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警察不但非法掠奪了我身上的大法資料,還把我隨身攜帶的手機拿走了。過了一會兒,一個警察開始詢問我的姓名、家庭住址。我沒有正面回答他們,而是慈悲的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我說:「法輪大法沒有錯。全世界善良人都知道法輪功好。我兜裏的資料和光盤講的都是中國真正的歷史和現在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實。共產邪黨只讓人說它偉、光、正,而它對中華民族幹出的那些醜事、惡事不讓人說,怕人說。我們都是炎黃子孫,我們中華民族有自己的列祖列宗,共產惡黨的祖宗是馬克思,共產惡黨是西來幽靈。你們千萬不能再上當受騙了,趕快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吧。」他們當中有的聽進去了,有的卻充耳不聞。
由於以前我曾遭受過邪黨的迫害,身體情況極差,當時我頭暈、噁心、腰腹痛。警察明明看出我身體不佳,但以王軍為首的這群惡警卻揪著我頭髮、摁著我的胳膊,要給我照相,我痛苦的抗議,又過來幾個人開始強迫我摁手印,我拒絕,他們就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掰著摁。
後來,凌南派出所在沒有任何證據和法律依據的情況下,以「邪教、會道門」這樣的可笑的罪名,把我關入拘留所。
到了拘留所,我告訴他們,「我沒犯罪,非法關押我是犯法的,我身體不好,關押我要承擔責任。」拘留所裏的一個惡警怒罵道,「跟共產黨對著幹沒有好下場,死了算白死。」
我被非法拘留期間,頭痛、噁心、心跳加速。6月29日,我心裏很難受,吃不下飯。6月30日,我食水未進,頭痛、噁心嘔吐,痛苦煎熬。7月1日,我痛苦加劇,心臟開始劇痛,晚上五點鐘。凌南派出所惡警把我拉到錦州六廠醫院,在一樓急診科測了心電圖,說我心律過速,血壓110─120。醫院要給我輸液,我沒讓,對護士、大夫說:「我沒犯罪,我是被非法迫害造成的,放我回家,自己調理,你們把藥用在真正需要的人身上,我不需要。」他們不聽。我說:「你們一針下去更是縱容邪惡,你們的責任是救人,不是害人。惡人讓你們治療我是為了進一步關押我,繼續迫害我,而不是真正的對生命負責。」
一男大夫走進急診室,開始對我訓斥,繼而污衊大法。我說,「我們都是家鄉人,無冤無仇,我又沒做壞事,你們如果幫助警察迫害我就是犯罪,每個人的所作所為直接決定自己未來的命運,也在書寫自己的歷史,我們都得對自己的良知負責,所以請停止迫害吧。」
後來一位自稱是高新區局長的女警察進來了(我猜是凌南派出所的)。她一進屋就使出共產邪黨那一套,先嚴厲的讓我朝向她,見我沒理她,又大喊大叫說這麼大的醫院,還沒辦法了,要把我銬上灌食。後來,他們見硬的不行就開始來軟的,許諾我只要喝一袋牛奶,明天早晨九點準時放我回家,並答應不跟蹤,(因為他們一直沒從我口中問出姓名,家庭地址,拘留所寫的是張女士,六廠醫院只叫張某)。於是我喝下了一袋牛奶,他們把我送回了拘留所。
拘留所值班警察見過我的情況後拒收。但凌南派出所的警察一心想把我甩包給拘留所。雙方吵了起來,凌南派出所警察威脅說:「她是甚麼犯,你敢不收。」後吵著要找所長,後來出來一個王姓女警察,把我又帶到拘留所關押處,在拘留所地板上,我又開始承受巨大的痛苦。
第二天,凌南派出所並沒放我,我知道我上當了,他們的話根本就不能信,在醫院裏我就不應該喝那牛奶。到7月3日晚上,我嘔吐不止,並心臟疼痛加劇,半夜值班警察叫來了拘留所所長,這所長進屋後對我連踹帶罵,罵的話極其低級下流,又污衊大法,我睜開眼睛瞅他說:「穿的這麼體面(當時他穿的便裝)可這堆話太骯髒醜陋。」他說:「我就這樣,你能咋的,照樣每月二、三千塊錢拿著,我就是共產黨,你死了算白死,20塊錢就把你煉了(火化)……」我說:「你在教育人們認清共產黨的強盜、邪惡本性。」他繼續罵著,我問他叫啥名,他沒說,還囂張的說:「給我上網啊,給我打電話的人多了,還讓我退黨等等。」我一看這是一個典型被共產邪靈附體的人,真是可悲。
7月4日上午,凌南派出所和拘留所警察都怕我死在那兒,只好把我放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無意間發現一個警察跟蹤我,我機智的把他甩開了。當我堅持回到家時,立刻暈倒在床上,緩過來時,起身在屋內走了幾步,照鏡一看,自己都嚇了一跳,臉色蒼白,嚴重脫像,嘴唇都是紫的。
幾天的遭遇,使我更加感到解體邪黨的迫切,警察也好,醫務人員也好,他們有良知的一面,也有被共產邪靈矇蔽、附體的一面,只有徹底決裂共產邪黨,才能真正的喚醒他們,他們才有可能做一個真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