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大陸大法弟子開始全面講清真相,抓緊時間救度世人。我也克服了許多干擾,於二零零五年從年初到年底在家裏陸續添置了刻錄機、打印機等一些設備,一個小型家庭資料點成立了。這樣和同修甲的接觸就多了一些。在我剛走回來的那段艱難時期,同修甲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自覺不自覺的我就對她形成了一種依賴心理。二零零六年四月份,當邪惡中共活體摘取大法弟子器官的驚天罪惡在國際上被披露出來之後,一些勞教所的惡警到以前被非法勞教現已被釋放回家的大法弟子家亂竄,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似乎想再製造一種「春風化雨」式的假戲。正逢「調查真相委員會」剛成立之時,同修覺的有必要及時揭露他們的鬼把戲,就讓我配合她寫一篇稿子。初稿已成,但還有許多不完善的地方,同修讓我和她一起改。我覺的也插不上手,同修怎麼說我就給她怎麼改。沒有主動的給她提一些好的建議。當時受到的干擾很大,同修自己改的也不順手,後來看我竟等的昏昏欲睡,同修的脾氣上來了,把已有的原稿從機器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抄下來(原手稿已毀,當時我的打印機不能正常工作)回家去改。這過程中,我心裏非常難過,勸她不要這麼抄,她也不幹。眼睜睜的看著同修含著淚抄完稿,走時她告訴我,把微機中存的底稿刪除,說再也不找我了(我沒有刪,我想以後說不定還會用上的。)
等她走後,我也關了電腦,一個人呆呆的趴在桌子上簡直萬念俱灰:真行啊,修了快九年了,竟修到這地步?竟把同修氣哭了?氣跑了?心裏的難過勁兒好長時間過不去。把《轉法輪》打開,也不敢瞅師父的法像,偷偷的在心裏訴苦:師父啊,我只有這麼高,她非要我達到那麼高,我哪有那個水平啊!這時有一念進入我腦中:不是她對你要求高,是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要求高,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達不到標準是不行的。是啊,我不能總用「是人在修煉」來掩蓋自己不願放下的人心,做了點事情,就自滿起來,躺在那兒睡大覺,長時間誤在一個層次中提高不上來,怎麼能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呢?邪惡可是隨時虎視眈眈的在鑽我們的空子啊!師父多次告訴我們要互相配合好,做好證實法的事。可我是怎麼配合同修的啊!過了兩天,同修又來了,我們都向內找自己的不足,很快把稿子改好,發出去了。
一次同修乙給我說了一個消息,我想得及時告訴同修甲,結果第二天中午就遇到她了,可當同修甲問到一些細節上的問題時,我一概說不知道,乙也就知道了這麼點兒,我也就能告訴你這麼多,同修甲急了,說我不負責任。我的氣也上來了,轉身就走。就這一瞬間,儘管還在憤憤不平,我心裏也已認清了:同修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好把自己擺在大法之外,擺在整體之外。覺的反正我也通知你了,也就算完成任務了,沒我甚麼事了。這不禁讓我想到了以前我和她一起出去發真相掛曆時發生的一件事。當時晚上七、八點鐘吧,同修甲就往門市房的門把手上掛,門裏燈明晃晃的,外面也人來人往的,我的怕心上來了,離她好幾步遠。其實那時潛在的心理就是:「這是她幹的,和我無關(多麼醜陋的一顆自我保護的私心哪!哪配是師父的弟子啊!現在想起來仍然臉發燒)。」結果那天,我們剛分手,我被從一家歌廳追出來偷偷跟蹤我們的人拽住了,他把我的衣服都扯壞了,還打了我,幸好趕緊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最後他甚麼也沒搜到,只好放我走了(後來,在學法中,我也認識到是自己念不正,才給了邪惡迫害的藉口)。同樣的事情,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法中的一個粒子,我為甚麼總把自己放在大法之外呢?
我悟到:放下自我,溶於法中,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不斷的用大法歸正我們的一思一念,同時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和能力,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可是雖然悟到了,畢竟我們走的是人成神之路,真正做到還是很難的。有的時候甚至是明知故犯。
有一陣子,當地「六一零」在各學校展出誣蔑師父和大法的展板,毒害世人。我知道了以後找到甲同修,希望她能利用自身條件打聽一下詳情,及時給予曝光,清除邪惡對世人的毒害。後來有一天,我要到農村辦點事,回到街裏,身體很疲勞,下班時間也早過了,去同事家接了孩子,孩子到小賣店買東西,出來時告訴我,小店電視裏正放著那些東西呢,我聽了卻未做進一步核實,只想趕快回家休息。結果第二天遇到同修甲說起此事,同修當時就急了:我聽說他們要在電視上放,卻不知道哪個台,你知道正放怎麼不去打聽打聽是哪個台在放?氣的不行,又說我對大法對救度眾生不負責了。我心裏又不平了,以身體不適為藉口和同修犟,心裏一味的指責同修的不善,也氣的不行,不歡而散。事後又後悔的不行。因為儘管同修語氣不是很平和,但是她那顆心繫眾生、對法負責的態度的確是值得稱道的。
心慢慢平靜下來,開始找自己:為甚麼不讓人說?為甚麼同修一說就不高興?我終於發現我太執著於自我了,太自以為是了。家裏外頭,甚麼事都得聽自己的,一不如意就不高興。這種執著於自我的私心在和同修乙的接觸中,表現的更是明顯,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在同修間造成了長時間的內耗。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遇到了同修乙。他以前對電腦一竅不通,因為正法形勢的需要,他開始學習許多應用軟件的安裝和使用。上明慧網初期,我的電腦幾乎沒有任何防護措施,他就經常來,給我安裝一些防火牆和殺毒軟件。給了我很大幫助。後來,外地同修給我安裝了一套比較完善的系統,他給我的那些軟件就不怎麼用了。同修甲也出於安全上的考慮,讓我告訴他不要經常來,資料點的同修最好單線聯繫。可他往往是答應的好好的,不出三、四天,又來了。一來二去,我的心被過份保護自我的心帶動的全無了善念。最後對同修乙甚至下了最後通牒:「你以後再也不要動我的電腦了!」「你以後再也不要來了!」可是不管我怎麼說,他依然如舊。最後矛盾激化到我一見他的面就氣:「又甚麼事呀?」「我要是你呀,誰跟我那麼說,我肯定不再登他家門!」然而不管我言辭怎麼激烈,同修乙總是笑呵呵的,臨走時總是叮囑我「多學法」、「提高心性」、「多發正念」,然而我竟被他氣的連這些好話都聽不進去了。「你總讓我找自己,你怎麼不找自己呀?」「把這些話說給你自己聽最好了!」
雖然也知道自己這個狀態不對,可是由於學法跟不上,仍長時間處於魔難之中。我知道衝破這個狀態的唯一辦法就是多學法,靜心學法。師父講過「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對於大法弟子之間的摩擦,師父也講過:「特別是在我們大法弟子內部,我們對外講清真相的時候大家都覺的應該慈悲的對待眾生,我們大法弟子之間也不能不慈悲。你們是同門弟子,大家都在為宇宙正法在盡心盡力,所以互相之間要配合好,不要過份的用常人心來看待問題,互相之間帶著常人心產生一些不應該發生的矛盾與爭論。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每次一學到這段法,我就覺的我對同修太不慈悲了,太不善了。沒有那種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和同修乙的矛盾不是偶然的,這其中一定有我要去的甚麼心。我不能一味的指責同修,而自己不真正提高。通過深挖自己,我終於意識到就是那個隱藏很深的過份保護自我的心不去造成的。那個怕自己再受迫害,怕家人再次承受那種精神上的巨大壓力和痛苦的私心不也是一個必須放下的人心嗎?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的是最偉大的事,邪惡不配來考驗我們。而我們呢,只有在最純淨的心態下做的事才是最神聖的。漸漸的,我能平靜的對待同修乙的來訪了,當然同修間來往時,安全問題在目前還是必須注意的。只是此時已沒有了那種「資料點的同修常接觸容易招來迫害」的念頭。我們互相幫助,互相補充、圓容,在做大法的事情上配合的更加默契了。
以前我腦中雜念特別多,就像有同修說的,別人的執著得挺費勁的找,可自己呢,不用找,一籮筐一籮筐的。也曾沮喪灰心,甚至對自己失去信心。但我現在已能清醒的分辨出這些負面情緒,其實也是舊勢力強加給我們,企圖摧毀我們修煉意志的敗物,是不能承認的,必須清除的。我就這麼一念:「不管我怎麼不好,我就相信師父、相信大法能把我改好,歸正成為一個新宇宙中的生命。甚麼也阻擋不了我跟隨師父回家的路!」
在目前的傳「九評」促「三退」中,和做的好的同修相比,我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也知道是自己學法不夠造成的。我會努力按師父要求的去做,放下為私為我的一切人心,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做好「三件事」,不負師尊賦予我們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
層次所限,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