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交流一下在修煉過程中向家人洪法講真相的經歷。我一開始理解和接受大法經過了一個緩慢的過程。當時我和太太住在澳大利亞的墨爾本,有一次我們路遇一個洪法活動,拿到了一份資料,我們才得知大法。這是大約三年前了。我們走過的時候看到一些人在煉功,一位中國老太太遞給我們一份傳單。一開始我是陪著太太去的煉功點,因為她想煉,而她以前也陪我參加過我喜歡的活動。我以為煉功只是祛病健身,所以還去健身房,而且還想繼續堅持練武術。
慢慢的我才開始認識到甚麼是大法,甚麼是修煉。修煉前我覺的我們是好人,後來才認識到離修煉人的標準還差的很遠。說大法使我望而生畏是說輕了,一開始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符合標準,能不能修成。但那時我覺的不能半途而廢。我怎麼能忘記學到的一切,轉過頭接著過常人生活呢?沒有辦法把大法從記憶中抹掉,所以我決定唯一的辦法就是放下所有的執著,勇猛精進。
從那以後迅速發生了很多變化。我很快發現有一個很大的修煉者的群體,我成了他們其中的一員,我參加了許多洪法講真相的項目。我念念不忘的一件事就是如何身在澳洲,更有效的向在英國的家人洪法。從此以後有了很多機會,回想起來,我能看到師父的精心安排。
二零零五年我負責的一個重要項目就要上馬的前兩週,我得知在英國的母親去世了。她不是大法弟子,但曾想修煉。她臥病很久了,去世的噩耗並非晴天霹靂,所以我沒有太過傷心,而且有點感到欣慰,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終於結束了。我沒有太多傷感,但第一念就是,「為甚麼選這個時候?」開始我悟不明白,因為項目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以為是某種干擾。這時妹妹問我是否能在葬禮上致悼詞,因她和姐姐都不能,而我們其中一人必須得致詞。我知道自己想做,所以說當然可以。我知道很多人都會來參加葬禮,當構思要說些甚麼的時候,發現對這樣一屋子人只能講一件事,那就是洪法講真相。
我想,通過這個機會,能影響到我全家,很多朋友,還有許多很長時間都見不到面的,甚至是海外來的人。在行程迅速準備就緒時,我想這可能是師父的安排。現在對這一點我深信不疑。我一直在想怎樣向英國的家人洪法。給姐妹們講了一些,但沒有深談。打動的唯一一個人就是我媽媽,她把我給她的資料給別人看,向她的朋友們介紹大法,告訴他們我們在澳洲修煉。現在她一去,我覺的又得從頭開始。
在離開澳洲之前和在英國房中人少的片時,我都儘量抓緊時間學法煉功。
葬禮的當天早晨我寫好了悼詞,我知道那些語句不完全是我自己寫的,或至少它們不帶有人的情。我講的話深深的打動了許多人,有些人後來向我了解大法。這是我頭一次真正體會到當我們真正溶於法中,只想到救度眾生的時候,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具有大法的威力,會向人們展示大法的殊勝美好。我還悟到,我們講真相的形式並不重要,只要分寸掌握得當。
在整個葬禮期間,只有一瞬間周圍所有的人都在哭泣,那時我也情不自禁,除此之外,我保持平靜並在致悼詞時發自內心的洪法,給家人帶來的影響是我一對一的跟他們介紹大法或給他們點資料看所達不到的。我從來沒有想到還可以用這種方式來講真相。
回到澳洲時,太太的家人來度假,跟我們小住了一段時間。他們也知道我們煉功,但僅此而已。我們又深入的向他們洪法講真相,教他們煉功。他們在時正趕上我負責的項目要上馬。他們放棄了一天的休假幫助我們做當天的準備。我們非常需要他們的幫忙,因為活動的氣氛有點緊張,結果我們還得協調布置當晚的場地,因為別人都幹不了。他們參加了整個活動,聽到嘉賓的發言獲益匪淺。我的小姨子會後拿走了所有她能拿的資料,說看看她一位英國的朋友是否願意學功。
通過他們的來訪和我的回國,我開始珍惜我們開創的修煉環境,我感覺離開這個環境在常人中生活,時間一長就很難過。有時我發現自己表面上在做好人,但沒有真正慈悲別人,特別是當我們小小的家被太太的家人擠滿了時。當我擺正心態,才認識到這兩週時間對我的修煉是多麼寶貴,那所謂的矛盾只是我們提高心性的機會。這些矛盾和執著在我和太太二零零六年回到英國住在她Cornwell的娘家時又冒了出來。
不久我又要過家庭關。媽媽的葬禮後,我想應該給沒來參加葬禮的加拿大籍的教父寫信。我給他寄了一份我致的悼詞,因為這樣能給他洪法講真相。隔了一段時間,收到了一張加拿大寄來的賀卡,以為是感謝信等。裏面有一封信說,他事實上不是我的教父,而是我的生身父親。我看到後有點吃驚,但沒有生氣,而且越想越好笑。過後才知道,家裏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只有我被蒙在鼓裏三十年。當我跟同事們講這事,他們都不能理解為甚麼我不介意,儘管我解釋說這並不能改變我這個人或我的過去。我心中明白這是師父在告訴我不要自滿於給家人講了真相,把它當作交了作業,完了差了。當我正洋洋自得的時候,又有這事兒,我意識到得去跟我從未謀面的加拿大親戚洪法講真相。
從澳洲回來的途中,我們拜訪了新親戚,包括在加拿大的生父。參加了二零零六年美國首都法會後,又拜訪了現住在佛羅里達的英國養父。當我和太太坐下來和加拿大的生父和他太太講起多年前發生的一切,我很快發現我的不動情讓他們很生氣。他們都有心理學的背景,加拿大的生父是公益服務人員,雖然他們想分析我講的話,但根本沒有走出常人的思維和「情」的框框。我解釋道,我不替自己生氣,但想到其他人為了我三十年來所承受的一切,我很感動。我說這種慈悲來源於修煉法輪大法。最後當我想到這些常人為我所做出的犧牲,被感動的落了淚。他們好像很滿意。
我走之前,廣播中播報了喬高、麥塔斯的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報告,這又是我們講真相的契機。對他們和我佛羅里達的英國養父,我們介紹了在華盛頓參加的活動。回到英國住在我太太的娘家一年,對遇事首先多考慮別人,更加精進,不退回到常人中,又是一種考驗。面對接踵而來的矛盾,我的關並非都過的很好。
我曾經疑惑為甚麼我們會在澳洲得法。現在明白了那時的環境為我們儘快參加助師正法鋪平了道路,也為我們與Cornwell的另外兩位學員配合講真相做好了準備。剛剛離開澳大利亞回到英國的時候我覺的好像被迫拋棄了一切,在常人社會中雲遊。對於曾經有一大批學員作後盾的我們來說這很困難。也暴露了許多在澳洲沒有意識到的執著。
感謝師父慈悲苦度,給我提供了提高心性的機會。我一定努力給英國西南地區的世人講好真相。
個人所悟,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七年英國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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