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有一篇《了悟生死,放下恐懼》的文章,看後我有很多同感。在人的頭腦深處有一種觀念:死亡對於一個生命來講就是終結,就是一種痛苦,就是一切的喪失,所以人從出生的那天開始對死亡就有一種恐懼。這種觀念對於末劫時期不信神的常人來講就是這樣的,而作為一個修煉者則是必須要了悟和放棄掉的。當我學法不深還不能理解法的內涵,還不能跳出人的觀念時,這種對死亡的恐懼就成了我怕心的根源。
二零零零年三月我被邪惡關進勞教所,每天被強迫做十八九個小時的奴役。當時我們還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承認的還是舊宇宙相生相剋的理,認為只要正法就會有魔難,做的事多大,迫害就有多大,甚至包括失去生命,處在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狀態。所以在心裏埋下了很深的怕。有一天我跟三個同修說好,要在第二天的所謂「軍訓」中聽我喊一二三,一起煉功。第二天我的怕心出來了,怎麼也不敢喊,我恨自己的懦弱,心裏這個沮喪啊。好不容易熬到了上廁所的時候,回來後大家站在一起,我看機會來了,挽起身邊同修的胳膊,使足了勁,喊出了「論語」!我們二十幾個同修一起背誦經文《論語》。惡警瘋狂毆打我們,把我拖到辦公室。當時我心裏出奇的平靜,兩個惡警輪番打我的嘴巴子,累的喘不上來氣,又強行將我跪在地上:上繩的同時操起警棍毒打我的臀部,又揪住我的頭髮拿起一個板子,左右開弓狠狠的毒打我的臉,又把我綁在背後的胳膊往上拽。行刑後四個人把我架到監室,見到我的人都驚愕的閉不上嘴,同修們都哭了。
到了二零零一年四月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達到了頂峰,惡黨人員開始給我們強制洗腦,並要在「五一」向惡黨的血旗宣誓。我跟同修說好要在升旗時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然而到了關鍵時刻,我的怕心又佔了上風,根本沒有勇氣兌現自己的諾言,我心裏罵自己是個卑鄙的小人。二零零一年五月三日,惡警強迫我們背邪惡的規定時沒有人吱聲,惡警惱羞成怒拉起我身邊的同修去施暴,大家敢怒不敢言,邪惡的囂張激怒了屈辱和痛苦的我,不許邪惡迫害我們的同修,我站起來高喊:「法輪大法好!」七八個手持警棍電棒的惡警瘋狂而至,一頓亂棍把我打倒在地上,拽起來按在課桌上又是一陣毒打,我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聲音由遠而近呼喚著我,我睜開眼睛,雙手被舉在頭頂銬在暖氣管子上,汗水浸透了內衣粘在身上,我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下半身像穿了棉褲似的,但我感受到的只是皮膚表層的發緊和不舒服而已。不斷傳來惡警的謾罵吼叫聲把我拉回到現實中來。我突然明白自己剛剛死過了一次。
師尊在《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已經告訴了我們:「我說任何生命都不能使今天的人得度,任何的法都不能使今天的生命得度,誰也改變不了今天的人。」經過兩次酷刑,在別人看來我應該放下了生死,但在我的內心深處卻潛藏著很深的後怕,怕酷刑。同時我也隱約感到在真我的背後有一個很不好的我,它在消魔我的勇氣和正念,讓我害怕,讓我食言說了不算,我很討厭它,但我又躲不開它。後來我才悟到,它就是由舊的觀念,舊的法理和業力構成的為我為私的我。
當時我心裏想不起來法,也不知道求救於師尊,我的思維完全陷在怕中,邪惡就給我演化假相,我看到惡警就發毛,它們就派兩個最兇狠的看著我,桌上擺著酷刑戒具、水盆裏泡著尼龍繩,用小道消息告訴我誰誰被酷刑折磨。我害怕酷刑,它們就說要把我送到北京新安或保定高陽這些臭名昭著的勞教所。我的怕變的越來越大,第二天我昧著良心屈服了。我知道自己幹了修煉人最可恥的事,我想嚴正聲明回到大法中來,但舊勢力抓住我的怕心死死的擋著我,我就像跌在泥潭裏的人掙扎著還沒有爬起來就又摔倒了,老是站不起來。怕心把我拖下了地獄又把我拖向了絕望。當時我真正的體會到了:一個生命離開了大法、離開了師尊,面對的極度痛苦與絕望,那是一個生命真正的死亡和毀滅。
人真正的生命是元神,肉身則是生命來在人世間必須穿上的一件衣服。死亡對一個人來說,與睡了一覺醒來,脫下「睡衣」從「夢鄉」回到「現實」沒有甚麼區別。「夢鄉」就是人世間,「現實」是那個人的生命來處與歸宿。元神走了,在人世間的表現就是這個生命「死了」。而且人在死亡的一瞬間沒有痛苦的感覺,害怕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解脫的潛在的興奮感覺。如果那個元神離去又回到肉體中來,那就會表現出生命在人世間的復活。而人活在世上,僅是一個生命一段時間內的存在狀態,一種表現形式。所以人間的生死那不是生命真正的生與死。
過去修煉的人一念之差就永遠失去了修煉的機緣。而我的師尊卻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還再呵護我點化著我。法院強判我離婚的日期竟和我向邪惡妥協的時間相同,我悟到人世間的家沒有了,天上的家我也永遠回不去了。看不到任何文字的我得到一張報紙,上面登了一篇二零零一年中學生高考(滿分)作文,題目是:誠信,寫的是:《三國演義》中的千里赤兔馬,歷經磨難屈辱多次易主,最終找到了誠信的關羽,當關羽為誠信捨生取義之後,赤兔馬絕食而死,不惜生命追隨而去。我問自己:人啊,怎麼能連馬都不如?!同修給我送來了經文,告訴我怎樣發正念,我如飢似渴的背法不停的發正念。大約一個月後我忐忑不安的寫下了嚴正聲明,寧肯一死絕不食言。
慈悲的師尊又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撈起,再一次給了我新的生命。在以後的日子裏我每天不停的背法,發正念,怕心還是經常表現出來,但我可以用正念排斥它;大關小關天天有,大的事情我基本可以用正念對待。在我要回家的前兩個月,邪惡放出風來,聲稱要給我判刑要給我送洗腦班。由於正法進程清除的邪惡越來越少,外面的同修也一直在幫我發正念加持我,我從心裏發出一念:我要回家哪也不去,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我順利的回到家中。
雖然經過幾次生與死的魔難,但怕心還是有,儘管在大事上能做好,但當我學不好法,正念不強時,還會被舊勢力鑽空子,還是會出現擔心、害怕的思想。這是因為修好的一面已經隔開了,剩下的部份還沒有修好,沒有修好的這部份還存在著舊的法理、舊的觀念、惡黨文化的污染等,所以就會有不好的想法、不正的念頭和執著,所以師尊在講法中不斷的教誨我們,要學法學法學法,學好法啊!
師尊在《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說:「任何生命,別說人,再高的生命,只要他是宇宙中的生命,我在正法中都能從本質上、生命的本源上、構成他生命的一切因素上把他糾正過來,去掉不純,改變過來。」也就是說只有在法中我們的生命才能永存。師尊正法的目地,就是要把舊宇宙中的生命度到新的宇宙中去,使生命永遠不滅。有許多同修為了正法救度眾生失去了肉身,但他們真正的生命已經得到了永生。相反的那些走到大法對立面上去的,雖然他的肉身還活著,如果不能回到法中來,面臨的是形神全滅,那是一個生命真正的死亡。而大法弟子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也是為了幫助師尊救度眾生,使他們的真正生命不滅。
放下對死亡的恐懼,並不是不珍惜肉身生命,更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剝奪我們的肉身生命。正因為有了寶貴的肉身,我們才可以在這個迷和苦的空間修煉自己,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在修煉的路上,摔摔打打磕磕碰碰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如果沒有師尊時時刻刻的慈悲呵護,憑我自己一天都走不過來。不讓師尊失望、不讓師尊操心,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才是我們對浩蕩師恩的最好報答。謝謝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