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我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過程中,展現出大法的威力。我們出發前八點鐘匆忙發正念,其中一個同修說一段話,那個地方人如何邪惡,此村的一名同修就是被村長告發綁架的。聽了這話,當時自己只是覺的這個同修說的不在法上,但沒有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不好的因素。我們一行四人,兩台摩托車進屯,左邊一台摩托,右邊一台摩托,邊往前開車邊發資料(這種方法經過證實不可取,不應該騎摩托發,資料容易造成浪費)。
我剛發出兩份資料就被一村民攔截住,這個人一手拽著摩托車,一手指著剛發的資料問:你往我家扔的是甚麼?為甚麼往我家放?你把它撿起來。我說:我們發的是救你們的真相資料,走,我去撿。我便拉過此村民,打算放過另一個同修,我們有機會好把村民定住一起走脫,這個村民當時非常兇,返回手拽著我的胳膊不放,這時騎摩托的同修得以走脫。當時自己腦子馬上反映出,為甚麼單單我被抓,是我哪裏沒做正?但馬上意識到不對,已經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馬上糾正,開始發正念,我有漏也不配舊勢力考驗,立即解體邪惡,這時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講真相。這個村民說我根本不信,他用手機把屋裏的人叫出來好幾個,其中一個女村民堅持說國家不讓,往她這裏發資料是害她來了,要撥打110,並說我拿著那麼多資料最少判十五年。那個村民拽著我不放,提出要五萬塊錢。
我就跟他講我在看守所及萬家勞教所被迫害近五年,就是因為做好人,堅持信仰,曾經坐過鐵椅子,上過大掛,現在還冒著生命危險發真相資料,真的是來救你們的。我伸出胳膊讓他們看被迫害時留下的傷痕,他們都不語了。這時一個男村民說:抓她幹啥,把她放了吧。拽我的村民說:不行,我就管她要錢,不拿錢不能放。那個高個子男村民說:要甚麼錢,那錢好花嗎?抓著我的那個村民說:沒有你的事,不用你管。這時村民陸續都回到了屋裏。我便拉著拽我的村民講真相,此村民說:別跟我說,你知不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全家都是黨員,我只要錢,沒錢你就別想走,現在就把你送進去。我說:我身上沒錢,你要那麼多,我到哪裏弄。此村民說:那你打電話把騎摩托車的那個人叫回來。我說我沒有手機怎麼叫,這時此村民就是要打電話把我送進去,其間真的來了一輛小麵包車,他衝那個車晃了幾下子手,車調頭往回開。此村民說:你們一起來的,一個也跑不了,一會那個車就回來。
這時我心裏也很著急,也想走脫,心生一念定住他,可是定了三次,回頭想看一看定沒定住,一邊往前跑。這個人反過身來,一把抓住我使勁一拽,把我拽倒,說你跑甚麼,再跑我要打你了。這時我腦海中馬上想到:不對,我是來救他們的,我是最正的,為甚麼被他制約,我一定要救他,想到要給他錢也是在害他,沒有真正救他,這時我正念強大起來,腦中想起師父的《美國首都講法》,又想到同修切磋過的內容:立即終止迫害,基點就是救度眾生。邪惡不配考驗,也不能迫害。這時我開始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一切黑手爛鬼,並一把抓住這個人的衣領,嚴厲的說:不行,我不能給你錢,這是讓你幹壞事,我就要救你,你也是好生命,我必須救你。如果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你也送我嗎?走,你必須把我送回去,不允許你幹壞事。
此時,這個村民馬上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跟著我就往村外送,我開始跟他講真相,講共產邪黨建政以來所做的一切壞事,和平時期歷次運動共殺死八千萬同胞。文革結束後,那些當初只知「執行命令」的人,還不是該坐牢的坐牢,該還命的還命。真的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等。接著我勸其三退,他說不能退,我說不行,我比你大,你就是我弟弟,你必須聽我的,我用「弟弟」的化名把你的黨員退了,你還得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會有個美好的未來。聽了我的話他點頭同意了,並關心起我來,問我餓不餓,幾次要帶我去吃飯,怕我自己往回走拿那些資料再被抓住不放心,並用他的電話給我聯繫上了車。在等車過程中告訴我前邊有個大溝,文化大革命以後,在這個地方一次槍斃九個人,其中還有個女的,有的跳樓、有的死的很慘,最後害人的幹壞事的都遭報了。我知道,這是我講真相使這個生命真正得救了。
他問我是哪的人,叫甚麼名字,我如實的告訴了他我的所在地,我的名字叫「大法弟子」,他大聲重複兩遍「大法弟子」,那聲音真的衝破黑暗的曠野迴盪著。此時,我為他的生命真正得救而高興,我問他,我要把這些資料發出去,你能不能保護我,他說能。我說你做了件大好事,大法會福報你的。過幾天我能來看你,你想見我嗎?他說:行。我打算過幾天以此為契機給他們家人講真相、勸三退,讓更多的生命真正得救。
整個過程基點是為了救眾生,才解體了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使其生命真正得救。當我靜下心來,深挖自己,是自己的空間場不夠純淨,還沒有完全從人的觀念中走出來,還有對「名、利、情」根本的執著沒去,才出了這個麻煩,被邪惡鑽了空子。特別是我做了一些講真相的事情,本地區有些同修就把我當成榜樣,自己也感覺和別人不一樣,有高高在上的心,別人誇一句,你真行,正念強,那嘴上沒樂心裏在高興。其實捧的人和被捧的人都已經是「一隻腳已經踏空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寫到此自己真的覺的很慚愧,愧對師父的苦度,根本不被迫害,平穩的走好走正自己證實法的路,那才是最好的。被迫害到本身就是恥辱,那不是師父要的,雖然正念闖過來了,那也是經歷了一次次負面教訓,在邪惡的舊勢力安排中走過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