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八月,遷安市公安局政保科(現國保大隊)科長彭明輝,科員哈福龍,把大法弟子李鳳珍非法抓捕到遷安市看守所刑事拘留,原因是李鳳珍給建昌營鎮政法委書記全志寶寫了兩封大實話的信,證實了大法弟子是如何做好人和身心的巨大變化,給社會、家庭帶來的祥和、安定、和諧。大法弟子尊老愛幼,遵紀守法,都是非常好的人,大法當然是正法了,大法弟子也不應該承受迫害了。就因為寫了這四頁紙的大實話,她就被非法關進了看守所。當時看守所裏還非法關押著大法弟子白雪霜、高建華、王小月(已關押數月)。她們被戴上死刑犯用的大腳鐐,白雪霜的臀部被打的黑紫色,高建華、王小月被逼著上下爬樓梯,或被逼在操場上跑步,二十來斤的大腳鐐子哪能跑得起來呢,不跑惡警就用皮帶抽打,她們的兩腳腕子被腳鐐磨破,淌著血水,疼痛難忍,可是看守所的所長惠志江、惡警雷顯生一邊打一邊笑,人性全無。
在這種痛苦中,有四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抗議非法迫害,堅持絕食八天,其中三名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又都有傷,絕食八天身體太虛弱,才得以回家。但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楊玉林、政保科科長彭明輝還給家人施加壓力,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真、善、忍」大法,逼著家人代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逼著家人交保證金。李鳳珍家就被逼迫交三千元保證金。
二零零零年九月底,大法弟子李鳳珍又一次被遷安市公安局政保科非法抓捕,理由是怕她去北京上訪(其實她根本沒出遷安),就將她拘留十五天,她不服非法拘留,不給邪惡簽字,為了抗議非法關押,曾絕食絕水,結果八天無罪釋放,可是人已經奄奄一息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大法弟子李鳳珍當時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就又被建昌營派出所幹警趙某和建昌營鎮副鎮長金士強受彭明輝指使,把李鳳珍非法押送到洗腦班,洗腦班由市委邪惡頭目張來儒主抓,沒有人性的六一零頭目楊玉林主管,李福有、寧學軍、孫剛、王永進、王永田、楊秀麗(團委)、張印樹、蘭田(後來遭車禍)、劉瑞民(部長)、石玉梅(婦聯)等等迫害大法弟子。這些人分別是組織部、宣傳部、團委、體委、司法局、公安局、市委辦公室,還有看守所的大兵。大約三、四十人輪流值班非法迫害大法弟子,每天逼著二十幾名大法弟子在地上爬、跑步、在太陽底下罰站、背沙袋跑,還逼迫大法弟子觀看給大法造謠、栽贓的謊言電視片,大法弟子幾乎人人都挨過拳打腳踢,打罵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飯。龐文東曾被張印樹和黃某腳踩著頭,手揪著頭髮搧嘴巴子,宋耐文也曾被折磨的暈過去。一天也吃不上三兩糧食,連半飽都吃不上,大法弟子一天天被折磨的消瘦下去。不但他們被折磨,惡人還施加壓力給家人,挑唆家人打大法弟子。特別是楊玉林經常破口大罵大法弟子,身為國家幹部,簡直就像一個無賴潑婦一樣。大法弟子絕食抗議,楊玉林等就對大法弟子野蠻灌食,插胃管時血沫子從鼻子、嘴往出嗆,用盡各種野蠻方式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真、善、忍」大法。
由於彭明輝、楊玉林等邪惡之徒達不到目的,又把楊久興、劉德余、丘志林、范惠英、李鳳珍、王偉月、張麗芹等大法弟子再次非法刑事拘留,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裏還非法關押著去北京上訪的幾位大法弟子,女弟子有沈佳、李淑蘭、裴翠榮(後被彭明輝送往開平勞教所迫害致腦出血,含冤而死,年僅四十八歲)。在這期間,看守所所長惠志江、雷顯生、張林、張山等幾乎白天黑夜的把大法弟子吊銬在鐵門和鐵窗上,大約有兩個月左右時間,在張山值班時把大法弟子吊銬後不叫解大小便,沈佳就是其中一個,李鳳珍因手瘦小從手銬裏退出來,用一個塑料盆給沈佳接尿,尿都下不來,大家告訴她別緊張放鬆,慢慢才一滴滴的尿下來,尿足足滴了半個多小時,差點把膀胱憋壞,張山多狠毒啊。
天亮後,在吃早飯時向其他看守警察反映此事,也沒做任何解釋。由於長期吊銬,李鳳珍、王偉月都昏死過去,特別是李鳳珍,一隻手被手銬勒破,一隻手被勒出大血泡,全身抽搐,不停嘔吐,臉色蒼白,身體虛弱,就這樣足足有兩個月的時間,惡警吊銬八名大法弟子。因為大法弟子悟到修煉「真、善、忍」沒有錯,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有言論自由。法輪大法是正法,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惡警這樣對待大法弟子是犯罪的,是踐踏憲法。大法弟子在排隊打飯時不報號(因為大法弟子不是罪犯),看守們就不給她們飯吃。看守所搜監時大法弟子不配合,所長惠志江就用鞋底子把范惠英雙手被抽打的都紫黑色,用皮帶打李鳳珍的臉也成紫青色,都腫起來了,人都變模樣了。惠志江一人就毒打李鳳珍三次,當時把同屋的女犯人都嚇哭了,兩腿、臀部都用皮帶打黑了,一直到累的打不動為止,可見當時下手之狠毒。還有雷顯生(雷莊人),經常拎條皮帶毒打大法弟子,有一次打了李鳳珍二十多個大嘴巴,打的鼻子、嘴往出淌血。大法弟子們為了抵制非法迫害,只能以絕食絕水來抗議迫害並要求無罪釋放。公安局政保科與看守所就野蠻灌食,灌鹽水,插胃管時,七、八個人按著,有時鼻、嘴被插的冒血沫子,牙被撬掉一顆,一直折磨的奄奄一息,醫生都說人已經不行了,這才把大法弟子送回來。在看守所的八、九個月的時間裏,就有四、五個月的時間睡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二零零三年農曆四月十五日,遷安國保大隊(原政保科)彭明輝、哈福龍等人再次非法抓捕了李鳳珍,強逼著她說不知道的事和不想說的話,這些邪惡之徒把大法弟子之間見面說話的基本權利都說成是犯罪了,彭明輝等人用電棍電李鳳珍兩個下午,大脖筋、頸椎、脖子周圍、脖子下面、手指、腳趾、肘關節、膝關節全都電。據李鳳珍口述:當時她頭昏目眩,全身顫抖,心臟偷停,惡警浦永來一把揪住快倒下的她,彭明輝就繼續電,直到電不了為止。後來彭明輝等又把她送洗腦班繼續非法迫害,以最惡毒的邪惡頭目楊玉林為首的三人輪番毒打她,鼻子、嘴鮮血直流,把她打倒在地,揪著頭髮拎起來再打,血流一地,頭髮揪掉一撮撮的。頭和臉青腫,直到三個惡人打不動為止,幾天殘酷的折磨,身體狀況直下,絕食絕水請願無條件釋放,她的頭脹脹的,一陣陣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不能自理,惡人還對她野蠻灌食六次,牙齒撬掉兩顆,一人揪著頭髮,兩人按著雙手臂,另一人按胸部,兩個大男人坐在兩條腿上,她都沒有力氣睜眼,聽一人說:手都攥黑了,輕點,兩條腿若壓折了,你們倆得負責啊。插胃管的是老幹部局女大夫老張和一個女助手,八、九個人折磨一個五十九歲的虛弱的老太太,真是一點善心都沒有。後來打點滴又給她輸不明藥物,剛開始就吐,灌食後管子還沒拔出來食物就都噴出來了。在她身體非常虛弱,雙眼看不見東西,大小便失禁的情況下,邪惡頭目楊玉林、彭明輝等又謀劃把她送去唐山開平勞教所。結果體檢不合格,唐山開平勞教不收,又把她這個半死半活的人拉了回來,又被送進洗腦班。幾天後,血壓突然升高二百多,心臟衰竭,渾身顫抖,失去控制,兩眼甚麼也看不見,兩耳失聰,他們怕出人命擔責任,才把她送回家。(整整折磨她29天)回家後三個月不會下炕,四十七天沒解過大便,小便失禁,吃不下食物,喝口水都吐。生命一直處於危險中。直到現在她還是頭重腳輕,走路經常出現不穩,腿腳不好使,耳朵還是聽不清,眼睛遠一點就看不清,大、小便一直處於失禁狀態,經常噁心、吐,生活不能完全自理,靠丈夫幫助。二零零三年四至五月間,被折磨的頭髮幾乎掉光了,一年多才長出新發來,至今那些殘發還保存著。
補充一下,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至八日,李鳳珍被惠志江用皮帶抽打的尾骨象骨折一樣疼,她叫家人帶她去醫院鑑定一下,家人叫公安局嚇的都不敢去醫院鑑定,當時只照幾張身上被打傷的照片,還叫政保科給非法搜走了,其實會陰、肛門都已經被打的化膿、潰爛了,邪惡之徒們多殘忍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石家莊大法弟子、河北醫科大學附屬公衛學院的一名副教授王桂蘭,因去北京向中央有關部門上訪,被送進北京崇文區派出所,因以絕食抗議非法關押,4、5個人把她摁倒在地上,不顧其生命危險用一根粗導管野蠻灌食。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又被押送到唐山遷安看守所,在那裏,4個男惡警、2個女惡警將已絕食18天的王桂蘭強行按倒在地上,踩腿、搧嘴巴、揪頭髮、殺繩。細繩勒進肉裏,雙手被憋的青紫。這次大刑使王桂蘭雙臂疼麻了將近一年,雙腳也被惡警的皮鞋踩得疼了很長時間。王桂蘭在受盡折磨的情況下,還無怨無恨的告訴惡警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勸告他們不要迫害善良的、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招來的是一陣又一陣的毒打。
大法弟子白雪霜被迫害的至今無法正常行走,記憶有障礙,生活不能自理。
從2001年2月份到現在已經6年7個月的時間了,遷安市惡黨人員一直扣押著大法弟子范惠英的工資;單位至今還扣押著她的居民身份證,不給她辦理退休手續。
在遷安市,以上幾位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只是近八年來大法弟子遭邪惡之徒迫害的冰山一角,由於各種原因,暫時我們也無法把遷安市的大法弟子遭受身心迫害和經濟迫害的詳細情況統計出來,不知有多少大法弟子被送進洗腦班、勞教所、監獄等邪惡黑窩受盡非人的折磨,據我們所知,到現在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冀東監獄的大法弟子有宋耐文、劉五權,唐山市開平勞教所的大法弟子有周秀俠他(她)們仍在遭受邪惡的非法迫害。
在此正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有惡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當年德國納粹被審判之時,凡是參與過迫害的人,不論以怎樣的藉口,即使只是執行上級命令,也難逃法網。文革後的「三種人」下場如何?縱觀歷史,助紂為虐者,大都下場悲慘。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沒有結束之前,每個人都有機會改邪歸正,都是在為自己選擇未來。中共終將被歷史淘汰,如果你們選擇繼續與中共為伍,也必將承擔一切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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