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真是感到法的莊嚴和偉大。真是一正壓百邪啊。回家的時候我感到渾身輕飄飄的,四十多歲的我像孩子似的一蹦一跳的跑了回去。
我是在一次車禍後得的法,回想起來也真是不容易,也不是偶然,這一場車禍使我母親、兩個哥哥和妹妹,我們五個人喜得大法。真是應了那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那是1998年2月22日,也是我難忘的日子,我的出租車撞到了樹上,當時造成我的左眼球摘除,右腿粉碎性骨折。出院後家人請來了一個看風水的先生,而這風水先生卻是剛得法的(註﹕這人後來不看風水了),他就和我們說起了法輪功。當時他隨身帶有《轉法輪》,我就拿過來看,當我把書全部看完的時候,我的身心發生著巨大的變化,我甚麼都明白了,這正是我要找的。
我練過幾種功法,追求著人生的真諦,人到底為甚麼活著,探索著飛碟,外星人的奧秘,有沒有神和鬼。我終於找到了答案。
一開始大法就在我身上展現了奇蹟,由於剛出院只剩一隻眼睛,看報紙也只能看十多分鐘,可是看《轉法輪》看幾個小時都沒事,而且越看頭腦越清醒,這不神奇嗎?我的腿上粉碎性骨折,憑著對法的堅信,我拖著帶石膏的腿,拄著雙拐開始煉功,我就一直堅持煉到最後,沒有一次煉到半路就不煉的。出院時大夫說石膏得六個月以後才能拿下去,可是我二個多月就把它拿下去了,現在像好腿一樣,幹甚麼活都沒事,也能跑,能跳和好人一樣。記得當初非常精進,每天學法煉功,利用吃飯的時間背論語,經文。
99年「720」以後我真的像沒娘的孩子,心裏總感覺很委屈,一種無形的網在壓抑著我,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受到打壓呢?我百思不得其解。12月中旬我們十幾個人到北京中南海遞上我們聯名上訪信,當時就被抓上警車,後來駐北京辦事處把我們送到當地非法拘留十八天。2000年10月1日,我和二哥又去了北京在天安門看到了大批的同修被抓上了警車,一車一車的被拉走。我被大法弟子們那種氣勢帶動著,由於我們當時是帶著圓滿的心走上天安門的,所以還有很多人心牽扯著,看著一個個同修被抓走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難受。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也是跟頭把式的走過來的,做的時好時壞。第一次發資料時不知道怎麼發拿著資料就往地上撒,有一個人從屋裏衝出來衝我喊著:「誰讓你這樣幹的,他們給你多少錢?」我當時就往樓下跑,他一看我跑了更來勁了,大聲吼道:「你給我站住,你給我站住。」當時我想我如果再跑,他老在後邊追怎麼辦?於是我就回去了,他一看我回去了,厲聲喝道:「你給我撿起來!」我一邊撿一邊說:「這上面寫的都是真事。」等我撿完了,他衝我要了一張就回去了。我當時悟道這是師父藉著他在點化我,這麼好的東西不應該往地上扔。後來我都一張一張疊起來往門縫裏塞,自行車筐裏,報箱裏和奶箱裏放。有一次我從一樓往上發,當發到頂樓時,兩個中年婦女正在那裏嘮嗑,看見我上去了四隻眼睛瞅著我,怎麼辦?回去是不可行的,只好把心一橫,走到她兩面前拿著資料遞上去說:「大姐,給你倆看看對你們有好處。」她們接過後,我從容的走了。
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一個同修。當他談起他的修煉過程時,我真的感到自愧不如。他是2004年得的法,到現在也就兩年多的時間,《轉法輪》他已經背了兩遍,會背《洪吟》和經文〈路〉、《也棒喝》,每天正念要發10多次,勸三退退了400多人了,這真是後來者居上。自從和他交流以後,我在講三退和發正念、背法上,又進了一步。我真感到我們同修間的互相交流有很多的促進作用。
由於我的文化水平實在有限,就到此為止吧。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