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被當地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送到香蘭監獄。香蘭監獄有二、三千犯人,獄警們都很兇惡,那種恐怖壓抑的環境和氣氛讓人感覺像地獄一樣。剛到那天,獄警檢查我的包裹,甚麼也不讓帶進去,連一點衛生紙都被獄警拿走了。我到後第三天,家人去看我,獄警在我旁邊監視著我們,我剛向家人問了幾句家裏的情況,就被惡警一頓臭罵。接下來的日子,惡警又逼迫著我「轉化」,讓我寫所謂「四書」與法輪大法決裂。我修煉法輪大法四年了,大法讓我身心受益,我要按「真善忍」的法理做一個好人,可是在邪惡的淫威下我違背良心寫了「四書」,我心裏難過極了。
監獄裏的伙食非常低劣,給犯人喝的水裏還養著魚,我到後肚子一直不好,身體也很虛弱。有一次我幹活時不小心碰著身旁路過的惡警,他轉過身不由分說就把我一頓揍。又有一次,惡警給犯人們開會,我身體有些難受,稍微一動,就被惡警照頭上一頓皮帶,打的我眼前直冒金花。還有一次,休息時有幾個犯人打起來了,我想可別打壞了,出了人命,就想過去勸架,這時有個惡警聞聲趕來,有一個犯人指著我說:他要去打架。惡警也不問是怎麼回事,過來就給我一頓電棍。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被轉到蓮江口監獄,當時正是水稻收割的季節。惡警每天都看著我們去收水稻。我使足了渾身的力氣去幹,累的全身像水洗的一樣,由於身體太虛弱,怎麼幹也趕不上別人,完不成任務,還被惡警馬××打了好幾回。就這樣幹了兩個多月,有一天夜裏我起來小解,就休克了五分鐘。後來一個犯人告訴我我才知道。
二零零三年三月末我又被送到佳木斯監獄。我身體有病,加上當時薩斯病傳播的很厲害,惡警怕我的病傳染,就讓我在病監呆了幾天。後來把我分到六大隊。由於剛進監獄時被逼迫寫了「四書」,我一直都非常痛心,我不甘心背叛自己的良心,就寫了一份「嚴正聲明」交給惡警,向他們聲明我過去寫的與大法決裂的「四書」全部作廢,我不會放棄我生命中最寶貴的信仰。惡警們看了接著逼迫我寫「悔過書」,經常找我麻煩。有一天,大隊惡警隋金,徐崇文讓我進門喊報告詞,我說不會,他們就把我拽到樓裏一頓打,打的我鼻子,嘴直流血,晚飯也沒讓我吃,很晚才放我回監舍。第二天,惡警剛剛上班,他們就把我弄到辦公室,把我銬在床上,惡警隋金和滕啟寧輪班用電棍電我,電的我脖子都是包,包上被電出兩個窟窿直冒血水,很多天才好。十月的一天,我沒有去上課,大隊惡警頭目常××和隋金就對我大打出手,打倒了還用腳連踹帶踢,打了好幾次。第二天又讓我和犯人排隊去開會,還沒到會議室,我就在走廊裏暈倒了,惡警這才叫我回去休息。過了幾天,我病情加重,不能吃飯,走路也不能了,惡警隋金也不放過我,白天犯人們都在大廳裏坐班,他就讓我在大廳的地上躺著。一個多月後,他們看我真的不行了,就讓犯人把我背到病監住了一個多月,後來把我又背回監舍,一看不行,又把我送回病監。病監的惡警說我裝病,經常謾罵與打我,還用腳踢我床,踢的「銧銧」直響。
零四年三月末,那時佳木斯監獄和蓮江口監獄合併了,我被關押到蓮江口監獄二監區。我剛到沒幾天,聽說要來檢查團,惡警們趕快把我們十三個病號關到病監的黑屋裏,不讓檢查團看見我們,也防止我們向上邊反映情況。檢查團剛走,我們就又都被押送回來了。幾天後,惡警趙金鵬,許叢文給二監區的幾個大法弟子全部安排了「包夾」。惡警輪番找我們,對我們威逼利誘,讓我們寫「四書」。趙金鵬和許叢文經常打罵威脅我,還縱容包夾犯人韓本雙,張平文欺負我。並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分別隔離,嚴加管制,不讓家屬接見,不讓和其他犯人說話,買東西也受限制。五月份一天,包夾犯人張平文對我說,你要寫了「四書」,二監區頭子說獎給你二千塊錢,還有一些優厚待遇。我不要,也不寫。趙金鵬和許叢文看我不同意,就繼續迫害我。出工時別的犯人給我找的拄棍,被他們硬給拿走了。我的身體儘管不好,他倆也不讓我回監舍休息,非讓我在凳子上躺著。六月末,他倆氣急敗壞的指使包夾犯人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關到一間屋子裏,對我們大打出手。叫我彎腰撅著,又讓我對牆站著,他們連打帶踹,打的我鼻子嘴鮮血直流。高壓下我被迫寫了「悔過書」。在這種嚴重的迫害下我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兩個包夾犯人又狠又毒,甘心充當惡警的打手,不斷的折磨我,我的身體就是在惡警與包夾犯人的長期摧殘下所造成的。後來包夾犯人韓本雙去監獄診所看病與那裏的惡警發生口角,被他們一頓毒打,還蹲了小號。另一個包夾犯人張平文每次到減期時,他總是出事,就是減不了刑。這都是他們參與迫害助紂為虐得了報應。
我的病情逐漸加重,零五年正月在監獄診所看病時,大夫讓我稱了體重,一米七的個頭兒才四十公斤。三月份我連續二、三天不吃不喝,惡警們開車拉著我到佳木斯市二院去檢查,回來後把我放到病監。當時我家人托關係才看到我,當看到我這個情況時他們都傷心極了,病監惡警當著我家人同學還有獄政頭子的面把檢查的單據都讀了一遍,我聽到診斷書上說我的病情很危險,現在一點東西也不能吃,吃了就有生命危險。我家人向獄方強烈要求保外就醫,獄方說甚麼也不幹。我在病監一關又好幾個月,包夾犯人韓本雙在惡警的操縱下對我百般刁難。六月份時,他向惡警舉報說我在病監煉功,我就被攆出病監。這時我剛能吃一點東西,身體非常虛弱,犯人把我背回了監舍。我在監舍裏躺了小半年,到零六年元旦時身體恢復了一些,保住了一條命。
五月份我終於回家了。回家後我繼續學法煉功,很快身體就恢復了正常,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顯現,家人朋友都驚嘆無比。
今天回想過去四年地獄般的生活,仍歷歷在目。多少次在死亡的關頭,我依靠著對大法的信念挺了過來。在那受盡折磨的日子,我堅信烏雲是遮不住太陽的,邪惡對正信的迫害不會長久,真理不會被謊言掩蓋,他將在世間永存。我要出去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受迫害的真相,揭露邪惡的迫害,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最好的最正的,告訴世人邪黨的陰險惡毒,邪黨必亡,切莫陪葬,快快退出共產邪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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