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爹是一位八十多歲的老黨員,因深受黨文化毒害,推崇的就是無神論。惡黨搞「四清」時,他就是工作組成員。明知邪黨陽奉陰違、口是心非,搞的都是假、惡、鬥,也知道邪黨腐敗透頂,可就是不信天能滅中共。按他的話說:「我活八十多歲夠本,看你們說的天滅中共能不能兌現。」我說:「你不能拿自己生命做賭注,我告訴你的是真相。」他嘲笑我,說:「我不怕。」
幾次跟他講真相都是很頑固,有時真想放棄他。後來我通過不斷學法,明瞭法理,受到很大觸動,我想,既然我們能成為一家人,這就是緣份,更是他的福份,我有救他的義務和責任。
首先我找到對親情的執著,怕他被淘汰掉,而且帶著急躁的心態,把意願強加給他,這是一顆為私的心。找到癥結,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干擾我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和不純的雜念,消除邪黨文化對公公的毒害和封閉,不失時機救度他。
一天公爹對我說:「你看長春的氣溫怎麼比南京的氣溫還高,現在怎麼搞的。」我說:「這就是天象變化,不是人想像那樣固定不變的。就像一個國家也是一樣,沒有鐵打的江山。電視裏軍事節目:講蘇聯紅軍時期的事。你看哪個時期奪取政權也不容易,可是天要解體它,三天就完事。」他不吱聲了。我就這樣抓住一切有利時機。後來有一次,公爹有病了,打針、吃藥都不好使,我說:「天要滅中共,你是它的一份子,不退出你能好嗎?老百姓有句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給你起個名,退了吧?」他很快說:「好。」
通過這件事,我深深體會到師父所說:「那麼也就是說,那麼多的高層生命敢於冒著這麼大的險惡到三界中來,為了甚麼?他們是神哪,我們能不救他們嗎?」(《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這段法的更深內涵。
當我們每天面對民眾,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用純淨的心態,去講清真相;把真相資料送到每個人、每一戶,使民眾儘快識破惡黨本來面目,退出其黨一切邪惡組織,從而得到救度,我理解,這體現出的就是師父說的「佛恩浩蕩」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