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對於我這個還沒看過兩遍《轉法輪》的人來講,甚麼是護法、甚麼是證實法,不懂,師父的點化也不明白,更別提甚麼悟了。反正我就知道大法好,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沒有錯。由於個人修煉的基礎打的不好,所以在魔難中走了很多彎路,沒跟法走,跟人走,看人怎樣做自己就怎樣做,正像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所說:「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為大夥都出來的時候呢,是那個氣勢帶你出來的,不是你發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個心走出來的。」把進監獄認為是好事,可以提高層次了。聽人家說「轉化」對,不用煉了,也跟著去了。還想這回真挺好,不用煉功了,還能圓滿,也不用怕警察抓了,可真好。結果走了一年彎路。師父怎麼點化也不明白。
一次,我一個人在江裏向對岸遊,正好過來一個小船,船上的人把我拽上船,劃了回來。可是岸上的人群正全副武裝準備過江,我跟他們走個對麵。我看看自己就穿個褲衩、背心回來了。醒來是個夢。當時想是我錯了,可又一想我不是上船了嗎?
後來同修和我交流,給我放光盤看,當看到師父,聽到「普度」曲時,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就這樣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我決定進京證實法。之後這才逐漸明白師父正法,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意義。
我們幾人走向了天安門,喊出了壓在心底的呼喚:「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這聲音響徹雲霄,那一刻我是那樣的高大神聖,邪惡在腳下。後來被惡警抓到天安門派出所,關進鐵籠子裏。
當天晚上有三十三名同修被非法關進朝陽區看守所。體檢時同修問:姐,你回東北還是在這?我說:認可在這也不回東北。就這一念,倆醫生一個說放,一個就說不放。說放的醫生問多大歲數,我說三十九,醫生卻說:我看你像九十三。這時我也沒明白他是甚麼意思,就是沒有回家一念,結果被強制送進了監號。由於不報名,警察就給我編了個號。剛進去那種心情,就是說不出的難過,恨不得把房子捅個窟窿飛出去。我就煉功,求師父加持,慢慢冷靜下來。
這監室裏共有三十二人,三個是打架的,一個是吸毒的,二十八個是賣淫的,大的才二十七歲,小的十五歲。她們不讓我煉功,我就和她們講真相。我告訴她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還告訴她們法輪大法的美好,給她們背《洪吟》。那幫孩子明白了,並表示出去找份正經工作。隔壁就是給大法弟子灌食的房間,聽到那慘叫聲,孩子們都哭了,都圍上來說:「姨,快吃飯吧。」管教一問吃飯沒有,那幫孩子都說吃了。我把我的錢都給了她們,讓她們買些日用品。她們都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次來人審問我叫甚麼名,我把號忘了,把名字說了出來。結果就被當地接回,送進了當地看守所。
四十三天後我被非法送往馬三家教養二年。這回我甚麼也不怕了,以前還指望村裏隊長說點好話放出去,這回沒戲了,才想起找師父。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一路講真相,告訴他們大法弟子在做甚麼,江××永遠也不能和我師父比。惡警隊長說:就這樣走後門我也要把你送進去。一路的正邪大戰。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體檢不合格,他們只好把我拉回來。惡警隊長說:你是好樣的,你是第一個從馬三家拉回來的,你是先例。這時我真的體悟到:法輪大法「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精進要旨》)。因為有怕花錢的這顆心,邪惡就從這裏下手。看我沒送出去,惡警隊長不甘心,又向家人勒索三千多元錢,並恐嚇家人看著我。
家裏人對我就像犯人一樣,不讓看書學法,一提大法,丈夫就拳打腳踢,沒有好樣,還要攆我走。更不可思議的是,回了娘家派出所、街道還去騷擾,把村幹部去接我的費用分攤給村民每人二元,激起民眾對大法的仇恨。
爸爸在村裏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我這一回去不用解釋,在他看來好像我幹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說都讓他出不去門了,老百姓誰不罵你,一個人給攤二元錢,還蹲監坐獄,讓我抬不起頭來。聽電視謊言欺騙,又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我爸媽都是善良人,為人忠厚,我學法修煉後也給他們請了書。由於山區接觸不到同修,跟不上正法進程,又聽電視上的那些謊言,也不敢煉了。我心平氣和給他講真相。我跟我爸說:我修大法就按「真、善、忍」做,到北京說真話去了,從古至今誰敢說真話?忠言逆耳,說真話意味著甚麼?那麼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判刑、教養、罰款,即使這樣,他(她)們為真理還要說真話,你有這樣的女兒應該感到高興。在看守所裏,那些幹壞事的人被問到是怎麼進來的都不敢說,我們大法弟子走到哪都敢堂堂正正的告訴他們我們是煉法輪功的,用我的事實告訴他們真相。爸爸好像明白了。但還是替我擔心,說學就在家學吧。
由於爸爸身體不好,放不下名利情,就在擔心驚恐中離開了人世。在他臨終前我去看他,爸爸告訴我,「你拿的真相資料我都看了。「我很高興讓他看《轉法輪》。他說,甚麼是法呀?我說,「真善忍」就是宇宙的法。以前每次去都帶真相去發,但都是背著他,每次回家他都說:你別來,沒人想你,你一來就把整個屯子搞得天翻地覆。這一次我又帶了真相資料要等晚上去發。我老姑、我姐和我二個外甥女,還有孩子都來了,大家都幫我疊資料。這時我女兒從外邊回來了,一看我又準備去發,把門全都關上了,說今天我看你怎麼發,她喊:「姥爺,你快管管我媽。」這時我爸爸慢聲的說:「孩子,姥爺再也不管你媽了,你媽是在做好事,是在救人哪,她願意到哪發就到哪發,願意往哪貼就哪貼,願意往哪掛就往哪掛。姥爺不管了,你也別管了。你媽是在救人哪!」聽到我爸這一番話,我和我姑當時都呆了,眼淚直流,我爸爸終於明白了,我爸爸得救了!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這時外甥女忙說:這真相我拿點回去發。其他人你要他要,沒出屋就分光了。好像大家都明白了,女兒也明白了,不管了。回來丈夫問孩子,你姥爺又罵你媽了吧?孩子說,罵啥呀!還支持呢?不知道我姥爺咋地了,竟敢讓我媽隨便做,說是做好事。
幾天後我正準備把我爸接來住些日子,好讓他學法,就傳來不幸消息--爸爸去世了。
後來我因證實法連車帶人都被扣了,第二次送馬三家,一路講真相,一路喊「法輪大法好」,正念正行。在師父的保護下,二次衝出馬三家,我又被拉回來了,回來又要錢,家人沒錢也沒配合,幾天後又抓人。就這樣開始流離失所。後來回來看兩個孩子,被惡警在大街上連踢帶打帶到派出所,讓我寫保證,我沒有配合,又被關進了看守所,第三天又要把我送馬三家。這回我全盤否定了這一切,決不能去馬三家,求師尊加持。在同修正念整體配合下,他們的計劃破產了,第三次把我送回了家,惡警並說從此不管你了,你有合法手續了,回家煉去吧。
「九評」推出後,剛開始我不敢和人講,書拿回來,心怦怦跳,急急忙忙送出去,更不敢當面給。後來看「九評」,學師父的新經文,才明白是正法正到這個表面了,要把破壞大法的邪惡消滅掉。自己先退了,家人都退了,再跟親人、身邊的人講,他(她)們明白了也都退了,並說服家裏的人退。也有不退的,我就給他們「九評」,讓他們回家看看書,過幾天再談「三退」。有的就是怕××黨不給錢了,我就告訴他,甚麼都不耽誤你,你只心裏不要它,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可以了。一般人就都退了。
有一次我準備回老家偏遠山區發「九評」,提前兩天就讓同修幫發正念。我一去正好我老姑和我姐都在,她們都要幫我去發並給我做伴。我們開車去,把車就放在開小商店的表哥家門口。我們分頭,姑和姐在前邊屯發,我過河上後邊發。我邊走邊發正念:不准狗叫,讓所有人都回屋等著,我師父讓我救你們來了。說著到了河邊,準備趟河,這時就好像聽到有人說「這有橋」,因天黑,我往左一看,真有石頭橋。我一邁步就聽到一個聲音「不要怕,往前邁,往前邁」,我順利的過了石橋,把「九評」真相送到各家各戶,就忙著往前走,這時一道金光劃過,我順光看去,前邊是一條大溝,再往前走就掉溝裏,師父時時在看著弟子,讓我繞過溝,把真相送完。還有幾個條幅,找了幾棵大樹掛上,順利返回。
我姐和姑姑早回來了。我問表哥今天店裏怎麼沒人,嫂子忙說:誰知道呢,自從開賣點,我家十二點沒斷過人,打麻將、打撲克的,反正總有,今個不知咋的了,連店上都沒人,不知道都幹啥去了。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把那個場清理了。聽說我到北邊,嫂子忙說:你上北邊鞋濕了吧。我說沒有,那有石橋。她說:就那橋,白天你都得掉裏。我說你看真沒濕,她又說:過那橋沒濕鞋,你真神了!
我深深的知道,我們只是用這個人身在世間行,一切都是師父在做。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記的有一次,在一個酒店門前,有一台新車在那停著,有幾個人在等著,正好我車過來,他們擺手我把車開過來停下,說上離城十多里的石場,用二個車,當時想他是新車,我這車和人家比起來,人家返回來我或許剛走到半路。沒等我說話,大夥上車了,結果新車上了三個人,我這破車上四個人。當時心裏真不平衡,就想我這車不好,又上這麼多人,大車新車不多坐點,就不想去了。可又一想我是大法弟子,跟他比啥,或許有些人是來聽真相的呢!心態一正,就不覺的心理不平衡了。剛上路,那新車就跟我拉開了距離,不巧我又遇上了紅燈。這時腦子裏再也沒有想追上追不上的事了,只想怎樣告訴他(她)們真相,邊騎邊發正念,不知不覺到了。我開始問他們了解法輪功不,他們說:不了解,只是看電視上的。我就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電視上說的是欺騙百姓的,把大法在世界洪傳也告訴了他們,還把一本法輪功真相日曆送給了他們。大家都爭著看,還非常感謝。看到他(她)們明白真相,就想這趟車真沒白出,讓這些人明白了真相。
這時突然看到那新車過來了,原來它剛到。沒等下車那車上的人就說:你這車神了,怎麼過來的,明明你的車在我們後邊,咋比我們先到了?就這一條路,連影都沒看見,你咋飛來的,這真神了。我也告訴他們我是煉法輪功的,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那新車回去了,我剛走,他們就在後面喊:煉法輪功的妹妹等一會!原來有人要坐我的車。我又有了講真相的好機會。這真是心繫眾生,師父甚麼都能幫你。信師信法,修好自己,做到無私無我的正覺,一切都是超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