跳,起碼每分鐘一百二十次以上。可當我一念打過去:這怕心不是我,是舊勢力的干擾。心跳又奇蹟般的回覆,沒有中間過程。這在醫學上都無法解釋。後來悟到我們已不是常人,一念之間已天壤之別。
講真相中也有干擾與挫折。有一位同事看了真相光盤感覺非常好。我就將《轉法輪》給她看,她丈夫發現後像發了瘋一樣將她和資料帶到單位領導面前。她丈夫是公檢法的,知道裏面的殘酷,非常害怕妻子惹麻煩。單位領導就派人找我談話。我想這是講真相的機會,誰來我都講。於是只要誰坐在我對面,我就不停的講。
心性在為他人著想中昇華
後來單位決定將我從臨床調到後勤部門。當時,我有些迷茫,但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干擾和迫害,應該堅決抵制。去,還是不去?怎樣做才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怎樣做才是不配合邪惡?後來我決定選擇去,因為新的環境又有許多沒有聽過真相的人們。
宣布調我走的那一天,我在單位的小會議室裏一個人面對一群領導和相關人員。在人看來,那是可怕而嚴肅的對峙;在我看來,就是一群聽真相的眾生。領導說:「為甚麼中央不讓煉,你還煉?」我就從大法洪傳全世界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從大法的美好講到修煉過程中自身道德的昇華。他們靜靜的聽著,不時有人打斷我的話,提幾個問題,我就順著他們的問題再講。此時的會議室,已變成我講真相的舞台。後來院長說:「平時我們總是叫職工不收紅包,不收紅包,是應該從道德方面加強教育。」話語之中已沒有對立,我知道這些生命知道真相後,已或多或少的喚回了良知。最後我站起來說「我在哪兒都會做好」,而結束了這次談話。
來到另一部門,我乾脆擺明了自己是修法輪大法的,更加堂堂正正的修煉,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我感到師父也安排了許多有緣人來聽真相,至於回不回到原崗位,我已不放在心上,去留一切由師父安排。二個月後,我就回到了原崗位。那時《九評》已出,我又接著勸已明白真相同事「三退」。不久,這部份同事大部份都退出了惡黨組織。
這次工作上的變化,我認為是舊勢力的迫害,而作為一個煉功人能正念面對這一切時,這一過程又成為我們反迫害建立大法弟子威德的一段助師正法之路。謝謝師父的慈悲。
回到原工作崗位後,雖然三件事依然在做,但在同修面前,很願意說這個過程,歡喜之心、自滿之心、證實自己之心全起來了。但自己卻不覺的,即使有時感覺到,也不願放棄,抱著它們沾沾自喜,挺受用的,沒有意識到此時的自己已偏離法,以至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學法犯睏,發正念犯睏。
後來,《明慧週刊》上同修們的無私的付出,用心血寫就的在修煉道路上的感悟和教訓震撼了我的心,讓我悟到了許多法理。之後,學法犯睏的現象消失了。修煉是個很嚴肅的事情,若不能保持精進,時刻向內找,若不能在一思一念上時刻以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舊勢力的干擾也許便隨之而來了,修煉的過程就變的艱辛,充滿曲折,雖然這一切我們都是不承認的。
一次,我準備好了真相資料,準備出門。這時,一個念頭進入腦中:「這段時間狀態不好,法學不進,發正念靜不下心來這樣安全嗎?」這時師父的法在腦海中迴響。我想不能因為自己對安全的顧慮而影響眾生的救度。那天是大白天,發的資料特別的順。因為自始至終那強大的正念伴隨著我,那是一種堅如磐石,可以破一切干擾的正念。在這過程中,心性在為他人著想中昇華,我悟到師尊讓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提高。
師尊慈悲呵護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時時感受到師尊的慈悲呵護。一次我來到城市邊緣的一群住宅樓。我想,這麼偏,同修肯定沒來過,發了幾份資料後,打開一訂奶箱,一本包裝整齊的《九評》映入目中,心中一份感動因同修而起。接著,我心中對師尊說:把我帶到同修沒去過的地方吧。騎著自行車,拐了幾道彎,來到一條不平整的小路上。前面是一片擁擠、低矮、陳舊的住宅,既不像鄉村,也不像城鎮。這裏人家的房門基本是開的,隨時有人進出。我心中對師尊說:這種環境我不熟,求師父加持。頓時,我感到一種祥和、慈悲的場籠罩著我的四周。那份安寧難以用語言描述。在發資料時,我幾乎都是堂堂正正的走進門的,即使有人來,也是我放好資料出門時才遇見。心中不慌不怕、十分坦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完成常人這一層助師正法的責任。
面對家人講真相
我的兒子在一九九九年之前曾跟隨我學法、煉功。後來我做的不好,他也放棄了。當我清醒後,開始給兒子講真相。兒子有一次點我的鼻子說:「你不要給我講這些。」我說:「你要對自己的未來負責。」他一愣。我不放棄任何一個讓他明白真相的機會。
兒子初中要畢業了,那是一場關鍵的考試。兒子發燒近四十度,送他上醫院,他不去;給他打針,他更不幹。我就對他說,那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滿臉狐疑的盯著我。我就給他講了大法的神奇,講了許多修煉人的故事,兒子接受了。接下來,兒子不斷的出汗,體溫不斷的下降。第二天,兒子已能自己上學去參加考試了。後來兒子說,那次發燒時他內心充滿了從未有過的祥和和快樂。一個回到法中來的生命,他的靈魂的快樂是巨大的,我能理解。
又一次,兒子的腳因跑步起了幾個很大的水泡。第二天整個腳掌都腫起來了。我就讓兒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隔天一早醒來,腫就全消了,見證了大法神奇的兒子又從新信大法了,又從新回到大法之中。當時他學法不那麼用功,我有空就講大法裏的東西,讓他盡可能多接觸大法。現在兒子在非常緊張的學習中依然堅持看《轉法輪》、學新經文、看明慧、講真相,心性在大法中昇華。我們現在比學比修,在對法理的理解上,我們互相促進,構成一個良好的修煉環境。
在南方某城市工作的妹妹和我感情很好,但對大法一直有偏見。我跟她在電話中說過許多次了,她心中的結一直未解。這次她生孩子我去幫她,在接觸的過程中,不停的講真相。她將信將疑辦了「三退」。生完孩子從醫院回家第二天,我將大法真相護身符放在她枕下,她不知道。第三天早上,妹妹對我說:我和孩子昨晚過了一關。她說昨晚上不知為甚麼孩子出奇的哭鬧,這時她看到一個黑影向她和孩子飄過來,快到身邊時,她的後邊一個帶光圈的人一掌打出,掌上也有不到半圈的光,黑影頓時退去,孩子立馬不哭了。我悟到是師父讓她看到了另外空間中的一幕。之後,她真正的相信大法了。我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和付出,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們真的沒有理由不做好應該做的一切。
我姨根基不錯,對氣功有濃厚的興趣。曾在其它氣功中開過天目,但也抱著原來的氣功不放。直到有一天,她聽到那種氣功的創辦者們為錢起了瓜葛,使她非常失望。但她一直不接受大法。因為我走進氣功是受她影響的。所以前一陣子,她和我媽盡合計著怎麼把我從大法中拉出來。
這次,我媽因膽結石來我這裏動手術,把我姨也從遠方帶來。我想這是一次好機會,在照顧媽媽手術的過程中,我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但不是我一個人一味講,而是順著她們的執著說。甚至有時聽的多,說的少。用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寬容、忍耐、快樂、祥和來面對她們,用正念面對她們。漸漸的她們都在變化,漸漸的她們開始接受大法。現在媽媽天天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高高興興對我的同修說她的健康是托我的福。同修說你媽真明白,其實是托大法的福。
我姨也開始接受大法。一天,在看《轉法輪》的姨激動的對我們說,《轉法輪》上每個字都冒著金星從書面凸起一寸高,一層金光,她以為自己眼花了,可從旁邊拿起一張報紙來,沒這現象。有一天她激動的告訴我,說她眼前全是密密的法輪。又一天,她說在發正念時看到了師父的法身,高大無比。我由衷的感激師父,感激大法,並為這些明白的生命而高興。
再談談我的丈夫。在常人中,我和丈夫感情很好,幾乎不吵架,很少臉紅。從新開始修煉時,由於自己強烈的怕心和重重的情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當時的丈夫失去理性,發了瘋似的要離婚,要趕我走,一天到晚說我害的他家不像家,逼我在大法和他之間做選擇,還撕大法書,撕資料。
當時的我正念不強,他一鬧騰我人都是綿軟的,有時想打起精神發正念,他馬上指著我叫「你幹甚麼?」我當時怎麼也不明白他為甚麼知道我要發正念,後來才悟到是魔在控制他。
當時他一鬧騰,就帶上我媽,我媽也在電話裏哭鬧。那時的我也是一個勁的哭,心裏真苦啊!一切矛盾都堆積到一起,夫妻之情、母女之情,還有非法的抄家、派出所的干擾,工作中也出現了意外的狀況──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目地,讓我放棄大法。
有同修讓我乾脆離婚,說這樣就還了許多業,還避開了這個矛盾。我當時覺的不對。那時對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的區別還很模糊,許多法理不清。
當我被丈夫推出家門,在漆黑的夜中我木然的坐在路邊長椅上時,真不知道路該如何走下去。但心中始終有一念,我是個修煉人,我決不放棄修煉。就憑著這簡單的一念,我走過來了。後來丈夫又跑出來把我叫回家。我相信其中有同修們的正念相助,更有師父的慈悲加持。
隨著不斷的學法修心、堅定正念,環境已今非昔比,現在丈夫雖沒有完全理解大法,但對我學法煉功發正念都不干涉,家庭關係圓容、和諧。
同時,我開始對同學、朋友、同事們講真相。我講真相有個特點,尤其對同事,反正天天見面。今天說一點你不聽,我明天再說,我明天說的你聽進去一點,後面再深一步講,儘量利用單獨相處的時間。講真相要考慮常人的怕心,不急也不躁,時不時的給份資料。幾年下來,周圍的同事絕大多數明白了真相辦了「三退」。有些已開始了修煉之路。
我平時嚴格要求自己,時刻記住自己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以大法修煉出的善良、平和、寬容面對每一個人。一個同事說:「我不相信電視台,我看你人好,我就相信你。」
回首修煉的路,我走的跌跌撞撞,離師父所說的成熟標準還差的很遠。有時想起師父就流淚,真覺的愧對師父。可師父總是那麼慈悲的呵護著我。同修們,唯有精進才能不負師恩,而在為他人著想中,我們能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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