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學英,女,五十八歲,周口體校退休高級講師,退休前連年被評為優秀教師。她曾於九九年十月、二零零零年九月兩次依法赴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第一次被劫持後中途機警走脫,後來被周口政保得知後非法罰款數千元;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期間工資被單位全部非法扣發。
李春梅年近花甲,原在周口師院後勤處上班,已退休。修大法之前,她因患腦血管畸形,遍尋名醫,在洛陽做過伽瑪刀手術,也無濟於事,一年至少有三百天在醫院的病房裏度過,臉腫的嚇人,神志恍惚。每次上樓,都是長子背著她。她修煉大法一個月,百病皆除,腫脹消退,頭腦清晰,精力充沛,常扛著單車上自家住的五樓。每年為單位節省數萬元醫療費。其丈夫師學增全力支持她修煉。
九九年十月,李春梅赴京和平上訪,被當地警察劫持,交由周口公安帶回,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迫害。她堅持在看守所煉功,被獄警戴上三十八斤的重鐐,同時還給她強行套上為死囚犯特製的「馬夾」。二零零零年九月底,李春梅再次進京,證實大法,在中南海被綁架。周口六一零、政保惡人非法將她三年勞教。去了一個來月,她的腦血管症狀復發,獲釋回家。
從勞教所回來後,學校對她家人施加巨大壓力,對她的監控更嚴。在紅色恐怖下,丈夫師學增的精神幾近崩潰,因懼怕惡黨,忍氣吞聲,卻把一腔怨恨遷怒於妻子,全不念夫妻情義,更不顧修煉前的李春梅重病纏身,給家庭帶來沉重負擔,修煉後發生天翻地覆變化的事實,對她張口就罵,舉拳就打。幾次夜深人靜時,他輾轉反側睡不著,踢開老伴的門,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沒有身在其中的世人很難理解,大法弟子的家人所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其實這一切全是由這個中共邪黨一手造成的,和它在歷次運動中對被打擊者的家人進行迫害如出一轍。
任學英、李春梅兩個人所遭受的每一次迫害都直接與川匯區610和高峰等惡警有關。川匯區610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中是真正的幕後黑手,所有對川匯區大法弟子迫害政策的傳達和制定都與它有關,對每一個大法弟子的拘留、勞教、判刑和監禁它都有脫不清的幹繫。這次任學英、李春梅兩人一塊去市委家屬院發真相資料,在監控器上留下了影像,讓高峰給認了出來。由周口沙南公安分局牽頭,糾集川匯區六一零、鐵路派出所、南郊派出所、周口體校等多家不法人員,分成兩股人馬,同時闖到李春梅、任學英家中,將二人綁架,非法抄家。這次惡人闖到李春梅家中時,李春梅修大法後從未犯過的癲癇病當場發作,癱倒在地,在惡人監視下送醫院急救。之後,送到商水看守所關押。看守所看她身體那個樣,以號中人滿為由拒收。川匯區六一零、周口沙南公安分局惡人不管她死活,表態把她帶回周口看守所羈押。李春梅被投進看守所後,病情日見沉重,在醫院治療多次,回到看守所也只能癱躺在鋪板上。九月十二日下午,李春梅被放回家,周口師範學院派八個人對她進行監視。任學英則被非法關押在西華看守所。
這次對任學英、李春梅的劫持,是由周口市委書記毛超峰親自指使,沙南公安分局局長趙建設一手策劃,沙南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頭目高峰領頭進行的。趙建設曾於一九九八年至二零零四年任沈丘公安局政委。中共開始打壓法輪功後,趙因配合惡黨迫害無辜的大法弟子特別賣力,獲得河南「全省鬥爭先進個人」稱號。這個稱號沾滿沈丘大法弟子的鮮血,是一個極為可恥、可悲的稱號。尤為可悲可恥的是,趙反而以此稱號為榮,多次把這一犯罪標誌作為資本,向世人炫耀。趙建設於二零零四年三月任周口沙南分局局長。在此以後的幾年間,沙南有九名以上大法弟子被非法劫持、關押,其中顧學敏、楊秀靈、胡新政被非法批捕並判刑。在趙之前,經川匯區公安之手對大法弟子報捕判刑尚無先例。周口沙南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高峰自七二零以來,一直充當迫害大法的黑爪牙。他經常像一個幽靈一樣,白天黑夜在周口大街小巷遊蕩,時刻覬覦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每一次對大法學員的非法騷擾、抄家、劫持,都是他親自帶隊。高十分狡詐、陰毒,有多副面孔,在一般人面前滿臉堆笑,而在不屈服的大法學員面前則如兇神惡煞,用最下流、最狠毒的語言侮辱大法弟子,他在看守所裏對大法弟子咆哮:「你知道這是哪裏?這裏是人間地獄!我就是閻王爺,我叫你死,你就活不成!」女大法弟子楊秀勤被穿著皮鞋的腳踢成腦內傷,血壓高達二百六十毫米汞柱,兩年後含冤離世。迫害以來,高峰大量收受大法弟子家屬送來的錢物,還厚顏無恥的向經濟條件好的家人勒索現金,每次都在千元以上。
我們強烈要求必須立刻停止對兩位老人的迫害,也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伸出您的援手來共同結束這場對大法弟子的非法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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